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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德国27位最高战功勋章获得者图传-18-哈特曼少校

 dongchang 2016-10-09
“金发黑魔”:埃里希·哈特曼少校

  二战期间创下空前绝后的352次空战击坠世界纪录的超级王牌飞行员哈特曼。


  图18-1 第18位钻石骑士最高战功勋章获得者哈特曼少校(获勋时间1944年8月25日)


  1941年7月创设的“钻石双剑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曾被纳粹德国视为表彰非比寻常的战场勇敢行为和成功指挥的“终极勋饰”。尽管此后的战火愈演愈烈,但这一最富盛名的德国军事荣誉直到二战结束前也只颁授给过27名军人。大兮文化(zvencn)公众号将以这27名军人为主题,试图以图传的方式勾勒出他们的传奇人生和战场经历。他们中既有竞相突破空战里程碑的超级飞行员,也有隐伏于印度洋和地中海的王牌潜艇艇长;既有以战役胜利苦撑帝国危局的统兵将帅,又有凭借战术成功跃上军旅之巅的装甲指挥官;尽管成长经历各不相同、战后命运大相径庭,但他们的战时经历无一例外地丰富多样,他们的传奇、故事和传说,时至今日仍回荡于众多的军人、战史研究者与爱好者之间。他们效力的固然是一个邪恶的政府、参与的也是一场非正义的侵略战争,但从纯军事角度来看,这些军人无疑构成了战争史上独具魅力的一个人物群体。

  “……哈特曼是空军最勇敢、最无所畏惧的战斗机飞行员。他干劲十足,热情洋溢,又是超级快手,他可能是我认识的最棒的飞行员……哈特曼与著名的斯图卡王牌鲁德尔是我所知道的最勇敢的两个人。”——二战期间德军王牌飞行员贝尔 (Heinz B?r)中校

  如果说“352”这个数字只是一个没有实质意义的符号,那么“352架战机”这个概念会让军事爱好者说,“这可是不少飞机,按二战期间德国空军一个联队拥有120架左右战机来计算,352架战机足以装备3个联队。”如果我们将语境进一步扩展成“二战期间,一位德军飞行员在30个月里击毁了352架敌机”,熟悉空战史的人一定会脱口而出,“这个人就是哈特曼 (Erich Hartmann)。”是的,这个叫哈特曼的飞行员,在二战期间执行过1404次作战任务 (其中825次接敌交战),取得了空战史上绝对空前、只怕也将后无来者的352次击坠 (345架苏军战机和7架美军战机)。哈特曼的战绩巍巍矗立在空战史的最高端,令所有后来者皆须仰视和惊叹,而他取得这一战果仅用了30个月,23岁的他当时是最年轻的钻石骑士勋章得主,也是最后一位获此殊荣的昼间战斗机飞行员。

  352胜?太令人难以置信!惊人战绩的背后总会有不和谐的质疑之音,包括哈特曼和马尔塞尤等在内的许多德军王牌飞行员,都因在极短的时间内取得过于突出的战绩而受到质疑—二战期间,德军有107名昼间战斗机飞行员的个人战绩超过100胜 (另有24名夜间战斗机飞行员取得了50次以上的夜战战果),而西方盟军和苏军最优秀的飞行员的战绩,距离这些匪夷所思的数字仍有相当大的差距。自然,取得胜利的一方会在战后抨击对手夸大和虚报战果,或不假思索地彻底否定,或拼命压低己方损失的战机数量。美国空军将领克萨达 (E.R.Quesada) 战后曾称:“……我不相信有任何一位德国王牌击落过150架盟军战机。”曾任英国皇家空军联队长的李 (Asher Lee) 上校也直言:“……德军飞行员庞然大物般的击坠数目……有时还超过了200架……完全是荒唐的夸大其辞。”虚报或夸大战果的现象在二战各交战国中都时有发生,程度不同而已,很多时候由于空战态势瞬息万变和危险程度的差异,虚报并非有意为之,而是难以避免的误判。史家肖勒斯 (Christopher Schores) 根据自己20年的研究指出,肯定会有虚报战果之人,但德国人的绝大多数击坠战果都是有根有据和诚实的,而且比对手的战果更加准确。有史家早在1966年就曾指出,“与常人想象的正相反,德国空军并不根据击坠敌机的发动机数来统计战果。”这位史家还指出,当空战中有多人击落同一敌机时,英美空军的做法是分摊—承认“合作”或“部分击杀”,法国空军则把同一战果重复计算多次,每个立功者都能得到一个完整的击坠战果,德国空军却始终坚持“一个击坠只能计在一个飞行员名下”的制度,遇有争执时飞行员们需自行协商解决。 (曾有这样一件趣事:夜战王牌施瑙费尔与一位战友都声称击落了同一架英军‘兰卡斯特’轰炸机,他们的指挥官要求他们抽签解决争议,结果施瑙费尔输了) 战后的许多研究表明,德国空军的战果申报和审查制度相当严格,不仅要求飞行员描述时间、地点、敌机机型、坠落地点和方位、己方所用武器弹药等,还必须出示空中或地面目击者报告,“没有证人就没有击坠”是德军在所有战场都坚持的基本准则。事实上,德方的绝大多数空战战果都经受住了时间考验,他们的战果记录和确认制度也被认为比其他国家的做法更现实、更准确、更具有代表性。

