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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斯《个人实相的本质》书摘

 likui 2016-11-24
  世间生相皆由心生。你眼中所见的世界就像是一幅立体的画,每个人都在作画过程参与了一 手。画中的每样色彩,每根线条全都是在心灵中先画好了才显现於外的。
然而,在这例里,作画者本身就是画的一部分,而出现在画中。外在世界无有一理不是源生於内,也无有一动不是先发於心。
 意识的伟大创造性本来就是你所承继得的遗产,但这份资产却非纯属人类所独有。每一个生灵全都拥有这份能力,而在至高与至微间、至大与至低间,原子、分子和有意识与理性的心智间, 样样都存在著 一种发乎自然的合作,也正是由于这种合作才构成了这个活生生的世界。
 形形色色的昆虫、鸟兽都从事了这项合作,造就了大自然的环境。这种合作之自然与必然, 就像是你对镜呵气,镜面必然也会形成一层雾气一样。所有的生灵都在“感觉基调”(feeling-tone) 中创造出这个世界,而世界也就是你们的意识的自然产品。感受与情绪因而能以某些特定的方式在世间显现。思想出现,而在现成造好的温床上滋长。四季跃生,由古老的感觉基调形成,有其深厚、不变的节奏。它们也是所有生灵与生俱有的那创造力的产品。
 这些古老的创造潜能,至今深深地埋藏在所有生灵的心灵深处,由它们里面,个别的模式及新的分化的明确蓝图得以出现。



   地球的”身体”可以说有它自己的心或灵魂(随你喜欢哪个用 语)。按照这比喻,高山、大海、山谷、河流以及所有大自然的景象无一不由地球的灵魂涌出,正如所有的事件以及所有制造出来的东西,皆无一不由人类的心灵或灵魂中显现是一样的。
 每一个人的内在世界与这个地球的内在世界相连。”精神”变成了”血肉”。于是,每个人都有一部份的灵魂与我们所谓的这个地球或世界的灵魂密切相连。
 一枝草、一瓣花,不管它是多么的渺小,全都知觉这个连系,不必推理就知道它的地位、它的独特性以及它生机的源头。构成世间一切事物的原子及分子,不管它所组成的是一个人体、一 张桌子、一块石头或是一只青蛙,也全部知道深藏於自己这个存在之下的那种创造力,它伟大的默默的冲力,而它们的个别性就浮在这上面,清楚、明确、不可轻侮。
 同样的,人类中每一个人从他自己灵魂的那个极古老而又永远常新的泉源中升起,胜利地呈现其特殊性。自己(self)由无知而升入有知,不断地为自己带来惊喜。比如说,就在你读我这些话的时候,你所学到的知识有一部份是你有意识所知而马上可用的,而另一些则是无意识的,但即使如此,无意识的知识在其无知中仍然是有知的。
 就算当你自己没体认到时,你其实向来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就像是你的眼睛知道它看得见,虽然它看不到它自己,除非是利用反映。同样的,你所看见的世界,反映出你是什麽,所不同的只是这不是反映在镜子里,而是反映在一个立体的世界里。你投射出你的念头、感受和期盼,然後再把这些东西当作外境一样地认知回去。因此,当你以为外界的东西在观察你的时候,其实是你由你投射物的那个角度在观察自己。 



基本上,你的经验与体会,是你透过了你对你自己,以及对实相的本质的信念而由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想要了解这一点,你可以换一个方式,从了解”你的经验就是根据你自己的期盼而被造出来的”这个事实去著手。所谓的”感觉基调”就是指对自己和生活大体上所抱持的感情态度,而在一般情形下,这些心态左右了经验与感受的很大的范围。


如果你已经变成了不敢面对自己的情感,或是不敢表达感受,或者,你已经接受人家教你的,把”内我”当成是一个不合礼教的冲动的储藏所,那麽你可能已经养成了否定自己这个”深层韵律”的习惯。你可能假装根本就没有这个东西,甚或试图驳斥它的存在。但它代表了你最深沉最具创造性的冲动;去抗拒它就像在强大的激流中逆游一样。

 
  因之,这个”感觉基调”就是你的姿态与气质——音色——专为你的实质经验效力的你的那份能量。它流进了一个身为物质性存在的你,又把你在这个四季运行、有空间有血肉及时间的世界中具现出来。然而它的根源却又相当独立的在你所知的世界之外。
 只要你一旦能感觉到你自己内在的音调,你就能觉知它所具有的力量、它的强度以及它的韧性,同时在某种程度上,你还能顺着它一同进入到更深一层的境界。
 人生经验其不可置信的丰富情感和多姿多彩,也就是这内在感觉基调的具体反映。它弥漫在你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里,在整个的内在方向里,在你感知的品质里。它充满了,同时也照亮了你生命中的每一个个别的”面”(aspects),同时还大幅度地左右了你所置身在其中、令你信服的主观的氛围和环境。
 它就是你这个人的”体性”(essence),亦即是你这个人的”精髓”。虽然它的涵盖范围极为辽阔,但是在细节方面它却并不具有”决定性”。(停顿。)它只为你的经验这件大”风景”著色。它就是你对你自己的那种感觉,不可穷尽的。
 换句话说,它所代表的是你以纯能量的方式所表现出来的自己,而你的个人性就是从那纯能量里生出来的,它所代表的正是你自己的”你”,而这个你是”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的,绝无复制品的。
这个能量来自”存在”(being)的核心,来自一切万有(All That Is )所代表的永不枯竭的生机与活力之源头。它就是”存在”,在”你”内的”存在”。因此,”存在”所有的能量与力量就得以透过你的而集中,而反映在你的人生方向里。


 人类的集体意识自有它自己的一个”本体”(identity)。你虽然是一个独特的、个别的、独立的个人,但你还是那个本体的一部份。你所受到的唯一限制仅止於你选择了物质实相,因而把你自己置于它的经验范围内。当你有物质性的肉身时,你就得遵守物质定律或假设。所有的这一切造成了一个肉体的表达架构。
 在这个架构里面,你有著完全的自由去创造自己的经验,创造自己个人生命中的每一个环境, 以及你们那活生生的世间万相。你的个人生命,以及你个人生活中的经验在某程度助成了这个世界,如它今天为世人所知的面貌。


  你的世界就是由你自己一手所创。真理就只有这一个。明白这个,你就明白了创造的奥秘。我一直在提到”你”,在这里,请别把这个你和你通常所认为的”你”弄混了。你通常想到的你只是自我(ego),而自我只是”你”的一部份而已:自我可以说是你这个人里面具有某种专长的部份,直接跟你的意识心(conscious mind)的内容打交道,所最直接关切的只是你经验中的物质部份。




自我设法维持住一个清晰的焦点与稳定,以便它能精确的将意识心导向它所要注意的方向,以及集中心神在那些表面上看来具有永久效果的各种实际显现上,我在第一章里说过,自我虽是“全我”(whole self)的一部分,它同时也可以被视为一种心理的“结构”,一种由一个人的整体个性中抽取的某些特性,再加以组合而形成的一种“表面身份”(surface identity)。



  基本上,自我很明白自己的性质与来由。它也是一个人心智中对外的那个部分,它会不停地向外看,然后以当时组成它自己的各种特性为基准来查验它在物质实相中之所见。它也能根据它对自己所抱持的各种概念而下判断。
 它是你的内我中最最以物质为导向的一部份,但是,它却并非未脱离你的内我。可以这样说,它坐在你与外界之间的窗台上。(为了强调而较大声:)它可以同时看向两方。它根据它自己的与你的需要对实相下判断。它决定要不要接受信念。然而,它却不能切断从你的意识心所传来的讯息——但却可对之置之不理。


 你明白吗,在这样做的时候,你就把你对实相的信念接受下来,当作是实相本身的一个特性,因而那信念对你而言,变得透明而看不见了。但它却是你实质经验的肇始者。
 你必须改变你的信念,我会教你怎么做。另一个例子,你也许会在追踪自己思想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想你的困难是在于你太敏感了。发现这个想法后,你也许会说:“但这是真的呀,我的确是如此。我本来就是对小事情有很大的情绪反应。”但那是一种信念,而且是个限制性的信念。
 若你更深入地追下去,你可能发现自己在想:“我这种多愁善感其实还蛮不错的,它使我卓尔不群,”或,“这个世界配不上我。”这些也一样都是限制性的信念。它们会扭曲真正的实相——你自己真正的实相。


自己并没受限制。
 
 上面这句话说明的是一个真相。你信它也好,不信也好,它就是存在。第二个观念是:
 
 自己是既无界限,也没有分割的。
 
 你所经验到的”界限”与”分割”完全是错误信念的结果。再下一个观念就是我说过很多次的:
 
 你的实相乃由你自己一手所造。
 
 如果你想要了解自己,想要知道自己是什麽,你可以学会跳越自己对自己所抱持的信念,而直接地感受自己。我要各位实际去做的是静心坐好,闭上眼睛,试著去感觉我早先提到过的你自己内的那个深藏的”感觉基调”(在第一章第六百十三节)。这件事并不难做。
 你对它们的存在所具有的认识,可以助你认清它们在你内的深沉节奏。你们每一个人都将以自己的方式感觉它们,所以你们不需要去操心它们应当是什麽样的感觉。你只需告诉自己,它们确实存在,它们是由生成你的血肉之躯的伟大能量所组成的。
 然後,就让你自己去体验。如果你习于静坐冥想之类术语的话,在做这椿事情的时候,试著忘掉它们。任何名词都不要用。放下一切的观念,感受自己的存在,感受自己生命力的活动。别问:”这样做对不对?””我的感觉正不正确?””我用的方法是不是有错?”这是本书教你的第一个练习。你不要用别人的标准。这个练习没有任何标准,你自己的感觉就是标准。
 我也不建议任何时间限制。这个练习应该是一个很享受的经验。任何发生于这种练习中的感受,你都要把它当作是自己所独有的经验来接受。这个练习会让你与自己有所接触,会把你送回给你自己。每当你感到紧张或沮丧的时候,花一点时间去感觉一下自己内在的”感觉基调],你将发现自己安居于你自己存在的核心,无忧无惧。
 当你试了这个练习几次之后,再进一步就是去感觉这些深层的节奏以你为中心向所有的方向放射,真相其实正是如此。这些深层的节奏会以一种我以后会设法解释的方式,透过你的实质肉身电磁性的向外辐射:就如它们形成了你的实质形象一样,它们也造就了你所知的环境。


)你体内的原子不停的在来回穿梭,肉身之中不断的有著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与骚动。这时候看起来实质得不得了的肉身,原来是由快速移动的粒子--它们通常是彼 此相互绕著在打转--所组成,在其中,能量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不停的在转换。
 在你身体之外的”空间”,其基本构成的材料与组成你身体的材料相同,所不同的只是”比例”而已。这个”空间”与那个你叫它作”身体”的东西之间,有著持续不断的各种实质的”交换”行为在发生,这种互换包括了化学性的交互作用以及各种基本的交换。若无这种互换,你们所谓的”生命”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人不呼吸就会死。在你们的肉体觉受中,”呼吸”是你们最最切身,最最不可或缺的一种,而它必须要从”所谓的你”之内向外排到”看来似乎不是你”的外界空间中去才行。实际上,一部份的”你”不断地离开你的身体,与外界的自然元素相混在一起。你们都知道,当肾上腺素分泌到血液中去的时候,你会受到刺激而准备好有所行动。但另一方面,肾上腺素并不仅只停留在你的体内,它会以另一种方式,在变形之后被你投入空气中而影响了大气的成份。
 任何的情绪都会释放出荷尔蒙,而这些荷尔蒙会离开你如同你的呼吸离开你一样;换句话说,你就等于是不停地在释放出这种化学物质到空气里去而影响了大气。


意识心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做决定及定方向。可是它所扮演的角色却是双重的,它能评估内在及外在的状况,它能处理外界的资料,也能处理由自己的内在部份来的资料。它绝对不是一个闭锁的系统。
 生而为人,就必须在这种意识的运用上,有细密的辨识力。许多人都不敢面对自己的思想,也不愿做省察的功夫。他们接受人家的信念。这种行为把内、外两方面所提供的资料全都给扭曲了。
 在直觉性的自己和意识心之间,原本无战事。表面上看来这件事好像存在的原因,是因为你拒绝去面对”意识心”为你所开放的全部资料。(停顿。)这样做,有时候似乎较易逃避在自省後所必须常常面临的自我调整。但是,逃避的结果却会使你收集了许多二手货的信息。这些信息中有些是相互矛盾的,由于这种矛盾,你对身体与对内我所发出的讯号也不顺畅、不清晰了,变成互相抵触的乱糟糟的一堆。
 这种情形一旦发生,马上就触动了你的各种警报系统。这时,若不是你的身体不能正常运作,就是你整个的心境会受损。这种反应实际上都是最好的警告,告诉你必须有所改变了。


