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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椎间盘突出的骗局》 曾骞 由于受到现代医学的洗脑，腰椎间盘突出症这个名称几乎每个人都知道，甚至一旦腰痛，就会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腰椎间盘突出。假使被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很多也因为治疗效果不好苦恼，同时迷堕于各类腰椎间盘突出的治疗广告而惘然。众所周知的真相就是，这个病现在很普遍，但是治疗效果通常又不好。太多患者为一个腰痛花费大量时间与钱财，甚至多次手术，但最终回报甚小。这个医觞已经积是成非。归根结底，还是观念问题，观念决定了一切。医者的观念决定了效果，患者的观念决定了对待自身病痛的心态与求治方式。本文志在厘清有关于腰椎间盘突出的治疗真相。 实际上有关于腰椎间盘突出症的发病机制，说白了，就是相关于头、颈、背、肩、臂、腰、骶、腿痛的发病机制，因为这一发病机制始终在现行的治疗理论中含糊不清，所以导致了不光所谓的腰椎间盘突出治疗差强人意，就是一般的颈椎病，肩周炎，或是膝关节也一样差强人意。为什么？即使是因为医理学中在学术上因为不同观点的争论，而推动着医学研究的不断发展使得人们的认识不断深化，但现代医学始终在这些问题上根本就没有能够建立得出一个真正揭示得出真相的致痛学说。 我们先来看，在现行占主流位置的学说有什么。 现行的观念中，始终还是从疼痛生理学的角度来考虑的，多半是认为和神经受刺激有关，而产生疼痛。随之，这样的观念开始陷入一个迷局，什么样的迷局呢？那就是对究竟哪一种性质的刺激会引起疼痛搞不清楚，是机械性压迫的刺激，还是化学性炎症的刺激。包括现在的很多中医，也已经跟着西医走，对疼痛的问题陷入到所谓的神经刺激的迷惑上。也难怪，现在学校就是这样教的，虽然也多少会在医学教育中教授一些相关于中医对疼痛的看法，但等到工作后，这些形同鸡肋的皮毛知识就会自然被抛之脑后，中医们也开始竞相开出各种西药止痛药，或是扎一些形同刺猬的毫针，甚至成为一些不必要的腰痛手术诊断的帮凶。言至此，继续回到关于现在主流医学对待疼痛问题的观念讨论。 一种认为是椎管外的软组织黏连与变性造成了疼痛的原因。一种是认为椎管内骨性变化或骨骼或韧带的变性与突出的椎间盘压迫神经根，从而造成腰痛。现行的主流医学沿袭着解剖医学的路子，并且借助于各种坚船利炮黄金白银对头、颈、背、肩、臂、腰、骶、腿痛的发病机制进行研究，但至今无法破壳。 在现今的解剖学观念下的疼痛治疗研究，我看可能也只有宣蜇人有所突破，由间盘致痛的认识上升到了软组织的致痛，虽然在医理学上有所进步，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并不能真正地挖掘到疼痛的真相。虽然宣蜇人弄出的这套软组织外科学还并不能真正解决疼痛问题，但至少说明一点，西医的研究里，至少有人敢于用下地狱的精神来挑战学术霸权，中医里呢，中医发展到今天，对待腰痛病，或者说是疼痛的认知可以说是基本毫无建树，这点比起西医真是比不起的啊。现代中医应该羞愧。如今大行其道于全国中医康复科的那套三一律：扎毫针——中医推拿、正骨、整脊——熏蒸，治疗效果有多低下不用明说了。然后再加上一把割肉无情外加激素的小针刀以及各种打着中医幌子的钩具和减压法，破坏了多少苍生气血，简直就是造孽。各位腰痛的上帝，你们的医保卡被刷得差不多了就会被请出来。 在我看来，宣蛰人的进步体现在哪里？第一，这个医家首先用自己在丰富的临床经验下得到的反思对所谓的腰椎间盘突出症进行了否认，认为腰痛并非因为腰椎间盘突出，而是因为椎管外骨骼肌、筋膜、韧带、关节囊、滑膜、脂肪垫等骨骼附着处的无菌性炎症兵变的软组织，或是因为来自椎管内神经根鞘膜外或硬膜外无菌性炎症兵变的脂肪结缔组织。第二，他的反思还在于，他对某些尸体解剖的研究中发现，有些死者的椎间盘突出的后凸程度较大，但生前却从无腰腿痛病史，另外还发现当非手术疗法消除了腰腿痛后，再作椎管脊髓造影，椎间盘突出物与治疗前的造影对比，其形状与大小不变，有的反而突出程度加重。这就很说明问题了。第三，按传统诊断标准，有典型的“腰椎间盘突出症”客观征象和阳性体征者，其椎间盘不一定有退变。这就更说明问题了。