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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镜

 金山猫 2016-12-09

田文镜

田文镜(1662年-1732年),原籍汉军正蓝旗,后入汉军正黄旗人,字抑光,监生出身,康熙末年为内阁侍读学士,雍正朝兵部尚书衔,兼河东(河南、山东)总督。雍正元年(1723年)出任山西布政使,因他清理积压的案牍,使吏治为之一新,雍正遂评他“忠诚体国,公正廉明”。雍正二年(1724年)出任河南藩司,同年升任河南巡抚。雍正五年(1727年)七月晋河南总督,雍正六年(1728年)十月为河南山东总督,管两省之行政。治理地方期间,治盗极严,辖境几乎无盗贼,同时督责诸州县清理赋收,开辟荒田,限期极严,雍正称之为“模范疆吏”。1732年12月24日去世,1733年1月6日命予田文镜祭葬,谥端肃。其主要著作有《抚豫宣化录》、《钦颁圣谕条例事宜》。

中文名田文镜
出生日期1662年
职业政治家
主要成就任久淹州县官、福建长乐县丞,河南巡抚。七月晋河南河南山东总督
民族汉族
逝世日期1732年
谥号端肃
代表作品抚豫宣化录》《钦颁圣谕条例事宜》

《抚豫宣化录》田文镜(1662-1732年12月24日),汉军正黄旗人,监生出身,康熙末年任侍讲学士,雍正朝授兵部尚书衔,兼河东(河南、山东)总督。康熙元年(一六六二年)生,监生出身,二十二年(一六八三年)出仕县丞,久淹州县官,五十六年(一七一七年)始为内阁侍读学士。雍正元年署山西布政使,二年出任河南藩司,同年升本省巡抚,五年七月晋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衔,六年十月为河南总督、不久转迁山东总督,七年加太子太保,八年兼北河总督。十年(一七三二年)十一月,以久病请解任,八日(12月24日)去世,十五日(12月31日)批准,二十一日(1733年1月6日)命予田文镜祭葬,谥端肃。[1]

田文镜监生出身,曾任久淹州县官、福建长乐县丞、内阁侍读学士。雍正元年(1723年)出任山西布政使,因他清理积压的案牍,使吏治为之一新,雍正遂评他“忠诚体国,公正廉明”。

雍正五年(1727年)七月晋河南总督,雍正六年(1728年)十月为河南山东总督,管两省之行政;政事干练,以刁钻刻薄闻名,结合清官酷吏于一身。治理地方期间,治盗极严,辖境几乎无盗贼,同时督责诸州县清理赋收,开辟荒田,限期极严。各州县稍有怠慢,会立刻遭到惩罚。李岳瑞《春冰室野乘》曾载,田文镜幕客邬思道,为田文镜写密褶参隆科多“宠遇日隆”。后来二人以事龃龉,邬愤而辞去。“自此文镜奏事,辄不当上意,数被谴责”。田复重金聘回邬思道。雍正十年(1732年)十一月八日(12月24日),田文镜以病卒于河南。

雍正最欣赏李卫鄂尔泰、田文镜三人,曾语两江总督尹继善,谓当学此三人。尹继善回答说:“李卫,臣学其勇,不学其粗;田文镜,臣学其勤,不学其刻;鄂尔泰,宜学处多,然臣亦不学其愎。”

康熙末年,黄河几次泛滥,大量农田被毁,加之不法官绅为害,盗贼猖獗,因而河南民不潦生,怨声载道,官府档案管理混乱,各种案件堆积如山。在这种情况下,他于雍正二年(1724)调任河南布政使,旋升河南巡抚、总督。任内,以凡事“悉秉至公,无人不可以共事”为准则,大刀阔斧,“清理积牍,剔除宿弊,吏治为之一新。”所谓积牍,即常年积压,得不到处理的文件、档案;所谓宿弊,即官员多年的陋规、科派亏空、州县的逃税、隐匿土地等。由于这两项工作干得出色,所以才出现了“吏治为之一新”的局面。《清史稿》(田文镜传)中将“清理积牍”放在首位,这就足以说明,田文镜极为重视档案,会管理档案,而且通过档案刷新吏治是他的主要政绩之一。

