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写梵高之八】 梵高系列太长 我已经不想再继续写了 在此做个民意调查 想继续看的请举个手 不想看的也请举个手 我根据民意再决定还写不写 梵高油画系列 英国有一个著名的鬼屋,叫做维多利亚的老房子,维多利亚是一个人名,她的丈夫死后,她在自己的房子里自杀殉情,自此以后这个房子里面鬼影重重,后来的租客总是能在房间里看到各种来历不明的蛛丝马迹,甚至有人传闻经常在半夜的时候看到屋子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无声无息地打扫卫生或者在卫生间里洗澡,导致屋子里再也没人敢住了,历经数百年时间的沉浮,维多利亚老房子闹鬼传闻愈演愈烈,渐渐成为盛世闻名的鬼屋传奇。 梵高油画系列 目前我们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显示它强大的不科学性,这个死了几百年的叫做维多利亚的女人,本应在另一个世界却在我们这个世界发起了一场暗黑联盟,因此荷兰的维多利亚老房子传闻几乎跟英国的如出一辙,很多人不知道荷兰这个维多利亚是否就是英国的那个维多利亚,还是荷兰也出现了另外一个死后却阴魂不散的怨妇在向世人报复,我一边跟西恩讲着这些一边为她推门引路,西恩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死鬼,你跟我讲这些吓人的东西干嘛,你带我来的这是什么地方,不会就是维多利亚老房子吧。 这就是维多利亚老房子亲爱的,我带你来感受一下。 西恩西恩打算夺路而逃,你疯了么,我才不要感受这个恐怖的鬼地方。 我拉住西恩,别慌亲爱的,我们今天来会会这个维多利亚女士,看看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西恩几乎都哭出来了,你杀了我吧你这个死鬼,你把我骗出来原来把我带到这儿来,你存的什么心,想和我分手直接说啊。西恩的话没说完身后的门哐当一声自动关上了,随后房间的灯也一并熄灭,一阵阴森可怖的气氛就弥漫了起来,西恩尖叫着想要抓住我,但是另外一扇门把我和她已经分开了,找不到我的西恩瞬时就哇哇地哭了起来,一束昏暗的灯光打到墙壁上,一个披着长发穿着白袍子的无脸女人开始在西恩跟前晃荡。是的,维多利亚老房子的恐怖剧情这时候在西恩身上全部重演。 当再次和西恩重聚的时候,她早已经浑身颤抖双腿发软,梨花带雨的惊悚表情一边怨恨地盯着我一边死死抓牢我,你这个挨千刀的,她骂我,你想让我死有本事你给我个痛快的。 西恩,你知道维多利亚老房子的完整故事么。我抱着她慢慢宽慰她。 我不想听,你快带我离开这儿。 你还是听我给你讲完吧。
维多利亚本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幸福的生活随着二战的到来而受到了阻挠,丈夫需要服军役参加战争,维多利亚在这期间只能日日空守闺房等待丈夫的归来,但她等来的是丈夫埋尸沙场的死讯,忠烈的维多利亚女士无法忍受失去丈夫没有爱情的生活,在噩耗到来的不久之后自杀殉情, 故事的拐点出现在维多利亚死后,有一天她那个本已经战死沙场的丈夫竟然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一个美丽的女人一起回来,那自然是丈夫的新欢,原来是为了结束跟维多利亚的恋情,这个男人编造了一个假死的消息,维多利亚死后,他和新欢霸占了维多利亚豪华的别墅,但是不久后就有鬼怪故事上演,这个男人和新欢先后在别墅里离奇死亡,后来有人来租住这栋别墅,但鬼魂故事从没有消停,结果再也没有人敢住进去了,慢慢成为举世闻名的鬼屋。 有敏锐的商人从中嗅出了商机,将维多利亚鬼屋复制到全世界,荷兰这个维多利亚老房子,当然只是一个复制品,只是为了让那些想体验新潮刺激的人们花钱来过把瘾。