再就是第四，按传统标准，无典型的主诉征象和客观体征难以做出“腰椎间盘突出症”的传统诊断者，其间盘却发现有退变。按照宣蛰人的这一反思，不是更说明间盘突出是病因的可笑吗。所以，在我看来，宣氏对于主流医学的挑战已经非常构成威胁了：因为他是进步的。 如果被奉为真理准则的事物，却在实际应用中并不能适用于普遍规律，那么只能说明一点，这套公式是错的。仅仅是人说而已。可惜，宣氏由于本身是西医，自身是否认经络存在的（但却又借鉴了陆氏银针的中医针具发明出银质针），所以并没有能走得很远，也仅仅是从间盘学说走到了软性组织学说的程度，虽然在软组织外科学指导下的疗法取得的效果已经远远高于现行的很多疗法，但进步有限。为什么，很简单，没有气血观念。 西医们没有气血观念，大体上还说得通，但中医们没有气血观念，就有点可笑了。关于中医们对治疗疼痛的真实的情况有几种： 第一， 从来就不知道气血和疾病有什么关系，只知道按套路治疗，什么穴位可以治腰痛就扎什么穴位，什么药物可以治疗腰痛就用什么药，一旦失效，自己也茫然莫知，一旦治好，也是瞎猫抓老鼠。学了和干了很多年的中医，在实际治疗中，并不清楚经络的本质和气血运行的规律。往往中西医并用，且名之中西医结合，稀里糊涂的。玩的都是别人不要的，或者剩下的。这类中医自己本身干得很辛苦，往往最后放弃了中医； 第二， 知道气血和疾病有一定关系，但在临床中把握不到位，因为没有从最根本的经络观念入手，因而就搞不清楚气和血的变化规律。这类中医最容易出现一个情况就是，抓着一些所谓的秘传针法或中药秘方不放； 第三， 挺明白气血和疾病之间的联系，辩证得也不差，但扎针的效果不理想，因为使用的仅仅只有毫针，而且对于经络与疾病的关系，也仅仅是知其形，不知其本。意思就是懂得与熟悉经络的分布，但对经络运行的内在层次构造并不清楚，所谓的经络，就是一个体系，只知道经则不济，只懂纬也远远不够，而且用的针具不行，以及治疗中局限于细部的取穴，而忽略了整体经络的循环大关系； 第四， 痴迷于毫针的各种手法，以及各派花哨百出的针法，纠结于用针的具体手法而不是真正地能看到病体的本质，舍本逐末，忘记了中医基础理论； 第五， 纯粹用中药的中医，这类中医占很大比重，在实际的治疗中，很多腰痛或痛症，其实针比药快，但他们不知道，而且真正地能从气血运行角度去用药用得好的中医也很稀少，对气血的认识，也大多仅限于活血化淤的认识。也就是说，懂得应用活血化淤是因为认为痛来自于不通，但并不清楚为什么会不通，对病的来路不清楚，而且，尤其是现代中医，对腰痛的治疗，在应用中药治疗上也是围绕着所谓的腰椎间盘突出这个概念的，并没有真正的回到中医自己的医学认识上。 所以说，如果做中医做成以上几种，基本很失败。因为不懂得气血概念的中医，可以说是失败的中医，或者说是不会走得远的中医。 因为没有气血概念，所以就会把问题看得很复杂。为什么要复杂化看问题啊。 如果我们回到气血的观念上去看腰痛，以及头、颈、背、肩、臂、腰、骶、腿痛的发病机制会有多简单。现在就来说。我们先把一切现代医学相关于痛症机制的研究忘记好吗，简简单单地来看问题。 一个人生活在世上要想不被骗，那就需要具备常识。而关于腰痛的常识就是，首先很多腰痛和腰椎间盘突出没什么关系，只要知道这一点，其他部位的疼痛和这个是一个道理的。从气血的观念怎么来看待疼痛呢，有痛的地方就肯定是虚弱薄弱的地方，因为气血濡养不足，从而导致了痛。够简单。包括什么“椎管外骨骼肌、筋膜、韧带、关节囊、滑膜、脂肪垫等骨骼附着处的无菌性炎症兵变的软组织，或是因为来自椎管内神经根鞘膜外或硬膜外无菌性炎症兵变的脂肪结缔组织”这些有形的病变，都和气血不荣有关系，人身气血似长江一寸不到一寸伤。我们研究医学，如果观念上只局限于可见，而忽视不可见，那么肯定就是片面的，现代医学就犯了这个错误。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只重视“形”的研究，而忽视“精、气、神”，那么就会摸不到真相。西医或者说是现代医学对于疼痛的探索研究苦苦不达，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实话，我自己也是一路走来，绕过很多的弯路和犯过很多错误，学习和使用过很多的疗法经历了很多失败，才最终认识到这个问题：气血。那是因为回归了《黄帝内经》，在这部古老奠基里才最终解惑，才因为明白了现代医学为什么对待疼痛的治疗为何乏善可陈，以及现今中医衰微的原因。