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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藏法气时论》1、五脏应四时2、五脏所欲治法(69)王洪图

 休闲美味居 2017-02-10
       打开教材246页,今天我们学习第四节,《素问.藏气法时论》,这一节是节选了《藏气法时论》,先说一下这个题目。脏气就是五脏之气,脏腑之气。法时,就是取法于四时,或者说是效法于四时。也就是说,脏气就四时,五脏之气与四时相应,肝应春,心应夏,肺应秋,肾应冬等等,脏气应四时。因此,治脏气之病必取法于四时,或者效法于四时。再说简单一点,就是治脏气者,必应四时,这就是说,还是天人相应的基本观点。我们中医在治疗五脏之病的时候,要考虑到时间问题,按春、夏、秋、冬考虑四时,当然还有其它的时间。比如月份,十干日,乃至于日夜的十二个时辰。现在所说的二十四小时,都和脏气有一定的相配属的关系。这是关于篇名,脏气应四时,故治脏气之病必应四时,或者必取法于四时。我们选取的第一段,这段是讨论什么呢?是讨论五脏应时及其所苦之治法,这一段是讨论这样一个问题,五脏应时及其所苦之治法。“肝主春,足厥阴少阳主治,其日甲乙,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心主夏,手少阴太阳主治,其日丙丁,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脾主长夏,足太阴阳明主治,其日戊己,脾苦湿,急食苦以燥之;肺主秋,手太阴阳明主治,其日庚辛,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泄之;肾主冬,足少阴太阳主治,其日壬癸,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开腠理,致津液,通气也”。
   “肝主春”,其实这里也就是说的肝取法于春,肝与春季相应,肝气通于春,我们在讲《六节藏象论》的时候,已经谈到过这个问题了,肝主少阳,春是少阳升发之时,所以肝与春相应。本段不是讲的取法问题吗?所以“肝主春”,其实具体它的意思就是肝取法于春。如果肝脏有病,可以足厥阴少阳主治,表里两经同治。肝的经脉是足厥阴,与其相表里的是胆经,足少阳经,所以肝病要取足厥阴和足少阳,两经同治。这个主治的治,其实这个治的本意是救治的意思,也有一个处理的意思。这个病要怎么处理呢?当然作为处理的意思也含有治疗,所以你在具体的来讲,那就是说肝有病,可以治疗足厥阴经和足少阳经,如果针灸取穴的话,就取该二经之穴。同时,取该二经之穴还要应时治之,根据时间,春天治疗。下边还有,“其日甲乙”,或者在甲乙日治疗,甲乙日就是十干日的(属木之日)。我们讲过十干日,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每两个算一行,按五行算,甲乙属木,丙丁属火,戊己属土,庚辛属金,壬癸属水,木火土金水又和肝心脾肺肾相对应。所以其日甲乙,甲乙日就是属木,当然,也和肝是相应的,所以其日甲乙,这是肝的病,本气应于春。所以肝有病的时候,应该取其和它相表里的经,也就是足厥阴和足少阳,两经的穴位治疗,按时治疗,应该考虑到于春天治疗,或者说按十干日的甲乙日。下面,“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苦,是病苦,病痛,痛苦之苦。肝苦急,就肝的病痛是急,急就是拘急,不柔和。肝气应当柔,肝属少阳,肝属厥阴,属木,木气条达,柔和的性质。但是如果肝有病了,气急而不柔,在情绪上肝主怒,容易发怒,脾气大,以及拘急,是肝的拘急也可以叫拘急,那个筋脉拘急,肝的筋脉拘急也属于拘急,脾气急躁也属于急。所以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甘味药有缓急的作用,比如说甘草之类,可以缓肝之急。
   “心主夏,手少阴太阳主治,其日丙丁”。我们讲过肝了,再讲心就容易了,心气通于夏嘛,所以心法于夏。心之病,心脏的病可以取手少阴经,和与它相表里的手太阳经,也就是小肠经,表里两经同治。其日丙丁,丙丁属火,在十干日里面属于火日。“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心在志为喜,过喜使得心气涣散,所以这缓是涣散之意,也就是我们在讲《举痛论》的时候,喜则气缓那个缓。《举痛论》不是有九气为病吗?怒则气上,喜则气缓,心气涣散,要急食酸以收之。酸有收敛的作用,心气涣散了,所以要把它收敛起来,这样才能够有效的治疗。比如说酸味药五味子之类,当然这里面说的味既包括药味,也包括饮食的气味,当然我们临床治病主要是用药,当然也要考虑到饮食调养。所以心苦缓,要急食酸以收之,酸味有收敛的作用。“脾主长夏,足太阴阳明主治,其日戊己”。这道理都相同了,戊己属土。“脾苦湿”,脾脏恶湿,湿邪容易苦脾,所以脾恶湿。脾有病,也容易生湿,因为运化水湿功能失调了,所以出现湿的现象,因此说脾苦湿,它的病苦,它的病痛是湿重。用什么样的气味来治疗呢?“急食苦以燥之”,苦有燥湿的作用。当然去湿的方法很多,根据它所在的部位不同,在于表,在于里,在于上,在于下的,有不同的去湿的方法。但是基本方法是用苦以燥之,比如说苍术、白术,那都是温苦的药,而有燥湿健脾的作用。