  你的灵魂结合了肉体而存在于肉体中,是为了要经历一个无比丰富的世界,是为了要协力创造一个有色有相的实相。你的灵魂生於肉体中,是为了要丰富感官知觉的神妙领域,是为了要体会能量被造成具体形态时的感受。你在这里是为了要透过身体来享受、来表达、来运用自己。



 你务必要了了分明自己那爱穷理的心里面到底包含著些什麽东西,找出其暧昧之处。要知道,不管你心中有著何种的信念,它们的确都会具体化的实现。你的存在这个奇迹是无法逃避它自己的。你的思想就像花一样,开成了你生命中的”事件”。如果你认为人世本恶,那麽你所碰到的事件就似处处见恶。宇宙中没有意外,就算是在你所认为的人世生活中也一样没有意外。你的信念就跟花一样确然地在时间与空间中生长。当你对我所说的这些有所了解的时候,你甚至还能感觉到它们的生长。


  在完全没有受到干扰的情况下,”我”原是浑然天成,自成一个单位,虽然是一个永远在变的单位。意识心聆听各种内在和外在的声音,联合”我”由有形与无形的来源所收到的知识、而能形成信念。然后,对信念的自我检验与其他的活动就自动开始——自然、简单、根本就毫不费功夫。然而,意识心一旦接受了其中有相互矛盾的一堆信念时,你就必须要花一番气力,将这些矛盾一一予以揪出。


 如果你真能自动自发的话,许多的信念都会为你自动的扬弃,而不造成任何伤害。可惜你非但没有这样做,反而经常地变成了这些有害信念的庇护所。
 先前已经被你接受的各种限制性的观念会像一张束缚性的网一样,专门收集其他类似的资料,使得你的心智渐渐地堆满了残砾。当你是自发的时候,你能接受自己心智的自由的天性,而你的心智也仍然会自然地在它们收到的资料中自发地做去芜存菁的工作。可是当你拒绝让它去做这件事的话,你的心智就会开始变得杂乱了起来。



 可以这麽说,”自我”(ego)是意识心所生出的一根旁枝。意识心就象是一具庞大的照相机,而自我则在指挥这个照相机如何取景与运用焦点。若不去干涉它,你那个本体 (identity)的各个部份会自动的升起,造成自我,打散,然后再造个新自我。在这整个过程中,它还始终维持一种奇妙的自发性,也始终保持著自己整体一如的感觉。(见本书第一章。)



 许多相当”限制性的想法”会在”善”字的伪装下逃过了你的审查。比如说,如果你嫉恶如仇,或痛恨那些在你看来似为邪恶的东西的话,你可能觉得自己这种品德蛮高尚的。但如果你专注在”恶”上或是一心集中於”恨”的时候,你就在制造它们。再如,你家境贫寒,你也可能会以贫穷为是,转而瞧不起那些有钱人,告诉你自己”钱不是好东西”的观念,这一来反而导致你穷上加穷。再比如你有病在身,你可能会发现你自己念念不忘你的凄惨境遇,对身体健康的人又恨又妒,同时又悲叹自己的情形——因而经你的思想使病况更长存下去。


我在这章里所要说明的重点是:你的有意识的信念是极为重要的。同时我要说明的是:你绝对不受任何不可知事件或不可知的前因所支配。


其实,你自己有意识的信念就是你所接到的最最重要的”暗示”。也就是说,你接受或拒绝所有其他的概念,是看你相信它们是否是真的,而那是根据一天大部份时间在你心中不断进行的自说自话——你自己给自己的暗示——来决定的。


,你也不停地放出你自己的心电感应式的思想。别人也就根据他们自己对实相的概念而对之反应。藉着把注意力集中在生机、力量与创造性的念头上,一个家庭能不断地加强它们的喜悦(较大声)、欢乐和自发性;或者藉着加强怨恨、愤怒及怀疑与失败的想法,(较低沉地)它也可以让它一半的能量白白溜走。



  此外,你的感官资料也毫无疑问会加强你的想法。同时,你也会在一个无意识的层次上对内在的资料作“千里眼式”与心电感应式的反应,其实那些资料是在你十分有意识的观念的组织之下被“收集”过来的,而这些个观念所涉及的是你对“生存”的概念,特别是对你个人生存的概念。因此,你被牢牢地困锁在一个实质的情况中,而经过你感官所得的资料,又处处证实了这种情况的真实性——当然,这些感官资料非常令人信服,因为它如此美妙地,如此具创造性地,又如此积极地反映出你自己的想法和信念,不论你的信念是正面的或是负面的。
 在一个较大的角度来说,“正面”或“负面”没多少意义,因为实质人生的经验就是为让你学习。但如果你不快乐,那么“负面”这个字就是有意义的。 



  我要你们去捉住那种成就感,把它转译或转移到你曾碰到困难的地方。但你一定要记住,先有概念的存在,而后具体经验才随之而来。



要想认识你自己的观念和信念,象征性地说,你必须张开双眼漫步于其中。你必须看透你让你自己所造的那些结构——你把你的经验集结于其上的那些组织好的概念。
 要想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首先必须拆散你思想的结构,跟着思想走却不要加以批判,也不要把它们与你的信念架构相比较。
 经系统化组织起来的信念会收集并且留住你的经验,可以说,把你的经验“打包”起来;因此,当你看到某一个仿佛与另一个经验相似的经验时,你常常不予细察地把它纳入你的同一个包装好的系统里。这种信念常藏着意外的惊奇;当你揭开了某个信念的封皮时,你可能会发现它里面藏着本来不属于其范围的可贵资料。在一个标准的核心信念周围可能有“人造的概念群”,就象人造花一样。
 由于你的习惯,也由于核心信念本身的强度,核心信念常常会自动地吸引其他类似的信念。它们会附着在它上面。如果你没有审察自己的心的习惯,你可能会任这种被吸来的信念在原来的信念周围自行滋长,直到你再也无法辨认何者是何者为止。发展到最后,你所有的经验全都以这个“概念丛”(idea-growht)为依归。于是任何与这个核心信念看似不相干的资料,就不再被你消化吸收,而被丢到你心智的角落里,没被用到,而你也自绝于这些资料的价值之外。
 你心智的某些部分能容纳这些资料,把它库藏了起来。这资料不属于你通常思想的系统;虽然它们仍在你意识可及的范围内,你却很可能对它视而不见。
 (十点正。)通常当你看进你的意识心的时候,你总怀有一个目的,想找到一些资料。但若你把自己教得不再相信这种资料可以为你有意识地知道的话,那么你就不会想到在意识心里去找它,更有甚者,如果所有在你意识中的资料,全部牢牢的结合在某个核心信念的周围的话,那么你便自动地对那些与之无关的经验视而不见了。
 只有在你把一个核心信念当作是“生命的一个事实”,而非“对生命的一个信念”时,你才看不见它;只有当你如此全然地与它认同,而被它牵着鼻子走时,你才看不见它。


  此外,你的感官资料也毫无疑问会加强你的想法。同时,你也会在一个无意识的层次上对内在的资料作“千里眼式”与心电感应式的反应,其实那些资料是在你十分有意识的观念的组织之下被“收集”过来的,而这些个观念所涉及的是你对“生存”的概念,特别是对你个人生存的概念。因此,你被牢牢地困锁在一个实质的情况中,而经过你感官所得的资料,又处处证实了这种情况的真实性——当然,这些感官资料非常令人信服,因为它如此美妙地,如此具创造性地,又如此积极地反映出你自己的想法和信念,不论你的信念是正面的或是负面的。
 在一个较大的角度来说,“正面”或“负面”没多少意义,因为实质人生的经验就是为让你学习。但如果你不快乐,那么“负面”这个字就是有意义的。


 现在再举个例子。你有意识的想法管制你的健康状态。你心心念念挂虑着疾病,你就会生病。既然你相信你是因为滤过性病毒、感染或意外而生病,那么你就必须去找在那个信念体系中运作的医生。而因为你相信他们能治好你,运气好的话你的毛病会得到纾解。
 然而,由于你并不了解是你的思想造成了你的病痛,因此你会一再地重蹈覆辙,新的症状又会出现,你又再去找医生。当你正处于一个改变信念的过程中——当你正开始了悟是你的思想和感受引起了疾病——那么有一阵子你可能不知如何是好。


 事情的真相是:你的实相是你直接造成的。你有意识和无意识地对你的信念反馈。你从物质的宇宙及内在的宇宙里,收集那些似乎与你的信念相关的资料。
 那么,你就要相信你天生是个不受限制的生灵,生成肉身为的是尽你所能的把你本性中伟大的喜悦和自发性,具体的显现出来。


 要想认识你自己的观念和信念,象征性地说,你必须张开双眼漫步于其中。你必须看透你让你自己所造的那些结构——你把你的经验集结于其上的那些组织好的概念。
 要想看清楚你自己的心,你首先必须拆散你思想的结构,跟着思想走却不要加以批判,也不要把它们与你的信念架构相比较。
 经系统化组织起来的信念会收集并且留住你的经验,可以说,把你的经验“打包”起来;因此,当你看到某一个仿佛与另一个经验相似的经验时,你常常不予细察地把它纳入你的同一个包装好的系统里。这种信念常藏着意外的惊奇;当你揭开了某个信念的封皮时,你可能会发现它里面藏着本来不属于其范围的可贵资料。在一个标准的核心信念周围可能有“人造的概念群”,就象人造花一样。
 由于你的习惯,也由于核心信念本身的强度,核心信念常常会自动地吸引其他类似的信念。它们会附着在它上面。如果你没有审察自己的心的习惯,你可能会任这种被吸来的信念在原来的信念周围自行滋长,直到你再也无法辨认何者是何者为止。发展到最后,你所有的经验全都以这个“概念丛”(idea-growht)为依归。于是任何与这个核心信念看似不相干的资料,就不再被你消化吸收,而被丢到你心智的角落里,没被用到,而你也自绝于这些资料的价值之外。
 你心智的某些部分能容纳这些资料,把它库藏了起来。这资料不属于你通常思想的系统;虽然它们仍在你意识可及的范围内,你却很可能对它视而不见。
 (十点正。)通常当你看进你的意识心的时候,你总怀有一个目的,想找到一些资料。但若你把自己教得不再相信这种资料可以为你有意识地知道的话,那么你就不会想到在意识心里去找它,更有甚者,如果所有在你意识中的资料,全部牢牢的结合在某个核心信念的周围的话,那么你便自动地对那些与之无关的经验视而不见了。
 只有在你把一个核心信念当作是“生命的一个事实”,而非“对生命的一个信念”时,你才看不见它;只有当你如此全然地与它认同,而被它牵着鼻子走时,你才看不见它。


 在你的主观生活中,想象也扮演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因为它赋予你的信念活动力。你的信念能被转成实质的经验,是因为有各种驱动媒介的帮忙,而“想象”是其中之一。因此之故,你对概念和想象之间相互关系的了解,是极为重要的。为了要驱逐不适当的信念,而建立起新的,你就必须学会去用你的想象力,把“观念”在心中移进移出。然后,想象力的正确运用,就可以把概念推送到你们所想要的方向去。


  很少有纯理性的信念。当你检查你意识心的内容时,你务必要知道或认出,那些与某个特定概念相连的情感的或想象的种种内涵。要改变信念,可以藉以相反信念取代之的方法,这也还有好些不同的方法。其中一个特别的法子是“三管齐下”。首先,你要针对那个你想要改变的信念,生出一种与该信念所引起的情绪相反的情绪,此外,你要把自己的想象力转到与受该信念所控制的想象力相反的方向上。同时,你有意地向自己担保,那个不令人满意的信念只是对于现实的一个概念,而非现实本身的一面。
你要明白,概念并非静止不动的,情绪与想象左右了它们的方向,而或加强或否定它们。



 你要以一种游戏的态度有意的“玩”自己的意识心,就象孩子玩游戏一样,在其中你有一阵子完全忽略所谓的现实,而“假装”你真心想要的才是真的。
 如果你很穷,你便故意地假装在财务上你拥有所有你需要的一切。想象一下你要怎样用你的钱。如果你有病在身,好玩地想象你已无病一身轻,看见你在做你想做的事。如果你不善与人沟通,想象你自己能轻轻松松地那样做。如果你觉得日子灰暗又无意义,那么就想象自己过得既充实又愉快。
 这样说可能听起来很不实际,但是在你的日常生活里,你经常把你的想象力和情绪为远较不值得的信念服务;而其后果十分显而易见——让我再加一句——又很不幸的“实际”得很。
 就如那些不令人满意的信念要花上一段时间才会具体显现在你生活中,所以你可能要等一会儿才看得见实际的结果;但是新的概念必然会与旧的那些一样长起来,从而改变你的经验。同时,这想象的过程也会使你与其他附带的概念面对面,而可能令你一时间怔住了。你可能看出你在哪方面同时抱持着两个十分相冲突的概念,并且还以同等的气力抱着它们。在这样的一个情形下,你是在将你自己的军。
 你可能相信你有权拥有健康,却又以同样的强度相信人类境况是天生的被污染了。因此你便会在同时试想要健康又不想要健康。或既想要成功又不想要成功,完全看你个人的信念系统如何——因为在本书稍后,我会点出你们的信念是如何的常常落入一个互相关联的概念的系统里。



