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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奥运项目古人也爱玩 唐玄宗总“晒”女子骑马队

 nangongcunfu 2016-08-10

这些奥运项目古人也爱玩 唐玄宗总“晒”女子骑马队

  来源:雅昌艺术网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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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蹴鞠,又名“蹋鞠”、“蹴球”、“蹴圆”、“筑球”、“踢圆”等,“蹴”有用脚蹴、蹋、踢的含义,“鞠”最早系外包皮革、内实米糠的球。因而“蹴鞠”就是指古人以脚蹴、蹋、踢皮球的活动,类似今日的足球现代足球的起源

足球起源于中国,在古代被称为“蹴鞠”或“蹋鞠”,其中的“鞠”即为球,一般以皮子缝制,有空心球与实心球之分。《史记·苏秦列传》中称齐国的都城临淄“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竿、鼓瑟、弹琴、击筑、斗鸡、走狗、六博蹋鞠者”,这证实在战国时期已经出现了蹴鞠。

蹴鞠到汉代,蹴鞠成为一项非常普及的运动,最初流行于民间,在汉代的画像石与画像砖上还保留着民间蹴鞠的画面。后来由于汉高祖刘邦的父亲喜爱蹴鞠,又将此类运动引进到宫廷中。

元钱选《临苏汉臣宋太祖蹴鞠图》 上海博物馆藏

元胡廷晖《宋太祖蹴鞠图》

与前代不同的是,汉代的蹴鞠已趋于专业化,更出现了中国最早关于蹴鞠的书籍,即《蹴鞠》二十五篇。此时的蹴鞠规则也初具规模,例如东汉李尤在《鞠城铭》中曾描绘了当时的比赛情景:球场四周围着方墙,两方各有6人对阵,裁判要秉持公正的原则,参赛队员需服从裁判的判定。而这种规定与中国的传统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如方墙与圆球对比,象征着天圆地方,阴阳相对;参赛人数与月份一致,意为“法月衡对,二六相当”。此外,汉代的蹴鞠也向着多样化的方向发展。除了作为运动项目,蹴鞠还成为了军事训练的手段,不仅能够锻炼士兵的体魄,也能模拟作战时的进攻防守。同时,汉代还出现了女子蹴鞠,带有娱乐与表演性质,在当时的画像石与画像砖上常能见到女子蹴鞠的优美姿态。

明杜堇《宫中图》中的女子蹴鞠场面 上海博物馆藏

杜堇《宫中图》中侍女用网兜提着“鞠”

到了唐代,蹴鞠在规模、规范、场地以及器材等方面都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例如,“鞠”不再是汉代时的“毛丸”,而是用动物的尿胞制成内胆,再由8片皮革缝成球皮;球门也近似于现代的样式,由两根柱子构成,中间挂网。宋代的蹴鞠则更进一步,讲究花样玩法,不仅出现了专业的组织圆社,还形成了“十踢”法,即肩、背、拍、拽、捺、控、膝、拐、搭、臁。而比赛所用的球的种类多达40余个,重量与现代的足球十分接近。此外,当时的帝王与大臣亦偏爱蹴鞠,例如高俅曾因球技突出而受到了宋徽宗的提拔。

明人绘《明宣宗行乐图》中的蹴踘场面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明宣宗行乐图》蹴鞠局部

从明代起,蹴鞠开始走向衰落,并由竞技性转向娱乐性。在《明宣宗行乐图》中就有朱瞻基在御园亭中观看众人蹴鞠的场景。在清代,由于统治者实行弱民政策,蹴鞠由陆地比赛改为了冰上游戏,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蹴鞠的发展。

清黄慎《蹴鞠图》天津历史博物馆藏

角抵:中国式的摔跤

角抵,满语称为“布库”,是由原始先民的角力搏斗演化而来,最早见于《史记·李斯列传》,意为两两“抵触”,起初是作为具有技艺的表演形式。春秋时期,角抵成为军事训练的重要项目,至魏晋南北朝角抵出现了另外一个名称,即“相扑”。在隋唐时期,角抵深受皇帝的喜爱,例如唐穆宗每三日必看角抵杂戏,晚唐时为了方便表演还专门设立了“角抵朋”。

宋代的角抵十分盛行,出现了角抵社、相扑社等组织,其运动形式分为两类:一是正式决定胜负的比赛,即“露台争交”,例如《梦粱录》中曾有相关记载:“若论护国寺南高峰露台争交,顺择诸道州郡臂力高强,天下无敌手,方可夺其赏。”二是日常生活中的表演性角抵,这在当时的百戏表演中较为常见。此外,宋代有一个叫调露子的人写了一部《角力记》,详细记录了角抵的沿革与技巧,成为中国第一部关于摔跤的书籍。

