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立于废墟之上的鲁尔大都市 | 城市复兴

星星在这里呀 2017-0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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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PaulLawitzke（保罗·拉维茨科）

译 | 高菲

导言

中国的城市更新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走过许多弯路，

从“推倒重来”到“循序渐进”，

从注重体型环境更新，

到注重经济、社会、文化和环境的综合发展，

认识和方法正在发生转变。

我们需要借鉴国外城市复兴的经验，

阐述中国城市复兴的独特内涵，

建构中国城市复兴的理念、方法和途径。

今天我们呼吁：

全社会共同参与城市复兴这场社会运动，

采用融合、系统、整体、长效、可持续的方法解决城市发展的问题。——刘伯英

PaulLawitzke（保罗·拉维茨科）

德国鲁尔区域协会工业遗产休闲与游憩行销部门主管

城市社会学与行政科学双学位硕士

鲁尔大都市区的工业遗产之路于1999年开放。许多现象都证明了它的成功：每年有600万人造访工业遗产之路上的景点；150万人前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进行参观；每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40万名旅客使用位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的工业遗产旅客中心；欧洲工业遗产之路（ERIH）及亚洲工业遗产之路（ARIH）的制定均参考了鲁尔区工业遗产之路的规划经验。“ExtraSchicht工业遗产之夜”是鲁尔工业遗产区的一项重要节事，如今在波兰和荷兰也有类似的大型夜间盛世。

通过工业遗产的再利用，鲁尔大都市区（Metropolis Ruhr）在世界各国受到的关注以及其对外形象均有了很大提升。

鲁尔大都市区恰好位于伦敦与柏林之间，面积达4435平方公里，共有510万人居住在此。因此鲁尔大都市区是欧洲范围内第5大城市聚集区。该区域有多个中心，包括53座城镇，共同属于鲁尔区域协会，协会由被称之为鲁尔区议会的机构管辖。

鲁尔区域协会的工作重点是区域的规划开发，以及对区域开发项目和区域内基础设施的管理。

区域的结构转型

鲁尔大都市区以工业尤其是煤矿开采和钢铁生产为主，这一产业规划给该地区的空间、社会和政治带来的影响延续至今。从1870年—1960年，这里的人口从85万人激增至570万人。大约从1960年开始，煤矿生产量持续削减，至2018年，仅剩的140座煤矿也要关闭，采矿工业失去了50万个工作岗位。从1960年—2004年，整个制造业失去了80万个工作岗位，鲁尔大都市区的人口也减至如今的510万人。

重要的经济发展及科研区域

从国际范围看，今天的鲁尔大都市区已是拥有众多科研机构的重要经济区域，包括弗劳恩霍夫研究所、莱布尼兹研究所、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及许多科技园区。将总部设在鲁尔的上市公司亦是数不胜数。目前该地有29万名学生在25座高校就读。

从老工业区到以服务业为重的经济结构转变表现在许多方面

尽管总体人口有所减少，就业人口却自1997年开始从230万人增长到260万人。其中服务业就业的比例从1960的37%上升至2004年的76%。

高品质的休闲、体育运动与文化活动

鲁尔大都市区提供了高价值的休闲、娱乐、体育运动与文化项目。绿地面积超过区域的一半。这里坐落着50座公园、5个动物园、180个公共游泳池、逾千座体育运动设施和一个巨大的骑行网络；此外还有120座剧院、100个音乐厅、200个博物馆、100座文化中心和逾千座工业遗址。每年这里都会举行70多个高规格的节事活动。此外，在这里更有许多私人经营的休闲场所，如城市娱乐中心、购物中心、主题公园、球场、大型体育运动设施、多放映厅影院、娱乐场、音乐厅和其他娱乐设施。

工业遗产的独特性

该地区最特别之处在于保留下来的工业遗产。逾千座工业遗址中有许多都是过去煤矿、炼焦厂、铁厂、煤气罐和住区。鲁尔大都市区有诸多特质值得关注。首先是迷人的鲁尔山谷与湖泊，旁边又有许多仍在生产运行中的工厂，自然景观与工厂机械的对比仍是鲁尔区的一大特色。此外还有历史上为了大型工业发展需要修建的工人住房与景观。从1960年开始，以教育、休闲、娱乐、体育运动、健康和文化为主题的公共设施相继设立。不论是从数量上还是质量上，鲁尔大都市区的公共基础设施都不输欧洲任何区域。

