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生病了，喉咙疼痛，还是想按时把节目录制出来。声音有些异常，望海涵！】
解读《人类简史》11、腾飞双翼——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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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1750年之后的100年间。欧洲在一系列的战争中将传统的亚洲大国打得抬不起头来，征服了亚洲大片的土地，主导全球的权杖这个时候才交到了了欧洲人手里。在1830年的时候，第一条商业铁路在英国启用。到了1850年欧洲国家已经有将近4W公里的铁路了，但是我们中国要到1876年才在欧洲人的帮助下建成了第一条铁路，全长25公里，结果后来还被我们自己给拆了。一直到1880年，我们这么庞大的帝国连一条铁路都没有。到了1900年以后，欧洲已经紧紧掌握着世界经济，西欧加上美国的生产量超过了全球的一半，而我们中国只剩可怜的5%。在欧洲的主持之下，出现了一个新的全球秩序，虽然我们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在所有人类的穿着、想法和品味都在向欧洲人看齐。虽然我们嘴上大力抨击欧洲，但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用欧洲的观点看待政治、医学、战争和经济。就算是今天我们中国经济突飞猛进，但是基础仍然是人家欧洲人玩的金融模式。 欧洲，原本就是世界上的一个偏远角落，但是竟然为什么能一跃冲天，征服世界呢？大部分人给出的答案认为最大的功臣就是欧洲的科学家。也确实如此，欧洲就是依靠军事、工业和科学领域的合作，迅速崛起的。但是为什么只有在欧洲这一套才能玩的转？英国率先腾飞、法国、德国和美国立刻就能起身直追，但是那时候为什么我们中国却欲振乏力呢？难道说我们中国要设计蒸汽机、制作机枪、铺条铁路就真的这么困难？ 其实，当时我们中国并不缺乏制作蒸汽机的技术，就算是我们照抄或者是引进购买都根本不成问题。但是呢，我们缺少的实际上是西方的价值观、故事、司法系统和社会政治结构，这些在西方花了几个世纪才成熟的东西，我们没有办法在一朝一夕之间内化。所以法国和美国可以很快跟上英国的脚步，就是因为他们全部都是共享一套重要的故事和社会结构，而我们就是追赶不及是因为我们整个社会的想法和组织形式就完全不一样。 还记得我们之前所说的，科学革命的第一步就是承认自己的无知。没有错，欧洲帝国的崛起就是植根于此。他们和先前的所有帝国完全不同。过去的帝国主义者都认为自己已经了解了整个世界，“征服世界”只是为了要传播他们自己对于世界的看法。比如说古罗马人和蒙古人四方征讨，为的是权力和财富，不是为了新的知识。相比之下，欧洲帝国主义前往遥远的彼岸，除了为了新领土，也是为了新知识。 欧洲帝国用探索加征服的心态一直伴随着自己的壮大。在18、19世纪，几乎每一趟从欧洲出发的军事远征队都必定有科学家同行，科学家出去打什么仗嘛？他们就是出去搞可研的。比如说拿破仑1798年进攻埃及的时候，居然是带了165位学者。这些学者后来在宗教、语言学和植物学方面都做出了重大的贡献。还有1831年的时候，英国皇家海军派出小猎犬号，跑出去绘制南美洲的海岸图。目的是在海军开战的时候可以掌握先机。小猎犬号的船长自己都是一位业余的科学家，他的船上还带了一个人，名字叫达尔文。那时候达尔文刚从剑桥毕业，才22岁。