清郎世宁《塞宴四事图》


《塞宴四事图》中的角抵场景

到清代,满族式的布库与中原式的角抵相结合,也将这项运动推向了新的高潮。当时的清廷设有专门管理角抵的机构,名叫“善扑营”,以角抵为职的人则称为“布库手”,其任务是研究和练习摔跤。在每年的腊月二十三日,他们会在养心殿御前举行摔跤比赛。在清代画家郎世宁创作的《塞宴四事图》中就描绘了角抵的场面,画中参与比赛的四人在“什榜”的伴奏下两两对抗,人物面部与动作呈现出的紧张气氛,与周围轻松活跃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捶丸:古代的高尔夫球运动

捶丸是一种以杖击球的古代球类运动,与现代西方的高尔夫相类似。它是由唐代的步打球演变而来,至宋代成为一种新型的运动。关于捶丸的最早记载见于元世祖至元十九年(1282年)出现的一本专门论述捶丸的著作《丸经》,书中认为捶丸最晚形成于北宋宣和七年(1125年)。宋代至元代是捶丸活动的盛行期,在元人的散曲、杂剧中都有所提及。明代的捶丸已不及前代普及,至清代更趋向衰落。

明杜堇《宫中图》中的女子捶丸场面 上海博物馆藏

杜堇《宫中图》(局部)

捶丸所用的杖有不同的类形,包括“撺棒”、“杓棒”及“朴棒”等多种,又依据棒数的多少分为全副、中副与小副。其中,全副包括10根棒,中副为8根棒,小副在8根棒以下。捶丸所用的球是用瘿本制成,这种材质树纤维绞结紧密,十分坚牢,久击不坏。捶丸的场地多设在野外,且地形多样,《丸经》称其“地形有平者、有凸者、有凹者、有峻者、有仰者、有阻者、有妨者、有迎者、有里者、有外者”。在捶丸的场地上设有球穴,边上插有小旗,捶丸比赛时以球入窝为胜,如明人所绘《明宣宗行乐图》中的捶丸场地上就设有10个窝,边上插着不同颜色的彩旗,以表示窝与窝之间的区别。

明人绘《明宣宗行乐图》中的捶丸场面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捶丸的比赛有两种:一是分组为战,二是不分组,各自为战。在比赛前,参赛人员会在“关牌”处领取筹,最终以得筹多少来分胜负。当时的捶丸运动还有一系列的惩罚规则,如不许换球,不准重捶,不能借棒给他人等等。从某种角度来看,捶丸与高尔夫球有很多的相似之处。例如,两者都有球洞,都是用杖击球,比赛场地皆要求地形复杂。

击鞠:古代的马球运动

古代击鞠是骑在马上持棍打球的运动,正如现今的马球。关于击鞠最早的记载见于曹植的《名都篇》,其中有“连骑击鞠壤”之语。到唐代,击鞠活动盛行于宫廷与民间,这与当时的“尚武”之风有一定的联系。在唐代的宫城禁苑内多筑有打球的场地,而在军队中马球又成为一项竞技性很强的练武项目,如《资治通鉴·唐纪》中称唐代的左右神策军中专门有马球能手。此外,在唐代的墓室壁画中也多次出现击鞠的场景,例如唐章怀太子墓的墓道西壁就绘有《打马球图》。画中有20匹各色骏马,骑者穿窄袖袍,脚穿黑靴,皆左手执缰绳,右手持杖,整个比赛场面十分紧张激烈。

唐章怀太子墓壁画中的《打马球图》

唐章怀太子墓《打马球图》中的观赛者

唐章怀太子墓《打马球图》中的参赛者

唐嗣虢王李邕墓壁画中的《打马球图》(局部)

自辽代至元代,击鞠运动仍然十分流行,像辽圣宗耶律隆绪经常和大臣进行击鞠比赛,金世宗完颜雍亦喜欢击鞠。在内蒙古敖汉旗宝国吐乡的一座辽代墓室壁画中,曾发现有描绘击鞠的场面。画中共有5人,他们手持球杆在马匹上争夺红色的马球,骑者神态各异,竞赛气息浓厚。元代的击鞠活动在参赛人数和技艺上都远超金代,但明代后击鞠却开始走向衰落。在明人所绘的《明宣宗行乐图》中就有皇帝在宫中观看击鞠的情景,画中的明宣宗坐在椅子上,场上一人乘马举旗前奔,后面一人挥舞球杖冲向球门,场面热烈。到了清代初期,击鞠活动被统治者禁止举行,在康熙后再次出现,但不再具有之前的鼎盛气象。