大都会传统

鲁尔大都市区自古便是一个移民的国度，对外来新移民接纳度颇高。热情友好的鲁尔人说话带有当地口音，还散发着独特的幽默感。这片区域的居民来自全世界约200个国家，每五个鲁尔人当中就有一个有移民背景。

城市文化类旅游胜地

在德国的城市旅游中文化是最吸引观光者的要素。喜爱城市文化类观光旅行的人当中，有三分之二的人都钟情于文化要素，紧随其后的是音乐会和购物带来的巨大动力。同时31% 的城市观光爱好者也对工业遗产感兴趣。鲁尔大都市区集主要的城市观光要素于一身。首先，此地文化活动的多元与高品质是其文化方面的突出优势。不论是从工业遗址的数量、规模还是多样性上，鲁尔大都市区的区域文化遗产集群表现出色。

·工业环境中的景观与景观构筑物

·（煤炭和钢铁）产业遗址

·住区

·交通设施（运河、铁路……）

人们将鲁尔大都市区视为工业遗产的冒险乐园，工业遗产也就成了鲁尔城市观光的一大卖点。一提到工业遗产，德国人首先想到的就是鲁尔大都市区。

主题与代表性景点

· 景观：埃姆舍景观公园（Emscher Landscape Park）

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LandscapePark Duisburg-Nord）

哈姆马克西公园（Maxipark Hamm）

· 地标：波特罗普正四面体（Tetraeder Bottrop）

杜伊斯堡老虎与乌龟艺术装置（Tiger &TurtleDuisburg）

·桥梁：奥伯豪森螺旋桥（Slinky Bridge Oberhausen）

·建筑：

海尔纳蒙特- 仙尼士学院（Academy Mont-Cenis Herne）

波鸿世纪大厅（Century Hall Bochum）

多特蒙德大学(U Dortmund)

·文化：

埃森鲁尔博物馆(Ruhrmuseum Essen)

鲁尔三年展(Ruhrtriennale)

埃姆舍艺术展(Emscherkunst)

·教育：

关税同盟纪念之路(Denkmalpfad Zollverein)

·创意：

煤炭联盟焦化厂（Coking Zollverein）

·活动：

光速跑艺术节（Speeds of Light）

鲁尔运动会（Ruhr Games）

·工业遗产：工业遗产之路（Route der Industriekultur）、“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

·结构改造：

杜伊斯堡Innenhafen（Innenhafen Duisburg）

多特蒙德凤凰湖旧工业区（Phoenix-Lake Dortmund）

新的区域开发策略

区域的空间改造是通过1960年以来几个开发计划和开发活动实现的，包括确立空间改造政策措施、在波鸿设立鲁尔区内的第一所大学、修建新的公园、举办花卉展览、设立文化中心，以及对城市几个片区加以更新改造。

IBA 国际建筑展- 埃姆舍公园（1989-1998）为鲁尔大都市区的区域发展注入动力。计划的目的之一是以工业遗产为核心梳理区域的文化与旅游主题。规划过程所依据的理念是一个三合体，强调了三个部分的品质：建筑/ 景观、活动计划、营销。除了重建原有的工业办公楼和周边景观外，还突出了一些特殊计划及相关营销的重要性。计划由53座城镇、鲁尔区域协会（RVR）、北莱茵- 威斯特法伦州政府（NRW）、未来的合作伙伴以及各工业遗产区组成的复合网络，现在与未来都会是鲁尔工业遗产区域发展的基础。

5 个新设组织

IBA 国际建筑展- 埃姆舍公园项目之后，又有5个组织相继成立，其共同目标是聚焦工业遗产，推进区域的景观、工业遗产、文化、经济及旅游的发展。这5个机构的成立都得到了北威州和欧盟的资金支持：

·埃姆舍景观公园（Emscher Landscape Park）负责区域中间部分的景观以及大量的工业遗址；

·工业遗产之路（Route of Industrial Heritage）为工业遗产的信息资料与交流互通奠定基础。同时该组织还为工业遗址的日常维护给予补贴；

·文化鲁尔（Culture Ruhr）是国际艺术节鲁尔三年展（Ruhrtriennale）的运营方。展场就设在工业遗址上。其中世纪大厅（Century Hall）是艺术节的总部；

