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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

 MAYOngTAO 2016-07-19
今读一文,颇受益,悟:前半辈子学聪明,后半辈子学隐藏聪明,即学拙。文如下:
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
《史记·孔子世家》中讲过的这样一段故事
老子送之曰:“吾闻富贵者送人以财,仁人者送人以言。吾不能富贵,窃仁人之号,送子以言曰:‘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孔子自周反于鲁,弟子稍益进焉。
这里更多的文字都是有关于孔子的背景资料,只有后面几句话中所透露出的细节是最重要的——就是为司马迁所具体描画的,在老子与孔子师徒二人之间依依惜别的那段生动感人的场景中,乃师老子送给孔子那三句话。一句是“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其意思是说,一个人虽然“聪明深察”,但后来却又几“近于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聪明深察”,为人既冰雪聪明又善于深入观察问题有何不好?为何最终竟要落到“死”这步天地呢?这是因为他“好议人者也”,因为他好议论人、好评价人,因此被议论和被评价的人才要去陷害他、弄死他或至少说要置他于死地。这里的关键是“好议人者也”中的一个“人”字。这个“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在社会上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最有可能的是既有权又有势的当官儿的人;最起码也是或者有权、或者有势的人——要知道,普普通通的人,一般来说,是不被人议论的,因为这种普普通通的人往往并不能进入议论者们的视线,因而是不屑一顾、不足挂齿的;也就是说,被议论的人,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或至少是二者必居其一。否则,他们不可能就把“好议人者”怎么样;当然,也就不可能要将他置于死地了。第二句是“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其意思是说,“博辩广大”的人,既博学强识而又志向远大的人,往往却又会使自己的身家性命遭遇危险、自身难保。这究竟又是为什么呢?“发人之恶者也”,那是因为他经常要揭发别人的缺点和短处。而“揭短”往往却又是最不得人心的。所以《弟子规》上面才说,“扬人恶,即己恶”。你说别人的短处就意味着,那其实也是你的短处;你说人家不怎么样,其实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再说你揭人之短、“发人之恶”,要是真让人家给知道了的话,那还不报复你、收拾你么?而且这种报复最通常的表现就是,
你“发”我,我就“发”你;你不“发”我,我就不发你——一句话,谁发我,我发谁。若极而言之,走上了极端,甚至还有可能要危及“发人之恶”者的身家性命。但这两点,一般地说,却往往又是小孩子、年轻人最爱犯也最致命的毛病。当然,哲人也常犯这种毛病,他们往往就像小孩子、年轻人,“聪明深察”而“好议人”,“博辩广大”而“发人之恶”,甚至于还可能会因此而走火入魔(gonemad)。要知道,惟其“聪明深察”、惟其“博辩广大”,他们对这个世界才充满好奇同时也才对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上生活着的各色人等,看得太清了,看得太透了。既如此,不“好议人”、不“发人之恶”,又怎么可能呢?让这样的年轻人、这样的哲人三缄其口、保持沉默,岂非咄咄怪事?太难为他们了。看到了,还不让人说么?既然你已经做出来,还不让人去说么?有什么事情怕说呢?但是这不行,这行不通——要知道,如此作为那是自以为是、不负责任的,只管自己嘴上快活、快活快活嘴而不管他人或他者(theother)的内心感受,这自然不行,而且也行不通。要知道,一个人既是个体的生命,同时又是群体的生命;若用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话说,人他既是自然的动物,又是社会的动物。因此不应当以自我为中心、为自己而活着,或至少说不应当为自己的嘴上快活而快活。于是乎,我们在这里看到,老子最后又说,“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从字面意思上看,不过是说,“为人子者”不要总是老想着自己,而且还要想到别人尤其是自己的父母。试问:你是谁?你从哪里来?你要到哪里去?同时,“为人臣者”也不要总是老想着自己,而且还要想到在你上面还有你的国君、你的上司领导,还有管得了你的人——而这大概应当说是中国古人的一点基本共识。我们知道,《庄子·人间世》尝有言曰:“天下有大戒二:其一,命也;其一,义也。子之爱亲,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义也,无适而非君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是之谓大戒。”——在此,庄子竟将“子之爱亲”称为“不可解于心”的“命也”并将“臣之事君”视作“无适而非君也”的“义也”;同时,又将它说成生于天地之间、处于天地之间、“无所逃于天地之间”的人的两条“大戒”。什么叫“大戒”?它就是人之成为人、成为其所是的根本不可背离和逾越的边界,就像佛学上说的“大限”,没有人可以逃脱得掉。任何一个人——不管他是谁,也不管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如果他在这个人世间生存、活着,他都不可能全然摆脱掉既“为人子”又“为人臣”,或曾“为人子”、曾“为人臣”这样两条基本命运;而且即使是皇帝这个中国历史上最特殊的人物也是一样——他也曾“为人子”、曾“为人臣”(即所谓“儿臣”)过。因此庄子才管它叫做两条“大戒”。此外,众所周知,北宋的思想家范仲淹亦曾说过,“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近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可乐耶?”进亦忧退亦忧,真是首施两端、进退维谷,百无聊赖,痛苦已极。作为思想家也作为一个人的范仲淹已丝毫没有办法慢慢地放松,慢慢地逃避,但他毕竟是一位思想家。于是乎,他便从中悄悄地偷换了一个概念,将“进退”的概念偷换成了所谓“先后”;于是乎,他接着说道,“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并且还说,“微斯人,吾谁与归?”我们注意到,在这里,他并没有说自己说,而且他自己也没那么自信和从容,只是说“其必曰”——但这个“必曰”的“其”是代指谁,没有人能知道,它可能是某个人,也可能是某个神;当然,更
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注释】
   方人:评论、诽谤别人。
   赐也贤乎哉:疑问语气,批评子贡不贤。
【译文】
   子贡评论别人的短处。孔子说:“赐啊,你真的就那么贤良吗?我可没有闲工夫去评论别人。”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见到贤能的人就要(努力向他)看齐,见到不贤能的人就要(以他为反面教材)做自省.应该是这个意思。 【出处】《论语·里仁》【大意】见到有德行的人就向他看齐,见到没有德行的人就反省自身的缺点。【提示】这是孔子说的话,也是后世儒家修身养德的座右铭。“见贤思齐”是说好的榜样对自己的震撼,驱使自己努力赶上;“见不贤而内自省”是说坏的榜样对自己的“教益”,要学会吸取教训,不断跟别人堕落下去。孟子的母亲因为怕孟子受到坏邻居的影响,连搬了三次家;杜甫写诗自我夸耀“李邕求识面,王翰愿为邻”,都说明了这种“榜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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