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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春节,在乡下(3)

 走过阡陌 2017-02-08
2017.01.29

大年初二的晚餐

晚饭开始前,放起烟花。全家人落座,婆婆和主人家爷爷上位,男人们和重要的客人依座次相陪,女人孩子和不饮酒的人另起一桌。那边男人们刚刚举杯,我还没有拿起筷子,忽听姐姐喊到: “哎呀,大哥来了!”两桌人连忙起身,一时间座次全乱。

我起身看时,原来是光头的本家堂哥、堂姐、堂弟三人,这三人我是熟悉的,他们都在南京与我们见过面,但我并没想到,这位大哥原来是地位居高的。姐姐姐夫拎了大哥他们带来的礼品,据说这是孝敬婆婆的,婆婆是他们的二婶和二妈,就是二大娘的意思。大哥昂首挺胸,大步迈腿进门,四下环顾,看屋内各位纷纷攘攘向他问好。大哥一一点头回应,走向婆婆,握手问候,又握爷爷的手,恭祝新年,堂姐堂弟跟着也一一寒暄问候,这阵势,他们必定是上宾了。
我素来不懂家乡礼节,这次只是到姐姐家做客。十几年不曾回乡,与家乡人也少有见面,只是知道些亲戚关系而已。所以只附和着说些恭祝新年的话。
但看那边,座次已然变换,姐姐一边跟大哥解释晚饭刚刚开始,一边说着没想到大哥会到场之类的话,大哥很自然的坐在了婆婆身边,堂弟、堂姐依次挨他坐下。其他人等分别坐了,已然有人自觉换到了我的这桌。姐姐又添加碗筷酒杯,那边敬酒开始,这顿晚饭,进入正题,看情形,因了大哥的到来,这将是一顿持久的酒宴。
我们这桌,孩子们吃饱喝足,自顾自抱着手机游戏去了,姐姐们还在灶房忙碌,我与几个不熟识的亲戚尴尬地客套,甚至听不懂他们说的家乡话,忙去喊了姐姐前来作陪,草草吃了,客套几句,陪孩子们去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晚餐结束,大哥喝了茶,休息片刻,等姐姐她们收拾好桌子,寒暄几句,准备回去,我赶忙跟出门去,光头为大哥开车门,堂姐跟着上了车,姐姐一边喊:明天带着孩子们来哦!大哥他们应和着:好好,明天来!说话间,堂弟已启动发动机,等他们走远后,我们方才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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