西恩的神情似乎安定了一些,可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原来你是故意吓我的啊死鬼。 我把西恩带到维多利亚老房子的顶楼,那儿有一面巨大而明亮的墙,那面墙本来是洁白无暇的,但是上面乱七八糟没有排序地写上了很多东西,仿佛时常有人在这面墙上随手涂鸦,我拉着西恩的手再次跟她讲,维多利亚其实是一个处女座的鬼,有令人发指的强迫症,那些背叛爱情的人会死在她的怒气之下,而那些守护爱情的,会得到她的祝福,所以有了这面墙,很多情侣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写上去,名字在上面的人,如果一旦背叛对方,就会被诅咒,现在,我想问你西恩,你敢不敢和我一起把名字写上去。 梵高先生,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我死了,我多么希望能和你死在一起。 我揽起西恩的腰,亲吻上她透明的嘴唇,我说,西恩,嫁给我吧。
我和西恩的婚礼很简单,我跟泰奧写信邀请他来参加,泰奧没来,他给我回信说,你太草率了老兄,但还是要恭喜你,希望你好自为之。我邀请老师莫夫先生,莫夫先生说,我可出不起这个丑,参加梵高先生和妓女的婚礼,妓女结什么婚。甚至连西恩的母亲都冷言冷语地说,你想和我女儿结婚,我不反对,但是你可别再想上次一样把我女儿拐走,留下我这个老太婆子照料她这一堆孩子,我马上就老得走不动了,我可不想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所以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婚礼,就是和西恩一家人在一起简简单单地吃了个饭,这个几乎没有任何仪式的开场其实也预示了我婚姻生涯草草收场的结局,是的,我和西恩一开始都没有想太多,但是两个人组成的家庭生活所遇到的问题太多了,几乎每一个问题我们都措手不及。 我和西恩最严重的分歧是家庭责任问题,我尽量负担起赡养家庭的责任,但是我也没法不画画,每个月泰奧寄给我的支票,我需要用来购买画布,画笔,颜料,要聘请模特,而西恩也要从中拿出一部分购买食物,教育小孩,购买日常用品,我在画画方面已经相当节省了,但是西恩那边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填不满,我总是能听到她的抱怨,她说梵高,你可以不画画么,画画花了那么多的钱,我们日常开销根本就不够。到后来她直接抵制我画画,画画能当饭吃么,她总是大吼大叫,你还管不管这个家的死活了。我怎么没管过,我支票的一半都被她拿去购置家用,但永远不够,无底洞的缺口越来越大,得不到满足的她再也不肯给我当模特了,我一边尽量节省自己画画的开支,一边还要再花钱雇请模特,烦躁的家庭生活简直让人抓狂。
我坦诚我适应不了复杂而沉重的家庭生活,但我也并不是说这种生活一无是处,在我此后无论是艰苦还是喜悦的岁月里,曾经那梦幻一般的家庭生活常常撼动我的心灵,我是说,像我梵高这样的人,也有过一段被人牵挂的日子,那是我心底一种隐秘的力量,帮助我渡过了很多个难熬的夜晚,最终的结局是我们没有能持续走下去,但我此生唯一正式的妻子,曾为我穿上了那件洁白的婚纱。 我离开海牙就宣告我婚姻生活的正式结束,而我也到了不得不要离开海牙的时候了,莫夫先生自从我结婚之后就拒绝再见我,整个海牙的艺术圈都对我嗤之以鼻,我想在海牙这个地方,我再也不能获得艺术上进步的空间了,而繁重家庭生活的消耗也渐渐让我感觉力不从心,泰奧给我来信说,来巴黎吧,我照料你的生活,我引荐你认识高更,修枝这些新锐画家,你一定会目瞪口呆的。 我就对西恩说,我们去巴黎吧,去我弟弟那,我有更好的条件画画,你也可以在他的帮助下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 西恩丝毫体会不到我的兴奋,他皱着眉头说,你的意思又要我抛弃我的母亲和孩子们。 我们没有抛弃他们,你去跟你的妈妈说,我们每个月会准时寄钱给她的,让她放心,你也要为我考虑呀西恩,我不可能不画画的,在这儿,我再也没法画下去了。
我跟西恩约定的地方还是海牙中央火车站,还是晚上六点钟,她去跟母亲交待一声,商量好了就过来跟我一起走,那天晚上我在中央火车站的广场上等到了八点钟,西恩没有来,如果她来,我就无怨无悔地带她走,如果她没来,我心里其实也完全能理解,她的母亲为了自己的保障不会放她走,可能西恩自己对我也伤透了心,她对我把画画看得比生命还重比家庭还重的举动心灰意冷。 汽笛响起,我看到一朵冬日的大波斯菊在铁轨旁激烈地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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