想想看，一个人没有了气血，那不是形如死人吗。夫赖以生，夫赖以存。那么，既然气血如此重要，为什么我们就会忽视了它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执着于了“形”，而不知“神”。治疗疾病，从“形、神、精、气”四个方面入手，才能真正实现愈疾，而只仅仅注重治疗“形”者，也只能算是粗工。而作为患者，如果关心自己的病痛，也仅仅懂得关注“形”，那么也难以明白得了真相，也会因为真相不明，而苦恼多多。 我们想一个简单的道理吧，腰部因为什么而产生了活动的力量呢，是气血。颈部也是一样，手也是一样，肢体都一样，因摄血而行而灵动。一旦当腰部（其他肢体也一样，其实，把腰部的问题讲清楚，其他部位的也就明白了）的气血不足时，自然就会产生各种不适，不足的程度决定了受损的程度。先有气血的受损，才谈得上“形”这个层面的各种可见肌体病变，才谈得上所谓的腰椎间盘突出，间盘不是无缘无故突出的对不对，肯定是有个深层的原因引起的，我们的眼光不能只盯着间盘，它突出了就割掉它，它周边的组织病变了，也割掉它，有多少东西可以割，我们不能一味地攻伐。那种一味地割，是一种医学军国黩武主义。只“治”其然，却对所以然惘然莫知。我们的短视已经太长时间了。 我们为什么不换一种思维呢。 既然我们能够晓得，一个腰痛，他肯定是存在肌体受损的，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考虑去利用气血对其进行修复呢。我们使用帮助与支援的方式，而不是攻击的方式。谈到这样的方式，我们就得清楚人体为何会出现气血受损了。疼痛病，说白了，在中医观念中，是痹。 真正用于中医上概括痹证的痹字，是病字头下面一个“卑”字。这个字形象地说明了一点，第一，穷人容易得痹证，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以及大强度的劳动带来的肌体劳损，以及气血的消耗，风寒湿就容易对这类人产生侵袭，而产生痛的问题。“卑”字，可以说，就是劳动人民。痹的发生，一是和外界侵袭有关，二是和机体内部的失调有关，如果营卫运行正常，不与风寒湿气合，则就不会引起痹。只有在营卫运行失常的情况下，复感风寒湿邪，才会致病。在这样的前提与原因下，我们去研究那些可见的局部病体，就能研究得出一大堆东西，然后大家就盲人摸象般地八仙过海，各家有各说，衍生出各种疗法出来，但也只能针对于局部的可见。如果我们不去注重恢复营卫本身的运行，那么这些只针对局部的病体的治疗，是白瞎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因为我们一直以来，都太注重可见的“形”了，所以才会发明出来了那么多的机器，然后也发现，那么多的机器并不能解决那么多的问题。假使有一天停电了，连医院的电瓶也坏了，呵呵，那么在医院排队看腰痛的病人就不用看了，所以，错误的观念，就衍生出错误的现实，还有错误的不必要的痛苦。 很多成语都出自于《黄帝内经》，比如“七七八八”，七七八八不是这篇要讨论的，我们要讨论的是“麻木不仁”。这四个字，生动形象地说明了气血不足的损害程度。 ① 气血不达，麻了； ② 气血更不到位，木了； ③ 气血难以荣灌，于是就不仁了。 病邪对人体的侵袭，也是一层层的，所以才有了皮、肉、筋、骨痹。简单一点的腰痛，去拔个罐推个拿就好了，实在稍微严重些的，小小的毫针，或者中药外敷也好了，那是因为这些腰痛，仅仅只是皮与肉的层面。病人上帝君，请反思一下，你们到医院拍片，腰椎间盘突出了，然后推拿拔罐或者小小针下就好了，之后不会产生怀疑的吗：间盘就回复了吗。答案肯定不是，但为什么明明诊断出来腰椎间盘突出，间盘并没有回纳痛就好了，这不正是说明了一个严重的真相吗，那就是如果检查出有腰椎间盘突出，只能说明了形体上有出现损害，这种肌体损害，是因为受损的部位气血不足，因为没有了正常的气血运行支持，才有了病变，它们本身自己和人一样也是受害者啊，你推拿好，拔罐好，扎针好，对局部促进了循环，受损的地方畅通了，因而不适解除了，这才是真相啊，并不是因为你的腰椎间盘突出导致的不是。 真正地讲，是因为气血受损了，出现了腰椎间盘突出也出现了疼痛，这是并列出现的事物。而关于为什么过一段时间又出现老问题了。真相是，所采用的治疗方法，只是解除了局部的受阻碍情况，并没有调理到整体的气血情况，使得过段时间又复发了，这才是真相啊，大家都不要再当吃瓜群众了。 