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医生张锐：医院将消失，那么，律所呢？

春雨医生刚创业的那段时间，我和张锐在IT龙门阵交流过，那时候就问张锐，有能力的医生为什么要来春雨的平台免费给病人咨询？如果都是些实习医生在回答用户的问题，质量是不是没有保障？那用户的粘性怎么解决？收费模式又在哪里？当时我们律师行业也是如此？比如中伦张学兵天天各种大事情都忙不完，他怎么可能上一个平台回答法律咨询，只是为自己推广么？找案源？四年前答案是否定的。

四年后，我和张锐参加wise互联网创业大会，这次他是作为成功的创业者来做演讲，春雨刚刚融资5000万美元，而我已经离开传统软件行业，准备在法律互联网领域创业，显然四年前的问题已经大部分解决了，张锐讲完后，台下围了一群人交换名片，他的助理帮他应付着扫微信二维码，他一直往门外走，我凑过去和张锐介绍了两句，讲我们现在希望尝试移动法律服务项目，医疗服务和法律服务有很多相通的地方，张锐说，这个有意思，有空好好聊聊，我跟着他走了几步，他回头把手机号告诉了我，我应该是哪天他讲完到离开唯一一个要到电话的，后来电话与张锐沟通几次，请到了张锐来参加法律互联网的未来高峰论坛，也就有了下面精彩的发言。

我很认同张锐的一个观点，边缘化的创新很重要。张锐是学新闻的，没有做过医生，他的优势就是站在用户的角度思考，站在未来看现在，律师内部创新最大阻力来自文化、习惯、利益、思维的限制。如何左右手互博，解铃还须系铃人。

法律服务行业转型来源于用户倒逼，来源于外部力量的介入，来源于律师行业内部的创新与整合，不管目前是什么样的局面，顺应趋势，拥抱互联网。相信他会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本届论坛能成功举办，首先要感谢四家主办单位：江苏薛济民律师事务所、北京天同律师事务所、民主与法制网、致新咨询。感谢中国云签、祥源茶业的大力支持！感谢天使汇提供免费场地。感谢各位嘉宾的参与互动。

致新咨询、方法公开课创始人 熊涛

△ 民主与法制杂志总编辑 刘桂明

刘桂明：在我这个年龄没什么电影可看，我们60后的人就是有几部电影可看，比如说《渡江侦察记》这样的电影。还有一部片子《春苗》，这部片子非常有意义，这部片子的好多细节我都忘了，因为我们那个时候在上小学，现在记忆力已经衰退了。我记得里面有一个医生是李秀明演的，在将近四十年前，她塑造的角色叫春苗医生。现在我们请春雨医生的创始人张锐开始今天的特别介绍。

张锐：我是春雨健康的张锐，春雨医生健康是一个山寨的移动互联网公司，我是山寨公司的CEO。

我们公司的特点是我们公司的文化没有公司文化，我们的核心竞争力就是不靠谱，不靠谱是我们公司的一个特点，我说的这个不靠谱没有谦虚的意思，没有在里面跟各位表达谦逊，因为不靠谱对我们来说确实是一个核心竞争力。我自己本人不懂医药，但是我们做了一个医疗互联网公司。我认为很多时候恰好是因为我们不懂医药，所以我们没有路径依赖。但是没有路径依赖的话我们完全可以自己做一些事情。这几年我们还算是取得了一些不错的成绩，我们的春雨医生现在在全球来说是最大的一个医疗垂直类的客户端。平台上现在有3500万用户，有4万多名医生，中国有200万医生，我们平台上有4万多医生。我们每天的交互量超过5万在我们平台上，是世界上目前最大的医患交流平台。我们成立了三年，现在完成了融资，公司的估值在10亿多，具体我就不说多少了。

我今天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我希望在律师这个群体中扩展春雨移动健康的影响力和平台知名度：第二个，我们需要找一个法律顾问，非常希望能够在这里面找到懂得我们的，能够理解我们的律师跟我们一起前行。我今天演讲的主题叫“胡说真话”，因为我接下来说的话都是胡话，但确实是我心里想的话。之所以说胡话是因为觉得这是胡话，但这里有真话。