 你的信念造成情绪。现在却多少流行把情绪感受放在有意识的思想之上,意思是认为情感比有意识的推理要更基本,也更自然。这两者其实是焦孟不离,但是你有意识的思想大致上决定了你的情绪感受,而非其反面。你的信念生出了它所暗示的贴切情绪感受。长期的情绪沮丧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向你突袭。你的情绪并不会背叛你。相反的,你已经有一段时间有意识地怀着负面的信念,而且是它们又使你生出强烈的沮丧与消沉的感觉。
 如果情绪感受比有意识的思想更可信赖的话,那你又何需具有“觉性”,你压根儿就不需要清明的思想。
 此外,你也不为你的情绪感受所摆布,因为它们本来就应当跟随你的推理过程、你的思路。你的心智本来的目的就是为着要清楚地感知物质环境,然后它对环境所下的判断再发动你身体的机构,带来适当的反应。如果你对生存本抱着恐惧的信念,那么你就会有那些引起紧张压力的情绪反应。在这种情形下,你就需要检查一下自己的价值判断了。
 你的想象当然会煽动你的情绪,但它也忠实地追随你的信念。你怎么想,你就会怎么感受,而非其反面。


 在此,信念本身会生出负面情绪,而这些负面情绪的确会带来一种身体上的或精神上的疾病。然后想象力跟进,对某一个特别的情况绘出可怕的心理图象。不必过太久,身体的资料就证实了负面的信念;我称这信念为负面的,在于它比一个身体健康的观念要有害多了。



  当然,一个信念可能依附着许多其他信念,而每一个都衍生出它自己的情绪的与想象的实相。举例来说,对生病本身的信念就依赖着“人是没有价值的”、“罪恶感”和“不完美”的信念上。
 心智不只怀抱着积极活跃的信念,它还包含了许多其他消极不活动状态的信念。它们潜伏在那儿,随时准备被你注意和召用;其中任何一个都可能经过你有意的动念而被带到跟前来。



 因为你们作为生物具备有推理的能力,因为你们有这样变化多端的经验可供你运用,人类发展出推理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本来就是越用越会演进成长的。因此,你越去运用你的意识,它就越扩展。你越练习用这些能力,你就“越”有意识。
 一朵花无法为它自己作一首诗,你却可以。而在如此做时,你的意识回头转向它自己了。它真的变得比以前大了。生存在这样一个多采多姿的、丰富的环境——可能性之中,人类心灵需要并且也发展出一个“意识心”,以便随时随刻作出相当简洁明确的判断与评估。那么,当意识心成长时,想象力的范围也随之扩大。在许多方面,意识心可说是想象力的一个工具。意识心所具的知识越多,想象力所及的范围就越远。作为报答,想象力也丰富了有意识的推理能力以及情感的经验。



 你们对意识心的看法大体上分成两派。一方面有些人对意识心寄以过大的信赖——同时却误解了它的特性和功能——因此,对“意识——推理——心至上”这理论的拥护者就主张,人要充分运用自己的理性和智力,同时却不承认它们的来源是“内我”。
 因此之故,这些人期待意识心能独立作业,可以这样说,忽略掉那些本可为它所用的极为直觉性的内在资料。人们假定意识心不该觉察到这种资料。但任何一个人却又相当明白,直觉性的预感、灵感、预知的资料或千里眼资料常常会由心底浮现成为有意识的知识。通常它们会被推到一边不被理会,因为人家早已教你,意识心不应当赞同这种“无稽之谈”。因此,人家告诉你要信赖你的意识心,同时却又让你相信,意识心只能觉察来自外在物质世界的刺激。
 在另一方面有一些人则强调内我——那情感化的本体——的伟大价值,而牺牲了意识心。这些理论认为理智与普通的意识比一个人内在的“无意识”部份要差得太多了,而所有的答案全都不能为我们所见。(停顿)。这种信念的追随者把意识贬得一文不值,使它几乎仿佛是一个骄横的恶性肿瘤一样,长在人的心灵上——非但不能帮助反而阻绝了他的进步与了解。
 这两组人都忽略了心灵的奇迹似的统一性,亦即存在于所谓的“意识心”与所谓的“无意识”之间的那种精致自然的相互作用——当它们互取互予时的那种不可置信的丰富的相互作用。
所谓的“无意识”只不过涵盖了你自己经验的极大部分,而那是你被教以不要去相信的。再说一次,你的意识心本来就是为让你看进外在世界以及看进内在世界的。意识心是为让灵魂得以用肉体方式表达的一个工具。


 意识心是你评估俗世经验的方法,而你按照意识心对实相本质的信念来加以评估。它自动地导致你的身体以某种方式反应。我要不厌其烦地再度强调:你的实相,你的身体及其状况,你的个人关系,你的环境,甚至你们的文明与世界的整体,全都是你们的信念所造成的。
你的信念自动地吸引与之相应的情绪感受,它们又经想象而更形强化;在此我不惜重复自己的话,因为这实在是太重要了:你的想象与感受跟着你的信念走,而非其反面。


 你不会去解剖自己宠爱的小猫小狗,因此,当人开始以解剖生物的方式去解剖宇宙的时候,他已然失去了对它的爱的感觉。对他而言,那被解剖的东西变成了没有灵魂的东西。只有在那种情形下,你懂吗,他才能检验它,而没有良心的不安,并且对那些抗议的活生生的声音充耳不闻(珍说这话时,声音暂时地变大变深了许多);因此在他对是什么令这些东西发生作用的极大的着迷之下,在他想了解,好比,一朵花的生命脉络的极大好奇之下,他忘了藉着嗅一朵花,细看一朵花,或观察它恬然自得的样子,他也可以学到什么。
 于是乎,他检验“死掉了的自然”。他以为,他往往必须杀生以发现其生命的真相。
 当你必须先剥夺一件东西的生命时,你再也不会了解是什么给了它生命,它是靠什么活着。因此,当人学会去把大自然加以分类、编号及解剖时,他不再感受到它活生生的性质,也不再感觉自己是它的一部分。这样做时,他已否认了他的传承到了相当重要的程度,因为,灵性(spirit)生在大自然与灵魂里,并且有一段时间住在肉体里。



 大自然于是成了他必须予以控制的敌手。但他私下却感觉他是在大自然的摆布之下,因为当他自绝于大自然之外时,他同时也自绝于很多他自己的能力之外。
对意识心本质的大曲解于焉开始,随之而起的心理学派又把那些没被认识的或遭否定的力量归之于“我”的无意识部分。(强调地……)因此,意识心的非常自然的功能就被打入“地下”,而被摒除于正常的运作之外。



 由于意识心受到如此的重视(同时却被剥夺了它许多的特性),以致产生了一种过度反应,在其中正常的意识反而被贬抑。
 在这种情形下,情绪感受与想象力变成了远远凌驾于意识之上的东西。被误置的意识(本具的)力量却仍被分配给了无意识,因而,你们又穷心竭力地想去达到那些仿佛在正常状况无路可通的意识境界。为了这个目的,人们使用麻药,建立宗派,各处充斥着各种密法和训练指南。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达不到的“内在知识或经验”,它全都可以为你的意识所知,并用来丰富你已知的实相,只要你了解它有此能力。再说一次,你有一个有意识的心智(意识心)。你能改变你自己意识的焦点。



 我曾提到(在第六一九节里)一个游戏:你首先以游戏的态度,选择一个你想要具体化的念头,然后在心中想象它的发生。要明白所有的事件一开始都是精神性与灵性的东西,而它们将会以实质的方式具体显现出来,但不要一直不断地注意你自己,只要继续玩下去。
 (十一点十分。)其实你现在就在玩这游戏,你经常自动地把你的不论何种信念转译出来。然而,真正重要的是你首先须将你的信念分清楚。



 你也许很穷,在听了我的建议后,你也许试着改变信念,说:“我的需要都已获满足,我非常的富足。”然而,你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付清你的账单。
 在你想象中你可能看到下一张帐单来了,你却没法付帐。你说:“我一定会有足够的钱,这是我的新信念。”但情况一无改善,因而你想:“我有意识的想法毫无用处。”但是,在你检查你的信念之后,你可能发现你坚信你自己是没有价值的。
 你也许发现自己这么想:“我本来就无足轻重。”或:“有钱的人会更有钱,穷人只会越来越穷。”或:“这个世界在跟我作对。”或:“钱不是好东西,有钱的人都没有灵性。”导致穷困的信念为数甚多;你也许发现其中之一,使你不想有钱或害怕有钱。无论怎么说,你的想象和你的信念总是携手而行的。



 内我永远在试图维持身体的均衡与健康,但是你自己的信念却经常在扯它后腿,让它用不上一半的力气来帮你忙。通常唯有当你处于极度困境之下时,当你明明白白看见你原先的信念与行为都不管用了时,你才对这份伟大的能量打开重重关卡。


 对“疾病”的命名和标签是一种有害的做法,它大幅度地否认“心灵”所表现在肉身内的天赋活动力和不断在变的特性。医生告诉你你有“某种病”,“它”莫名其妙地袭击你,也许袭击你最切身的器官。他们往往告诉你,你的情绪或信念或价值体系与围困你的不幸情况完全扯不上关系。
(十点零八分。)因此,病人常常觉得相当的无力,任由任何可能路过的迷途病毒所宰割。事实却是,你甚至根据你信念的性质而选择了你要生哪一种病。只要你相信你对疾病是免疫的,你就真的百病不侵。
 这些全是相当实际的声明。你的身体有一个充满了能量与活力的整体身体意识,它自动地改正任何的不平衡,但你有意识的信念也影响这个身体意识。你告诉你的肌肉它们是怎么样,它们就相信自己是那样。你身体的每一个其他的部分也都一样。


 你的“想法”代表你心灵的意图,它们滋生出情绪感受与想象,而触发内在的模式。它们是行动的动力(停顿),也是所有内在事件被外在化的途径。它们是成了形的受到指引的能量,是内在与外在的实相模式的有系统的表达。它们是所有实相从中而生的大创造力的一部分。在此,我又再度的辞穷,因为我所试想说明的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慎重地:)作为一个有形体的生物,想象与情感是你拥有最最浓缩的能量。任一强烈的情感在它内所带有的能量,远比,好比说,推送一枚火箭上月球所需的能量还要多得多。



 这个实质上活着的身体,它的活动和状况,是透过意识心的信念来指挥的。正如我在这一章里解说的情形,身体也还有一个“看不见的”对等部分,由电磁性及内在的声与光的特性所组成。
 这些看不见的结构,在肉体出现之前便已存在,在肉体死亡之后也还不灭。那么虽然你的身体状况在这一生是意识心来指挥的,但是身体在意念上或心灵上的模式则早在意识心与大脑连上线之前便已存在。
 “遗传基因”和“染色体”并不只是凑巧的会有你所需的精确地确定的密码资料。这资料是由内而外地铭刻在它们身上的。“本体身份”(identity)在“形象”之前即已存在。你可以说,完全存在于另一个次元的本体,播种在物质实相的媒介里,而后它自己的物质的存在再由其中跃出。
 因此,内我首先形成“无形的”身体结构,它“然后”再以血肉之躯出现。以你们的话来说,在这心灵播种发生的当儿,意识心显然尚未与大脑连线,你的大脑那时尚未成形。是意识心怀着对身体的“概念”而使它实质具体化。



 然而,你们是在物质的存在里,正用你的身体作为学习与表达的媒介。你们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停顿。)举例来说,你们有许多人为了个人的理由而做某些追求,那些追求并不能给他们的能力一个均衡发展,一个全盘的平衡;他们却选择了去表达与实验某些特质而排除了其他的。在物质世界里,这样的一条路并不会带给你任何像一个“平衡的完美画面”那样的东西。 



 大脑因为它与身体的连线,乃必须与感官知觉所暗示的“时间的消逝”打交道。如果身体的内部作用要成为“有意识的”话,就必须处理时间上的顺序,这会使得向肉体对准的意识面对数量极为庞大的“数学的”演绎和计算,远超过它所能应付的。例如,当它在时空中操纵身体的同时,它还得对所有的肌肉、神经、器官、细胞、分子与原子的活动都有意识的保持警觉。
 因此之故,就发生了一个仿佛的区分,无形的意识心有一部分与物质的大脑相连,而也有一部分不与之相连。而“后者”形成了你所认为的身体的不随意系统。
 再说一次,有件事是很重要的,就是你得了解激发了所有实质反应的最初那个对刺激的无形的(nonphysial )反应。在“与大脑相连的意识范围”与“不与大脑相连的意识范围”之间有经常的交流与相互作用。意识的“更深层”的目的涉及了“循环”(circulate),有时候会上升到与大脑相连的“觉察”层面。由“我”的更深源头来的资讯,达到了与大脑相连的区域,就被按照“我”的最向着物质集中焦点的那个部分的信念加以诠释。
 到某些程度,这种内在资料,必然会被那最直接面对物质世界的“我”的那个部分的信念所影响。然而,那些个信念,也是经常不断地在内我的检查下。