田文镜传

(选自《清史稿》

田文镜,汉军正黄旗人。康熙二十二年,以监生授福建长乐县丞,迁山西宁乡知县,再迁直隶易州知州。内擢吏部员外郎,历郎中,授御史。五十五年,命巡视长芦盐政,疏言:“长芦盐引缺额五万七千馀道,商人原先输课,增复原引。自五十六年为始,在长清等县运行。”得旨:“加引虽可增课,恐于商无益。”下九卿议行。山东巡抚覈定题覆如所议。寻擢内阁侍读学士。[2]

史料记载雍正元年,命祭告华岳。是岁山西灾,年羹尧入觐,请赈。上谘巡抚德音,德音言无灾。及文镜还,入对,备言山西荒歉状。上嘉其直言无隐,令往山西赈平定等诸州县,即命署山西布政使。文镜故有吏才,清厘积牍,剔除宿弊,吏治为一新。自是遂受世宗眷遇。二年,调河南,旋命署巡抚。疏请以陈、许、禹、郑、陕、光六州升直隶州。寻命真除。文镜希上指,以严厉刻深为治,督诸州县清逋赋,辟荒田,期会促迫。诸州县稍不中程,谴谪立至。尤恶科目儒缓,小忤意,辄劾罢。疏劾知州黄振国,知县汪諴、邵言纶、关陈等。上遣侍郎海寿、史贻直往按,谴黜如文镜奏。四年,李绂自广西巡抚召授直隶总督,道开封,文镜出迓。绂责文镜不当有意蹂躏读书人,文镜密以闻,并谓绂与振国为同岁生,将为振国报复。绂入对,言振国、諴、言纶被论皆冤抑,知县张球居官最劣,文镜反纵不纠。上先入文镜言,置不问。球先以盗案下部议,文镜引咎论劾。是冬,御史谢济世劾文镜营私负国、贪虐不法,凡十事,仍及枉振国、言纶、諴,庇球诸事,与绂言悉合。上谓济世与绂为党,有意倾文镜,下诏严诘,夺济世官,遣从军,振国、諴论死,戍言纶、陈于边。振国故蔡珽属吏,既罢官,以珽荐复起。及珽得罪,上益责绂、珽、济世勾结党援,扰国政,诬大臣,命斩振国。文镜疏请以河南丁银均入地粮,绅衿富户,不分等则,一例输将,以雍正五年始。部议从之。五年,疏言黄河盛涨,险工迭出。宜暂用民力,每岁夏至后,将距堤一二里内村庄按户出夫,工急抢护,事竟则散。若非计日可竣者,按名给工食。下部议行。寻授河南总督,加兵部尚书。文镜初隶正蓝旗,命抬入正黄旗。

六年,上褒文镜公正廉明,授河南山东总督,谕谓此特因人设官,不为定例。文镜疏言:“两省交界地易藏匪类,捕役越界,奸徒夺犯,每因拒劫,致成人命,彼界有司仍复徇庇。请嗣后越界捕盗,有纵夺徇庇者,许本省督抚移咨会劾。”上从之。文镜先以河南漕船在卫辉水次受兑,道经直隶大名属浚、滑、内黄三县,隔省呼应不灵。请以三县改归河南。既,又以河南征漕旧例,河北三府起运本色,馀皆征折,在三府采买,偏重累民。请以仪封、考城及新改归河南浚、滑、内黄等五县增运本色。距水次最远灵宝、阌乡二县,减办米数,归五县征输。南阳、汝宁诸府,光、汝诸州,永宁、嵩、卢氏诸县,皆以路远停运,分拨五县协济,按道路远近,石加五分至二钱三分各有差。又疏言:“山东仓库亏空,挪新掩旧。请如河南交代例,知府、直隶州离任,所辖州县仓库,令接任官稽察,如有亏空,责偿其半,方得赴新任。道员离任,所辖府、直隶州仓库亦视此例。”又疏言:“山东钱粮积亏二百馀万,雍正六年钱粮应届全完之限,完不及五分,由于火耗太重、私派太多。请敕山东巡抚、布政使协同臣清察,期以半年参追禁革,毋瞻徇,毋容隐。”上皆用其议。

