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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教你6个电影制作技巧

 新华书店好书榜 2016-10-29

一大堆的电影都打上了他的名字,包括国内正在热映的《圆梦巨人》。
史蒂文 · 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屡获殊荣,只因他是唯一一个把娱乐变成集大众流行、评论赞誉以及经久不衰三位于一体的电影制作人。
他的成功归功于许多因素,但是贯穿其中的根本原因是他打孩提时代起就有的求知欲和想象力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教你6个电影制作技巧
《圆梦巨人》海报

原文:6 Filmmaking Tips From Steven Spielberg
https:///6-filmmaking-tips-from-steven-spielberg-ad57a538ec23#.gjhuajrr1
文:斯科特 白格思(Scott Beggs)
译:Bruce Li
校:Solemn

斯皮尔伯格的孩提时代就是和手里的照相机一起度过的。

从《大白鲨》(Jaws)到《第三类接触》(Close Encounters of the Third Kind),再到《夺宝奇兵》(Indiana Jones)到《紫色姐妹花》(The Color Purple)、《太阳帝国》(Empire of the Sun)、《侏罗纪公园》(Jurassic Park)、《断锁怒潮》(Amistad )、《辛德勒的名单》(Schindler’s List)、《慕尼黑》(Munich )等等,他在过去 50 年的的世界里一直扮演着一位多产又技艺娴熟,并且横跨不同的题材、基调和主题的电影人。

以下这些为他的影迷和电影制作者提供的免费电影技巧,都来自这个躲在自己床底看《小鹿斑比》(Bambi)的小男孩。

你对自己电影的假设是错的

就是应该这样开始提建议。
这可能是这篇文章能给出的最好的建议,因为它拒绝了一种对电影制作有害的糟糕心态。
作为一名导演或制片人,你往往很轻易就假设对自己的制作有完全的控制。
这个假设往往是错的。

“真的,我常常不知道我是来干嘛。我对摄制的大部分假设通常都是错误的。
例如,拍《辛德勒的名单》的时候,我自以为不管在波兰有什么困难,我都受得了,
只要我把摄像机放在我和被摄主体之间来保护自己——其实是为自己制造一个审美距离。
然而在拍摄的第一天,这点盘算就破产了。
我的这个安全网并没有奏效,而且很快我就意识到这将成为我人生中最切己的一段专业经验。
那是一段赋予了我极大洞察力的经验,但我也一直过不去那段经历。

回想《辛德勒的名单》的拍摄过程,我时常陷入非常悲伤的回忆中。
倒不是因为那段工作经历,而是关于影片的主题。
工作过程近乎完美,因为在拍摄中,大家紧密合作。
我们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团体。
这个经历是有疗伤性的,甚至还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
很多演员,很多剧组人员,人生自此都不一样了。
当然,这也改变了我的人生。
但之后我怀着漫不经心的心情拍过其他一些片,心想,这部片还不好拍。
一旦我采取这种态度,电影经常会反过来,像辆坦克一样碾压我。
所以我会尽最可能不去预想这次的工作经历会如何如何。
因为我老是错的。”

这种经验可能是不可预计的,但对于任何一部以鲨鱼为主角的、希区柯克式的、关于鲨鱼但鲨鱼很少出没的惊悚剧情片而言,显然拍摄过程往往会因为你无法控制的原因,在你鼻子底下脱轨。
你对此如何回应,将会定义你和你的电影。

好的合作是关键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还不懂什么叫合作,只是拿着摄影机支使我的朋友。
但是成年了,拍电影就得懂得发现你周围的人的才能,并且明白你永远不可能一个人完成一部电影。

电影是一项团队运动。

做自己最好的观众 (还要留住你的童年)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教你6个电影制作技巧
电影《夺宝奇兵3:圣战奇兵》剧照

小聪明无伤大雅

那是我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是个高中生。我整个夏天都跟我的远房表亲在加州玩。
我想当个导演,并拍了一大堆 8 毫米的家庭电影。
从12 岁开始,我就和邻居小孩制作短小的正剧和喜剧。