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凭借着这趟航行收集了各种材料，最后形成了他的演化论。 这种探索 征服的心态从欧洲世界地图的演变上来看就一目了然。在1945年之前，欧洲人的世界地图上出现了大片的空白，地图上的空白就像一块磁铁，让所有人都前仆后继，希望填补他们。 1492年的时候，哥伦布从西班牙出发向西航行，到了巴哈马群岛。但是他拿着旧得航海地图，还以为自己是到了印度，把当地的人也称之为印第安人。哥伦布自己一直以为到了亚洲，不是到了什么新大陆，那时候得哥伦布还是保持着中世纪得思想，古代先贤和圣经之中从来没有提到过什么美洲，伟大得神灵居然漏掉了大半个世界，完全没有告诉我们？这怎么可能呢？所以直到哥伦布去世得时候，他都不肯承认自己犯了这么一个天大得错误。 后来欧洲人才证实，哥伦布抵达得可不是什么东亚，而是一整块新大陆，不论是圣经还是先辈们从来都不知道这块大陆得存在。他被命名为美洲。发现美洲，对于科学革命来说是一大奠基事件。这不但让欧洲人知道新的观察比过去的传统更为重要，而且想征服美洲的欲望也让欧洲人开始求知若渴。因为他们知道如果真想控制这片广阔的新领地，不管是基督教《圣经》还是先贤们所留下来得知识都帮不了他们，他们需要新得知识，现在就要！ 在后来，欧洲人在非洲、美洲、大洋洲和印度洋开辟了远洋航线，在全世界建立基地和殖民地网络。第一次真正建立起了一个全球帝国，这改变了整个世界的历史。 而我们回头想想看，我们中国明代的郑和下西洋。那可是早在1405年至1433年间的事情啊。而且郑和最远是抵达了印度洋的彼岸。规模最大得一次可是有300艘船，三万名船员。浩浩荡荡得抵达印度尼西亚、印度、波斯湾和东非。而哥伦布得船队呢？就只有三条小船和120名水手。如果他们在海上相遇了，那就是麻雀碰上了播音747。但是郑和下西洋的目的，是去对拥护大明朝的各国君主提供帮助的，是去恩泽四海的，不是去攻占殖民的。并且这样的航行并没有什么深厚政治基础作为支持，所以，伴随着政权的更迭下西洋一事宣告结束。叱咤一时的伟大舰队就此解散，珍贵的技术和地理航海知识也跟着消亡。 从郑和下西洋的事情我们可以看到，当时欧洲人并没有占居什么科技上的优势。最终导致欧洲人胜出的原因，是他们无与伦比并且贪得无厌的探索的欲望和征服的野心。 在此后几百年的时间里，无论是美洲、大洋洲、大西洋还是太平洋，都是由欧洲人完全主宰。于是，欧洲人累积大量财富和资源，终于让他们拥有能力入侵亚洲，合力击败了各大帝国，之后欧洲人之间在坐地分赃。等到奥斯曼、波斯、印度还有我们中国觉醒的时候，早就时过境迁，为时已晚了。 于此同时，科学也为帝国主义者的殖民合法化做了正义的背书。比如说，他们的生物学家、人类学家甚至是语言学家都提出了某些所谓的科学证据，证明欧洲人就是要比其他所有的民族更加优秀，所以有权利统治他人。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帝国的征服，有的说带来了进步，提升了生活，有的说带来了死亡和不公。但是无论怎样，帝国确实给全球带来了巨大的变革，很难简单归为正义或邪恶，对或错。 总结一下吧，科学家为帝国提供了各种各样的实用知识、思想基础和科技工具，如果没有他们，欧洲人就不可能征服世界。而另一方面，征服者报答科学家的方式，则是提供各种信息和保护，以及对各种科学研究的资助，并且让科学的思考方式可以传播到地球上的每一个角落。同样的如果没有帝国的支持，科学也一定不可能蓬勃发展。 另外，这些还不是故事的全部，帝国和科学的崛起背后还隐藏这一股特别重要的力量，资本主义。如果不是因为商人想赚钱，哥伦布到不了美洲，阿姆斯特朗也上不了月球。 在前面的节目中我们赞扬过金钱，也痛斥过金钱。我们说到了金钱是如何为人类展开新的视野，但也让数百万人遭受奴役。