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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意识与物质间的关系

 願隨身 2016-12-16

人类意识与物质间的关系

 《意识革命》 葛罗夫.班奈特

http://blog.sina.com.cn/s/blog_c14b47c60102vubk.html

 

     以牛顿与笛卡儿观念为典范的科学,认为物质是宇宙的基础;坚持这种观念的科学家,把意识描绘为大脑内部生理作用的产物。从这一观点来看,每个人的意识都只局限于我们的头颅之内,与别人的意识截然分离。同时,传统的科学认为,意识完全是人类的现象,而在对待非人类最高级形式的生命时,倾向于把它们当作只是比无意识的机器好一点的生物而已。然而,非寻常的意识状态,特别是那些超个人意识经验的详细研究,却提供了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些意识的古老定义是不完整和不正确的。

 

     虽然,当意识处于平常状态时,被包装于头颅内的人类意识图象似乎是正确的,但是当我们进入非寻常意识状态时,像是恍惚的忘我状态、自发性的心理精神危机、或是经由静坐冥想而达到的状态、催眠、使用致迷幻剂的治疗过程以及体验性的心理治疗时,这个模型便无法解释其中所发生的情形。令人啧啧称奇且繁复多样的非寻常意识状态的经验已为人所知,它们指出,人类精神拥有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潜能。现代对于意识的研究显示,我们的精神并没有真实和绝对的疆界;相反的,我们是包含一切意识之无限领域的一部分,它超越了时空,并且深入我们尚未探索的事实。

 

     最近的研究显示,意识和人类经验是由脑部传送的,但是它们并不起源于大脑,也不是绝对依赖大脑;很显然地,意识能够做出脑部和其它感官无法办到的事。对这些情况的真实性产生怀疑的,并不局限于超个人心理学的领域;事实上,现代脑部研究的奠基者之一,同时也是神经外科医师的潘菲尔德(Wilder Penfield)就曾经表达过这种疑问。在他的生命进入尾声时,潘菲尔德审写下《心灵的奥秘》一书,综述了他对于人类脑部和意识之间关联的观察,他说,依照他作为一个神经科医师的意见,意识并不是以脑部作为根源;而在后来的研究中,特别是在死亡学对于濒临死亡经验的研究中,更对潘菲尔德的立场提供了可信的证据。

 

     新的科学发现开始支持几千年之久的文化信息,最新的研究显示,我们个人的精神,是流贯所有存在的宇宙意识和智能的展现。我们从来不曾和这个宇宙意识失去接触,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和它分开过;而这个概念不会因为世界上有不同的神秘主义传统而有所不同,因此赫胥黎将它称为“历久弥新的哲学”。

 

     我们最先进的研究所提出研究人类意识的新方法,消弭了传统西方科学与基于几个世纪的系统观察所得到的心灵知识系统之间的差距。当我们思考本书中所描述的新心灵图象,如原始部落巫术一般的重要文化现象、东方的心灵知识系统,以及世界上各种神秘主义的传统等,突然变成了普通的概念,是人类能够经由努力而得理解的形式,而不是心理病态的出轨状态和不可信赖的狂热。

 

     由于有了新的人类意识心灵图象,我们开始用新的观点去观察人类学家与历史学家的研究。我们因为具备了关于人类出生前后经验、超个人经验、精神象征现象的知识,所以能够在古代的成长仪式、治疗仪式以及死亡与重生的远古秘密宗教仪式中发现新的意义。我们可以拿成长的仪典作为例子,早在工业时代之前,它们就是人类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部分。它们标识并促进了重要的生物及社会变迁,像是孩子的出生、割礼、青春期、结婚、死亡,或是部落的迁徒。在这些仪式中,大部分都包含了用各种方法所引发的非寻常意识状态;参与成长仪式的主角通常都会经历到死亡和重生,并和超个人意识领域有着深厚的联系。为了个人、整个部落,或甚至整个宇宙所进行的各种典型治疗仪式,都会用到改变心理的技术,经由这项技术,参与者和宇宙及自然间的高级力量能够得到相连。

 

     在许多先进的文化中,人们能够藉由探索关于死亡和重生的神圣秘密宗教仪式而得到类似的经验。在古代文明中,有基于特殊的神话与象征生命的重要元素的转化仪式。举例来说,在巴比伦,死亡和重生的仪式是以女神伊什塔尔(Ishtar, 司掌战争和性爱)和化育之神塔穆兹(Tammuz)之名而举得不到的;在埃及,它们则是用艾塞斯和欧西里斯之名来举行。古希腊和小亚细亚有依路西斯市(Eleusinian)春祭、迪米特女神的神秘宗教仪式,祭祀酒神戴奥尼索斯仪式、祭拜丰饶之神阿蒂斯(Attis)与美少年阿多尼斯(Adonis)的仪式,以及其它各种仪式。在古代,许多重要的文化和政治人物本身就是这些仪式的主角,包括了哲学家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剧作家尤瑞比德斯、军事领袖阿尔希比亚德斯,参与者感觉到超越了任何现实,并在寻常意识之外探索现实。

 

     传统的精神医学从来没有适当地解释这些形式的经验和其普同性,以及它们在文化上与心理上的重要性。现在,由我们自己文化中的人以科学方法土人观察非寻常的意识状态,这个机会已经提供了我们一些新的线索,去寻找古文化的奥秘。现在,很明显的,这些古代人的作为并不是病态的现象,也不是原始迷信的产物;它们是合理与高度精致的灵性修练,比起那些固执于牛顿与笛卡儿现实理论的人的观念,它们承认并尊敬对于意识的更宽广观点。还有,当非寻常意识状态向我们显现时,即使是在科学上非常谨慎的人,以及在我们的时代和文化中高度聪明的人们,也会发现这些经验的深刻感人和对个人充满意义,另外它也提供了信仰上戏剧性上的突破。

 

     大多数人透过非寻常意识状态所经历到最重要的改变之一是,能够重新理解心灵在宇宙事物体系中的角色。在20世纪中,学院派的心理学和精神医学皆排斥属于心灵的事物,认为它是迷信的产物,而且是极为病态的。然而,从现代的意识研究在过去二十多年中所提供的成果,我们开始明白到,心灵层面的事物是由人在出生前后的经验,以及源于人类心灵深处的超个人经验所激发和维持的。这些幻想般的经验有一种原始神秘的性质,正如同容格所说的,它们是所有伟大宗教的源头。此外,愈来愈明显的是,人类发自内心地需要超个人经验以及超越个人的认同,以感受他们在不朽的整体中所处的位置。这种心灵的渴望比起性欲更为根本和急迫,而且如果它无法得到满足,将会导致严重的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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