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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二年四月，我结束了匆匆忙忙二年的准旗三中高中生活。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乡。人生，总是始料不及。从来没有时间进行考虑，也没有考虑的余地。那些错落在生命里的风景，总是匆匆的来，又匆匆地去。在这短暂的来去之间我们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地体会却要学会更多的离别。承受跟多的擦肩，面对更多的无常。 北疆的四月还是春寒料峭，门前的小河里流淌着浑浊的夹杂着冰凌的开河水，河的对面的山上，还是光秃秃的。裸露着一层白一层红的砒沙岩。门前的那几棵歪脖子老榆树还没有发出叶子，被风吹的摇头晃脑，发出飒飒的响声。远处的河塔上李桂财老汉扶着犁把吆喝着牲口。他佝偻着身子，衣衫褴褛迈着迟钝的步伐，一颠一颠地向耕地的另一头尽力地走去。王三疤老汉给生产队里放了好几年牲口了，他迈着受伤的瘸腿一拐一拐地赶着生产队里的牛群到河对面的朝太沟里去放牧。生产队里还有几位年令较大的老人分别给队里放了几群羊。这个时间正是农村备耕阶段，村里的青年人正忙着送肥。还有一部分人修水渠。这些人就是祖辈留下来的缩影，我也像他们那样，在这穷乡僻壤里，面向黄土背朝天。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生活，一代接一代都是这样熬下去吗? 今天，是我回乡后第一次参加农业社里农业劳动，生产队小队长看着我刚回来，分派我做比较轻松的活，和全村的妇女们一起割山药籽。自古道；一个老婆一面锣，三个老婆就一台戏。这十几个老婆在一起简直就要吵破天了。她们不厌其烦的问我：“为什么不读书了，高中毕业就应该到城里去工作，怎么又回到农村和我们来挖山药籽。这书不是白读了吗？”这些话题正是我心灵里的痛苦处，她们的问话正像一根根锋利的刚针刺到了我的心口里。正在我无地自容的时候，邻家小姝王娟珍看到我这窘迫的样子，悄悄的拉了一下我的衣襟示意我到那边人少的地方，我如漏网之鱼逃之不及。这王娟珍在她十几岁的时候跟着父亲，从陕西省的神木县马镇乡逃荒来到了我们这里，刚来的时候她家没房子，就住在我家空闲下的东房子里。她母亲去世的早，王娟珍自幼开始就打里照外己主持家务，虽然没有读过书可她天资聪明，很招人喜欢。平时里经常的给我拿一些好吃的，有重活帮我干。这次她又为我解了围，我心里很感激她。 第二天我就找了生产队长要求调换工种，我向队长表示，我要扎根农村就得学会农业社里的各种农活。队长就分配我跟李桂财一起去耕地。后来我还学会了种树，楂树，打场，种地等等的各种农活，成了农业社里的一把劳动能手。这是后话暂且不说。当时生产队里有二十几头牛和二十几头骡子、毛驴和马。这二十几头牛由王三疤、王栓恩两个老汉饲养。剩下的那些驴、骡、马就没人饲养了。因为饲养这些牲口更费事。生产队长选择了好多人选，但谁都不愿意干。分配和我一起读书回来的李俊才，他是说死说活不干。这件事把生产队长难住了。晚上召开了社员大会，专门讨论饲养员问题。会上大家都低着头拿着旱烟袋猛抽，不一会儿把一个本来就不大的屋子熏的满家是烟，那些不会抽烟的妇女被熏的都跑了。剩下的这几个男的也不说话，眼看的就要过后半夜了这个饲养员还是选不出来。当时我想就一个饲养员的问题就把大伙难成这样，我也从没干过饲养员的这个活儿体验一次又为何不可呢？况且又为大伙解了难，为队长分了忧。我在灰蒙蒙的烟雾中站了起来，坚定地对大伙说：“大伙要信得过我，这活儿我来干。”大伙用迷茫的眼神透过那从口中吐出的浓烟不解的盯着我。好像在说：一个刚刚读完书的嫩娃子能吃得下这种苦吗？我看出了大伙的心里就说：“叔叔大爷们放心，我也是咱农村长大的，没有饲养过牲口可我看都看会了。