7
 器官有其目的——它们作为一个整体在这有机体内所提供的机能。这种意识的合作继续下去以使你有一个有活力的身体意识,它奋力维持它自己的平衡和健康。
 那么,身体这玩艺儿不该被视为某种形而上学的结果,却应被看作是有反应的血肉之躯的一个活生生的形态(gestalt)。换言之,你的身体是由其他活生生的存有(entities)组合而成的。虽然你组织这活生生的材料,它有它自己存在与完成的权利,你不是个被关在无生命的黏土里的灵魂。
 这个“黏土屋”当你离开它之后,不会立刻腐败,它以它自己的速度分解。它不再被你宰治,它的原子、分子和细胞的生命被转译为其他活生生的自然形式。你的感知只是你所觉知的那些。甚至原子和分子也有它们自己细密的视野,而以它们自己的方式欣赏它们的环境。感动你心的那同样的力量也形成你的身体。 
 形成你的概念的能量和生出一朵花或治愈你烫伤的指头的能量没有区别。灵魂并不独自存在于自然之外。它不是被丢进自然里。灵魂化为肉身既是自然,不论它是何种的具体化。肉体和灵魂一样地具有灵性,灵魂和肉体同样的自然。以你们的话来说,身体即活生生的灵魂。且说,灵魂可以活在许多形式里——有些是实质的,有些则否。但当你是实质的时,身体即为活生生的灵魂。身体经常不断地治愈它自己,那就是说,在身体内之灵魂治愈自己,身体常常比心智离灵魂要近些,因为它像花朵似的自动地生长,信赖它的天性。


  实体的生活之可贵,有许多理由,其一是,肉体如此敏锐地对思想反应,而却又如此富有弹性。有一些天生固有的指导方针,因此身体意识的本身一方面虽有时反映你的负面形象,却也会自动地奋力反抗它们。
  你们必须记住,你们永远住在一个自然的环境里——那也就是指,你们的思想本身就如,好比说,你们的头发一样的自然。作一个你们会觉得古怪的比喻,我把你们的思想比为“滤过性病毒”(viruses),因为它们是活的、永远在场的、有反应的,而拥有它们自己那种的活动性(mobility)。至少就实质而言,思想是被化学性地推动的,而它们旅游过宇宙的身体,就如病毒旅游过你们现世的形体。


  如我曾说的,思想是与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同样的自然。它们就如同情感一样的是自然的一部分,但如果你设定一个武断的分界——把思想看作是精神性的,而与实质的东西有所区分——那么你的身体可能比你的思想更真实地反映你的存在。
 在身体自发性的机能里,你看见灵魂的轻易的流动性,那“随着那本然的我而行”的特性,是对灵魂的内在自由的指标,却又指明其天生的方向感。身体实相的所有各部分,是灵魂的实相在肉体里的版本,就像外在宇宙的所有各区段“镜照”一个内在的宇宙,后者就与外在世界一样的活生生、自然和多变。物理现象只是所谓的自然之一部分,而所有的实相皆是自然的。
 以你们的话来说,可能性(probabilities)是生长原则的伸展和变奏,这生长原则在你们的日常实相里是相当明显的。这种生长是繁生在你们这个确实性(actuality)的特定范围之内,可被你们的感官观察到的一个自然的显现。再次的,其他种类的对那个原则的全然自然的显现也是存在的。有些只能在歪曲了的形式下被瞥见,因为有其他你们无法知觉的“自然”条件。可能性使你们涉及了一个丰富的心理的生长和发展,它是在你们“家园”内,但却是没法观察到的。任何一种的存在皆发生在自然的范畴内,而自然包括了灵魂。只是你们对自然的定义太过狭隘。
 死后仍活着是自然的,把身体还诸大地而(然后再)形成另一个是自然的。你的思想和病毒一样地迅速、有反应而活生生也是自然的。你拥有“可能的自己” 和“转生的存在” *也是自然的。
 *注 直到一九七三年的六月,我才完成了这个小注:赛斯在第十四及十五章讨论可能性,在第十九章讨论转世,虽然在此书的其他地方也论及这两个题目。亦见《灵界的讯息》与《灵魂永生》。
 当你把观念当作是精神性的,和自然分离的,那么你就觉得自己与自然本身分离了。当你把一个死后的生命想象作是不自然的,那么你感觉被分开、切断而感到困惑。你必须试着了解,在大自然(大写)内有不同种的自然。你的肉体生命——你的人性——是,以你们的话来说,依赖着当你不是(人)的那么一个时候 。你必须了悟在那个含义里,不存在(not being)就与肉体的存在一样的自然。你在生前和死后的存在就与你目前的生命是同样正常的现象。 


 到某个程度有一种天生固有的的平衡。身体对有意识的思想是如此地有反应,以致它天生具有自我维护的系统和对它自己的圆满成就的指导形象。
 好比说,你在四岁时,受到严重的外伤。在下午三点二十分发生了一个意外。天正下着雪,你母亲正在烤火鸡。想象你的一只手受到严重的灼伤。虽则到了,好比说,你二十七岁时,那手上所有的组织已换了好几遍了,在那些现在的每一个细胞之内的本体仍然记得那伤害。
 在那天之前或之后的每个下午的同一时辰,有无数其他的事件发生在你身上。在你的手里面的细胞,所包含的记忆会令你的意识心为之目眩。然而,要记住,你二十七岁的手,它里面的细胞在实质上完全不是经验到任何那些事件的同一细胞。然而,在某种感觉的“地下组织”里,在那些无数的“过去的”午后所经验的刺激和反应,其证据虽早已被埋葬,却仍然存在。那些记忆中有些必然会被重新播放,而影响你所谓的二十七岁的眼前经验。你有意识的思想和习惯,掌管它们之中哪一些将被融入目前的大漩涡里。
 你有意识地发出要反应的信号,而非其相反。过去事件,除非它们被存在于你们心中的有意识的期待和思想召来,否则不会像这样入侵。(停顿。)那些无意识的记忆将按照你目前的信念而被发动。当你的思想发动了愉悦的身体感觉和实质事件,你将得到补充和更新;或当你把不愉快的过去的肉体遭遇带到你的觉知里来时,你会感到沮丧。
 当然,有时候两者都可以很有助益。例如,对危险的有意识的觉察,将会召集来处置类似情况的所有情报,因此身体能从它鲜活的记忆的广大库藏里立即对付它。但经常的不愉快的念头把身体放在一个“不真实的”骚乱的情状里,而接着,强迫它去重新发动这种老模式。


  暂时把你的身体想作是在这一刻存在的一个大细胞。你——更大的自己——有许多身体,当一个身体死而再出生,它就变成了另一个身体;然而你(大写)维持你的本体和你的记忆,就如你现在的身体里最小的细胞所作的。


8
 虽然这种帮助可能会受欢迎,我提供的那种价值是具不同性质的。广义地说,我最重要的一个讯息只是:“你是个多重次元(空间)的人格,在你内,有你可能需要知道的所有关于你自己的知识、你的挑战和难题。其他人能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帮助你,在你发展的某个层面上,这种帮助是必需的、很好的。但我的任务是提醒你,关于在你自己存在之内的不可置信的力量,并且鼓励你去认识和利用它。”


 我个人是觉知你的信的。然而,鲁柏无法亲自一一作覆,不然他和我的工作都会受损。因而我写了这封短简,让你知道我把你放在我心中,当我收到你的信时,能量同时自动地送出给你。这能量将助你释出你自己的了解和治愈能力,或在不论哪个你需要帮助的地方对你有助。 
 这种能量永远是可得的,不管你写给我与否。这种能量经常不变地在你自己指挥之下。如果你相信我,那么你便会明了,其他人最多只能充作中间人,而中间人是不必要的,因为能量在你的人生中永远可得。我只是给你本是你自己的东西。 



 你自己的价值系统,是由你对实相的信念以及形成你的经验的那些信念所累积成的。假定你相信,要做“好”你必须试图变得“完美”。也许有人告诉你,或你在那里读到,说心灵是完美的,于是你认为你的责任就是尽你所能地在肉身中重造那完美的心灵。为达这目的,你企图否认所有不完美的思想和情感。你自己的“负面的”思想吓著了你。你也许也相信我所告诉你的——即你的思想创造你的实相——因而你变得对“攻击性”之精神的或实际的表达越加害怕。你可能变得这么怕伤到别人,而几乎不敢动了。无时无刻不试著要完美,可能远不止是惹厌而已;由于你的误解,它可能招来大难。
 “完美”这字设有许多陷阱。首先,它预设某件完成的、无法改变的事或物,它也不能再被移动、改进或创造。
 心灵永远在一种“变为”、变迁、柔软的状态,以你们的说法是没有结束的,就如它也从没有一个开始的一点。鲁柏最近说过,如果他对物质实相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以那种说法,(它是)没有任何地方是接近完美的。但以同样的字义来说,心灵也非完美的。若要完成“完美”的要求,心灵必须被固定在一种“完成了”的状态,而没有可能再越过它去完成或创造。
 你的思想就是这个样 。你可以赞同或不赞同它们,例如,像你对一幅风景的想法那样。不加干扰,你的思想就和一场台风、一朵花、一场洪水、一只蟾蜍、一颗雨滴或一只青蛙一样的不同、雄伟、琐碎、可怖或壮丽、辉煌。你的思想是完美地作为它们自己。不加干扰、它们自来自去。 


 既然你有各式各样的念头,它们都是有其道理的,就如你们有各种的地形一样。在你们的世界里,去否认某些思想的存在是很愚蠢的,就像,好比,假装沙漠不存在一样。在跟著这样一条路走时,你便否认了经验的次元而削减了你的实相。这不指你必须收集你所认为的负面思想,就像如果你不喜欢沙漠的话,不必一定要待在沙漠一个月一样。事实就是如此。它的确是指,在你们了解的大自然之内,没有一样东西是无意义的或要被假装它不存在似的。

 

 大家所常忘了的是攻击性的真正本质,在其最真实的意义只是指“有力的行动”。这并不一定暗示身体的力量,而只是能量的力量被导入一个具体化的行动。
 以你们的话来说,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诞生也许是你所能做到的最有力的攻击(强调地)。同样地,任何概念成长为现世的实现,也是创造性的进攻的结果。要抹煞真正的攻击性是不可能的。这样做会湮灭你们所知的生命。
 任何试想阻碍真正的攻击之流的企图,其结果是一个扭曲了的、不平衡的、暴发性的假攻击,从而引起了战争、个人的神经质及你们在所有各方面的好多问题。
 正常的攻击性跟著强力的能量模式而流,对你们所有的思想——不论你在意识上认为它们是正面或负面、好或坏——给予发动力。(非常确切地:)同样的推动性的创造性巨浪把它们全带了出来。当你认为一个思想是好的时,你通常不怀疑。你容许它有它的生命,而且继续想下去。通常,如果你认为一个思想是坏的,或低于你的,或若你对它觉得羞耻,那么你试图否认它,停止它的活动而隐忍不发。你不能压制能量,虽然你也许以为你可以。你只是在收集它,而它就在那儿滋长,等著找它的出路。 


 这将引得你说:“那么,假设我觉得我想杀了我的上司,或在我先生的茶里下毒;或更糟的,不在晾衣绳上挂毛巾,反而吊上我的五个小孩,你是否说我就该去那样做呢?”
 我同情你的苦况。事实是,你在被这种看来似乎很吓人的、不自然的念头“攻击”之前,你已然挡掉了远不及这样激烈的各式各样的念头,其中任何一个你都可以在日常生活中相当安全而自然地表达出来。那么,你的问题不是如何应付正常的攻击性,而是当它一直未被表达,长时期地被忽略与否认了之后,你应如何处置它。在本书后边,我们将特别地谈谈对付这种情况的法子。此地我只是想指出在健康、自然的攻击性,和被压抑的攻击性的爆炸性的、扭曲的出现之间的分别。
 你们每个人必须替自己找出那些你们强力地压抑自己思想的地方,因为在那儿可以找到许多能量的阻塞。所有这些在以后的课程里都会谈到。
 