法律、医疗、教育，我们觉得这里有三个特征之间有很强的关联性，这三个领域里面第一都是基于知沟和信息不对称引起的，医生对患者，律师对客户，老师对学生都是基于知沟。

第二，都是基于个性化的生意。因为它的标准化程度非常低，每个人的需求，每个人的东西都不一样。某种意义上医学是艺术，但律师更是艺术，艺术带有强烈个人色彩和敏感性。

第三，它们都是神学的生意。什么是神学的生意，我一会儿再解释。

在这个三个领域里面，我们对三个领域都会有一些基础的判断，比如说在医疗领域里面你会看到，包括对法律和教育里面，互联网能够改变医疗的一些东西，第一是去渠道化。

举个例子，在医疗领域里面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药品。一粒药出厂一块钱，到达你的手上是 二十块钱，中间经过了多少环节？我大致给大家数一下。

要经过国家药监局、卫计委，经过国代、省代、市代、县代，然后到医院，医院里有分管的院长、副院长，药房的主任，科室的主任，再到你头上的主任，再到给你看病的医生手上，再到你手上，这么多的渠道，所以一粒药从一块钱变成了二十块钱。我刚才听熊涛说了一下，说中国的法律市场将近一千亿，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都是大客户居多？我有点疑惑，我不知道。

但是互联网能够带来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去渠道化，很多很多公司都在做渠道化。比如说阿里在我眼里就是渠道化的很重要的产物，很多商品从物理渠道里面到达我们手上经过很多渠道，但是在其他领域做的很猛。但是不幸的是BAT三家，百度、阿里、腾讯三家在自己去渠道化的同时渠道化了。不外乎就是以前在苏宁买彩电现在在京东买彩电。那这个整体的商业格局和商业逻辑，其中我认为商业逻辑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是整体的互联网有非常大的作用就是去渠道化，医疗领域我们也能够做去渠道化的事情。

第二是去中心化，中心化指的是什么概念？因为物理世界里面的很多资源匮乏，很多的需求方要到一个物理中心去才能寻找到自己的商品。那么互联网领因为是这样一个价值逻辑，所以它有另外一个描述的特征。以医疗为例，比如说我们一生病首先要解决的是生病的问题，告诉大家一个数据，医疗在我们人类的寿命中的贡献度只占到10%，50%取决于你的生活习惯，25%取决于你的基因状况，另外还取决于环境状况，其中包括社会环境和心理环境。那么真正只是医学带来的贡献达到10%。但正是因为这10%，我们所有的医疗健康的领域的中心，都比物理中心和产业链中心，就是很贵，互联网改变它去做一些去渠道化的事情。

第三就是去物理化。去物理化是什么样的概念，我的理解它的定义是把一个物理的产品，比如报纸上的信息到互联网上，就是物理化的一个东西。比如说我们的很多物理环节里面才能达成的交互行为和需求的满足，现在大量在互联网世界里面进行。比如说游戏，这个行业里已经成为目前世界上最大的娱乐行业，很多时候它会把一些现实的东西改变。

第四，AI化，人工智能化，因为人工智能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人工智能这个特点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法律、医疗、教育这三个特点，都非常非常的重要，在座各位都是拥有专业水平和能力的律师，所以我想问，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你的智能被人工智能替代？OK，你说可能要等我死之后，是，很长。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可能把你现在浅层的一些智力劳动把它人工智能化？就像蒋律师刚刚说的辅庭秘书，他的行为基本上格式化的简单智力成本的，这个东西我们要花了很多时间，成本其实非常高，那么我们能不能把它人工智能化？那么人工智能化的结果是什么？可能会使法律服务的成本继续降低。那么同时会带来另外一个结果，可能是我们的法律服务今天只能服务一亿人的话，那么在这样的人工智能化过程当中，能不能服务五亿万人？

我不是教授，我没有办法去研究这样的理论，但是对我们来说做是第一的，说是最重要的。给大家看我一看我们春雨做了什么东西吧。

我要去中心化所以我做了空中医院，空中医院是我们平台上的一个核心，什么是空中医院？简单来说是智力淘宝。我们把医生一个一个的个体从医院释放出来，让他们在我们的手机上开他自己的个人诊所，然后我把用户带给他，他们在上面交互。这就叫空中医院。他和阿里做的未来医院不是一回事，阿里做的未来医院还是基于传统的医疗产业效率的融合，而我想做的是让他们在互联网上开医院。这就是我做的去中心化的事情。

