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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道德经》第四章原文：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关于用文字来描述道德经第四章的理解与读后感悟，又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老子在“无为”这个话题上暂时踩了一脚急刹车，回头再谈道：道在哪儿？道是什么？ 我们将再一次感悟什么叫做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以及语言文字其苍白无力的一面。 科学家们告诉了我们几点已经被广泛认可的常识： 其一、我们夜晚用肉眼所看见的星星绝大部分都是银河系的，宇宙中有多少个银河系呢？答案是无数个，或者说是未知数，已知的有数千亿个。所以，记得提醒自己，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是假象，最亮的那一颗我们根本就看不见。 其二、我们在夜晚肉眼所见的星星可能是数亿光年之前的星星，事实上，此时此刻，那一颗星星或许早就化为了陨石，或者是早就漂移至宇宙深处去了。这个似乎还能勉强理解，就像太阳光从太阳出发、抵达地球需要8分钟，那么有一天太阳消失了，地球人至少是8分钟之后才能看见。 以上两点关于宇宙的描述，让我们似懂非懂地建立了一个宇宙概念。 老子在《道德经》中所描述的“道”的概念，与今天科学家所谈的宇宙概念有的一拼了。 老子就像燕子筑巢一样，一颗一颗泥巴地衔入、一点点独具匠心地雕刻出“道”的外形与内涵。 老子在第四章中，再一次补充了“道”的一些特征和特性，帮助我们理解何为道（《道德经》的“道”）。 道，就宛如宇宙一样宽广无边，能容纳一切，永远都不会被装满而溢出；道，非常非常深远、非常深邃，看不见底，甚至是没有底，于是永远也不会枯竭。 神奇！ 绝对神奇！ 永远不会溢出、永远不会枯竭！ 这就像常年不会干涸的一个瀑布口，在瀑布或溪流的冲刷之下所形成深深的水潭，深不见底，似乎永远也不会枯竭，当然永远也不会溢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地自然更新、自然流动。 以至于我们从不曾搞明白过一个问题：那个瀑布口下面的深潭里面会不会藏着大水怪、大蟒蛇、还有硕大无比的千年乌龟…… 因为不知道，因为搞不明白，所以人们常常对瀑布口下面的深水潭保持着一份绝对足够的敬畏之心。 我想，这就如同世俗的我们在“道”面前应该持有的敬畏之心一般。 更为神奇的事情是，有一个东西的特征与宇宙非常相似。宇宙中有多少个银河系，现在的我们无从知道（至少是迄今为止没有科学结论），现阶段的我们只能概要性地知道银河系中类似于太阳系这样的星系多达数千亿个。 道、宇宙，两者如此形似且神似！ 我们的困惑在于：别管宇宙有多大，有没有边际，或者是说边际在哪，我们至少还能抬头看见太阳、月亮和一些明亮的星星。可是，这个老子所谈论的这个道这个大，我们在哪可以见到呢？ 老子在第四章中对这个问题给予了直接的正面回应。一向惜字如金的老子作了两点回应： 一、“万物之宗”这一点很好理解，因为在第一章中就出现了“万物之母”、“众妙之门”这样的描述。我们可以猜测式地理解为：道是所有一切可见事物的先祖或本源。当然，这自然也就囊括了宇宙。 二、“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一开篇的时候，我们就讲过要用朴素的语言来谈谈读后感，事实上老子所留下的这十几个字几乎没有办法用今天的汉语来作直白的翻译，所以我们也就不去翻译了。 我们继续谈宇宙，宇宙有着两大显著特点：大、大到没有边际；能量、宇宙中充满着神奇的能量，在这些能量的作用下各星球、星系有条不紊地运行着、疾驰着。 我们似乎至今也没完全研究透彻宇宙中的各种能量，少数被广泛得到认可的科学定律：万有引力定律、相对论。 无论人类的自然科学家们是否最终能够弄明白这些神奇的宇宙能量，老子却早在数千年之前都跳出了自然科学的魔圈，直接从哲学的角度解说了这些神奇的能量：“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无论多么尖锐，扔进了宇宙都将不再锐利、尖锐、甚至都可能化为乌有； 针尖麦芒，一定是最容易受损、最容易被折断的东西； 用再通俗一点的话来讲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当最尖锐的针尖麦芒被折断了、最高的树木被风摧了，那么围绕着尖与高之间的纷争也自然就被道给解开了。 这就叫挫其锐、解其纷，这就是神奇的宇宙能量、这就是道。 这不是我讲的，更不是我推导出来的，而是道德经中反反复复在谈论的道，老子在第四章中将其描述为“挫其锐、解其纷”。 至于“和其光、同其尘”则更容易理解，如果有兴趣可以在夜晚做个试验：拿手电筒试着去照射一下远处的山，看看手电筒的光能否投射到远处的山上？ 答案一定是不能的，那么从手电筒所照射出去的光线难道是消失了吗？ 答：没有消失，科学的解释叫做光子发散损耗了；老子在道德经中的解释叫做“和其光、同其尘”。 既然道如此神奇！如此伟大！ 那么，像宇宙一样如此博大精深、充满着神奇能量的道是从哪儿来的呢？ 老子直接回应了这个疑问：请不要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吾不知谁之子），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道“这个东西一定先于天地诞生的（象帝之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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