元陈及之《便桥会盟图》中的击鞠场面

射箭:从教育内容到竞技运动

在古代,射箭的起源与人类狩猎与防卫的需要有密切关系,如山西峙峪人文化遗址曾出土一件距今两万八千年前的石箭,说明那时的人们已经开始使用弓箭。古代的射箭不仅作为竞技运动、军事训练项目与娱乐活动,还属于教育的一部分,被列为“六艺”之一。

明人绘《明宣宗行乐图》中的射箭场面

在春秋战国时期,射箭发展成为一项体育运动,到魏晋南北朝时产生了正式的射箭竞赛活动,如《北史·魏宗室常山王遵传》中曾记录了孝武帝在洛阳华林园中举行过射箭比赛,规定谁能将悬于百步以外的银酒杯射中,就获得此杯作为奖励,最终濮阳王获胜。在唐代,射箭正式成为了武举的一项重要内容,到了元代又特别设立弓兵。由于清代统治者要求兵民熟悉武事,因此很多皇帝都身为表率,精于射箭,其中以康熙帝与乾隆帝最为突出。后来,随着西方现代射箭活动传入中国,中国的传统射箭活动也发展成为独特的竞技运动。

清王致诚《乾隆射箭图》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王致诚《乾隆射箭图》中乾隆皇帝正在射箭

王致诚《乾隆射箭图》中的靶心

古代的射箭具有多种形式,包括习射、射侯和猎射等,还涌现出许多射箭神手,如传说中射下9个太阳的后羿,春秋时期能够“百发百中”的养由基,汉代时可以“夜射饮羽”的名将李广等等。习射是射箭技术的基础练习,在秦汉三国时代十分普及,到宋代还出现了以习射为主的“弓箭社”,在当时的河北一带就有近600个这类社团;射侯是射箭的一种基本技艺,如同现今的射靶活动,“侯”即是靶心,一般用皮革或布制成。在宋代欧阳修曾制定出“九射格”,将古射礼纳入酒令,具有一定的游戏性质。明清时期的射侯活动更为普遍,例如《明宣宗行乐图》中就描绘了射侯的场面。画中的一位射手正拉满弓箭,远处放置着有两面旗帜,中间立侯。再如,清代传教士画家王致城的《乾隆射箭图》也描绘了乾隆皇帝及随从在避暑山庄试马埭射侯的场面。作品的背景中有溪水流过,叠砌而成的山石掩映着文津阁的院墙,近景中可见秋色浓郁,写实生动。在此画完成后,曾悬挂在避暑山庄如意洲的双松书屋内。

佚名《道光绮春园射柳图卷》

龙舟竞渡:从民俗活动到比赛项目

宋张择端《金明池争标图页》 天津博物馆藏

张择端《金明池争标图页》(局部)

龙舟竞渡是端午节的习俗之一,具有浓郁的民俗文化色彩。据《荆楚岁时记》载:“五月五日,谓之浴兰节。……是日竞渡,采杂药”。虽然,龙舟竞渡产生的确切时间并无定论,但可知的是最初的龙舟是作为一种神灵崇拜的表征。

元王振鹏《龙池竞渡图》

元王振鹏《龙池竞渡图》 (局部)

元吴廷晖《龙舟夺标》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在古代绘画中也出现过以龙舟竞渡为题材的作品,例如宋代画家张择端的《金明池争标图》就是一例。金明池坐落在北宋东京汴梁顺天门外(今河南开封城西),是当时著名的御苑之一。每年三月由皇帝赐令开放,并与士庶于此共观龙舟争标,这也成为京城一大盛事。《金明池争标图》描绘了周围约九里三十步的金明池及岸边的景物与人物,画面开阔疏朗。表现主题的龙舟竞标场景以一艘大型龙舟为中心,两侧各有五艘小龙舟,每船头各立军校一名,舞旗招引,舟中的桨手则奋力划棹,向前方标杆冲去,整体呈现出争标的激烈、刺激与紧张的气氛。此外,作者还以界画手法分别绘制了“临水殿”、“宝津楼”等主要建筑物,在“临水殿”中皇帝赐宴群臣,共赏争。另外,以龙舟竞渡为母题的作品还有元代画家王振鹏的《龙池竞渡》、吴廷晖的《龙舟夺标》等。

进入近现代,龙舟竞渡有了长足的发展。从1976年第一次香港国际龙舟竞赛的举办到1984年把龙舟列为一项正式的比赛项目,龙舟竞渡开始由传统民俗活动向现代化体育转型。