 现在让我们考虑一下这被阻塞的能量。有意识地,大多数人已经对这能量感到害怕——他们不会因他们认为它是好的而去压抑它。当我用“压抑”这字眼,我不是指忘了,或推入了无意识,或够不到了。你可以假装这种资料是隐而不显的,但它实在是在你们有意识的知觉之内。你们只需老实地去找它,并且把你找到的东西组织起来。
 你很可能对这种情报“视而不见”,只因你没把全部资料加在一起。当然,没人能叫你那样做。去做那件事,你必须要有一种有勇气和冒险精神;告诉你自己你拒绝被本来就属于你,但并不是你的概念所镇慑。
 现在:人们常说人相信魔鬼,因为他相信神明。事实是,当人开始感觉到一种罪恶感,他开始相信恶魔。罪恶感本身是和同情(compassion)一同生出来的。
 动物有一种你们不明白的正义感,而与那天真的正义感一起固有的是一种生物的同情,在最深层的细胞层面被了解到。
 以你们的话来说,人是一种动物,由他自己脱升,把他自己的某些动物能力进化到其极限;不再形成身体上新的实质特殊化(再次的,以你们来说),却是由他的需要、欲望和受祝福的自然攻击性创造出内在的结构,那是和价值、空间和时间有关的。以不同的程度,这同样的推动力是潜伏在所有生物之内的。


 一只猫游戏性地捕杀一只老鼠并吃了它,并不邪恶。它不受罪恶感折磨。在生物的层面,两者都彼此了解。老鼠的意识,在对要来的痛苦本自俱知的情形下,离开了它的身体。而猫利用了那温热的肉体。老鼠自身曾是猎者,也是猎物,以很难解释的方式,两者都了解其中的条件。


 在某个层面, 猫、鼠两者都了解它们共享的生命能量的性质,而并不——以那种方式来说——爱惜保护它自己的个人性。这不是说它们不挣扎求生,而是,它们有一种天生的无意识的与自然一体的感觉,在其中它们明了它们不会被失落或淹没(安静而专注地)。
 人类,追求他自己的路子,选择了走出这架构之外——有意识地。于是,同情心的诞生取代了动物的固有知识;生物性的同情变成为情感上的觉悟。
 猎人,多少不为动物之间的礼貌所约束,将被迫在情感上与其猎物认同。就动物而言,“杀生就是被杀。生命的平衡支持一切。”猎人则必须在有意识的层面学得他老早一直知道的事。这是罪恶感及其自然架构的固有的和唯一的真正意义。
 (长久的停顿。)那么,就如动物无意识地维护生命,你们则应有意识地维护生命。


 如果它天生固有的本能不被干扰,身体基本上是会自我调整(self-regulating)的。如果在某个时候红血球太多了,它不会杀光所有的红血球。它不至那么没见识。但在你对负面想法的恐惧里,你常试图否定所有正常的攻击性,而在它才有点影子的时候,就会照你的精神的抗体备战了。这样做时,你试想否认你自己的经验的有效性。如果你没感觉到你个人的实相,那么你永不能觉悟是你造成了它,因而你也可以改变它。就是这种对经验的否认,以及所涉及的能量的阻塞,造成不必要的“不自然的”罪恶感的累积。身体本身不能了解这些被阻挡的信息,乃大声呼求想表达它自己对当下的体验的肉体上的知识。(热切地:)在这种情况,你精神上在大叫说你对你所感觉的东西没有感觉。
 经过一段时间,意识心因为它所处的地位,能否定不顾身体的信息。然而被淤积的能量要找宣泄之路。被压抑的资料的最小最无辜的象征,于是可能在你这方面带来似乎完全与那刺激不成比例的行为。
 有十次在你有理的场合你心想告诉某人别惹你,但你隐忍不说,不想伤人感情;你怕你会太粗鲁,即使在那时的情况下,你的话可能被了解而被平静地接受。因为你不接受你的感情,更别说表露它们,那么在下一回你可能看来毫无理由地爆发,完全说不通的开始了一个了不得的争执。



 当你相信你是好人时,你的身体工作得很顺。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会说:“我经常试着作好人,然而我身体坏透了!那又是怎么搞的呢?”如果你检查你自己的信念,答案将很明显:就是因为你相信你是这么坏和没价值,所以你才试想要那么好。
 任何一种的恶魔都是你的信念的结果。它们是由“不自然的”罪恶感所生出的。你可以把它人性化。你甚至能在你的经验中碰见它们,但若是如此,它们仍是你的不可测的创造性的产物,虽然是由你的罪恶感和你对罪恶感的信念而形成的。
 如果你舍掉不自然的罪恶感的歪曲的观念,反之,接受自然的罪恶感的古老智慧,战争便不会有了。你们不会糊里糊涂地彼此相残。你会了解在你体内的每个器官活生生的完整性,而没有攻击它们任一个的必要。
 这显然不指身体死亡的那个时候不会来临。它却的确是指你将了解,身体的季节是跟随着心的季节,永在变化地流转,有些毛病会时来时去,在身体内却永远维持著精彩的统一性。你不会有慢性疾患,一般而言,并且理想地说,身体将逐渐老化,同时仍会有比它现在所表现的大得多的耐久性。
 虽然,还有许多其他的状况,全都与你有意识的信念有关。例如,你也许认为心脏病发作而很快地死亡比较好。你们的个人的目的不一样,因而你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安排你身体的经验。
 一般而言,你们在这儿是为扩大你们的意识,学习经由有意识的思想来指挥的创造方法。意识心可以改变其信念,因而它也能在很大的范围改变它身体的经验。



 那么,自然的罪恶感是动物无意识的身体上的正义感和正直感在人类身上的表现。它是指:你不应杀害比你需赖以维生的更多的动物。就是如此。
 自然的罪恶感与淫乱或性毫不相干。但它确实包含著只适用于人类的与生俱来的问题,那对其他动物在它们的经验架构内是无意义的。严格地说,由生物的语言转译为你们自己的语言就是像这一节所给的;但更细腻的区别这样的:你不可侵犯别人(thou shalt not violate)。
 当然,动物不需要这样一个信念,它也不能真正地被转译,因为你们的意识是有弹性的,必须留下余地给你们自己去诠释。
 一个明摆着的谎言可以是种侵犯,也可能不是。一件性行为可以是也可以不是个侵犯。一次科学上的远征可以是也可以不是个侵犯。星期天不上教堂不是一种侵犯。有正常的攻击性想法不是种侵犯。对你自己或别人的身体施暴,是一种侵犯。对别人的心灵施暴,是一种侵犯——但,再次的,因为你是有意识的生灵,这诠释是在你。咒骂不是侵犯。如果你相信它是,那么在你心里它就变成了侵犯。


 杀害别人是侵犯。在肉搏中为了保卫自己的身体不被别人杀害而杀人是种侵犯。不论是否有很明显的似乎可使之合理化的理由,这侵犯仍是存在的。
 (长久的停顿。)因为你相信身体上的自卫是对抗这种情形的唯一方法,你就会说:“如果我被别人攻击,你难道叫我不能攻击性地反抗他想置我于死地的明显意图吗?”
 我绝无此意。你能以几种不涉及杀人的方法来对抗这样一种攻击。首先,若非你自己本身已面对或未曾面对的暴戾思想把它吸引到你身上的话,你根本就不会陷入这样一种假设的场面里。但一旦这成了事实,按照其情况,你还有许多法子可用。因为你把攻击性与暴力视为同义语,你也许不了解攻击性的——强力的、主动的、精神上的或说出来的——追求和平可以在这种情形下救你的命 ;但它们确实可以。



 就如在身体里会发生一种累积,同样的事会发生在你的精神性的经验里。身体上你可能变成一种非常严重的情况,精神上和情感上,这种对自然力量的钳制,能造成孤立于其他较健康的概念之外的“有病的”概念结构。这些结构可以像肿瘤一样——好比说,不是缺氧,却是缺乏与你有意识经验的其他部分之间的自由交流。


 你不可侵犯。因此这原则同时适用于生和死两面。



 当一个妇人生孩子到一个拥挤的世界里,她的意识心的一部分也知道,这样涉及了一个违犯。当你们人类看到他正在摧毁其他的物种,而扰乱了自然的平衡,那么他对这违犯是有意识的。当这种自然罪恶感没被面对时,就必须运用其他的机构。我不厌其烦地再重复;你们许多的问题,乃是因你们不接受自己的意识的责任之结果。意识是为了要评估实相,而这实相是无意识地直接比照你们的思想和期望复制出来的。
 当你不拥抱这有意识的指示,却拒绝了它,你就是没在用人类所创造出最精致美好的“工具”,你就大大地拒绝了你生而具有的权利和传承。
 (最热切地:)当这发生时,人类因不履行契约,必须退而依靠古老本能的遗迹——它本来就不适合与一个有意识的理性心联手作业,也不能理解你的经验;它觉得你的“反省的一刻”是个冲动的无理的否定。因此人失去了对动物的有规律的、优雅的本能的完整利用,却又否定被给予他以代替的那有意识的、情感上的辨识性。
 (十点五十二分。)结果是所发出的信息是如此极度的矛盾,以致你陷入一种地位,在其中真正的本能不能做主,理性也不能占优势。反之,出现了本能的一种扭曲的版本,同时在人类拼命地试著去管制感官的路线时,感官被用为好像是私生子一样。
 目前,你们有种情形,其间人口过剩由战争来补偿(停顿),若非由战争,那就由疾病。但谁又该死呢?就是将为人父母的年轻一代。对自然罪恶感正直的本质的了解可救你们于此窘境。


9

 意识心也天生地能看到它自己的信念,并反省和评估它们,因此如果人按照本来应该的样子去运用这个工具,它会自动地帮助人认识他的信念及其效果。这伟大的自由是为了使人觉悟是他创造了他自己的实相。自由意志是必要的,它所给予人的余地,容许人把他的概念具体化,在实质经验中接触它们,然后再亲自评估它们各自的妥当性。

 然而,你无法自觉有罪而享受到这种认知;至少不是当你在有意识的层面上自觉有罪时。如果你发现你为了昨天或十年前所做的某事而贬低自己,你那样子并不是美德。最可能的是你正卷入于人造的罪恶感里。即使当真发生过一个违犯,自然罪恶感并不涉及赎罪。自然罪恶感的意义是在一件事发生之前的一个预防措施,一个提醒。


 不可再犯,”只是事后的信息,我把这些观念放在你们的时间范畴之内,因为对你们来说,它们是生自其中的。但事实是,所有的“时间”是同时的。
 在一个同时的时间里,惩罚是无意义的,惩罚这事的本身,和你为了它而受罚的那事件,两者同时存在;既然没有过去、现在和未来,你也不妨说惩罚先来到。
 我们几乎完全没提到过转世投胎(但见第七章的第六三一节),但此地容我说明,转世的理论是意识心以直线方式所作的诠释。一方面它是极为扭曲的。另一方面它是当意识心与它所了解的实相游戏时,所作的创造性的诠释。但照一般用语而言,并没有作为惩罚而必须偿付的业报(karma),除非你相信你犯了你必须补偿的罪(如在第二章的第六一四节里指出的)。
 更广义地说,也并没有因与果,虽然在你们的实相里,这些是基本假设*。


 你的信念、思想和情感是立即实质地具体化的。它们在这世上的实相,在其开端时立即已同时地发生,但在时间的世界里,其间似乎有时间流逝。因此我说一个引起另一个,用这些术语来助你了解,但所有的是同时发生的。同样,当你的“存在”(being)在自然地伸展它多方面的能力时,就立即体现成为你多重的人生!
 “立即” 并不暗示一个完成的完美状态,或一个所有的事都已完成的宇宙的情状,因为所有的事仍在发生中。你也仍在发生中—— 但包括了现在的与未来的自己;而你过去的自己也仍在经历你认为已完成的事。更有甚者,它正经验着你没有记忆的事件,而那也是你向直线形调整的意识所无法感知的。


 然而;这些多次的存在是同时且无止境的(open-ended)。以你们的话来说,在这种多次元的实相里,意识心是向着成就它所扮演的角色的方向生长。你了解在这一次存在里你的角色就足够了。当你完全理解,是你形成了你所认为的你目前的实相的时候,其他一切都将各就各位。


 闭上你的眼睛。把你的气息想作是生命,而你是那个它们曾经流过并且正在流过的存有(entity)。于是你将感受到你受恩宠的状态,而所有的人造的罪恶感将是无意义的。所有这一切绝没有否定你的个人性的卓绝的与终极的完整性(integrity),因为你既是让那些生命流过你的那个个人性的存有,也是透过你而表达的那些个独特的生命。
 空气的每一个原子和另一个都不一样。每一个以它自己的方式都能觉知并且能够进入更大的转形和组织,充满了无限的潜能。就如你的气息离开了你而变成了世界的一部分,自由了,同样你的那些个生命离开你而继续存在,以你们的说法。你不能把你“曾是”的一个人局限在某一个已结束的世纪,而否定它不让它有其他的成就,因为即使在现在它们仍存在,并有新鲜的经验。正如你的反省的一刻引起你所认为的意识的诞生——因为两者其实是一同到来的——同样另一个现象和某种反省能至少对你自己实相的广大次元引起一些朦胧的有意识的觉知。