他推动了产业的巨轮，但也让我们身处的自然环境不断的恶化。然而，有一个关键词我们是无论如何也避不开的，那就是成长。无论结果是好是坏，现代经济就像一个荷尔蒙分泌过盛的青少年一样不断的成长，吞噬着他所看到的一切。1500年的时候全球生产总值是2500亿美元，今天是60兆美元。当时的人年均产值为550美元，今天高达8800美元。这种惊人的成长怎么解释呢？ 书中给我们假设了一个非常简单的例子来帮助我们理解资本主义。 话说有一位金融家A，开了一家银行。另外有一位建筑承包商B，刚做完了一笔生意，赚了100万，他就把这笔现金存到了A的银行里。于是现在银行里拥有了100万的现金。然后呢来了一位漂亮又能干的C小姐，她想开一家面包店，不过没有钱。她就去向A的银行提交商业计划要求贷款100万，用于开面包店。A就用转账的方式将100万贷款给了C小姐，这个时候C小姐的账面上就有了100万的数字。 紧接着，C小姐请承包商B来帮她搞定她的面包店，价格刚好又是100万。C小姐写了一张支票给B，B呢又拿去存到了A的银行里面。所以这个时候B的银行户头上有多少钱呢？200万。而现在银行里有多少现金呢？没错，还是100万。 还不仅是这样，后来承包商B在两个月之后告诉C小姐，因为某些原因，面包店的建筑费用必须要追加到200万，虽然C小姐很不高兴，但是没有办法。只好又去找A的银行再贷款100万。于是A又转账给C小姐100万。C小姐又把钱转到承包商B的账户。这样一来，B先生的户头上有多少钱了？对的，已经有300万了。那银行里的现金呢？还是只有100万。并且这100万的现金从来也没有出过银行。 根据目前的银行法，这种运作还可以重复7次。所以金融家A的银行里有100万现金的时候，承包商B的户头上可以有1000万。之前我们也说过，世界上有超过9成的货币都是数字，而没有实体的钞票，就是这个原因。如果今天汇丰银行的所有储户都要求立即结清账户提取现金的话，汇丰银行就会立刻倒闭。之前解读《激荡》物价闯关的时候也提到过，这种现象叫做挤兑。全世界没有任何一家银行可以承受住挤兑，原因就是植根于此。 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像庞氏骗局？但是我们整个现代经济其实就是一场骗局，这就是人类想象力的有一次惊人发挥。真正让资本主义运作下去的其实就是我们对于未来的信任。信任就是资本主义的唯一后盾。 回到面包店的例子，如果没有资本主义的想象允许金钱以信任的方式流动起来的话，那么C小姐瞬间就绝望了。因为如果没有面包店，他就不能烤面包。不能烤面包，她就不能赚钱。赚不了钱就不能雇佣承包商。雇佣不了承包商那她哪里来的面包店呢？ 我们人类就在这个死循环之中困扰了几千年，一直到信用概念的出现，才终于跳出这个困境。信用的背后是一项基本的假设，就是未来的资源肯定远远超过现在，那就意味着我们使用未来的收入投资当下，就会带来很多全新而美好的商机。明天的蛋糕一定会比今天的大，不然对未来哪里有什么信任可谈呢？而相信全球经济这块蛋糕拥有无限的潜力是因为科学革命给人们带来了进步的概念，承认我们的无知之后，只要进行投资和研究，一切都可以变得越来越好。这个想法就这样被应用到了经济上。 在1776年的时候苏格兰经济学家亚当斯密出版了史上最重要的经济学著作《国富论》。里面这样说道：“如果地主、织工或鞋匠赚得的利润高于养家糊口基本所需，就会雇用更多助手，好进一步提高自己的利润。利润越高，能雇的助手也越多。由此可见，民间企业的获利正是社会整体财富和繁荣的基础。”亚当斯密告诉我们，贪婪其实是一件好事，当我们让自己过得更好的时候，不只是自己得利，还能让他人受益。我们的经济行为是一种双赢的局面，只要我能把自己的蛋糕变大了，那你的那块也就跟着变大了。