跟大家说一个数据，目前我们的空中医院每天交互量是五万多单，五万多次交互，其中大部分是免费的，然后我们形成的客单量，就是用户付费的交互大概每天有三千多次。然后我们用其它平台做的药品导流，每年大概能做到三千万到五千万之间，这都是我们空中医院里面做的一些事。因为诊疗不分家，医药不分家，胡医不抓药。他在上面问我到底怎么回事，紧接着想我该怎么办，然后就找春雨医生，这就是我们做的去中心化的一件事情。

第二，我要降成本。很多人说春雨移动健康，说你们就是一个医患交流平台，这不是我们的兴趣，我们的热心一点不在这里，我们只是无心插柳做的医患交流。我们本来做这个事情，是希望做AII(传感器)，什么意思？医疗资源可能有这个行业以来一直到今天都是资源匮乏。我们就想人类进化到这样的一个时代，我们能不能用机器部分取代部分的医生人员治理，让它成本更低。边际成本趋零，在我眼里互联网生意只有两个，其它的不是互联网生意，第一，提供边际成本的趋零服务，第二，平台类的服务。

什么叫边际成本的趋零？百度的搜索引擎，一亿人搜跟十亿人搜，它的边际成本基本相同，这叫边际成本的趋零，网络游戏都是这样。第二类是平台类的服务。我们如果拿医生来在线答疑用户问题，即便用户能找到医生，这个上线也是非常有限的，我们能不能把他的智力进行降解。

我们的方法是什么呢？我们现在平台大概两分钟就完成了用户一个问题，在我刚才说话的时候，我们平台上医生已经回答了很多用户的问题。每一个回答完的问题都可以成为机器人学习的养料，我们做了一个用人脑训练电脑的机器模型，然后我们的人工智能就会变得越来越强大。这个机器人运用的场景，现在我们运用的场景很简单，比如说做一个症状的垂直搜索引擎，我们现在跟一些医院，把我们机器人放在医院做分诊台。您到医院去现在要分诊，护士跟你说你哪不舒服，我哪哪不舒服，然后告诉你去哪个科挂号，这叫分诊。我们现在机器人可以做一些分诊的工作。

我们还在做一些工作，可能有的人谈到设备，比如说各种的手环类似这样的东西。它所采集的数据不是疾病的数据，而是健康的数据，跟疾病的数据相比，它的数据量更大。第二，它是24小时连续不间断的数据。对于这些数据的监测和解读无法用人工来完成，我们只能用人工智能来完成，让我们的机器人来做。比如高血压、糖尿病、儿童肥胖，这三个病种的一个人工智能的解读，就这个数据有问题，我们的机器人现在还不够聪明，他不知道这是哪一种病，到底什么问题，但是他知道这是异常的，这有问题，所以它把这个数据给抓出来交给医生，医生看这是什么问题。我们用机器加人工的双重监测及解读的过程。

我要去渠道，我非常希望去渠道。刚才说了药品的问题，一个药从药厂出来到消费者手上要20块，中间有正常的价差，我并不是要做B2C的商城，像京东一样，我也不想在药品行业做像淘宝一样C2C的商城，我觉得在我们这个时代里面最重要的是C2B。我们做的方法是什么呢？在我们这个平台上，我们上个月跟一个公司签了一个很大的单子，比如我给一个药厂做了一个十万用户，抑郁症用户的俱乐部，我把这十万用户聚集起来，用他们整体的力量跨过所有的渠道来分析。这是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我们希望通过这种跨渠道的方式来实现一个基础的交互。

比如拿药物举例，大家说医学是个科学，任何一个药都有适应的人群。一个药适应人群是30%，那70%吃这个药无效的人却要为这个买单，我称之为这叫神学的生意，一个号称自己是科学的学科为什么按照神学收费呢？我觉得不对，需要改变。怎么改变它呢？按效果收费。因为数字化，因为可穿戴设备，因为这样的一些事情，我们都可以做到效果收费。