冰嬉:带有娱乐性的冰上运动

冰嬉是一种冰上运动,原是满族的传统体育项目。在隋唐时期,北方的女真族在有积雪的地方狩猎时“骑木而行”,使用的工具是一种类似雪橇的“竹马”。到元代,人们还将这类运动应用在交通运输方面。在满族入关之前,女真族的首领努尔哈赤曾在冰面上举办过大型的冰上大会,进入清代后,冰嬉这项体育活动也随之走向内陆,逐渐演变成一种带有娱乐性质的冰上运动。

清金昆、程志道、福隆安等绘《冰嬉图》(局部)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金昆、程志道、福隆安等绘《冰嬉图》(局部)

金昆、程志道、福隆安等绘《冰嬉图》(局部)

金昆、程志道、福隆安等绘《冰嬉图》(局部)

清朝的历代皇帝都对冰嬉十分重视,还将其纳入到军事训练的项目中。清代的冰嬉一般有两种类型:一是官方的,具有制度性与组织性,运动费用由内务府提供,是专供皇帝游乐、检阅军队的盛典活动。据《清朝文献通考》记载,当时参加冰嬉活动的人数为1600人,代表着满清八旗,队员皆身背彩旗以示区分;二是民间的,以冰上足球比赛和戏耍为主,参与人员不受限制。而冰嬉项目主要有三种:抢等、抢球和转龙射球,其中抢等类似于现代的速度滑冰,抢球是冰上足球运动,转龙射球则是融入射箭技术的走冰活动。

清张为邦、姚文瀚《冰嬉图》(局部)

清张为邦、姚文瀚《冰嬉图》(局部)

清张为邦、姚文瀚《冰嬉图》(局部)

乾隆年间是冰嬉运动的鼎盛期,乾隆皇帝不仅将冰嬉定为国俗,还创立了名为“技勇冰鞋营”的兵种,并建立专门的训练与管理机构。清廷每年从八旗官兵中挑选擅长走冰的能手进行训练,冬至到“三九”时在西苑举行冰嬉,赛后皇帝则分等次进行恩赏。随着冰嬉运动的兴盛,以冰嬉为题材的诗词与绘画作品也大量出现。例如,乾隆帝曾在沈源的《冰嫦娥图》上写过《冰嬉赋》,画家金昆、程志道、福隆安等人绘制的《冰嬉图》则描绘了金鳌玉蝀桥南上的冰嬉运动,参赛队员表演的是转龙射球项目。在作品右侧是众人簇拥下的皇帝冰床,冰场上旗手和射手间隔排列,在近御座处设有旌门,上悬一球,称为天球。转龙队伍滑至此处时,分别射矢,中者有赏。此外,在滑行队伍中还有各项杂技表演,如舞刀、叠罗汉、花样滑等。直到嘉庆年间,宫廷中的冰嬉运动在军事方面的作用下降,也不再按照常例举行,从此冰嬉开始走向衰落。

骑术:具有表演性的马术运动

骑术,又称为“马术”,最早出现于北方的游牧民族中。在《史记·孙子吴起列传》中曾记录了田忌赛马的故事,说明当时人们的骑马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唐代的骑术形式趋于多样化,出现了“马伎”表演,有卧骑、立骑等各种姿态,唐玄宗时每到迎宾之际还向客人展示女子骑马队。

“跑御马”也是唐代的流行运动项目,皇帝每到五、六月会携带大臣去视察御马的情况,视察的主要内容是骑术项目。在骑术竞赛中取胜的一方可以获得皇帝的赏赐,其胜负的标准不是以速度为准,而是取决于骑手的技术。此外,唐代的骑术还出现了“舞马运动”,以唐玄宗时期最为风行,这些舞马者身着盛装,在乐曲中进行舞蹈表演。

元陈及之《便桥会盟图》中的骑术运动

到明清时期,骑术除了作为表演外,还成为军队训练的一项重要内容。在清代郎世宁等画家创作的《马术图》中,就展现出清军马术训练中的各种技艺。此画描绘的是乾隆皇帝与阿眭尔撒纳、纳默库等人观看马术表演的场面。为了纪念这次具有历史意义的盛大聚会,乾隆皇帝命西洋画师郎世宁组织宫廷画家们对此进行了纪实性描绘。作品中虽然人物众多,但却显得动静相宜,杂而不乱。画家并没有将乾隆皇帝特意画大,而是表现他骑花马位于锥形队列的前端,使人感受到乾隆皇帝威严的震撼力,从而使他成为画面中最重要的角色。

清郎世宁等绘《马术图》 北京故宫博物院藏

郎世宁等绘《马术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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