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说 - 图为瑞士画家Cuno Amiet的作品Dorf mit Kirche im Bergell, 1907。沉重的山峦背后,也有另一番风景。金色的天空如同希望般吸引苍生,但希望始于土地,始于脚下的路。 时间决定你会在生命中遇见谁 你的心决定你想要谁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而你的行为决定最后谁能留下 - 收听 - (点击音频或视频,即可收听) 如此多星座 作者:保罗·策兰[德语诗人] 为你读诗:李崇霄 | 演员 如此多星座,对应于 我们。我曾是, 当我看着你——何时?—— 被另一些世界 置于其外。
哦那些路,银河路, 哦这个时辰,为我们 把夜沉重地放在 我们名字的负担上。我知道, 我们并不曾, 真的活过,生命盲目地 移动,不过是一阵呼吸 在这里和不在那里之间,而在那时候 一只眼睛彗星般 飞逝在峡谷里,在那里熄灭, 燃尽它们自己, 而时间曾挺立着,奶头发亮, 向着那些已长大的 向着所有离开的 生者、逝者或将到来者——,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我们都曾知道, 我们不知道,我们 曾在这里,我们其实不在这里, 而在那时候,当 我们中间仅仅隔着空无我们 就有了通向彼此的路。 译者:王家新 (《保罗·策兰诗文选》河北教育出版社) ● ● ● 你可以坠落/你可以飞翔/一个世界的/疼痛收获 ——保罗·策兰 - 关于作者 - 保罗·策兰(Paul Celan,1920-1970),生于一个讲德语的犹太家庭,父母死于纳粹集中营。策兰本人历尽磨难,于1948年定居巴黎。策兰以《死亡赋格》一诗震动战后德语诗坛,之后出版多部诗集,达到令人瞩目的艺术高度,成为继里尔克之后最有影响的德语诗人。 - 诗享 - 当你在静谧的月夜仰望星空,是否也像诗者那样被天外深邃的世界所吸引,忘却了周身世界的物是人非? 宇宙与时间,是固有的、永恒的存在。相比之下,生命活动不过是一阵微漾的呼吸。一个生命,或诞生在有着褶皱波纹的水乡,享尽生者喜悦的问候和爱抚;或陨落在独立于天地的山岗,生者在星辰吟唱的安魂曲里为他进行仪式的哀悼。不尽相同的生命历程却有着几近重合的开始和结束,在时间面前,生者、逝者和那些即将落地的新生命,就如同撒哈拉沙漠里的一粒沙、帕米尔高原上信手拈来的一棵蒿草。 “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们都曾知道,我们不知道,我们曾在这里,我们其实不在这里”,这是保罗·策兰对于生命存在意义的质疑。由海德格尔最先提出的“存在主义”哲学也是在同样的20世纪的欧洲诞生——“人是在无意义的宇宙中生活,人的存在本身也没有意义,但人可以在存在的基础上自我造就,活得精彩。”虽然指出了“人的存在”本身的无意义性,以海德格尔为首的哲学家们却也为人的生命活动指出了一条充满光明的前进之路。这显然与保罗·策兰那阴郁的让人窒息的语言形成一种对立格局。 其实,策兰的一生本来就充满了漂泊、动荡以及悲痛。他是实至名归的无籍者,却用被他自己称之为“侩子手的语言”的德语写诗。他是漂泊在欧洲各国的异乡人,同时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受难者。家破人亡,逃离奥斯维辛集中营,定然不是他噩梦的终止。 诗歌的结尾,策兰提出:“当我们中间仅仅隔着空无,我们就有了通向彼此的路”。在浩瀚的宇宙中生命渺小,但你我内心的联动却使“生”变得有意义,前提是“我们中间仅仅隔着空无”。这或许是策兰对生命意义的美好寄予,也不排除是诗者的悲观臆断。我,宁愿穷尽所能寻找我们通向彼此的路。 - 图文下方,说说你对存在的感悟 - - 乐说 - 配乐剪辑自挪威大提琴演奏家Aage Kvalbein的作品V?RS?G。女声吟唱、大提琴以及钢琴的完美搭配,使得音乐中欲言又止的情绪迸发于耳畔,就像一首诗,它短小精悍,分明却又在诉说着什么。 ● ● ● ▎读诗嘉宾
演员。代表作品:《李春天的春天》《马文的战争》《谁来伺候妈》《妯娌的三国时代》《老牛家的战争》《最后一枪》等。 ▎明日预告 明晚10点(8月25日),新世相创始人张伟为你读希腊诗人卡瓦菲斯的作品《伊萨卡》。 信息来源:为你读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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