  东线德军飞行员比西线伙伴们还要经受更多的挑剔和指责—东线空战更“容易”取得击坠,因为“苏军飞行员及其战机远逊于对手。”二战前期在西线与英国皇家空军对垒的加兰德,曾对许多人在苏德战争之初“轻易地接连取胜”感到不可思议 (或许是对好友兼竞争对手莫尔德斯的战绩有感而发)。相较于他本人数月才有一次斩获,东线超级王牌格拉夫17天内就击落47架敌机,后来竟在28天内收获75次击坠!连大名鼎鼎的加兰德都作如是想,那么很自然的结论就是,“如果德军没有虚报或夸大战果,那么苏联空军一定比英美空军逊色很多。”的确,东线初期的德国空军不仅在经验、战机和技战术上领先一筹,而且德军进攻之时,正值苏联红军空军 (乃至整个苏军) 在组织结构、技战术、装备、飞行员训练和经验等处于最薄弱的时候,不少德军飞行员确实轻易地取得过轰动一时的成功。东线王牌们对此并不避讳,如总战绩高达275胜的拉尔战后就曾说:“一开始我们拥有经验优势,取得击坠很容易…..但后来要难得多。”

  如果说东线德军飞行员1941年夏秋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那么,从1943起他们疯狂取胜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因为“随着战机的增多和质量的提高,红军飞行员也学习和吸收了作战技能”(苏联空军官方战史用语)。哈特曼1942年10月才到东线参战,胜利之门的真正开启则迟至1943年7月,这时的对手已与两年前判若两人—他们解决了战争之初的诸多缺陷 (如训练不足且方法陈旧、技战术落后、指挥控制体系僵硬和缺乏弹性等),不仅拥有数量惊人的战机 (生产和补充更换能力更是德军难以企及),战机的技术水准和性能质量等也都有了质变,德军飞行员面对的不再是老旧战机,而是诸如拉-5、雅克-7B和雅克-9等速度更快、火力更猛的新型战机。加兰德战后曾承认,二战后期的苏联空军在组织结构上比德国空军更好、更适于他们的目的和目标。更重要的是,苏军飞行员舍弃了往昔被动防御的面貌、心态和战术,他们在进攻心态支配下,在逐渐建立的自信鼓舞下,积极主动地寻找任何对手进行空战,到战争末期苏军也出现了阔日杜布和波克雷什金等精英级飞行员,在血与火的考验中幸存下来的、同样英勇无畏的苏军飞行员,无疑是哈特曼等德军王牌们的强劲对手。出于这些原因,加兰德在提醒那些轻易贬低东线飞行员战绩的人时曾说道:“……到1942年年中,苏联空军作战时的那种‘炮灰’心态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德军飞行员在二战期间取得超高战绩的原因很多,但有两点值得强调。其一是这些飞行员都拥有高得惊人的出击作战总次数,单是这一点就为他们提供了对手无法想象的空战机会。有资料显示,总战绩过百的107位王牌几乎个个都有上千次作战飞行记录,很多人整个战争期间都在飞行作战 (107位王牌中只有8人是1942年年中后投入战争的)。施泰因霍夫曾这样评论他的战友们:“……他们三年半里一直都处于‘作战状态’,每天都要起飞作战,有时一天还要升空多次。他们不得不一直这样做,因为我们没有别的替代办法。任何有自尊的人都不会在战友们受苦受累时袖手旁观。”可以说,由于德国空军自身的组织结构和政策、战场的分散性以及人力不足等原因,飞行员们“不得不”拥有比对手高出许多倍的出击作战次数。其二,在战争的后半程,德国空军在东西两线都居于明显的数量劣势,尤其是东线更加明显 (哈特曼自己1944年曾估计,苏德双方的空中力量对比达20比1),这当然会使德军飞行员不至于在天空中找不到对手;德军因力量不足而要求飞行员的作战覆盖范围更加宽大,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使飞行员不用在空中竞争猎物。超高的出击作战次数、对手战机似乎源源不绝地出现在天空,固然是德军飞行员取得惊人战绩的重要原因,但另一方面,这些人被击落、战死或被俘的几率也在高频作战中大幅增加。出于非常明显的原因,许多王牌对于在东线被击落的后果一直深感恐惧,正如拉尔战后所言:“我真地不能认同东线作战容易这一说……因为在苏联上空飞行时,我们飞行员的心理状态会很糟糕。”取得过222胜的东线王牌鲁多费尔 (Erich Rudorffer),也在战后表露过类似的见解,他称东线战事的野蛮残酷程度实在令人忧心,西线战场有时还能剩下的一点“浪漫的骑士精神”,在东线荡然无存。苏方曾为哈特曼和鲁德尔的项上人头开出了1万卢布的悬赏—沉重的心理压力、原始恶劣的机场和生活条件、更突出的数量劣势,只能说明那些在东线日复一日作战的飞行员们面临着更艰难的局面。哈特曼战后曾直言,自己在东线作战最害怕的就是被俘。