七年,请设青州满洲驻防兵,屯府北东阳城址,下议政王大臣议行。寻加太子太保。疏请以高唐、濮、东平、莒四州升直隶州,改济宁直隶州降隶兖州府。旋命兼北河总督。是岁山东水灾,河南亦被水,上命蠲免钱粮。文镜奏河南被水州县,收成虽不等,实未成灾,士民踊跃输将,特恩蠲免钱粮,请仍照额完兑。部议应如所请,上仍命文镜确察歉收分数,照例蠲免,现兑正粮,作下年正供。九年,谕曰:“上年山东有水患,河南亦有数县被水,朕以田文镜自能料理,未别遣员治赈。近闻祥符、封丘等州县民有鬻子女者。文镜年老多病,为属吏欺诳,不能抚绥安集,而但禁其鬻子女,是绝其生路也。岂为民父母者所忍言乎?”并令侍郎王国栋如河南治赈。文镜以病乞休,命解任还京师。病痊,仍命回任。十年,复以病乞休,允之。旋卒,赐祭葬,谥端肃。命河南省城立专祠。又以河道总督王士俊疏请,祀河南贤良祠

高宗即位,尚书史贻直奏言士俊督开垦,开捐输,累民滋甚。上谕曰:“河南自田文镜为督抚,苛刻搜求,属吏竞为剥削,河南民重受其困。即如前年匿灾不报,百姓流离,蒙皇考严饬,遣官赈恤,始得安全,此中外所共知者。”并命解士俊任,语详士俊传。乾隆五年,河南巡抚雅尔图奏河南民怨田文镜,不当入河南贤良祠。上谕曰:“鄂尔泰、田文镜、李卫皆皇考所最称许者,其实文镜不及卫,卫又不及鄂尔泰,而彼时三人素不相合。雅尔图见朕以卫祀贤良,借文镜之应撤,明卫之不应入。当日王士俊奏请,奉皇考允行,今若撤出,是翻前案矣!”寝雅尔图奏不行。

电视连续剧《雍正王朝》中,田文镜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他曾协助当时还是皇子的雍正追讨众官员的户部欠款,不但把十贝勒允俄逼得到前门去变卖家产还钱,还生生地硬是把康熙朝的重臣魏东亭给逼得上了吊!后来官至河南巡抚,也是雷厉风行,铁血铁腕。终其一生,一直是手握重权的一方封疆大吏

《雍正王朝》中的田文镜历史上,田文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田文镜是汉军旗人,非科举出身,康熙二十二年以监生授县丞,用了三十年时间才升到侍读学士。雍正元年奉派去华山祭祀,揭发山西巡抚诺敏瞒报灾情,从此开始深受雍正帝的器重,命他署理山西布政使,不到二年便升为河南巡抚。

别看田文镜此人没有什么功名,但却极具政治头脑,当上巡抚后,他深知凭自己的资历和威望远不能服众,等着看他笑话和热闹的大有人在,因此,他急需一个即具备过人的政治谋略,又具有一定声望的人担任自己的“参谋长”。在这个情况下,他一眼看中了当时的天下名士邬思道,礼聘邬先生为他的首席幕僚,田文镜此举不但为他带来一帆风顺的政治前途,更被后世誉为“神来之笔”。

邬思道自幼家贫,科举不得意,游幕天下,寓居河南开封,这位邬先生可不像一般的落第穷酸,他不但学富五车,极具谋划之长,而且多年的幕僚生涯使他彻底看透了官场的是非恩怨和手段伎俩,性情耿直的田文镜聘他入幕,正好一拍即合