我不知道法律行业是不是也是这样，在我眼里面，药品生意肯定是一个神学收费的生意。比如我去看心理医生，你跟我说了一小时话，收了我一百五十美金，对我没有效果我为什么要出这一百五十美金？你说我收你一百五十美金，因为我付出了一个小时的劳动，但如果你的劳动对于消费者没有价值，这个劳动为什么还要收取费用呢？在以前，我们按照卖方来定价收费是可以的，是因为我们这个世界人类到现在都是稀缺的世界。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人类文明的拐点，很多很多的事情可以从稀缺走向富足。从稀缺走向富足的过程当中，神学的收费还能存在吗？你去看医学、你去看法律、你去看教育。

人类的平均寿命是72岁。医学里面有一句话，说人在生命当中最后一个月花了他一生健康费用80%。在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医疗健康类的专业，包括我们今天很多移动互联网的东西，包括腾讯、阿里、百度，他们都在做这块生意。因为这块用户花的钱最多。你们知道癌症用药对人生命有效性的减缓能够贡献多少吗？2%。全球癌症用药的厂家，他们卖的癌症类的药品占全球药品市场的多少份额呢？17%。因为大家都要挣这一部分的钱。这个世界上除了这种说法还有很多的说法。你们听到过一个说法吗？我们要挣有钱人的钱。

还有一种生意，春雨移动健康我们都在干一件事情，我们能否把曲线拉平，同样人生花费的情况下，在这样一个里面，我们能使人类的健康从72岁到75岁。在这样的一个逻辑里面，这是另外一种生意。不知道我说明白没有？刺激的、浪漫的、冒险的也许这样的事情。

法律服务很多东西就是特别贵的东西，特别贵特别贵，有没有人把这个法律这个事情当问题在思考？

OK，最后，两个预言，这里是医疗里面的。第一，这是医院将消失。律所会不会消失我不知道，我也没那么想。我为什么说医院会消失呢？

首先医院不是从来就有的，他只是人类社会的一个阶段的产物。第二，医院它是一个落后的生产力的组织形态，把一大群医生组到一个地方坐着坐着等你们问诊，他是一个落后的和低效的生产力组织形态。但现在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面，这个组织形态将会被一些更高效的组织形态，被一些去中心化的、去渠道化的这样的一种形态所取代。医院会干嘛？有人说了医生会消除，我不太赞同。我觉得医院会消失，但医学永生。医生这个行业，他只是行业的外延代表，有一些律师也是在行业的外面。咱们以后做得更棒一点，大家可能会更容易听进去我的这句话，就是律师这个行业的行业外延会改变。

我跟大家举个例子，记者。报纸是一个落后的组织形态，它现在基本上消失了，但这个记者行业并没有消失，但是记者这个行业的外延和职业身份面临了很多变化。比如说很多的自媒体，他在某种意义上他也是一个记者，那么他会影响医疗这个行业。医疗，有的医院消失这句话其实有点耸人听闻，其实更准确的来说叫医院中心制会消失。医院中心制，我在任何地方都会跟人打赌，我昨天晚上在跟一个莆田基金的人打赌。我说五年之内，然后我们俩念了七条标准，就是医院中心制消亡的七条标准。然后我们找了一个密封箱给它封了起来，五年之后我会约他拿一万美金来赌这个七条标准。

第二，通过看病挣钱的生意模式可能会消失。我们努力在做一个不是，医学它有一个很大的它的悖论，这个悖论就是医者应该要去有菩萨心的。他在陷入了一个我称之为叫棺材铺老板的悖论。有个特别善良的棺材铺老板，这个棺材铺老板他陷入了一个非常纠结的人生状态，我不知道律师有没有这种纠结状态啊。这个棺材铺老板的纠结状态我就是从生意的角度来说，我天天就喜欢有人死人。但是从我个人的使命和价值观的上面来说，我们应该怎么看？那这就是他的悖论了。那么如果我们往深一点呢？如果这个生意不再是棺材铺老板的生意呢？不是买棺材的生意呢？我们现在医学的悖论就是在于此，我看到很多很多，特别我父亲我爷爷都是医生，我知道他们从个体上来说都是善良的人、了不起的人，我的父亲还是我的偶像。但是我觉得他的职业有问题，医学这个生意有问题。他的生意为什么有问题？通过给人看病去挣钱，是不对的，我觉得医学会变成通过让你不得病而挣钱。