·鲁尔旅游（Ruhr Tourism）统筹鲁尔区内的旅游营销事宜，尤其是工业遗产的宣传；

·鲁尔大都市区经济促进局（wmr）通过投资一些空间改造项目来促进当地经济发展。

发展鲁尔大都市区的首个十年便荣膺“2010年欧洲之都”。作为欧洲文化之都的当年，这五个组织在鲁尔区发起了3000个计划。如今这些组织还在发挥作用，文化之都时期的部分活动也会保留下来。

埃姆

舍景观公园

埃姆舍景观公园建立的初衷是对作为旧日工业中心的鲁尔大都市区做大规模景观更新。参与这项目的有20个城镇、2个城区、鲁尔区域协会、埃姆舍合作社（一个负责管理区域水资源的机构）和北莱茵- 威斯特法伦州。埃姆舍景观公园的区域达450km2。目前已实施200个子项目，还有200个子项目预计在2020年完成。

该项目包括：

·Hoheward 景观公园的旅客中心

·与工业遗产相结合的公园

·熔渣堆（Slagheaps）

·地标

·区域骑行道

·含有夏季活动的计划

·国际艺术展览埃姆舍艺术展（Emscherkunst）

埃姆舍合作社（EG）正在全面改造埃姆舍长达50km的供水系统。

新的景观项目极具吸引力

鲁尔区域协会2009年、2013年和2014年的调研证实了埃姆舍景观对于鲁尔大都市区居民的重要性。埃姆舍景观公园新增的景观设施受到极大的欢迎，对当地旅游业的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体现要点：

·知名度：89%的当地人知道关税同盟公园(Zollverein Park) 属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

·吸引力：德国学界对新的公园、新设计的熔渣堆（Slagheaps）和景观元素评价很高；

·对旅游业的重要作用：51%的关税同盟公园旅客来自鲁尔区之外的地方。

鲁尔区的本地居民对埃姆舍景观公园项目评价很高：

·91%的民众认为该项目极大提高了日常生活质量；

·81%的人认为埃姆舍景观项目是当地空间改造策略的重要部分；

·78%的人相信埃姆舍景观公园的品质将景观设计开发提升至新的高度。

工业遗产之路

工业遗产之路是区域开发的一项策略，强调当地的文化与工业遗产。该路线与景观设计和旅游开发是紧密相连的。除了鲁尔区域协会（RVR）以外，莱茵地方景观联盟（LVR）、威斯特法伦- 利珀景观联盟（LWL）和工业纪念物与历史文化基金会也参与执行该项目，是区域工业遗产网络的一批重要合作伙伴。工业遗产之路的创立和发展得到了欧盟（EU）和北莱茵- 威斯特法伦州（NRW）的资金支持。

其中重要事件有：1999年，工业遗产之路开放；2001年，关税同盟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收入世界遗产名录；2003年，世纪大厅成为鲁尔三年展的总部；2010年，鲁尔被评为欧洲文化之都。工业遗产之路从1999年开始运行，其中各类有利于信息收集与交流互通的活动旨在强化区域对特定历史遗产的认同。核心元素有：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的主入口；

·工业遗产之路主线的主要亮点：25个景点、17个全景眺望点、13个工人居住区；

·30个含有大量遗址的主题路线；

·带有指示标志的驾车旅行路线，包括高速公路上45个旅客指示牌和1350个覆盖400km 本地公路的路标；

·旅客骑行路线： 700km自行车专用车道上设有3600个路标及特定的自行车租赁系统；“夏日自行车（Bike-Summer）”活动；

·多媒体信息系统；

·“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

3个景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煤气罐和北杜伊斯堡景观公园）都是欧洲工业遗产之路（ERIH）上的重要节点。欧洲工业遗产之路（ERIH）和亚洲工业遗产之路（ARIH）均参考了鲁尔区的工业遗产之路的规划经验。鲁尔区域协会（RVR）为5大重要工业遗址的信息沟通交流和日常维护提供了运作服务、工作人员和资金支持。

“ExtraSchicht工业遗产之夜”

工业遗产之路的运营有赖众多合作方之间的密切配合。各方合作的一个重要成果就是“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每年夏天举行，16年以来从不间断。“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的特色有：

