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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清楚——为老同学朱思旭的新书作序_阿忆

 福德乐园 2016-06-05
文/ 阿忆
想当年,我们本科班53个姐妹兄弟中,恐怕没人比我喝酒历史更长,触酒类型更多,饮酒数量更大。我3岁开始呡长辈用筷子蘸的白酒,8岁开始喝整瓶啤酒,初中开始多种酒混喝而不醉,大学时代我的酒量应该是王怜花的2倍,朱思旭的10倍,孔庆东的100倍。不过,这只是先天性的原因,我对酒既不依赖,也不觉得好喝,更品不出区别,不知道哪种酒不好。总之一句话,我能承受酒精,却完全没有一丝热爱。
这就是这么多年过去,朱思旭成了酒专家,我依然还是个酒棒槌的原因。他长年做酒的工作,便爱上酒文化。我时常被迫豪饮,对酒仍然不知究竟。前年去广州品红酒,朱思旭在旁边提醒我,不要用手托着杯肚,应该拿着杯柱,我这才知道,手托杯肚会改变红酒的温度,这才发现会喝红酒的人,全是手握杯柱。
从那时开始,在微信和微博上,常看到朱思旭散发短文,事无巨细,介绍酒常识,谈论酒的管理和酒市场,引申酒文化,甚至扩展为人生和情怀的论道,苏轼只是想“把酒问青天”,朱思旭却是要“把酒问清楚”。要知道,朱思旭的微博和微信热度并不高,转发量和评论经常是零,如果没有对酒文化刻骨铭心的挚爱,很难做到无人呼应却持之以恒的经年独语。
不知道大家如何,反正几年下来,我的所获颇丰。
在酒业管理方面:“已经喝不起茅台酒了”,短短数语,有数据有推理,得出要“压缩中间环节利润”的结论;“正确面对塑化剂事件”,五点建议,点点切中要害,惟“白酒行业内互相抱团取暖,不要窝里斗,预防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句,最能显出圈内人的真知;“广州第一个立法限制过度包装”,以消费者买的是酒不是包装为基础,以茅台和拉菲都是内容大于形式为例证,呼吁杜绝每年1500亿的包装垃圾;“古宋国二间酒肆”,干脆就是一个寓言,酒差的酒肆卖得好,酒好的酒肆卖得差,只因为有一条恶犬看门,结论是“待顾客待员工要人性关怀,但切忌引入恶犬管理”。
在酒的本质方面:“酒是什么东东”,开门见山,一语中的,“酒是劝别人喝多了高兴,自已却不愿多喝的软毒品”;“为什么有的人喝酒会脸红”,由科学研究入手,丝丝入扣,告诉大家饮酒脸红是轻度中毒,所以“适量喝酒有益健康”;按照朱思旭的话说,酒“有水的柔顺,有火的烈焰,是介于物质和精神之间的介质”,它是人类生活不可或缺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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