除了年轻人贪睡夜晚不能按时起来给牲口喂夜草外，其他的一切我都能干。大伙要信的过我就让我干上一段试一试，不行再换人。”这时王队长站了起来说：“这孩子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张大的，他能吃苦干活又踏实，我原来打算把这孩子培养成一个农业能手，现在看来喂牲口的这个活是当前的大事了。那么就让这孩子干上一段，以后有人干了在接替。” 人活在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目标。现实的无奈致使多少雄心勃勃的人被残酷的现实所折服。人生的路上难免有困难和挫折，关键看自己咋样去面对。我选择了饲养牲口的这项工作，说不后悔那是假的。一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整天就和牲口打交道，有时三五天内不见一个人。住在破破烂烂的生产队饲养员房子里。冬天漏风夏天漏雨，每天晚上起来三四次去给牲口喂夜草。一年四季睡不好觉，穿不好衣服。半年之后和我同时高中毕业的李俊才通过他的亲戚关系安排到了学校去教书。这时我的心里是极度的不平衡，论我在学校里的学习成绩，还是我回到家乡的劳动表现，不论哪一样我都要比他强一大截。甚至怀疑当时的选择是否正确。假如我当时不去干这饲养员的工作，而是干一个什么计工员，会计的话,身子就会活泛一些也许队里就可以让我出去。可是现实生活中是没有假如的，也没有治疗后悔的药。选择了就不允许后悔，我在这个时候坚持好自己的岗位，把队里的牲口饲养好，是自己的唯一出路。就此我下了恒心每天早出晚归，每天夜里多起来几次，把牲口喂养的饱饱的。到了年底我喂的那些牲口，个个都是膘肥体壮，超过了我们生产队历史以来最好的水平。被生产大队评为全大队的先进饲养员。 我曾记得是一个夏日炎炎的中午，全家人还在睡午觉。王队长满身是汗，气喘吁吁的跑到我家，从怀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被汗水浸湿了的信纸让我看。我接过信纸一看当时我就蒙了。这是一个公社革委会的任命通知，上面写着任命我为圪秋沟大队民兵连的连长。还有这样的好事砸到了我的头上，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但行好事没问前程的结果吗？只听王队长上气不接下得给我讲起来推荐我到大队当民兵连长的经过。他说：“大队部上一任民兵连长韩海清，去年公社用他去开拖拉机了，大队里民兵连长的一职，一直空缺。前几天大队部专门召开了队委会研究大队民兵连长一职的问题。各小队都提出了各小队的人选，我们小队我就提出了你作为我们生产队的人选，我在会上把你的回乡后的表现给他们讲了一下，尤其是在你毕业后主动承担起了队里饲养员的艰苦工作。在工作中兢兢业业吃苦耐劳，常年坚守在饲养员的房子里，精心照料队里的那几十头牲口。作为一个年轻人能做到这一点是很不容易的，在平日里还刻苦的学习，他的文化程度在我们的生产队里是数第一的。后来大伙就一致同意推选你作为大队的民兵连长。”坚持就是胜利，当饲养员和当民兵连长好像没有什么因果关系，但是我坚持了饲养员的工作，得到了上下级的好评。在大队部提我当连长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通过。 当时国家号召备战，备荒。全民皆兵。在人口较少的山区里就在每个大队设立一个民兵连，每个生产小队设立一个民兵排，民兵都是由生产队里的18周岁至30周岁历史清白，政治可靠有文化的年轻人组成。民兵连长的主要职责是完成乡武装部下达的各项民兵培训任务、全大队民兵连的组建任务。完成全大队突击性的任务、文艺演出任务和救灾抢险任务。在错综复杂的各种任务面前，如何应对如何来圆满完成，这对一个人来说是一种挑战，尤其对我这样一个出校不久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来说是一种沉重的压力。