 一群细胞形成一个器官。一群“自己”形成一个灵魂。我不是说你没有一个你可称之为是你自己所有的灵魂。(再次较大声的,并带着微笑。)你是你的灵魂的一部分。它属于你,而你属于它。你居于它的实相之内,正如一个细胞居于一个器官的实相之内。器官以你们的话来说是暂时性的。灵魂则否。
 细胞以你们的话来说是物质性的。“自己”则否。那么,那个存有或大我,是由灵魂(复数)所组成的。(停顿。)因为身体存在于时间和空间内,器官有其特定的目的。它们帮助身体活着而必须安于“其位”。存有则存在于多次元里,而它的那些个灵魂能在对你们而言仿佛是无限的范围里自由来去。正如在你体内的最小的细胞以它的程度参与你的日常经验,灵魂也是在一个无法量度的更大程度分享存有的种种事件。
 在你自己之内,你拥有“意识”创造性地参与的所有那些潜能。细胞不必要有意识地觉知到你,才能完成它自己,虽然你对健康的期望大大地影响了它的存在,但你对灵魂和存有的认知能助你将这些其他次元的能量导入你的日常生活中。
 


 亲爱的读者,你是在扩展你的心灵结构的过程里,是在变成灵魂的一个有意识的参与者的过程里,以某方式来说,是在变成你的灵魂的过程里,就如细胞增殖、生长——在它们自己的天性和肉体的架构之内——“自己”也是以价值成就*(value fulfillment)的方式在“进化”。
  *注 我一直认为赛斯的“价值成就”是个特别发人深省的名词。他在这些课开始后不久就用到这个词。在一九六四年四月十五日的第四十四节,我发现有一部分他这样说:“在你们的伪装的〔实质〕宇宙里,生长涉及占据更多的空间。实际上在我们的内在宇宙里——生长是以价值或我曾说过的品质扩张(quality expansion)的说法存在,而并不——我重复——并不暗示任何一种的空间的扩张。它也不暗示——如同在你们的伪装的宇宙里的生长所暗示的—— 一种在时间里的投射。”
 我以尽可能简单的说法,把它〔这资料〕给你。如果生长是你们的伪装的宇宙的最必要的法则之一,价值成就则在“内在—实相”宇宙里与之相当。
 灵魂也是创造性的心灵结构,一直在变化,却永远保持其个别的完整性(停顿),而所有的都彼此相依赖。以那种方式而言,灵魂组成了存有的生命。然而存有却比灵魂“更多”。休息一下。


  当你对存有和灵魂的存在有所知觉时,你可以有意识地汲取它们的较大的能量、了解和力量。
  它们是你天生可以得到的,但你的有意识的意向在你内带来某种改变,因而自动地触发了这种利益。其结果将被你的身体感觉到,甚至及于最小的细胞,而甚至会影响到你日常生活里看来似乎最世俗的事件。
你们的意识正在成长;因此用它就会扩展它的能力。它不是一件东西,却是一种属性和特征。那就是为何你的了解和欲望是如此重要的缘故。它被发动的过程是超乎你正常知觉之外的。它们因你的意向自动地发生,如果你不由于恐慌、怀疑或相反的信念而摔掉它们的话。
 

 想象你自己是个看不见的宇宙的一部分,但在这宇宙里,所有的星星和行星都是有意识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能量的,而你是知道这一点的。试把这宇宙想作有个像身体一样的形状。如果你愿意,可以观想它的轮廓在天空的衬托下灿烂地凸显出来。太阳和行星都是你的细胞,每个都充满了能量和力量,只等你去指挥。
 然后看见这形象爆炸成你自己的、不可置信的光明的意识,而觉悟到它是一个伟大得多的多重次元结构的一部分,在一个甚至更丰富的次元里向外散开。感觉那存有给你能量,正如你给你的细胞能量。让这能量充满你,然后把它导向你所选择的你肉体的任何部分。
 如果反之你强烈地渴望某个实质事件,那么就用这能量去尽可能栩栩如生地想象它实际的发生。如果你照这指示去做,并且照我所说地了解其意义,你将会发现其结果极为可惊且有效。能量可被导向身体的任何部分,而如果你不以不相信来阻挡它的行动的话,那部分会被治愈。然而,要记住:如果你持有你是个病夫的信念,那可能会阻碍你。〔那么在那情形,去〕改变那个特殊的信念是你第一要务。(停顿。)本书的目的之一就是告诉你,没有一个人是生为病夫的,因此读这本书在那方面就能对你有帮助。


 你的身体是你的创造力在实质层面上的基本产品,你一生的所有其他的构筑必须来自它的完整性里。你最伟大的艺术性的努力必须由这在“肉身中的灵魂”(soul-in-flesh)里生起。你日日在创造自己,按照你各种各样的能力的数不尽的丰富去改变你的形体。(非常积极地。)因此,你带着你的自由意志和欲望自灵魂的灿烂的心灵富饶里跃出,再转而创造其他的活着的生物。你也制作艺术的形式——就社会和文明而言,你并不了解的流动的活构造——所有这些都因你与血与肉的联盟而流经你。
 这创造性——在所有实相之内的最强大的力量——来自我们在这本书还没讨论到的来源,而一直达到了最小的原子和分子。你的健康是你的创造性的一个延伸。同样的你与你的伴侣、上司的关系以及为你个人所独特地熟悉的那种事件,也一样是你的创造性的延伸。


 身体即你自己独一无二的活雕像。人生即你最亲密的艺术作品,以及,在你个人经验之中的创造力的性质。


 我看得出我的那个比喻——把灵魂比作是在存有的多重次元的心灵结构里的一个器官——使你们搞不清了。我们若把“灵魂”换成“超灵”(oversoul)而比较其同样的性质,就会把问题澄清了。
 如早先提及的(在第六三七节的十点二十分时),简单地再追随那个比喻,每个“自己” 在“超灵”之内有它自己的灵魂,而“超灵”本身是为存有的多重次元的结构之一部分。
 早先的声明对我而言一点都没问题,因为每个“自己”将把在整个单位之内的它那较大的实相那部分称之为它自己的灵魂。


10

 这个生物性的身分即为你的肉体,就现在的你而言,所有的表达都必须透过肉体,但是你不只是活在这个尘世而已。你作为一个生物的身分是必须依靠着肉体,而当你的肉体死了,你仍会存在,但是实际上,你永远必须透过一个形象来运作。


  心理分析师也许会说:“顺着这种经验走,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就被毁掉好了。”这样说就与你的生物本能和意识心的常识正面相冲突了。
 (微笑:)我很明白在此有一个被扭曲的和宗教有关的观念,就是:死于自己而你将获重生;你不会杀死自己的。你所认为的自己,经常在死而复生当中,就和体内的细胞一样。就生理上和精神上而言,新的生命力就是依赖着这些无数的改变和变形,在地球的季节与心灵的季节里,生生灭灭都自然的发生。
 (在十点五十四分缓慢地。)所有生灵优雅的舞步都反应在身和心的宇宙里,而你们也应随之起舞。但是这并不包括把自我钉死在十字架上。


 永远是因为你不信任自然的自己,你才求助于这样的药物治疗。那些寻求治疗的人害怕他们自己本体的天性,因而就非常愿意将它牺牲掉,(停顿,然后微笑:)你的思考和信念形成你的实相。正如约瑟(赛斯给我的名字)在我们休息时所说的,并没有神奇的治疗法-----只有对你自己伟大的创造力的了解和你自己造成你自己的世界的了解。



 对人类来说,有意识的思想是相当重要的,这是无意识的活动的指挥者。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你们对实质的结果必须要负更多的责任,而比较地说,那些在动物则是本能上的一种反应。这提供给你一种有意识及无意识两者之间的回馈系统,以便测试你的经验,并且改变经验的性质。
  治疗系统是这个相互关系的一个重要的部分,而它们经常的在运作。在一方面来说,当意识心和身心的其他层面有一个最大的和最安稳的平衡时,一种恩宠或明觉的状态就发生了——而这种平衡是对个人自己内的完整,及个人与整个宇宙的关系,有一个生理上的与精神上的认知。
 这种状态导向一个精神与身心都健康而有效率的情况。一个觉知的心透过理性仍然会有一个很大的弹性空间,并且它与感官的连系使得任何不重要的事就有可能触发这种明觉的经验。意识心的特征就是强烈的集中焦点,你也可以称它狭窄,因为它只包括了物质的层面;在这个肉体的范围里,它有很大的自由以任何它所选择的方式去诠释这个次元。
 举例来说,意识心可以把每一朵玫瑰看做是生命或死亡,喜悦或悲伤的一个象征,而在某种情况下,它对一朵简单的花的诠释就能触发深层的经验,而这个经验就从存在的内在的泉源唤起力量。既然自我意识的本质已经被如此的误解了,你通常只想到它的分析作用。因为自我意识把较大的感知范围区分为较小的以容易了解,所以这个作用是很重要的,但是意识心也是一个伟大的综合者,它由你的经验中把不同的成分组合在一起而统合成新的模式。
 于是这些新的模式对自己的内在部分起了唤醒或刺激的作用,而永远供给新鲜的经验。内我透过它自己丰富的心灵本质的反应,而不断送出常新的特殊能力来面对外界的环境。



 当你清楚的把自己的问题有意识的想出来。然后再缓缓进入睡眠,这时梦就常常会帮你解答一些问题。然而,即使你没有有意识的这样要求,梦仍然会帮忙的。梦会给你各式各样的资料,关于你身体的状态、世界的概况,以及你目前的信念将带来的可能的外在情况。
 梦境供给你一个尝试的架构,在其中探寻可能的行动,而决定要把哪些付诸实行。不止是上一节所提到的梦魇,其他的梦也遵循着一种有治疗性的节奏,那是比任何用药更有效得多。安眠药常常会干扰梦的治疗性。



 某一个情况,也许对别人不具多大的意义,却可用来打开你的能量和内在力量之库。这情况可以是在醒时或是梦中发生。如果你曾记得某一种梦,在醒来时会让你感到精力充沛,那么在梦前就有意的去想那些梦,并且告诉你自己它们会再回来。
 任何一个看起来也许很蠢或很怪的活动,若能带给你一种满足感,你就去做无妨。任何一种的自然治愈法甚至可以把你带到超过身心健康、充满活力的感觉,而到达一种明觉和恩宠的升华经验。



 最具有更新力量的概念,以及达到真正明觉的最大的一步,就是觉悟到,你实相中不可见的世界是藉着透过你自己有意识的思想和信念而跳到外在的生活的,因为那时你就体悟了你之为你的力量,而立刻被给予了选择的机会。你再也不能将自己当成客观环境下的牺牲品。然而意识也正是为了使自己有更多的选择而升起的,使你不致于只有一条路可走,而让你用自己的创造力形成一个变化多端的内涵。
 让我们在此有一个更清楚的认识:你个人有意识的信念指挥无意识之流,而无意识之流把你的概念带入物质世界中,因此虽然你们的思想形成了你的经验,你并不知道这过程是如何发生的(有力地)。


 就梦而言也是一样的,除了你以外,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它的意义。如果你看了那些告诉你某一个梦中物体永远代表某一种涵义的书,那么你就像是一个接受了艺评家对你的画中符号的概念的艺术家。你会对自己的梦感到陌生,其原因在于你试图使它们遵循一个非你自己的模式。
 无论如何当你试着有意的去估量一个梦的意义时,诠释只涉及了这梦的功能的一部分,因为在作梦的当时,梦的真正功用——在深的心理与生理的层面上——已经发生了。
 梦中事件影响你整个身体的状态,因而有持续不断的治疗效果,这是来自在任何梦的戏剧里所设定的心灵情境(停顿),在那个情境中,你自己的问题或挑战获得了解决。采用了许多可能的行动;然后这些被投射进可能的将来。
 当你逐渐了解你自己信念的本质时,你可以为了自己有意识的目的而学着更有效的运用梦境,这是最有效的自然治疗法之一,并且是你的肉体的形成大半发生在其中的内在架构。


 “每一个精神性的活动打开了确实性的一个新次元。那就是说你最细微的一念生出一个世界。”



 例如,由罪恶感所引起的一个问题,在肉体上被具体的表现成一种疾病,其用意在于引你去面对并且克服罪恶的概念——那个在你的意识心里所保有的对罪恶感的信念。身体本身永远在一种变动的状态,你认为它好像到达某一个高峰而后开始衰退或是变得比较差,那是因为你并不了解它是你的存在在肉体里的一个表现。
 而这个表现反映出土地和肉体的季节,然而身体以一个非常的忠实的情况来反映你所认为的自己。在老年时,它也是在做同样的事,而显示在当时肉体中的你,这包括你进入身体和离开身体的时候,而在此你可以看到很大的差异性。当然为了许多不同的理由,很多人停止创造他们的身体而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但是有一些人早死是因为相信老年是可耻的,而只有年轻的身体才是美的。
 因此,你对于年龄的信念将影响你的身体和它所有的能力。如在此书中先前提及的(在第六章第六二七节),你可能变得重听,因为你坚决的相信这必随着年纪而来。经过你一生各个不同的时期,你相信身体的活动力必随着年龄的增加而降低,而依据这个信念,你就会因此改变身体的化学组成。
 元素、化学物、细胞、原子与分子——这些部分地组成了你自己活生生的雕像,但却是你透过有意识的信念去指挥它们的活动,而这些活动就启动了给予你的身体它“生命”的所有那些伟大的创造力,并且保证身体经常的反映出你所认为的自己。