田文镜从一末名小吏一跃成为一省的最高行政长官,当然是扬眉吐气,急欲做一个受雍正器重的“吐气督抚”。因此,在邬思道的策划下,田文镜采用了邬思道精心起草的一篇奏章,弹劾当时位高权重的上书房军机大臣隆科多。隆科多是雍正皇帝的亲娘舅,官居大学士、一等公、太子太保,身份何等尊崇!但隆科多却倚拥戴之功,常做越礼违法之事,雍正皇帝这时对他已是十分厌恶,正想清除他而苦于无从下手,因满朝文武虽知隆科多不法,但慑于其权势,无人敢揭发。邬思道揣摩透了雍正皇帝的心理,所以敢做这件人家不敢做的事。雍正皇帝看了奏章,正求之不得,立即将奏章发给六部核议,办了隆科多的罪。从此,雍正皇帝对田文镜宠遇日隆,田文镜政治生涯上的春天到来了!

田文镜办事认真,铁面无私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为官也很清廉,做了近十年的封疆大吏家境却还是极为贫寒,子女亲属也没有从他身上借到什么光,几乎清一色都是布衣。但即便如此,田文镜还是被朝野一致斥为“酷吏”,不论是官声还是民声都很糟糕,这又是为什么呢?

田文镜为政极其严苛,在推行雍正皇帝的新政时,为完成任务一味迎合上意,根本不管辖区内的实际情况,对下属和百姓残酷刻薄,下属呕心沥血推行新政但因未达到预期效果往往招来训斥和责打,百姓在丰年却因为田文镜全力推行垦荒、摊丁入亩、缴纳积欠而不得不拖儿带女地逃难,这就成天下奇谈了!对此世人也是不无非议。

雍贝勒委任停职知县田文镜署理扬州知府兼钦差行辕筹款购粮处会办时:

“苟利社稷,不过粉身碎骨而已,何惧之有?”

下级官员为拒绝向外地灾民舍粥巧言开脱时:

“那就眼睁睁的看着灾民饿死?这是粥吗?从明天起立刻增设五个粥场,你听仔细了,一日两顿,粥要插筷子不倒,毛巾裹着不渗,粮花团子要手拿着能吃!再饿死一个,我唯你是问!你们,都立即给我回本县,十天以内筹粮一千石,押交府库大仓。你们都知道,我田某头上这个顶戴是借来的。你们有谁愿意拼着自己的顶戴不要,我田某奉陪到底!”

田文镜担任追比国库欠款帮办,面对欠款状元阁老出言挑衅时:

田文镜打造“新河南贡院”陈文胜:“请问田大人,你是哪一科出身哪?”

田文镜:“惭愧!晚生未曾中过科甲。”

陈文胜:“田大人可知道老夫是哪一科出身哪?”

田文镜:“倒要请教!”

陈文胜:“那我就告诉你!我是康熙三年第一甲第一名状元及第,是天子门生!你一个监生出身的人,小人得志,便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竟敢叫顺天府差役来传我!雍王爷在哪里?我要和雍王爷讲话!”

(田文镜皱着眉头在正堂踱方步,突然停下来)

田文镜:“来呀,请圣旨!”

田文镜:“陈文胜,你是状元也好,阁老也好,你看看,圣旨就供在堂上,我现在是代皇上问话,你要据实回答!”

陈文胜:“是。”

田文镜:“陈大人,你既然是进士出身,状元及第,自然是熟读圣贤之书,深谙圣贤之道了?”

陈文胜:“圣贤之书自然是常温常读,圣贤之道自然是恪遵不移!”

田文镜:“那我倒要请教,‘君子怀德,小人怀古;君子怀刑,小人怀惠’是什么意思?”