罗胖一直在为商人正名，一再的说在当今社会通过合法的手段赚钱是最有尊严的生活方式，其理论依据就是亚当斯密的这一套。 资本主义的基本逻辑是从生产到利润，再从利润到生产的循环过程。我们认为资本和财富之间存在着巨大的不同，资本指的是投入生产的资源。而财富是浪费在非生产性活动上的资源。比如说海盗把一箱闪闪发光的金币埋在了某个小岛上，他就不是资本主义者。而一个辛勤工作的工人，把部分收入拿去买股票，他就算个资本主义者。 在过去的几年中，我们看到银行和政府疯狂的印钞票。每个人都担心经济危机的到来。这个时候我们再不谈科学就会觉得资本主义能够发展真是莫名其妙了。人类的经济在整个现代时期就是这样不可思议地持续指数成长。唯一的原因，就在于科学家总是能每隔几年就取得一项新的发现，像是美洲大陆、内燃机引擎，或是运用基因工程的羊，以及现在的生物科技和人工智能。这些都是可以创造出全新的产业和庞大的利润。印钞票的是银行和政府，但最后埋单的却是科学家。所以我们才指望那些在实验室的里人，能够在泡沫破灭之前力挽狂澜。而如果实验室的脚步赶不上泡沫破灭的速度，那就只能呵呵了。 资本主义不仅左右了现代科学，也影响了欧洲帝国主义。说几个故事吧。 第一是哥伦布和西班牙的故事。话说在1484年的时候，哥伦布的舰队准备向西航行，寻找前往东亚的新航道。于是他最先找到了葡萄牙的国王，希望得到资助。不过能像这样的探索大家都懂的，不仅危险重重，而且需要动用庞大的资金，并且这笔投资能不能得到报酬都还是很大的问题。结果葡萄牙国王拒绝了他。后来哥伦布就像一个创业者拿着自己的航海项目到处找天使投资人一样，前后去了意大利、法国和英国，甚至又回去过一次葡萄牙，结果每次都遭到回绝。最终他说服了刚刚统一的西班牙女王伊莎贝拉给他投资。接着大家都知道了，哥伦布的发现让伊莎贝拉女王像中了彩票一样。西班牙征服了美洲，除了开采金银矿石，还种起了烟草和甘蔗。这瞬间就让西班牙的国王、银行家和商人都梦想成真。而在之后的100年中，这些王权贵族和银行家对于哥伦布的接班人那都是慷慨解囊。重点在于他们对这样探险的潜力信心大增。对于资本主义的创业者来说，一次又一次的征服，都让经济和帝国变得更加的强大。这是第一个故事。 第二个故事是荷兰崛起的故事。在1568年的时候荷兰开始起身抵抗他们的西班牙统治者。80年之后，荷兰不仅成功脱离了西班牙，而且还取代了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地位，成为全球的海上霸主，建立起了全球性的荷兰帝国，被称为海上马车夫的他们当时已经是欧洲最富有的国家。十七世纪中叶的时候，荷兰达到了商业繁荣的顶点。当时全球总共有2W艘船，荷兰就拥有1.5万艘。 荷兰帝国崛起的秘诀其实在于运用了资本主义的核心思想，信贷。他们对大陆没有什么兴趣，就花钱请了雇佣兵来和西班牙人打仗。而自己呢？就是拼命的把船造得越来越大，开始往海上发展。虽然雇佣兵的价钱不菲，但当时的荷兰人取得了欧洲新兴的金融系统的信任。就因为荷兰人讲信用，首先他们准时、全额的还款，让贷款人的风险降低。其次荷兰司法独立，保护个人的私有产权。而西班牙人就正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肆意的抛弃信用。自然而然的有钱人都只愿意和荷兰人玩，资本也就一点一滴的全部流向愿意遵守游戏规则、保护私有财产的荷兰。最后一句话，荷兰的崛起就是因为他玩转了全新的资本主义金融制度。 之前两个小故事我们都是简单的说了资本主义怎么帮助国家崛起的，第三个故事我们来说国家力量如何为资本家服务的。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1840年第一次鸦片战争。