我上任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带领大队的基干民兵到公社党委组织领导的水泉沟大坝完成配套工程。 那是一个深秋时节树叶落了，地也黄了。农业社地里的庄稼全部收割完毕。打捆好后一个接一个的放在地里，准备用车拉到打谷场。好像今年的庄稼捆子不如去年那样稠密，地里边稀稀拉拉的还有半人多高的蒿草，有几头私人养的猪在山药地里悠闲地哄着地里没有捡完的山药。每年在这个时间或许是大队，或许是生产小队都要搞一些农田水利建设工程，今年的这个时间也不例外，公社要搞一个大型水利项目。就是把水泉沟大坝的配套工程完成，这是一项突击性的任务，责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民兵连的肩上。接到大队部的通知后我就挑选了民兵连里我信得过的20多位基干民兵。当然在备选的民兵里必须有付刚亮，因为他是和我一时毕业回乡的，当时我们两还立下了誓言：做一个有文化的现代知识型农民。用我们的双手改变家乡的面貌。还有和我一起玩耍大的杨锁明，李文刚等等这些人都是我的知心朋友，还有几位女基干民兵，王娟珍也参加了我们的突击队，她们的任务就是给工地的民工们做饭，于是乎我就带领着这样的一支队伍，去和全公社八个大队的民兵连进行生产竞赛。 仲秋时节天气还比较热，太阳火辣辣的照在了干燥的土地上，给人一种干热的感觉。在水泉沟水利配套工地上，人山人海。这里汇聚了全乡八个大队的500多民工。这500多民工从水泉沟大坝摆开一直延续到阳塔大队的基本农田，全长十多公里。以大队为单位每个大队承包一段。在每个大队的工地上插一面红旗。那是红旗招展歌声嘹亮人头攒动。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所见，也可以用蔚为壮观这个词来形容了。我们圪秋沟民兵连的工地就安排在工程总指挥部的下面。是工地上最费力气的工程，要穿过一道高坡后修成一条引水渠。这条水渠最深处有9米多深，开口也要9米多宽，从渠底把土扔到渠口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我和我的队友们头顶烈日喘着粗气吃力的一掀一掀的把土扔到渠口，快到中午的时候天空中的太阳火辣辣的当头照着，大伙儿已是筋疲力竭，汗流浃背。就在这时工地上的女工们把饭菜做好送到工地，然后分成份，每人一份。虽然这饭是小米饭，菜里也没有油可大伙儿吃的还是很香。工程进行到了第十天的时候，指挥部对前段工作进行了总结我们大队民兵连夺得了第一阶段流动红旗。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关系到我今后命运的大事，因为毕竟是我从事社会工作的第一件事，也是检验我工作能力的一件大事，也是取得上级部门对我认可的一件大事。 第一次总结大会结束后大伙儿的劳动热情高涨，工地上展开了劳动竞赛。一天午饭后付刚亮悄悄地把我拽到休息室里说:“我们这一次分配工地时绝不能向上次那样，得到一个既费力气又不出活儿的工地了。”“分配工地是指挥部的事，它不由我们来决定啊？”我不解的看着他。他用手指了指墙壁上挎包里装的那块黄绿色的薄军用毛毯说：“我前天路过指挥部时听见指挥部的副总指挥郝主任要做一件大衣缺一块毛毯，你把这块毛毯送给他，我们就会得到一个好的工地。”这块毛毯还是去年我去山西岢岚县调山药籽的时候，专门到岢岚县的驻军部队哪里，用高价向驻军部队战士买的。我准备用它做一件时髦的大衣，上工地时我把它带来是想请工地上的裁缝师傅给我缝制。今天要把它送人，我内心里是舍不得的。但是想到队员们起早贪黑，辛辛苦苦挣来的荣誉一定要保得住不能在下一次的竞赛中丢失。同时这将对我今后的工作和我今后的发展将起到很关键的作用，我狠了狠心就把这块毛毯送给了郝主任。当时郝主任按当时的市场价付了我毛毯钱。