·20个城镇中50个工业遗址景点；

·从晚上6点到凌晨2点有2000名艺术家参与其中；

·交通系统涵盖公共交通和特设的摆渡巴士；

·票价一般为20欧元/ 人；

·每次活动售出70000张票；

·吸引200000名旅客到此。

“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让游人可以游览鲁尔区的夜间景色。历年鲁尔区域协会（RVR）的调研都证明了这一创意的成功。

·游人在这里展开了一场夜间探索之旅。“ExtraSchicht工业遗产之夜”的7 个小时里，平均每人都游览到了

3个不同的工业遗址；

·三分之二的旅客在前往其他遗址时都使用了活动特设的交通系统；

·人们对丰富的游览项目、迷人的现场氛围和特别的摆渡巴士赞不绝口；

·20%的旅客都是从鲁尔区之外的地方专程赶来的；以“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为范本，波兰和荷兰分别举办了名为“industriada” 和“nacht vande industrie cultuur”的工业文化之夜活动。

新的文化游览项目

·煤气罐国际展览（Gasometer Internationalexhibitions）[1]

·鲁尔三年展（Ruhrtriennale ）艺术节：音乐剧、戏剧、舞蹈、装置和音乐[2]

·“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3]

·鲁尔博物馆当地博物馆及特别展[4]

·红点设计博物馆（Red Dot Design Museum ）设计博物馆和特别展 [5]

·埃姆舍艺术节（Emscherkunst）以城市和自然为主题的国际艺术节 [6]

·鲁尔城市空间艺术（Urbane Künste Ruhr）[7]（图14-17）

区域旅游营销

鲁尔旅游有限公司（RTG）于1998年成立，以打造鲁尔大都市区独特旅游形象为要务。公司业务包括产品研发和票务等，在此基础上开展了许多活动，包括：

·旅游营销和市场调研

·搭建鲁尔区域旅游网络

·旅游项目+ 产品研发：例，文化营销、城市生活方式、

骑行旅游等。

·活动策划执行：如“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和售货亭日（1 Day of kiosks）活动

·鲁尔TopCard 旅游卡

·服务中心与票务

·旅行社业务

成功的区域营销

鲁尔旅游有限公司（RTG）、各个城镇和私人运营商组成的旅游服务网络是鲁尔旅游有限公司（RTG）取得良好业绩的有力保障。鲁尔旅游有限公司（RTG）在柏林国际旅游展览会（简称ITB，世界最大的旅游展览会）等展销会中非常注重工业遗产的展示。2009年，也就是鲁尔区被评为“欧洲文化之都”的前一年，鲁尔大都市区成为柏林国际旅游展览会（ITB）的首席合作伙伴。鲁尔旅游有限公司（RTG）的业务也包括活动策划执行，如16年来不间断地举办了大获成功的“ExtraSchicht工业遗产之夜”。50个活动场地每年都吸引超过200000人次前来参观。鲁尔TopCard旅游卡价值50 欧元，持有者可以在一年之内游览鲁尔大都市区内的100多个景点，其中包括工业遗址。鲁尔TopCard旅游卡是欧洲经营最成功的旅游卡。2016年，这张卡总共售出150000 张。

新产品的研发也很顺利。目前鲁尔旅游有限公司（RTG）正在开发新的营销策略，包括围绕工业遗产举办专门的活动。为使旅客关注到当地售卖报纸、甜食、卷烟和酒的小商铺，从今年起将举办“售货亭日”活动。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由过去欧洲最大的煤矿和欧洲最大的炼焦厂组成。1986年关税同盟煤矿正式关闭。1993年关税同盟炼焦厂停止生产。2011年关税同盟被列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

建筑师雷姆·库哈斯（Rem Kolhaas）2002年为遗产区所做的总体规划影响深远。新的景观布置是基于亨利·巴瓦三人工作室（Henri Bava agence ter）的设计规划。区域的景观规划团队PlanergruppeOberhausen 负责实施。如今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内有：

·面积100ha的景观公园关税同盟公园；

·65个单体建筑；

·过去的洗煤厂房（图20）：鲁尔旅客中心、鲁尔博物馆、工业遗产主入口；

·红点设计博物馆；

·关税同盟舞蹈中心（PACT）；

·40个活动大厅；

·节事活动：鲁尔三年展、“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鲁尔当代艺术展（C.A.R.）；