所以太多的人会以为，我们的腰痛反反复复，是因为自己的腰椎间盘突出了，所进行的治疗虽然使得症状消失，但也只是暂时的，迟早也要复发，但并不明白复发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经络系统或是脏腑气血情况本身的问题导致的。如果我们明白，假使自己的气血强盛，经络畅通，不但不会发生腰椎间盘突出这样的问题，即使在间盘突出的情况下，我们采用正确的治疗方法与自我锻炼，使得气血强盛和经络畅通，那么我们也无惧于腰椎间盘突出，因为，所谓的腰椎间盘突出，只不过是人体的一种内在皱纹而已。你脸上的皱纹会痛吗，你只会想尽办法去滋润它，而对我们内在的皱纹为什么就不可以这样呢。 对于严重的腰痛病人也是如此。一切的眼光，都不应该只局限于腰。腰好，颈好，腿好，这些肢体部分，只不过是人体气血循环所经过的区域而已，经络的运行是循循相连，不可成端的，一旦某处有了阻截，则会因此而病痛。腰痛的发生，往往是气血运行的过程中，在腰这个区域有所不畅，我们用阴阳的概念去理解这些观念的话，就不难明白，所谓的不畅，就会有虚与实。虚与实，是对阴阳。虚证与实证，本身包含了其自身的发病特点，虚，是不足；实，是过之。因为这虚与实，就有了各种酸麻胀痛。我们因为各种的酸麻胀痛而痛苦，而我们的腰椎间盘，也因为这些虚与实产生出不同的自身病变与周围组织病变，它们和我们一样是痛苦的承担者。我们懂得去寻找帮助，它们和我们一样，也希望得到的是帮助，而不是打杀。 对于我们医者来说，治疗这些问题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要重视气血的调理，懂得帮助病人解除气血运行遇到的阻碍，以及懂得分辨病人本身的体质状况，与精气神的强弱程度。确定好针对气血损害程度深浅的对应治疗办法，把握好治疗的强度与周期，最大程度地实现病人的营卫平和，最到不去损伤。更重要的是懂得透过一切的现象去看本质，这本身就是中医思维的应用。也是施治者的本份。而对于患者，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呢，就是不要轻易被那些天花乱坠的影像所误导，不要觉得自己得了腰椎间盘突出症就是不治之症（有少人因为迷信这是不可根治的而自暴自弃），也不要轻信的盲目地去手术。在发生了腰痛，也检查得出腰椎间盘突出的情况下，病人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应该是先自我检查一下自己的气血状况。关羽扛那么大的一把大刀，他应该不会有腰椎间盘突出的吧，按理说，他整天打打杀杀也挺消耗气血的，但关羽是一身正气，经络一定畅通。回到刚才说的自我检查，病人自己看看自己的气血状况就可以知道自己的腰椎间盘突出是不是可以根治了： 第一，自己是不是总是感到很疲惫； 第二，自己的饮食睡眠二便情况是不是不怎么样； 第三，以前自己很不错，现在爬爬楼就感觉累得不行了； 第四，看看自己的脸色是不是有光彩； 第五，自己是不是个疑神疑鬼的多疑之人，多疑是耗损气血的大敌； 第六， 整天纵于声色犬马，这些事情自然非常损耗； 第七， 长期陷入在家庭烦恼，或是工作上的你争我夺，这些事情活活地把自己消耗厉害了； 第八， 生活环境里确实困苦，饮食不节，劳顿复叠，因为生活条件的原因，而长期消耗了身体； 第九， 因为职业原因，消耗过大； 第十， 长期服用各种西药，肝肾损害严重的。 第十一， 其他各种因为不知，而做了大量损耗自己气血的事情。 种种以上这些，都决定了一个腰痛病人的预后。自己了解自己，不要怨恨医生，也不要怨恨自己。真正地回到自己身上，人生的一切在于适度，误在失度，病在过度。自己清楚自己的气血状况后，才不会即使找到了一个良医，也擦肩而过：因为有的人把一切的治不好都归咎于医生。医者也是如此，一个腰痛病人，如果不去了解病人背后这些因素：性格、经历、生活环境等，那么就谈不上高明得起来。人生的一切在于适度，误在失度，病在过度，用这样的一句话来作为对腰椎间盘的比喻，也作为结尾。我们正常的身体，是因为我们的不越，而间盘的突出，它突了，恩，它是一种失度与过度。 曾 字 2016年除夕于一芥屋 插画：《是时候攻打赵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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