后来我们果真得到一个比较好施工的场地，这也是我人生以来，进行的第一次权钱交易，感受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真谛。虽然当时郝主任给我付了钱，但是我给他的毛毯的目的就是想得到一块理想的工地，这一目得实现了。 计划用两个月的时间完成的工程，通过全工地的指挥员和突击队的队员们的共同努力，仅用了20天的时间就完成了。在庆功大会上栗生化代表公社党委表彰了工地上的所有施工人员。我们大队被评为先进突击队，我被评为先进个人。我得到的是一张奖状纸，大队得到的是一面红旗。第二年这条引水渠就被一场山洪水冲垮了，500多人用20多天的辛苦付之东流。这是一场劳民伤财的工程，在这个工程里受益的是公社党委书记，因为这个工程他被评为全旗的先进工作者，第二年调回旗里当了教育局的局长。其次还有我和像我这样的一心想向上爬的人，在这个工程中我不仅得到了先进突击队员的称号，还结识很多公社里的干部，歌词里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朋友多了路好走。’后来在我脱离农业劳动奔向工作岗位的道路上他们确实给我了很大的帮助，尤其是郝主任，我在这里还要好好的谢谢他。 一九七四年在我们农村里掀起了一股文艺宣传热，每个大队都要组织毛泽东思想业余文艺宣传队。说他是业余的就是不脱离生产，白天参加农业劳动，晚上到大队部进行文艺排练。每到节庆日就给全大队的社员进行演出，每年的国庆节前都要回公社进行汇演。我那时既是民兵连长，还兼任大队的团支部书记。文艺宣传队的任务就由我来负责。文艺宣传说到底就是演戏，我有生以来看戏也是数见的几次。别说领导大家一块儿排练文艺节目了，就连自己怎样去演戏也是一窍不通，让我去组织领导文艺队去排练文艺节目，就好像是赶着鸭子上架。好在文艺队里还有几位老队员他们是在文革中参加文艺队的队员，他们有一定的演戏的基础。还有一批我的要好朋友他们对演戏还是热情很高，有了她们的支持我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先后我们排练了十几个节目，有自编自演的小戏，有说唱类，有歌舞类的。不论是那一类都是不伦不类四不像。因为我们就只有这点水平。这些节目在大队部每逢节日就给社员演出，当时再也没有什么文艺活动，我们的这些不值一观的节目还受到了当地老百姓的赞赏，尤其是还得到了大队部的表扬。在公社文艺汇演时我们的节目有一个得到了头等奖有两个节目得到了二等奖，我们的文艺宣传队被公社评为先进文艺宣传队。人们常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此话是千真万确的。我们在那样的简陋的条件下，既没有专业人员的技术指导，也没有现成的剧本。一切靠自己，就是凭着我们大家的那一股子不服输的牛劲，靠大家齐心协力互相帮助。尤其是那些老队员不厌其烦的给新队员教台步，讲动作要领。新队员虚心接受老队员的帮教。在没有任何经济待遇的情况下，我们大伙起早贪黑排练节目，有时是整晚整晚的排练，第二天还的早起来给生产小队干活不然还要扣公分。这种精神也只有在那种特定的环境种产生，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遇到过那种环境，也就再也没有产生过那样的激情。 那个年代是极左路线的时代，人们念念不忘阶级斗争防特反修的弦绷得很紧。有一天不知从那里来了一个自称是果树种植技术员，要给我们这里的果树整形剪枝。我们大队的老贫协就去检查他有没有当地的介绍信，和上级部门的配迁函。这人两样是一样也没有，就叫了两个基干民兵把他押送到了大队部。经过大队支部书记的审问确定此人来历不明，就命令我这个民兵连长把这人押送到公社，由公社做处理。我们大队部距公社有三十多里的山路还要淌过好几道河。就我一个人把这他押送到公社万一在路上此人要是逃走 我一个人能拦得住吗，我的心里是老大不愿意。