好，这是我今天的演讲，谢谢各位。

主持人：好，谢谢张总。他刚才讲的两个预言之间，似乎有点矛盾。但是人生就在于不断的矛盾纠结才能发展，才能前进，接下来我们给两个提问的机会。

提问一：张总您好，我是春雨的老用户，用春雨两年了。曾经我也怀疑上边的医生，所以我在咨询的过程中，我要过医生的电话。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这个电话的属地跟医生的医院的属地是一致的，所以我信服了。而且同时春雨也确实帮我解决了问题，所以我说春雨确实是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但是现在我想说一个问题，就是产品本身的。就是在刚开始的时候你有一个收费阶段，然后我付了八块钱，然后后续我也经常有这个付费的过程。但是前一段时间我突然发现它不收费了，它又免费了。我想问一下你以后都是免费的吗？

张锐：谢谢，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感谢。我们前段时间刚刚做了公司的三千万用户，看我手上有一个银手环，我给我们的兄弟们一个人发了一个银手环，纪念我们的三千万优惠。然后在这个会上我发了一个誓，我说我发誓，做一个让中国人免费看病的、低价就医的和廉价买药的平台。所以我告诉你以后都是免费的。

这里面可能需要，我们说的问题有点快。如果你指定，你觉得蒋主任特别好，我就指定蒋主任来服务，那个要付钱，因为这是蒋主任的一个劳动报酬。蒋主任觉得这个我付多少钱，谁来做？不是我春雨说了算，我是搭了一个平台，蒋主任自己说了算。蒋主任觉得我是一个协和的主任，我看一次就得一百块钱，那你就得付一百块钱。但是我所有的钱，不提佣金，我们没有佣金的基本，全部给蒋主任。

主持人：好，现在请蒋主任提问。

提问二：你说的几乎每一个点其实在律师行业都有对应，包括最后一个。这个医生挣钱的模式是有问题的，这跟我们做诉讼的律师挣钱的模式是有问题一样，所以我们叫无讼。但是唯一的一个能听得懂的地方，我想请您解释一下，我想在座的肯定都会有。就是这个健康曲线和它的这个支出，它是这样一个，就是这个我们都很幸福，都相信是这样的。但是您说你的目的是把它变成一个这样的一个曲线，是一个直线，在整个这个中间您是如何思考，如何去实现的？我就这个问题。

张锐：特别特别专业的一个好问题。我比如说举个例子，比如中国人在30岁左右的，都有医疗成本。我们假设一年的医疗花费、医疗健康的花费可能花费一千块钱，那么他这条曲线让他花到五千块，那这里面有没有觉得有一点难度，这个难度是什么呢？就是他本来是花两千块钱，你要改变他的习惯让他花五千块钱，怎么可能呢？让一个没有法律意识的人，为律师买单怎么可能呢？但是这个事情我们很多时候，可能这个里面也有很像的。我们在做了很多很多的操作，包括我现在在做一些基础保险的模式，就是希望让他知道让他明白他多支出的三百块钱作为不仅仅用于今天，而且用于明天。我们通过互联网把今天他的预期、他的收益、他的观点把他全部做起来。所以我在做一个，就是我们这个行业有一个模式叫HMO的模式，我简单的就说这些。

提问三：刚才就在想，我觉得这应该会跟金融相关？

张锐：是，我们生意不是一个所谓的叫业务洽谈的生意。

主持人：好，谢谢。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下一个阶段再互动。感谢，我们感谢张锐给我们带来了关于私人医生的观念。其实他刚才讲了两个纠结，就是像蒋勇讲的，这一个目标最重要的是我们医生和律师之间有相通之处。因为过去有一句话上医是治预病之病，中医是治未病之病，然后下医是以病治病。这刚才张总讲的事情就是将来发展到了，我们要治疗预病之病或者未病之病。

来源：首席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