在19世纪上半叶，英国东印度公司和一些商人靠着向中国出口鸦片发了大财。数百万的中国同胞成为了瘾君子，我国的经济和社会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到了30年代后期，我国清政府发布禁烟令，开始收没、销毁鸦片。其中就有著名的林则徐“虎门销烟”。这样一来，鸦片商就很不高兴了。这些鸦片烟商与英国国会和首相关系都很好，很多的议员和部长都持有烟商公司的股票。他们开始就向像英国政府施压，要求采取行动。 1840年，英国正式以“自由贸易”为名，向中国宣战。结果大家都再清楚不过了，中国战败签订《南京条约》，第一、“五口通商。”英国商人继续向中国贩卖鸦片，使得中国鸦片成瘾者超过4000万人，足足占了当时全国人口的十分之一。第二、割让香港，直到1997年香港才回到祖国的怀抱。第三、赔款2100万两白银。 从上述三个故事我们可以明显的看到，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二者相亲相爱，紧密相拥。又彼此互相喂食，共同成长。 最后作者抛给了我们一个问题，资本主义最终会使我们升入天堂呢？ 还是落入了地狱呢？ 尤瓦尔赫拉利在最后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故事。在欧洲人征服美洲的时候，建立起了自己的庄园来种植甘蔗，蔗糖可是美洲生产出口的支柱型货物。在中世纪的时候，糖那可是奢侈品，价钱贵的令人咋舌。商人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呢？但是种植甘蔗和提炼蔗糖可都是劳动密集型工作。不仅是工作时间长、阳光猛烈，而且甘蔗园里更是疟疾肆虐。这样的工作性质和工作环境，要低价招到工人根本就不可能。于是，对利润的贪念使得园主们把脑筋动到了奴隶身上。从16世纪到19世纪，大约有1000万非洲奴隶被运到美洲，其中七成都在甘蔗园里工作。奴隶的劳动条件极度恶劣，大多数人都生活悲惨、英年早逝。而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能让欧洲人吃上甜点。请注意，黑奴贸易背后的黑手可不是国家或者政府，而是自由市场依据供需法则的产物。 这是自由市场资本主义美中不足的地方。它无法保证利润会以公平的方式取得以及是以公平的方式分配。而且相反的是，因为人类有追求利润和经济成长的渴望，就会决定盲目扫除一切可能的阻挠。等到“成长”变成了无上的目标、不受其他道德伦理的制衡的时候，就很容易衍生成一场灾难。有一些宗教杀害了数百万人，原因是出于仇恨。然而，资本主义也杀害了数百万人，原因则是出于冷漠和贪婪。大西洋奴隶贸易兴起的原因，并不是欧洲人对非洲人有什么种族仇恨。而那些买了奴隶贸易公司股票的民众、管理奴隶贸易公司的经理，压根儿就不曾把非洲人放在心上。甘蔗庄园的园主就更不用谈了。很多园主根本住得远在天边，他们唯一关心关于庄园的事，就是他们自己赚了多少钱。 我们必须记住，人类的历史从来不是洁白无邪。大西洋奴隶贸易这件事绝非特例。即便到2013年的时候，我们全球经济的蛋糕已经做得足够大了，但是分配的方式依然是极其的不公平，许多非洲和印度尼西亚的劳工就算日夜辛劳，所得到的还不如500年前他们的祖先。作者最后给了我们这样一个想象无限的解释，他说就像农业革命一样，所谓的现代经济成长也可能只是个巨大的骗局。虽然人类和全球经济看来都在持续成长，但更多的人却活在困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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