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身为民兵连长就要服从支部书记的命令。我硬着头皮手里握着公社发给我的那支冲锋枪上好了子弹，押着这名嫌犯就向公社的方向出发了。当我们走到生产队的果树地的时候，他此步不前了。问我这个果园几年了，有多少果树有什么品种，以及结果情况。这块果树园子是五年前由熬靠塔国营果园送来树苗，并配出技术员指导种下的共有20多亩地一千多棵树。这几年社员们精心培育树冠长的很茂盛那树枝与树枝之间互相勾连，树叶密密麻麻密不透光。就是五年了仍不见开花结果。社员很着急，干瞪眼没办法。我领他到了果树地，他惊诧的目瞪口呆，说：“这么好的果树你们是怎么培育的。竟让它长了枝叉，这几年肯定没结果吧？”我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这果树不是长的很茂盛吗？我们管理不存在问题啊。”他用手指了指树上的那些密密麻麻互相缠绕在一起的枝条说：“这些缠绕在一起的枝条就好像我们庄稼地里的杂草，它把营养全分散吸收了所以需要结果的枝条得不到营养就不会结果了，另外树枝太密就遮挡了阳光，阳光照射不到果树上，果树就不能进行光合作用，也造成了不结果的因素。”我觉的他的话很有道理我就问起了他的来历，他告诉我。原来他是学农的，在旗里的农业局任农业技术员。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把他打成了右派，文革中就把他下放到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后来他打听到我们这里有树就偷偷的跑到我们这里，是想看一看我们是如何管理这些果树的，没想到我们尽然把这些果树糟蹋成这样，他心里很难受。我听了他的自我介绍油然起敬，这对于我们这个闭塞落后的小村来说简直就是一位活佛。我就拉着他到了我们生产小队长的家，并告诉小队长说此人就能治疗果树不结果的病，小队长立刻就秘密的把他安排到我的家里住下，从第二天开始我就领着他在我们的树园子里干起了活，这几天树园子里除了我俩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对外说的是在给果树撒农药其他人一律不准进入。干了三天之后这200多颗果树就全部修剪完毕。我还是背着我的那支冲锋枪就是枪里没有了子弹，给他带了二斤胡油和一些小米之类的农产品。把他一直送到了北边的公路上给他拦了一辆长途客车等他上车后目送他走远了我才回去。第二年这片果园里的果树全都开满了鲜花，大家很惊奇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而这里的秘密只有我和小队长知道。见大家都乐的很开心，我俩的心里像果树那样开满了鲜花。 眨眼功夫一年就过去了，这时一年一度的大中专院校又开始招生了。我被大队部推荐参加这次招生考试，因为我的工作忙没有来得及复习，就直奔考场，全场51人我还考了第一名。我的志愿就报了伊盟卫校过了一个月左右录取通知书就送到了我家，我如愿以偿的进入伊盟卫校读书，也就是从今以后就脱离了农业社走上了国家的干部行列。 二年的民兵连长生涯我深深的感悟到人的自信心是多么的重要。如果你是一棵小草虽然没有花的艳丽，树的高大，但是你去编织了绚丽多彩的大地。你以顽强的毅力，冲破顽石的束缚，进而勃发生机。人的一生没有一帆风顺的坦途。无论你面前是铺满鲜花的幽径还是荆棘丛生的山谷，你都应该勇敢的走下去，要知道痛苦的进取同样会带来自信。只有信心百倍地去追求，去奋斗，去拼搏才会抓住幸运的机遇，不会留下终身的遗憾。朋友相信自己吧！没有你世界也许不会改变什么。而有你世界会更加多姿多彩。就让昨天成为沉思碑石，满怀信心的走完漫长的人生之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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