  总之,在1943年后的苏德战场,曾经的那种“像打野鸭一样”就能轻易击落敌机的“美好时光”只能在梦里重温了。哈特曼就是在二战的潮流已经逆转,胜利的天平朝着苏联和英美倾斜的时候横空出世,在30个月里取得了震古烁今的战绩,成为德方宣传机器鼓吹的“金发骑士”和苏方痛恨咒骂的“南方黑魔”。


  图18-2 摄于上世纪20年代中后期的长沙,哈特曼(右二)、弟弟阿尔弗雷德 (右三) 与中国保姆 (被称作“赵妈”)。右一的男孩据说是保姆的儿子,左一的男孩是哈特曼家一位朋友的儿子。


  图18-3 摄于1936年,14岁的“希特勒少年团”成员哈特曼。


  图18-4 摄于1939年,身着希特勒青年团制服的哈特曼。


  图18-5 摄于30年代末或40年代初,年轻的哈特曼与恋人“乌施”。


  图18-6 摄于1941年3月1日,将与哈特曼一起离开空军第10训练团的候补军官们。图中最后一排右起第3人是哈特曼。


  图18-7 或摄于1942年初,正接受战斗机飞行员训练的一级中士候补军官哈特曼。


  图18-8 JG-52 最出名的人应是曾任第9中队中队长、获得第5枚钻石骑士勋章的格拉夫。当哈特曼加入JG-52第3大队时,格拉夫已经离开前线,并于1943年夏出任JG-50的联队长。图为1943年夏戈林视察JG-50的情形,图中最右边的军官是格里斯劳斯基,他在哈特曼的成长过程中也曾扮演过重要角色。


  图18-9 摄于1942年10月,JG-52的狠角色、有“伯爵”之称的克鲁平斯基中尉,他正起身离开Bf-109 G1“黄色5号”战斗机。克鲁平斯基1943年3月任第3大队7中队中队长,哈特曼为他担任僚机。哈特曼与克鲁平斯基关系十分密切,也从后者身上学到不少战术方法。


  图18-10 摄于1942年末,JG-52第3大队7中队的飞行员们,右四为哈特曼少尉,右五是中队长佐默 (Adalbert Sommer) 上尉。


  图18-11 摄于1942年末,JG-52第3大队的飞行员在作战间隙。左一戴大檐帽的是格里斯劳斯基,左四的站立者是达默斯,右三为罗斯曼,右二是这些人中唯一的军官哈特曼。尽管哈特曼是少尉,前述三人均为士官,但他们都已获得骑士勋章,在作战经验和技巧方面,此刻的哈特曼还需要向老手们请教和学习。


