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消失的无锡,看哭了无数无锡人……
2016-12-25
江南晚报
几十年的发展, 无锡有了很多变化, 也带走了老无锡的味道。 曾经那些大街上习以为常的画面, 熟悉的地方,想念的味道 却正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逝去...... 消失的地标 无锡第一百货 第二百货 大洋百货 新世界百货 消失的规划 米码头 早在明万历年间,莲蓉桥附近就已出现米市。无锡米市全盛时期,粮食常年吞吐量在1200万石左右,同芜湖、九江、长沙合称“中国四大米市”。1956年以后,粮行渐渐消失了。如今的三里桥古运河畔,刻有“无锡米市”的牌楼依稀可以见证当年的繁华。 布码头 马路边摆张钢丝床,生意就算开始了,从最初30多个摊位发展到100多个,这便是布码头的开始,后来搬进了后西溪。 一位老无锡回忆,当年后西溪卖布料的人挤人啊,高峰时经营户500家,这就是老无锡熟知的“布码头”。 丝码头 20世纪70-80年代,无锡纺织工业的出口创汇占全市的70%,丝绸占20%以上,当时的这个数字在现在看来难以想象。 20世纪20年代,无锡有桑田18.24万亩,养蚕户数14多万户,茧行223家。2008年,随着原有完整流水线的消失,锡城最后一家缫丝厂也停止了生产。 如今西漳蚕种场是无锡城区仅存的一家大规模蚕种场,这里的桑田也由20世纪90年代的300亩减到个位数。 钱码头 随着米、布、丝码头的兴盛,银钱业应运而生。商人一般会购买丝绸带回去,钱票放在钱庄里更加便利。 至1930年,已有钱庄23家,银行6家,大都设在莲蓉桥堍,成为苏南地区的金融中心和著名的放款码头。解放后,钱庄逐渐消失。 周舜卿 消失的老手艺 那些年,茶馆的香烟是论支卖、家里碗破了喊师傅上门补、刀钝了有磨刀匠、屋漏了找捡瓦人、有时候还有牵起马就来你家门口照相的…… 户外剃头匠 一个煤炉子烧一锅开水,一根板凳,剃一个头两块钱,绝不多收,师傅手艺好,平头剪得那叫一个顺,如今已被各种高消费的理发店替代了。 吹糖人 肩挑糖担走街巷,手敲铜锣哐哐哐, 引来孩童齐围观,吹个糖人好漂亮。 箍桶匠 箍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的老行当,人们习惯称箍桶的手艺人为箍桶匠。一张刨凳、一柄斧子、一个扒箍、一把锤子,在箍桶匠的手中把弄着,便成就了我们生活中的一种艺术! 钉秤匠 做秤是个精细活儿。在这“斤斤计较”之间,钉秤匠付出了他的青春与汗水。精工细作,毫厘必究,只为了手艺人的那份承诺。 修鞋匠(皮匠) 路边的修鞋铺,和繁华的现代都市,和快速的机械化时代如此不同,它们的存在是一个城市的怀旧,也是上一个时代价值观的回响。 打铁匠 “半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千锤百炼人”,是旧时打铁匠的真实写照。一个铁砧,几杆铁锤,几把铁剪,外带风箱和火炉是打铁人的基本家当。 铁器的使用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一次飞跃,也是先民贡献给后世子孙的杰作,然而随着时间的推演,打铁匠和铁匠炉,似乎要在无声的漠视中趋以末路,悲怆地踽踽而行。 船匠 在现代的水泥船,铁船出现之前,农、渔民劳作,出行、出海所用的船,都是木制的,而制造这些木船的工匠就被称为船匠。 在过去,船匠也是木匠,会不会造船,也成为是不是一个好木匠的标准,会造船的木匠,也称为“大木”。在没有电动工具的年底,全靠人工斧、锯、刨、钻,将船体拼装成形。 弹棉花 小时候家家户户要做被褥都会去找弹棉花的工匠,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一堆棉花被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小时候有新被子盖也是很幸福的事! 磨刀匠 “磨剪~~刀,菜刀~~~~",长吆喝似乎总会或近或远地响起。老大爷扛着一条板凳,上面有磨刀石,齿轮什么的,看他拿着菜刀在磨刀石上哗哗哗地来回磨着,不一会儿菜刀就像新的一样了? 修表匠 放大镜、酒精灯、镊子,还有灵巧的手是他们的兵器。小作坊里凝固了他们的人生画卷,见证了时间的游走。现在大家都有手机了,戴表的也越来越少了! 修钢笔 旧时的人们崇尚节俭。钢笔坏了能修则修,修钢笔大都“立等可取”。当换完笔尖、笔杆和皮胆,几分钱费用、几分钟工夫,一支被损坏的钢笔就获得“新生”了。 如今计算机的普及和笔业的发达,钢笔逐渐被代替,修钢笔就自然地被社会淘汰了。 补锅 以前谁家的铁锅烧穿了,又不舍得丢的话,就拿出来给师傅补一补。很多人家的锅都是补了再补,一用就是好几年。现在大家生活条件好了锅破了就换新的,而补锅这个手艺就渐渐地消失了。 锔碗 有两句俗语与锔碗有关,一句是“没得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另一句是“补锅的锔碗——自顾自”。 其实在无锡一带并没有专门的锔碗匠,这个活计是由补锅匠代劳的,旧时由于人们生活水平不高,日子过得非常俭朴,日常生活用品总是修了又修,补了又补...... 消失的声音 老无锡的吆喝声最能反映当时人们的生活,穿梭于小巷中的买卖人,洪亮的吆喝声成了一代人的记忆。 棒冰~马头牌~马头牌~棒冰 早年,无锡的街头巷尾时常可以听到这样的吆喝声。小时候,高一声低一声的吆喝,常常响起在街头巷尾,伴随着木块敲击木质冰棒箱子的“啪啪”声响。 “破布烂棉花拿来卖!” 那时收破烂的不像现在骑三轮车或推板车,而是挑着一副箩筐沿街吆喝,大家也称他们叫“挑高箩的”,但绝没有一丝鄙视。 一听到“挑高箩的”吆喝声,好多人家就会拿出破旧物品来卖,比如碎铜废铁、碎玻璃、牙膏锡、旧衣裤等。 “扎筲—箕!” 扎制竹器的都是一些民间的手艺人,他们挑着一副挑子沿街吆喝,挑子上立着一根根细竹竿和削好的篾子。贡院街上,三天两头就会有扎筲箕的沿街吆喝着走过。 “磨剪子唉,炝菜刀” 吆喝声故意拉得很长,一声接一声从巷里传出,就像童谣一般,伴随了几代人的成长。 越发展,越消失。 很多熟悉的东西不见了! 晚报君小时候也是看着这些, 听着这些长大的。 或许有朝一日,他们还会回来! 逝去的终究已流逝,但回忆永远活着, 城市在瞬息万变,新的潮流越来越多。 无锡, 是一座正在消失的城市 也是一座正在崛起的城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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