11
 你个人信念的本质与你在任何一个时候会有哪种情绪有很大的关系。你之所以会感觉自己富攻击性、快乐、绝望或意志坚定,是按照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和你相信它们与你的关系,以及你自认为是谁或认为是什么而造成的。除非你知道你的信念,否则你不会了解你的情绪。而你似乎毫无道理的觉得自己有攻击性或不愉快,或如果你没有学习倾听在你自己意识心内的信念,你的情绪,也似乎毫无原因没头没脑的爆发出来,因为信念会发动它们自己的情绪。
 例如,沮丧最通常及最大的原因就是,你相信意识心是无能的,不论是面对硬推在你身上的外在环境,或者是面对从内而来的压倒性的强烈情绪。
 

 心理学、宗教、科学——所有这些藉由剥夺意识心指挥的能力,而将意识心视为自己的非亲生子,出多多少少的增加了你的困惑。(停顿。)“积极性想法”的学派试着弥补这情形,但带来的却是更多的坏处而非好处,因为他们企图把一些信念强加于你身上,而那些是你希望拥有的信念,但在你目前困扰的情况下却没有的。
 许多这种哲学使你怯于去想那些负面性的思想或情绪。在所有的这些情况里,你情感的经验和行为的线索就在你的信念系统里;在其中有一些比另一些较明显,但所有这些你都可以有意识的得到。如果你相信自己没什么优点,而充满了自卑和罪恶感,那你可能按照个人的背景及你接受这些信念的心理背景,而以几种不同的方式去反应。比如说你也许非常害怕攻击性的情绪,因为别人好像强得令你不敢有报复的念头。或如果你相信所有的这种想法都是错的,你就会去压抑它们,而更加深了你的罪恶感——那将引起在你内更多的攻击性,而更加深你个人的无价值感。
  现在如果你被激怒的时候,你看到一本书教你去深思“善”,且要把你的思想立即转向为爱和光,那你就是在自找麻烦。因为这种作法只会使你对你自己的自然情绪更为害怕。你不会比以前更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你只是把它们隐藏得更好一些罢了。而如果你没有准备好的话,在这种情形下,你或许就会生病。
 在这种情形下,你愈想做个“善”人,在你自己的心里,你就变得愈自卑。你可以问你自己以下的这些问题:你对你自己,你的日常生活,你的身体以及你与别人的关系认为如何?把答案写下来或录在录音机里,不论你怎么做,总之以某种方式把它们客观化。


 当你感觉有一种不愉快的情绪时,花一点时间去弄清楚它们的来源。其答案要比你原先认为的容易得到得多。在这种时候,你要接受这种情绪是你自己的,不要把它们扫到看不到的角落,而忽略它们,或试图以你认为是好的念头来取代之。
 但是首先要觉察你情感的真面目,而经过一段时间,当你变得对自己的信念更明白之后,你将看出它们如何自动带来某种情感。一个对自己有把握的人,不会被每一次别人对他的藐视所激怒,而他也不会记恨。然而一个对他自己的价值没有信心的人,在上述的情况下,就会暴怒起来。你的情感的自由流动,如果没有受到阻碍,永远会带你回到引起你情感的那个有意识的信念。
你的情感总是会改变你身体的化学平衡及体内荷尔蒙的量,但只有当你拒绝去面对你的心时,才有危险。去了解你自己的意图,和去面对你自己经验的真面目,对你都有很大的益处,因为这会让你产生一些有力的情绪和继续探寻的动力。
 

 没有人能为你做这件事。也许你相信精神的健康意指永远开心,有决心而且为人着想,从不哭泣或表现出失望的样子,单单以上那个信念就可以令你否定十分自然的人类经验的层面,而阻塞了本可涤清你身心两者的情感之流。但是如果你确信情感是危险的,那么那个信念本身就会使你对所有的情感产生恐惧,而如果你又表现出任何不是最“合理的”镇定行为,你就会变得几乎是惊惶失措了。
 于是你就会以为自己的情绪或情感是非常不可预料的、极为有力的,而必须不计一切的去压抑。这种扼杀自然情感的企图一定会产生负作用的。如果你要怪的话,就要怪信念本身而非那个情感,上面所说的任何一个情形会使你与自己内在的平衡感失去联系,而你本有的自在就受到了干扰。
 
 
 意识心的功用是要把我们的能力和意识心对实相本质的信念调整到同一个方向,而我们的能力是相当可观的,因为它包括了你的创造力最深层面,以及你只略有所感的深藏于意识之下的力量。
 你不能以意志强迫自己快乐——同时却相信自己没有权利快乐,不配得到快乐。你不能告诉自己把攻击性的念头释放出来,如果你同时相信放它们自由是错的,所以在所有的情形下,你都必须对自己的信念知道得一清二楚。
 再次的,如果人家告诉你“心灵”是好的,而你自己也是必须在所有方面都是完美的,但是同时你却相信自己的身体是不完美的,那你就永远会处于矛盾中。
 如果你认为,灵魂因为和肉体结合而失去其高贵,那么你就不能享受你自己的受宠的感觉,因为你相信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你的信念将主宰你对各种情绪的诠释。例如许多人相信发怒永远是不好的。但是某些情况下,发怒可以是最令人亢奋和最具治疗的情绪。于是你就能了解多年来你都是在相反的信念下使自己的情绪龟缩了,那么在怒气中你就会起而反抗那些信念,而真正的开始一个自由的新生活。正常的攻击性基本上是一种自然的沟通方法,尤其是在社会生活中;一个让另外一个知道他已经越了界的方法,因此也是一个阻止暴力——而非引起暴力——的方法。
 

  
 出生也是一种攻击性行为——一个“自己”以伟大的推动力从母亲身体内向外冲刺而进入一个新的环境,任何的创造性的概念都具攻击性。暴力并非攻击性,反之,暴力是对情绪的一个消极的投降,而这个情绪我们没了解或估量,只是惧怕它而同时却又去追求它。
 暴力基本是一种对全盘性情绪的投降,在所有的暴力里都有很大成分的自然情绪——是创造性的反面。(停顿。)例如在战争里,杀人者和被杀者都被卷入同样的激情里,但这种激情并不是攻击性的,而是其反面——一种想毁减的欲望。


 除非你欣赏你的生物性,否则你就不能欣赏你的灵性,这不是说你要超越自己的生物性,而是说要由对它全盘的了解而向前演进,这两者是有所不同的。


 你不能藉着否定肉体的智慧与经验而获得灵性或一个快乐的生活。由观察动物,你们可学到比由一个上师或牧师——或由我的书——学到更多,但你首先摆脱掉“我的生物性是可疑的”这个观念。你的人性并不是由你的拒绝动物的传承而升起来,却是建立在它的延伸上。

 你认为花是温柔美丽又”善良”,但每一次一个新的苞开放时,有一种喜悦的攻击性的迸发,那几乎不能说是消极的,而是积极的向外伸展和一种无畏的勇气。若没有攻击性,你的身体就不能生长了,因为体内的细胞会陷在惰性中,攻击性是创造力炫丽迸发的基础。
 

 
 鲁柏劝安琪亚接受这些感受为“感受”——不去抑制它们,却是怀着“它们是对实相的一种感受而已”的了解去随顺它们。那些感受本身是真实的,表达了对信念的情绪化反应。例如下一次当安琪亚感到自己差劲的时候,她应该积极的去体验那个感受,明白即使她感觉到自己很差劲并不表示她真的很差,她应该说:“我觉得很自卑。”而同时了解这个感受并非一个对事实的声明,而是对情绪的一个声明,这样子显然是对她比较有效的。
 这样子的去体验你的情绪,与接受它们作为是对你自己的存在的一个事实的声明是不同的。安琪亚应该问她自己:”我为什么觉得自己这么差劲?”如果你否认情绪本身的有效性,假装它不存在,那么你就永远不会被引导去质问其后的信念。
 在这一刻安琪亚相信她的生活必然很困难,人家曾经对她说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是一个非常困难的情形,特别是带着孩子的女人。她相信一个新的伴是几乎不可能找到的,人家告诉她孩子需要一个父亲,而她同时又觉得没有男人想与带着孩子的女人扯在一起。
 三十出头的她觉得仿佛青春易逝,而依照这种想法,她无法想像如果再过几年还有谁肯娶她。因此她的信念把她置于一种危险的状况,只要改变那些信念,危机就不存在了。而且身体也会停止这种压力反应,而几乎立刻的,外在的情况就会随之改变。
 同时所有的信念都会为对方所知悉,不只是透过相当无意识的身体语言,而且是心电感应式的。你永远会试图把你的概念和自己的外在经验连起来。(停顿。)所有你内在自己拥有的能力都会被用来将你的信念形象具体化,不管它们应该是什么。因而,“适当的”情绪会被发动,把存在于你意识心内的身体的状况带出来。
 我用安琪亚这个例子,是因为这么多典型的西方信念都在她的经验中出现——那些信念如:变老是很恐怖的事情!没有一个男人在身边女人就相当的无力;理想上生活应该是很简单的,实际却极为艰辛。所有这些概念都是来自一个基本的信念,那就是有意识的自己无力去形成及支配它的经验。
 很幸运的安琪亚正努力的在调整自己的信念。然而目前虽然她告诉自己年龄不重要,她仍然相信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吸引力与日俱减。因此她觉得并且表现出比较不具吸引力——当那个信念仍在当家的时候。她够幸运能够把她的实质经验和她的信念核对,而她够聪明可以看到她大有进步的地方。但是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些信念当中的一些在一般人身上看到的样子是如何。



 那些最试着去做“好”的人,想要做好是因为他们对自己基本的价值没有把握,而那些谈到他们具有年轻的身心的人,这样做是因为他们很怕年老。同样的,许多叫嚷着要独立的人是害怕他们基本上是无助的。在大多数的例子里,这些相反的信念,是相当有意识的被持有,彼此却被分得很开,因此它们就没有办法被协调。
 既然你的情绪跟着你的信念而来,不同的信念引起不同的一群情绪。有时候,某一情绪看来似乎没什么道理,如果你没容许它们与你以上中所可能持有的一些相反概念自由地连接起来时。


 一个人可以看起来非常开放而且敏感,例如在读这本书时,任何一个读者也许会说:“我的问题是我太情绪化了。”但是在做了一些自我分析后,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发现一些区域,在其中他们只表达了某一个程度的情绪没有被彻底表达。
 

 没有情感把你带到一个死胡同,情感是永远在动的,而永远会导入另一种情感,当它在流的时候改变了你整个身体的情况,而那个情感互换是应该要被有意识的接受的。你的情绪永远把你导向对你的信念的一个了解,如果你没有加以阻碍的话。情感的种种状态永远是行动的原动力,应该要实际表达出来,而每一种都建基于自然的攻击性上。
 

 自然的攻击性是创造性的爱向前冲刺,它是爱在其中被发动的方法,它是爱藉以推进自己的燃料。(强调地:)攻击性的精义与你们所认为的暴力毫不相关,却是与“爱”藉之以不朽并且被创造性的更新的力量有关。
 
当你以别的方式去想攻击性,那你就落入扭曲的观点,在其中把力量给了负面的成分——而被视为具威胁性、错误、或甚至被给予像邪魔般的含意。相反的“善”被视为是软弱的、无力的、消极的而非常需要保卫的。
 因此你会害怕任何强而有力的情感,而对自己的真实的一面感到害怕。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你会被导致不能接受你自己的存在的力量和能量,你将被迫稀释你自己的经验。这种信念有一种很强烈的压制的特性,会引得你关掉强而有力的情感,藉着立刻认它们为负面的。
 你会自动地开始压抑任何可能带来有力的情感的刺激,而因此拒绝给你自己你需要的回馈。只有当你害怕你的情绪时,你才会被它们所控制,它们是你的存在的运转,与你的更改携手而行。但当你觉察自己意识心的内容,而且对你的情感不公平,你就有麻烦了。


 
 我常常说身心关系是一个系统,思想对这整个系统而言就与身体的细胞一样的必要。鲁柏正确的诠释了我给他的一个比喻,在其中我将思想比拟为个别的细胞,而将信念系统比拟为身体的器官,那是由细胞所组成。器官显然在身体内是固定不动的,虽然在它们内的细胞死而复生。
 信念系统就与身体的器官一样的自然而必要,信念系统的目的是帮助. 你指挥你的“生物性存在”的机能。你对你的器官内细胞的生灭没有意识上的知觉——你不去管它的话,你的思想也同样自然的在你的信念系统内生生灭灭,而理想的说,思想自己会平衡,维持自己的健康并指挥你的身体,因此天生的治疗会发生。
 