  图18-12 摄于1943年4月22日的塔曼半岛,JG-52当时负责掩护撤退中的第17集团军。左为联队长赫拉巴克,中为第1大队大队长贝内曼 (Helmut Bennemann) 上尉,右为第8中队中队长拉尔上尉,他在当日击落的一架敌机是JG-52的第5000次击坠。


  图18-13 摄于1943年5月15日,哈特曼已取得15次击坠,当天中午又击落了一架U-2 双翼机。


  图18-14 摄于1943年7月底,哈特曼与空战学校时的好友多泽(Hartwig Dohse, 左)少尉合影。多泽时为JG-3第2大队5中队飞行员,7月31日在别尔哥罗德被击落后失踪。据信本图摄于多泽失踪前两天。


  图18-15 摄于1943年8月28日,哈特曼的大队长拉尔当天取得了第200胜,右为克鲁平斯基。


  图18-16 摄于1943年9月,哈特曼担任了第9中队中队长,图为他与中队战友们的合影。


  图18-17 摄于1943年秋,JG-52第2大队5中队中队长巴茨中尉 (Wilhelm Batz,右一,最终战绩237胜) 正向大队长巴克霍恩(中) 、4中队飞行员施图尔姆少尉 (Heinrich Sturm,1944年12月22日阵亡于匈牙利,最终战绩158胜) 描绘空战情形,背景是巴茨的Bf-109 G5。


  图18-18 摄于1943年10月初,哈特曼座机的方向舵上已有122次击坠标识。


  图18-19 摄于1943年10月,哈特曼与地勤组长默腾斯 (右) 挤在Bf-109 G6“黄色1号”战斗机的座舱里。机身上的徽记是一颗滴血的心,中间写有“Dicker Max”(胖子马克斯) 字样,哈特曼后来把文字换成了女友的昵称“乌施”。


  图18-20 哈特曼于1943年10月29日获得骑士勋章,此时其战绩高达148胜——14个月前戈洛布以150胜摘取了钻石骑士勋章,现在哈特曼只能获得骑士勋章。


  图18-21 或摄于1943年11月,哈特曼获得骑士勋章后获准休假,图为他与亲人们在一起的场景,左一为母亲,左二是未婚妻,右为父亲。


  图18-22 摄于1944年2月13日,JG-52第2大队大队长巴克霍恩获得了第250次胜利,哈特曼当时的战绩是192胜。


  图18-23 哈特曼在1944年2月26日取得了第202胜,3月2日被授予橡叶骑士勋章。图为在贝希特斯加登举行的授勋仪式,希特勒身边的人似为空军副官贝洛。图中从左至右依次为:JG-52第1大队大队长维泽 (Johannes Wiese)少校,第2对地攻击联队第2大队大队长奥特(Maximillan Otte)少校,JG-54的塞勒 (Reinhard Seiler) 上尉和阿德梅特 (Horst Ademeit) 中尉,克鲁平斯基,哈特曼。最右侧之人似为伞兵3团团长海尔曼 (Ludwig Heilmann) 上校。曾有专家称这个人是第1夜间战斗机联队的盖格尔 (August Geiger),但这位上尉的橡叶骑士勋章是死后追授的 (1943年9月29日阵亡),怎么可能站在这里领受勋章?


  图18-24 摄于1944年3月的贝希特斯加登,从左至右为巴克霍恩、克鲁平斯基、哈特曼和维泽。


  图18-25 摄于1944年春,橡叶骑士勋章得主哈特曼在作战间隙稍事休息。


  图18-26 摄于1944年夏,JG-52联队长赫拉巴克坐在Bf-109G战斗机中准备离去,哈特曼(右)正帮他系好安全带。图中另两人分别是第8中队的奥布莱泽少尉和格拉茨 (Karl Gratz)少尉。奥布莱泽曾质疑过哈特曼的战绩,他是骑士勋章获得者,在战后的西德空军中官至中将,2004年去世。