·每年举办展览和130多个活动的地点；

·关税同盟遗产线路：每天28场导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是鲁尔工业遗产的中心景点，也是欧洲工业遗产之路（ERIH）上的景点。

积极影响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每年接待1500000名旅客。400000名旅客都会到访鲁尔大都市区的旅客中心，至今已吸引到3亿欧元的投资，产生了如下积极影响：

·建设期间区域内开放了1000间办公室

·40个文创企业入驻

·1000个在地工作室

·另有酒店和餐饮行业的工作场地1450个

·贡献了12500000欧元的税收

·为周边地区带来了积极影响

此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为整个地区都带来了积极影响。2012年鲁尔集团（RAG）不动产公司入驻关税同盟。目前又有一些新的建筑在建：

·除SANAA 设计的关税同盟管理与设计学院外，还有富克旺根艺术大学的新建筑；

·新的酒店；

·鲁尔集团基金会行政部新楼及包含220个办公室的鲁尔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新楼；

·能容纳2500位观光者的关税同盟大会堂，内部可举办特殊活动。

成功的区域开发策略

对工业遗产的强调有效提升了鲁尔区居民的生活质量：

·鲁尔大都市区素来注重建设多样有趣的休闲娱乐设施。由旧工业区向新文化区的转换造就了新的休闲设施。鲁尔区域协会（RVR）目前调研结果显示，有4座工业遗产入选鲁尔区十大景观。不论是对当地人还是其他地方的人来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都是鲁尔大都市区最迷人的景点；

·新的项目以工业遗产为核心，受到鲁尔当地人的欢迎。半数鲁尔居民都会游览这里的工业遗产之路；

·每年到访工业遗产之路景点的旅客从一开始的2百万人次增至如今的6 百万人次；

·工业遗址上的“ExtraSchicht 工业遗产之夜”和鲁尔三年展均得到了很高的评价。

德国范围的影响

工业遗产有关的活动影响已不限于鲁尔区。例如，关税同盟公园51%的旅客都不是鲁尔居民；鲁尔三年展50%的旅客都来自外地；“ExtraSchicht工业遗产之夜”20%的旅客都是从外地专程赶来。

尤其令人欣慰的是人们对鲁尔大都市区中心地带的印象已经大为改观。2009年，也就是欧洲文化之都评选的前一年，人们对鲁尔区的生活质量和旅游潜力进行了客观的评估，认为鲁尔大都市区中心地带的优势在于文化与体育运动。仅仅是5年以后，也就是2014年，当地人和外部对鲁尔区的评价都有很大改善。人们对这里的生活质量和各方面的形象都是认可的。各方面的形象中景观形象的提升最为明显。人们普遍认为城市旅游可以作为鲁尔未来区域开发的一条途径。

鲁尔大都市区作为城市旅游区的时间尚短。1990年共有360万旅客留宿。鲁尔旅游有限公司（RTG）成立于1998年，是鲁尔大都市区第一家服务于区域的旅游组织。1998年留宿旅客已达到440万人次。此后数年，留宿旅客人数持续增长，直到2009年由于国际金融危机而停止增长。2010年鲁尔区荣膺“2010年欧洲文化之都”，当年留宿旅客猛增至650万人次。2010年以后，留宿旅客人数仍在上升，2014年达到了740万人次。鲁尔获评“2010 年欧洲文化之都”之后餐营业工作岗位因此增加至36000 个。从1990年到2014年，该地区旅游各项增长幅度都远高于周边地区。

·旅游业中的床位数增长了91%。现如今，鲁尔大都市区拥有772个旅馆，50000个床位；

·旅客过夜旅游的数量已经翻倍，增长率达105% ；

·国际旅客数量增长了117%。

世界知名度

世界各地的旅客都慕名来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关税同盟世界遗产区。2013年的统计数据显示这些旅客来自108个不同国家，国际旅客占总旅客人数的11%。如今国际旅客人数还在增加。其中，2/3的国际旅客来自欧洲邻国，1/8来自亚洲，1/10来自东南亚。2013年到2015年之间东南亚旅客人数上升了86%。

工业遗产再利用带来的积极影响

·全新的景观；

·区域内极具吸引力的新休闲设施；

·工业遗产景点景观游览量上升；

·国际旅客比例相对增加；

·票务收入所占比例增加；

·旅客人数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