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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界”郎朗让世界听

 阿里山图书馆 2016-06-17

“郎朗”无论对于音乐圈子内或者音乐圈子外的人,都是一个太过熟悉的名字。在未曾与他谋面之前,“郎朗”仿佛一个夸张的流行符号:它很近——总是不时地会出现在你的眼前,网络上、电视里、广告里;但他又似乎很遥远——频繁出现在各种名团、名家、高端活动中……  

近距离接触郎朗,还是近一两年的事儿。以平行视角接触郎朗,会有一个惊喜的发现:那个喜欢扬着眉毛,瞪着两个明亮的大眼睛,总是喜欢在舞台上端着肘臂激情洋洒音乐的郎朗,平日里随和、平易近人。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他乐呵呵的那个劲儿,总让我情不自禁地联想起电影《阿玛杜斯·莫扎特》中的那个主角。

香水——音乐里的料儿
三月底恰逢郎朗回国的间隙,又见郎朗。穿着深色衬衫,脚踩着平底帆布球鞋的郎朗,操着一口东北腔儿,瞪着大大的眼睛,乐呵呵地递上了他最新的作品——郎朗牌香水:一套设计颇为精致的情侣香水套装。女性香水瓶的瓶盖是一个白色三角钢琴的设计,琥珀色的香水瓶身,透着优雅和纯净;藏蓝色的男性香水,修长的棱型瓶体设计,仿佛是绅士在向你发出华尔兹舞步的邀请。据郎朗说,这两款香水采集了四五十种香味,就仅为香水定味,就来回来去地调了两年多,而香水瓶子的设计就花了三年的时间。当然,设计也是出自法国最有名的设计师之手。  

这就是郎朗,一个十足的跨界Tom(从小酷爱《猫和老鼠》的郎朗,给自己起的英文名字也叫Tom):在他的世界里,没有边界。而他用来打破所有边界的法宝,就是他心中音乐。  

“这可不是不务正业。我做的所有的事情都跟钢琴、跟音乐有关。我一般不会走出这个范畴。香水就像和声一样,你总会弹出不一样的和声。但是,你肯定会喜欢某一种味道。”  

也正是在郎朗牌香水的四月,英国最具权威的古典音乐电台——古典音乐频道Classic FM评选出了历史上最伟大的25位钢琴家。郎朗被排在钢琴大师弗拉基米尔·霍洛维茨和史蒂文·雨果的后面(第13位),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25位钢琴家中最年轻的一位。这25位钢琴家个个都如雷贯耳:阿什肯纳奇、巴伦伯伊姆、贝多芬……  

古典音乐频道Classic FM这样评价郎朗:“无论是在舞台上还是在舞台下,郎朗通过其无可比拟的华丽风格,永远改变了古典音乐世界……不管你是否喜欢他的演奏风格,你都无法否认郎朗在古典音乐领域的影响力。”

无界——处处是舞台
指挥大师艾森巴赫说,从他1999年第一次见到郎朗直到现在,十几年来,他对于郎朗的热爱从没减退过。其原因就是在于郎朗天性里最具人性、诚恳、由衷的特质,始终如一从来没有改变过。  

艾森巴赫说:“我至今都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神里泛着诚恳和善意的光芒。我很惊讶,那个时候他只有十六七岁,但是演奏的音乐已经非常深邃了。真是难以置信。他个性和音乐表达始终带着诚恳,不用说,他的演奏技术非常光彩、透彻。”

我问艾森巴赫:“谁是您最喜欢的钢琴大师?”
大师不假思索地回答:“Lang Lang!Of Course!”
如果有人想把郎朗进行一下分界,你可能会发现,这位钢琴家就像是一只八爪鱼,他的活动触角几乎伸向了任何一个领域。在任何一个演出场所里,他都能玩得特别High:在2008格莱美现场,他跟爵士明星赫尔比·汉考克一起演奏;在电视上,他跟娱乐明星玩即兴创作,让周杰伦败下阵来;在各类重要的体育赛事如欧洲杯、世界杯、奥运会,郎朗都会倾情演奏,让古典音乐成为赛场的一道亮丽的光景;今年年初,他在德国与指挥家蒂勒曼合作格里格钢琴协奏曲,光彩四射的演奏让现场观众欢呼雀跃;在英国逍遥音乐节,郎朗独奏音乐会的门票总是会被抢购一空。美国爵士音乐家赫尔比·汉考克这样形容郎朗的演奏:“他的音乐从来不会让你远离他的内心。”  