  图18-27 摄于1944年初夏,哈特曼在自己的Bf-109 G6前与与密友默腾斯交谈。


  图18-28 本图摄于1944年8月初的狼穴。左一为第1对地攻击联队3大队大队长朗 (Friedrich Lang) 少校 (第74枚双剑骑士),左二是哈特曼,左三为第1夜间战斗机联队4大队大队长施瑙费尔上尉 (第84枚双剑骑士),其余三人获得橡叶骑士勋章,依次为第1对地攻击联队1大队大队长考比施 (Horst Kaubisch) 少校,第27轰炸机联队14中队中队长斯克尔齐佩克 (Eduard Skrzipek) 上尉,JG-26第6中队飞行员格隆茨 (Adolf Glunz) 少尉。


  图18-29 双剑骑士勋章得主哈特曼中尉。


  图18-30 摄于1944年夏,很难确定哈特曼佩戴的是双剑还是钻石骑士勋章,但这张经典图片很好地体现出了哈特曼对默腾斯的感激、友情和他们难以分割的伙伴关系。


  图18-31 摄于1944年8月24日,哈特曼当日取得了11次胜利,总战绩史无前例地超过300次击坠。图中的他正驾机返回基地,战友和地勤们正在向他欢呼。右侧是9中队的队旗。


  图18-32 摄于1944年8月24日,哈特曼当日突破了300次击坠。他的战机已经停好,但他似乎非常疲劳,无法自行离开座舱。


  图18-33 摄于1944年8月24日,默腾斯帮助哈特曼离开战机。


  图18-34摄于1944年8月24日,JG-52 第3大队的官兵把哈特曼架在肩膀上抬了下来。


  图18-35摄于1944年8月24日,哈特曼手里端着的香槟酒似乎味道不怎么好。


  图18-36 一切归于平静后,哈特曼与挚友默腾斯坐在一起闲聊。


  图18-37 希特勒向哈特曼颁授第18枚钻石骑士勋章的场景。


  图18-38 希特勒与哈特曼在钻石骑士勋章授勋仪式上握手交谈。


  图18-39 哈特曼佩戴钻石骑士勋章的标准照。


  图18-40 哈特曼佩戴钻石骑士勋章的标准照。


  图18-41 摄于1944年9月10日的巴特维泽,哈特曼当日与女友正式结婚。图为婚礼的一幕,哈特曼夫妇准备离开时,飞行员们举起佩剑搭成了一道拱门。


  图18-42 摄于1944年11月,22岁的哈特曼上尉。


  图18-43 摄于1944年11月,哈特曼似乎正在研究地图,战机机头的黑色郁金香图案清晰可见。


  图18-44 摄于1944年11月23日,哈特曼当日取得了5次击坠,总战绩攀升至327胜。图中他刚刚着陆,默腾斯爬上去帮助哈特曼下机。


  图18-45 摄于1944年末的匈牙利布达厄尔什 (Budaors),哈特曼与匈牙利飞行员波蒂昂迪(Laszlo Pottiondi) 在一起。


  图18-46 摄于1945年3月,哈特曼把妻子送到罗腾布赫(Rottenbuch),请自己的副官范德坎普 (Willy van der Kamp) 的妻子和家人代为照料。哈特曼夫妇再次见面则是十年之后的事了。


  图18-47 摄于1945年4月17日的哈夫利奇库夫布罗德,哈特曼在战争期间最经典的一幅照片,他在当日收获了第350胜,身后是他的Bf-109 K4战斗机。


  图18-48 摄于苏联格里卓维茨第150战俘营,时间不详。哈特曼在一片白桦林里高兴地端详妻子的来信和近照。


  图18-49 摄于1955年,获释后的哈特曼正在回家的中转站里,据信这里是下萨克森州的弗里德兰 (Friedland) 难民营。图中的哈特曼虽只有33岁,但岁月的痕迹已经非常明显。


  图18-50 摄于1955年秋,哈特曼抵达西德黑勒斯豪森(Herleshausen) 时,有关方面要求他换上整洁的衣物和皮鞋,因为将有许多人前来迎接。哈特曼的表情似乎是在说,我真地自由了吗?