陈文胜:“田大人要学君子之道,改日到舍下来,老夫可以教你。今天既然是谈欠库银的事儿,不必东拉西扯。老夫欠的一两库银已经还清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田文镜:“我正要问你欠一两银子的事,不过我不要你答,我代你说了。你上得堂来,倚老卖老桀骜不驯,无非是怕众人说你不合流假清高;可你又不敢多借,怕朝廷有朝一日追查起来,损了你状元的名头。于是你就只借了一两银子,既不自外于同僚,又不怕朝廷追查。于是你就心安理得做你那既没有真才实学,也可不干实事的官儿,享受你那一篇八股文挣来的富贵荣华。什么子曰:‘君子怀德,小人怀古。’你只是怀古不怀德。子曰:‘君子怀刑,小人怀惠。’你也只是怀惠而不怀刑。你这般不遵德化,只图虚名,用尽心机,尸位素餐的假道学真小人,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开口科甲闭口状元的喋喋不休?这是你的一两银子,我收下。回家去,再好好读读四书五经。来啊!”

众差役:“在!”

陈文胜:“你,你。。。”

田文镜:“送陈大人回去读书!”

众差役:“嗻!”

在雍正即位后作为钦差调查山西藩库亏空案时:

“我现在也不听你说,我要查你的账!”

“回大人,臣敢做保证,两天之内查不出山西藩库的弊端,田某甘愿领罪。”

“肯定不肯定,我已经用钦差关防将你的藩库封了!”

“因为我已经贴出了告示,山西的商贾缙绅,凡是借钱给官府的,限定两天之内前来领回。两天之内不来领的,这钱一律充公!”

在河南黄河抗洪抢险大堤上:

“再发一道告示,今年所有的人不许搬家,全部到堤上来!”

黄河大堤边的巡抚行辕中:

田文镜:“那些官绅家都派人来了吗?”

官员:“没有!”

田文镜:“你们河道呢?”

官员:“回大人话,汪道台在城里搬总府,那里地势低!怕进水正在家搬着东西呢!汪家来人说,一会儿雨消干马上就过来!”

田文镜:“我此刻最怕的就是水!好个**养的,大雨倾盆,黄水滔天,万千百姓的身家性命危在旦夕,他居然给自己搬家去了!”

(田文镜回头看官员)

田文镜:“你叫什么名字?”

官员:“回中丞爷,小人叫武明。”

田文镜:“我这就出宪牌,由你代理河道!”

《雍正王朝》中的田文镜

官员:“哎呦!哎呦大人,这可使不得!我只是个八品官儿,离道台还差的好几阶呢。再者说了汪道台他。。。”

田文镜:“什么八品四品?官是人做的,不是人就不能做官。汪嘉琪不是人,他已经不是道台了!”

(田文镜回头看师爷

田文镜:“钱师爷,你带人去找汪嘉琪,摘了他的顶子抄了他的家!”

钱师爷:“嗯,这超四品官员的家,是要向朝廷请旨的!”

田文镜:“什么时候了,还请什么旨?叫你抄你就抄,有什么事我一人顶着!”

钱师爷:“嗻!”

不久汪嘉琪气势汹汹的冲进巡抚行辕:

汪嘉琪:“田大人,田大人,我犯了哪条王法?你不但摘了我的顶子还抄了我的家!你,你也太飞扬跋扈了?我们都是同僚啊!”

田文镜:“你现在已不是道台了,没有权利跟我这么说话,在家里去听参吧!”

汪嘉琪:“参?你没有权利参我!我是年大将军保的官儿!”

田文镜:“那我就连年羹尧一起参!”

汪嘉琪:“你!”

田文镜:“难怪人家说‘年选年选’”

众官员:“中丞大人。。。”

田文镜:“都干你们事儿的去,谁求情我就参谁!”

突然雍正皇帝进账视察:

“皇上放心,文镜心里从来只有两头,上就是皇上,下就是百姓;对那些坑害国民,没心没肺的东西,臣不会手软!”

河南生源罢考事件中,田文镜和湖北巡抚李绂更因新政一事发生冲突:

“你想参就参吧。因为我田文镜第一不是贪官,第二不是酷吏,是个实实在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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