 你的信念系统当然会吸引某一类的思想,而这些思想后面,就带着一串情感上的经验。一大串稳定地释放出充满了恨与报复性的思想,应该引你去找那些使它们获得力量的信念。


 然而你不能够藉着忽略“思想是有效的引起你的经验”的这个事实,或藉着把思想归入一个表面的乐观主义的地毯下(非常热切地),而找到那些信念。这种习惯性的不愉快的思想会带来同类的实质经验,但你要检查的却是你自己的信念系统。


 你所碰到的“负面的”的主观与客观事件,就是为了要使你去检查你的意识心的内涵。以它们自己的方式,那些充满恨和报复性的思想也是自然的治疗工具,因为如果你跟随它们,接受它们作为自然情感的一部分,它们将自动的领着你超越过它们自己而变成其他的情感,把你从恨带入那看起来好像是恐惧的流沙里——那是永远躲在恨的背后的。

 藉着跟着你的情感走,你把你的情绪、精神和身体的状况统一了起来。当你试图反抗或否定情感,你把自己与你的存在的实相分开了。像刚才教你的那样子的去处理你的思想和情感,至少把你稳稳的扎根与当下的经验的完整性,而容许经验天生的流动和自然的创造力推向一个治疗性的解答。
 当你排斥这种情感,或者对它们感到恐惧,你就阻止了情感持续不断的流动,因为你建立了水坝。任何情感如果你诚实的去体验它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不然的话,你就阻塞了你整个系统的自然流动。
 当你面对恐惧,并且感受到它在身体上引起的感受以及与它同行的思想时,恐惧便自动地带来它自己的解除。在这障碍背后有意识的信念系统将被照亮,而你将觉悟到,你所以有某种感受乃因为你相信一个概念,而这种概念会导致引起此种反应,并使之合理化。



 如果你习惯性的否定任何情感表达,到那个程度你就变得不只与你的身体,而且也与你的有意识的概念疏离了。你会把某些思想埯埋起来,而穿上生物性的胄甲来阻止你实际的感觉到它对你的身体的影响。在每一个例子中,答案总是在你个人的信念系统内,在那些你在心底深处所持有的概念,一开始的压抑也就是从这些强烈的概念而来。
 如果你发现自己在一种精神的狂乱中,没头没脑的乱窜,试图去压抑一个进入你脑海的负面的念头,那么问一问你自己为什么这么相信你最微细的“负面”想法的伟大破坏力。
 身和心在一起的确显示了一个统一的、自我调整的、自我的系统。在其内每一个问题如果诚实的被面对,都会含有它们自己的解答。每一个病症——精神的或肉体的——是对在其后的冲突的解答的线索,而在其内含有它自己的治愈的种子。
 


 的确不错,爱、乐观与自我接纳的习惯性想法比相反的思想对你要好些;但,再次的,你对自己的信念自动的吸引与你的概念一致的思想,在爱里有与在恨里一样多的自然的攻击性,恨是这样一个正常力量的扭曲,是你信念的结果。
 
 有两种方法可以助你了解自己有意识的信念。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与你自己有一系列的谈话,把你在各个不同的区域的信念写下来,而你将发现,你在不同的时候相信不同的事情。常常会有显而易见的矛盾。这些代表那些调节你的情绪、你的身体状况和你的实质经验的彼此相反的相信。检查这些矛盾,然后那些看不见的信念将会显出来,它们把那些似乎不同的心态统一起来。看不见的信念只不过是那些你完全觉知却宁愿去忽略的信念,因为它们代表某一些你到现在为止还不想去处理的争执的区域。一旦你决定去检查你的意识心的全盘内容,它们就相当可以被触及得到。
 如果对你而言这个方法像是太理性了,那么你也可以由你的情绪向回溯去找到你的信念。不管怎么样,不论你选哪一个方法,其一就会把你导向另一个,这两种方法都是需要你对自己的诚实,和跟你自己目前的实相在精神上、心灵上和情感上的一个很实在的接触。
 

 藉着认为这些区别并从头到尾跟着你的情感走——换句话说,藉着顺着这些情绪——你会被领到它们背后的信念。这不可避免的会导致一连串的自我发现,而其中每个都会把你导向更进一步的创造性的心理活动。在每一个阶段你都会比你从未有过的更接近你经验的实相,当意识心对它自己对事件发展的影响变得愈来愈觉知的时候,就会受到很大的益处,它就不再害怕情感或身体,把它们当作是具威胁性或不可预料了,却感觉到自己是卷入于一个的统一里。
 情感不会再觉得自己像养子女一样,只有穿着最漂亮的才被承认。它们不需要争取表达的权利,因为它们将会完全被承认为“自己”家庭的一分子。现在,再次的,你们有些人会说你的困难是你们太情绪化,太敏感了,你也许相信你太容易被动摇,但是事实上,在这种情况你是在害怕你的情感,你认为它们的力量是如此之强以致可以淹没所有的理性。
 

 因此拒斥你的时间中的实相,其结果是使你卡在时间里,而对它执迷。接受你在每一个时间里完整的自己,容许身体一直运作到它自然的结束,在良好的状况里,不被那些关于年龄的扭曲而看不见的观念所局限。如果你相信青春是你的理想,而拼命想保住它,同时却相信老年必然带来的那种衰弱,那么你就引起了一个不必要的难局,而按照你心中的消极的想法使你更快老化。

 如果你有身体的病症,不要逃避它。感觉它在你身体内的真实性,然后让那些情绪自由的跟着来。如果你让它们流动,它们就会带你到造成问题的信念。它们会把你带过你必须面对与探索的自己的实相的许多面。这些方法把你本来抑制的自然的攻击性释放了出来。你也许觉得被情感所淹没了,但是信任它——再次的,它是你存在的自然之流,它会唤起你自己的创造力。跟随它,它就会找到问题的答案。


 
 “但现在
 我的身体颤抖,呼吸沉重。
 古老的怒气
 由我的脚趾隆隆上升。
 一个阴沉凝重的黑洞
 自我的腹部升至咽喉
 把它的重荷卸在我的舌头上
 我的舌头变得沉重如铅
 带着未曾说出、未曾哭诉的事情,
 早已为我的心所遗忘
 却在我的血里凝聚。
 未曾说出的母音与音节的
 惨淡塑像,
 我应已抛弃的形象,
 都由我的唇际倾倒而出。

 细节融合在一起
 冰冷、沉重的一大块
 出生时活了起来
 而悲鸣着,
 急奔
 进宇宙。
 各种形状与颜色,
 黑色和紫色
 与天际景色的
 伟大活动画面相混
 而在其中迷失
 又被拯救。

 而现在我感觉到你,即使在我的怒气里,
 壮丽而可怕的,
 由我的肉体中浮现
 以暴风狂云般的
 正义,
 蹂躏了风景
 却带来了清新,
 使残骸全力飞扬
 而释出新的球根
 它们曾深埋潜藏
 于下
 而我的怒气正好
 把球茎及你我
 一起举起
 穿过压抑的冻土,
 在巨大的自由漩涡里汹涌
 爆发如夏日雷电,掠闪
  急奔过原野,
  欢欣地发怒。”
 


 当你检查意识心的内容时,也许好像你在不同的时候持有那么多不同的信念,以致你无法把它们融会在一起。然而它们会形成清楚的模式,你会发现一组的核心信念,别的信念都围绕着它们。
 如果你把这些核心信念当作是行星,那么你其它的概念就绕着行星运行。可能有一些“看不见的信念”,也可能有一、二个看不见的核心信念。顺着这个比喻说,这些看不见的核心信念就会躲在更亮更明显的“行星”之后,然而却可以藉着它们对你和在你的“行星系统”内其它可见的核心信念的影响而显出来。
 举例来说,当你研究你自己的概念时,你似乎无法回答的问题,就会使你怀疑是否其后有这种隐形的核心信念存在。让我强调,它们是可以有意识地得到,你可以用先前(在上一节)提及的办法到它们,由你自己的情感开始,或由那些变得最容易触及到的信念开始。
 
  在梦境,你也许会获知你的桥梁信念。如果这样子的话,这个有意识的知识可能在白天突然的冒出来,随着这样一个有意识的了解,在你自己内将会感觉到一个和解,虽然梦本身未被有意识的记住。在梦里可以用到不同的象征符号,每个人在这方面都会不同。然而当这种梦被记起时,常常会涉及个人的象征符号——比如说安全的过了一条河、或一个海洋、或以桥连接一个山涧。
 在这种时候也可能有很强烈的情感性的内容,比如说终于胜过了心理的混乱,甚或从死亡中复活。你可以向自己建议让这种桥梁信念露出来,有意识的概念本身代表一个对意图的声明,彼此融会得很好的各种核心信念不会给你互相矛盾的自我形象。现在在这二才者之间有所不同:一个是自由地实验并且享受不同样式的衣服的态度和行为,另一是发现自己“失落”在想改变你的外表、态度与行为的一种强迫性心态里。后者常常涉及相反的核心信念,它们把你交互的拉向不同的方向。
 常常被夸张的相反情感也会很明显。一旦你了解了这个,就不难看看你的信念,把这些指认出来,而找出一个桥梁来统一仿佛的矛盾。


 鲁柏也看到“他相信他必须以写作来使他的存在合理化”这个信念,这是因为他不信任他的本体在时空里存在的基本权利,这些老的信念还没追上他较新的信念。
 在我的读者之中,许多人也有同样的“去为存在辩护”的不自然的需要,而各种不同的核心信念被建立起来,以隐藏这个内在的不安感。你可能藉着生育来”使你的生命合理化”然后把你的孩子栓着,永远不愿让他们走。或者你也许用职业来取代。但在所有这些情况,你必须逮住这种不必要的概念,面对你的生物的实相,而明白你显然在宇宙里面有跟一只松鼠、一只蚂蚁或一片树叶同样多的地位。你对它们生存的权利没有疑问,为什么要怀疑你自己的?



 当你容许你的情感自发的流动,它们永远不会呑没你,而总是让你神清气爽的回到“逻辑性”的意识心的思想。
 只有当你把它们拦阻住,它们才显得是与理性相冲,或把你整个人压倒。然而,极为重要的是,你要了解你的意识心指挥的力量,不然的话,你就会相信你永远是被你所无法控制的条件和情况所主宰。
 

  
 你可能觉得,仿佛你的宗教信仰与你的健康或日常经验没什么关系,你们那些离开了有组织的宗教的人,也许觉得相当的不受那些你认为是不好的信念的影响,比如说原罪的负面暗示等等。然而,没有一个人在那方面是没有任何一种信念的,的确对于无神论的信仰也是一种信仰。
 
 
 在这一次的存在里,你被给予一个从所未有的更完全的机会去研究人生并体验它。它的强度与灿烂,它的对比与相似,它的喜悦与悲伤都在这儿为你所感知。你的眼睛已经被医生的宣告打开了。
 现在我告诉你:那个强化,为你所了解并被欣赏,而人生和生活的经验被无条件的接受,就能在这一生给你带来另一个诞生。在其中,医生的宣告没有了意义。就心灵而言,对你所下的死刑宣告,是对人生的另一个机会。如果你能自由的接受生命,带着它所有的条件而感受它所有的层面,单就是那个,就可以使你心灵的和肉体的自己恢复生机。
 

 你以前无意识地感觉到你在飘荡,而人生乏味。在事件的表面下,你感觉到不满足,感觉你有很大的勇气,却从来没有机会去用到。没有“英雄式的”插曲激励你到一个更完全的了解,没有一个真正的动力把你举起来,或者把刺激带入你的日子里。因此无意识地你选择一个情况,在其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危机,激励起心与灵魂所有最伟大的成分,因此它们必须努力去了解,去感知,去获胜。因此你会做到那些,以对你最重要的,不管是什么方式,而你将学会更多,而且更满足,比起若干那些情况没有被发动还要更好。
 这并不意味你以前没有其他可选择的路,你选择了今天这种的情况是因为在过去的存在里,你是这么怕死,而试着不去想它。而这一次,你把它摆在你注意力的最前方。
 在你存在的整个的结构里,这一生是一个灿烂的、永远独特而可贵的部分,但只是一部分,从其中,你带着喜悦和了解露出,不论你明天死或者几年以后再死。对生和死的选择永远是你的。
 然而,生与死只是你的永恒的、变化无穷的存在的两面。感觉并且欣赏你自己存在的喜悦吧。许多人活到九十岁,而从没有欣赏他们存在的美到那个程度。你曾经活过,你将会再活,而你的新生命,以你们的角度来说,是由旧的之中跳出来,并且在旧的之中生长,而包含在它内,就如在花中已经包含了种子。
 不管我们在哪里,我们都是一个旅行者。而作为一个旅行者,对另一个旅行者,我向你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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