  图18-51 摄于1955年秋,重获自由的哈特曼与妻子和弟弟阿尔弗雷德在一起。


  图18-52 摄于1957年夏的费尔斯腾菲尔德布吕克(Fürstenfeldbruck)机场,西德空军的几位著名人物,从左至右依次为巴克霍恩少校、哈特曼少校、施泰因霍夫上校和拉尔少校,除哈特曼外,其余三人后来都成为将军级的重要人物。


  图18-53 摄于1957年,当时,哈特曼等西德飞行员在美国亚利桑那州凤凰城的空军基地参加培训,从左至右依次为哈特曼少校、拉尔中校和巴尔特中校 (Sigefried Barth,战时任第51轰炸机联队联队长,战后任第32战斗—轰炸机联队联队长),背景是美军的P-51“野马”战斗机。


  图18-54 摄于1958或1959年,哈特曼在组训西德空军JG-71战斗机联队时,经常驾驶图中的这架由加拿大飞机公司生产的“军刀”战斗机 (Canadair Mk 6 Sabres)。


  图18-55 摄于1959年,哈特曼在组训JG-71战斗机联队时,经常与飞行员们一起飞行,帮助他们掌握喷气式战斗机作战飞行的艺术和诀窍。


  图18-56 摄于1959年6月,西德空军第一支喷气式战斗机单位JG-71当月成立。图为首任联队长哈特曼 (左一) 陪同“空军北部集群”指挥官哈林豪森少将 (Martin Harlinghausen,中)、空军总监卡姆胡伯中将 (右) 检阅联队的场景。


  图18-57 摄于1961年10月的美国纽约州法明戴尔 (Farmingdale),哈特曼坐在美国空军的一架战机里与他人交谈。这个“他人”就是二战期间的美军第一王牌约翰逊 (Robert S. Johnson) 上校。


  图18-58 时间不详,地点或为1960年代的某次航展上。左为美军著名试飞员兼特技飞行员胡佛 (Bob Hoover)。


  图18-59 摄于1967年12月,加兰德位于上温特的家中,哈特曼、加兰德与美军退役上校托利弗合影。托利弗曾任第20战斗—轰炸机联队上校联队长,是最早系统介绍哈特曼的人。


  图18-60 摄于1969年10月的美国亚利桑那州卢克空军基地,哈特曼上校与著名军事历史作者康斯特布尔 (T.J. Constable,左)、托利弗 (右) 在一起。


  图18-61 摄于1970年,全身戎装的哈特曼与老长官赫拉巴克少将 (西德空军战术司令部指挥官、曾任北约中欧防空司令部指挥官) 互道珍重,两人在同一日从空军退役。


  图18-62 摄于1970年代,退役后的哈特曼正在家中读书,这部书就是托利弗和康斯特布尔合著的《德国金发骑士:哈特曼传》。


  图18-63 西德空军飞行员哈特曼,时间不详,或摄于1950年代末或60年代初。


  图18-64 申布赫地区魏尔的墓园,前方就是哈特曼与妻子的墓石。

  1970年9月30日,48岁的哈特曼上校带着些许苦涩、愤懑或失望离开了空军。拉尔、巴克霍恩和克鲁平斯基等老朋友都恳求他不要走,建议他留下来并在处理问题时多讲点策略,但哈特曼不为所动。依然年轻的哈特曼此后十年里相当活跃,在许多飞行俱乐部里充满热情地向爱好者们传授经验,本人也一有机会就在蓝天上飞翔。他还随加兰德组织的特技飞行表演队一起巡回表演。1980年时,58岁的哈特曼因突然患上心绞痛 (其父就是58岁那年死于心绞痛),而不再参加战友聚会及其他抛头露面的活动,同时也放弃了飞行。尽管不了解实情的战友们不理解他的举动,但哈特曼决定与妻子和孩子们一起安静地享受余生,从此完全从公众视线中消失。除了飞行员圈子外,无人知道这个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的人,曾是叱咤风云的世界头号王牌。

  1993年9月20日,71岁的哈特曼离开了人世。三年后,他终生挚爱的妻子也随他而去,他们被合葬在申布赫地区魏尔的公墓里。在夫妇二人的墓石上,一只勇猛威武的石鹰安静地平视前方,仿佛在向世人述说着哈特曼与其爱人相知相恋的传奇。

  1997年1月,俄罗斯政府宣布,苏联政府当年对哈特曼战争罪行的指控是非法的。十年的炼狱终于有了一个完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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