有一天我准备去环球影业那儿。
我穿了件外套,打了条领带。
实际上去环球影业的第一天,我坐了游览车,中途还从游览车上跳了下来——当时还是旅游巴士。
我在那里逛了一整天,并碰到了一个叫查克 · 西尔维斯(Chuck Silvers)的人。
我告诉他,我是亚利桑那州来的电影导演。

他说:“孩子,明天再来,我会给你开张通行证,你也可以给我看看你的 8 毫米电影”。

然后我简直是为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电影节。

他说:“你很棒,我希望你能成功。但我只是个图书管理员,不可能给你开更多的通行证。”(他大笑)
所以第二天,我观察其他人怎么穿着,并且学他们的打扮,夹个公文包,然后走过同样的门卫。
那是辈分最老的斯科特(Scotty)招手让我通过的。

整整三个月的暑假,我每天都来这里,找到了一间办公室。
那边有个小店出售出片名标题时用得上的塑料的英文字母,还有摄影机。
我买了一堆英文字母,找到个废弃的办公室,把我的名字和办公室门牌号安到玻璃制的公司名录上,然后可谓是单枪匹马就开始创业了,虽然没取得什么成绩。
我观察那些专业人员,从他们那儿学到了剪辑和配音的很多东西。
但因为我是冒充的,一直没接到什么活。

斯皮尔伯格谈了很久这个年轻时在环球影业耍的诡计。
要是能放在《逍遥法外》(Catch Me If You Can)的故事背景里,恐怕还会更迷人。

当然,今天用同样的招儿就不一定能成了。

越多不一定越好

臃肿的预算正在毁了好莱坞——这些电影正在排挤好莱坞其他类型的电影,这是灾难性的。

当我在拍摄第一部《侏罗纪公园:失落的世界》(The Lost World )的时候,因为这些特效镜头太昂贵了,所以我缩减了特效镜头。

如果是一个行走的恐龙,8 秒钟时间就要 8 万美元。如果银幕上出现4头恐龙的话,那就得花 15 万美元,越多不一定越好。

压力和疯狂可能都是值得的

“这是值得的,因为,

第一,《第三类接触》这部电影在我写剧本的时候,没一个人想要去拍摄。
但是当《大白鲨》大受欢迎的时候,每个人都想要拍摄这部电影。
所以,《大白鲨》给我带来的第一个好处就是一家叫哥伦比亚的电影公司,为《第三类接触》大开绿灯。

第二,他为我接下来的职业生涯一锤定音。但是《大白鲨》的真正价值在使我得到了极大的谦逊,并调和了我的想象力和现实生活的基本知识之间的关系。”

“酷不酷 ”网(Aint It Cool)的昆特(Quint)给斯皮尔伯格做过一个他迄今最好的采访,深入谈论了他的职业生涯和改变他职业轨迹的那头蹩脚的鲨鱼。
斯皮尔伯格提到要让特效镜头有个性、他的主动性和其他一堆主题。
这是一个极富启示的会谈,而有一点明确的就是:
有时候熬过地狱阶段是很有必要的,而获得的回报也将是超值的。

我们从中学到了什么

斯皮尔伯格总能将一个不那么愤世嫉俗的故事以他特有的方式娓娓道来。
就像理查德 · 德莱福斯(Richard Dreyfuss)指出来的那样,他的工作周围正能量满满
——一种从基调到美学的美好。
还要有大量的冒险精神,这个不就是一直代替着人类成就和可能性这个主题嘛。

这就是很多他的电影要表达的,即使当这个进步性的道德和实用主义受到质疑。
但要用一句话简单说的话,斯皮尔伯格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让观众目瞪口呆。
有时候这是因为人们的残忍和仁慈,有时候这是可怕的噩梦,有时候则是因为一个大山谷里满是活生生的恐龙。

给观众带来惊奇是他拍电影的核心,而在这一欲求的中心有一丝奇迹般的火花,那就是我们小时候比现在更有洞察力。
斯皮尔伯格正在和心里不老的自己联手创造着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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