美国爵士音乐家、音乐制作人拉瑞·科林跟郎朗合作过一张唱片,这也是他第一次跟中国的古典钢琴家合作。他说:“第一次见郎朗,应该是两年前。当时索尼公司要为郎朗出品一张别样的唱片。老实说,我并不热衷搞所谓的'跨界’形式。当时看到郎朗如此渴望在古典音乐曲目中寻找突破,并试图在流行、声乐等艺术形式中延伸的时候,我还真有点顾虑。因为,我们又有可能会掉进一个被人们预设好的所谓的'跨界’形式中。然而,跟郎朗在具体的合作中,我的疑虑被打消了。他不仅为人特别友善、精力过人,而且相当投入。我尤为喜欢他对于拓展新形式的那种好奇的态度。这是让我最兴奋的特质,因为我在音乐的创作中一直寻找着这样的状态。最终,我们合作的这个唱片,既不是所谓从爵士中寻找灵感,也不是让郎朗来玩即兴,而是我们做到了一种'无界’音乐,一种包容了古典作曲、爵士、HIP-HOP,流行、电子音乐等诸多元素的'无界音乐’,而这种音乐既不抽象也不松散,这种音乐恰恰就是郎朗希望的那种,能够跟更多更广人群交流和喜爱的那种音乐,那种能够让青年人喜欢的音乐……”

成长——让世界听
华盛顿邮报古典音乐评论家安妮·麦基特在一篇名为《郎朗的独特风格——好与不好》中写道:“每一次我听郎朗的演奏,总是试图用业界习惯的思路去评判他的演奏——是否是肢体动作过多,还是演绎上过于渲染。然而,用习惯去评判艺术是危险的。试想一下,当一种新的声音和演绎出现在你的耳端,而你却始终在用几十年前听觉惯性,去负面评判一位钢琴家在演绎18世纪时期的音乐是否原汁原味,是否妥帖?为什么一个21世纪的艺术家不能用自己的理解来演绎18世纪的莫扎特?对于郎朗是否是天才,亦或是大卖的明星,我并不感兴趣。但是,他的演绎总让我止不住地要跟随他去聆听.........并不是所有的艺术家都能做到这一点。郎朗最与众不同的是他演绎的原创性……”  

陈铭是一位来自湖南的九零后。自从2013年在英国留学时看过郎朗的演出之后,就开始追随郎朗,成为铁杆“郎粉”:“我原来是学会计的。我在国外一半的时间都在看郎朗的演出。每次看他的演出,全身都感觉特别带劲儿。他有自己的风格。听郎朗演奏,会不知不觉地被吸引。郎朗的演奏就像自带一个乐队,他可以把钢琴弹得很轰鸣,但弱小声音他演奏得恰到好处,细腻的部分很温柔。他总是跟人家讲故事……”  

如今的郎朗在面对媒体时,更多了些成熟和自信:“我觉得我现在跟原来会不一样,会更深。大树还有年轮呢,我们都在成长,也都需要成长。”  

郎朗几乎每年都要出一到两张专辑。未来的唱片制作,郎朗都会跟唱片公司充分沟通自己的意愿和想法,并与唱片公司达成一致。  

郎朗说,一个好的钢琴家也应该是一个好的制作人:“卡拉扬的片子都是自己做。他会自己亲自在录音棚进行合成。这就是为什么卡拉扬时代的柏林爱乐做出来的唱片声音都是那么漂亮。伯恩斯坦不仅作曲、指挥,他还能做舞剧,歌剧,做百老汇,全才。咱们虽然达不到那个水平吧,但是至少可以做很多跟音乐相关的事情。古典音乐也是应该能够引导潮流的。”  

从当年玩iPad、App,到高科技领域“试水”来拓展更多的古典音乐群体,郎朗始终保持着探索和好奇的热度。如今,郎朗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音乐教育上。那个曾经在他2岁的时候调拨他钢琴梦想的Tom,如今已经变身成为一个钢琴教育家,出现在了英国菲伯尔音乐公司出品的Mastering The Piano——《跟郎朗学钢琴》的系列教程上和App里。

                                      文 | 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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