   “肺主秋,手太阴阳明主治”。手太阴肺经和手阳明大肠经两经,来治疗肺之病。“其日庚辛”。肺苦气上逆,肺气以肃降为顺,但是呢?它有病了,所以气不能肃降而上逆。上逆,当然肺病的上逆症状最轻,最明显,出现咳,出现喘。“急食苦以泄之”。可以用苦味药来治疗肺气上逆,比如杏仁、薤白这类药是苦味。当然薤白本来就是菜,在古代就是菜,是苦味药。“肾主冬,足少阴太阳主治,其日壬癸”。这道理都相同了,肾主藏精,冬气潜藏,阳气潜藏于内,所以肾主冬,其气通于冬。又讲过肾者,主蛰,精之处也,通于冬气。“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这个燥,是由于肾阳不能化生津液了,才显得阴精不足而燥,是说的阳虚的病,肾阳虚,水液尽管很多,但是它不能化生正常的津液,也不能化生阴精了,这个时候出现的燥。所以有的病人肿得很厉害,全身也肿了,舌体也肿大了,胖大了,都是水了,但是病人口渴。为什么口渴呢?不能生津液了。所以,这个燥是指的这样的燥,是由于阳虚不能化水,津液不足而出现的燥证,因此说要急食辛以润之。辛味药能够开散,能够温通阳气,使阳气运行起来了,津液能够化,能够布散,所以就可以滋润了。比如说,肉桂之类,肉桂是温药,是辛味药,辛散温阳,可以化水而生津液。因为它是温性药,辛散药,所以可以开腠理。是啊,刚才我谈到那种肾燥的水肿,汗也不出了,如果汗出的也不肿,我们前面才讲过的,如果鬼门开、洁净府,他自然就不肿了。所以正是因为肾阳不能够化水,所以津液不布,汗也不能出,尿也不能排,口里、身上津液还不足,特点明显的津液不足是口干最明显。如果用辛味药来温通阳气,就可以化生津液,腠理可以开开,而有汗出,所以叫开腠理,致津液,使津液就到来了,阳气能化津了,通气也,最后说阳气就通畅了。所以,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开腠理,致津液,通气也。当然,辛以润之那个病理,不单是在肾上用,在有些其它的病证上也用。比如李时珍《本草纲目》讲,半夏是辛以润之。半夏怎么是辛以润之的药呢?他说半夏能化痰湿,痰湿一化,津液就布了嘛。所以辛以润之这个道理,不单是指肾的问题,不单是对肾阳不足的问题,痰湿病都有津液不足,既有痰湿阻滞,又有津液不足,所以你要化了痰湿,津液随之就可以产生。当然在这个时候治疗,也可以在化痰湿的同时,稍加一点养阴药,别给重了,给重了就助痰湿了。这个呢?病人感觉是很舒服了。这段是讲的五脏之所苦,肝苦急,心苦缓,脾苦湿,肺苦气上逆,肾苦燥,我把这段归结为说五脏应时,及其所苦的治法,都谈出来相应的治法。
   下面看247页的[理论阐释],[理论阐释]提出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五脏与四时的关系。五脏与四时关系问题我们多次讲到,特别是在《六节藏象论》上,讲得比较多。咱们教材上提到了《六节藏象论》的论述,《金匮真言论》的论述,以及《咳论》的论述,还有《四气调神大论》的论述,举出了这样四篇,《内经》原文当中的有关论述。《金匮真言论》这篇我们没选,大家可以看一下,说“东风生于春,病在肝”,这东风其实就是说的东方,春季。“南风生于夏,病在心”,既是说的南方,又是说的夏季。“中央为土,病在脾”,中央为土,也就是说的长夏季节。《咳论》我们讲过了,这一段[理论阐释]第一个问题,最后两行,谈到了《四气调神大论》的问题。《四气调神大论》我们在下一章,养生的时候选了这一篇,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所以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从其根”,这句话我们最后还要讲到。总之,五脏与四时是相应的,人与天地相参,与日月相应,所以与天地四时是相通应的关系。因此我们在诊断、治疗的时候,都要考虑到四时阴阳之气的升降,使人体脏气与它相应起来,那就是恢复健康了。第二个[理论阐释]问题,是五脏所苦的治疗。刚才我们讲了那一段,这里又归纳一下。五脏所苦指从两个方面进行治疗,那当然是指这一段文章,从两个方面进行治疗。其一,是表里相合两经主治,是针刺的主要治疗方法,这里也提到了从阳引阴的问题。因为五脏之病是属于阴,六腑之病属于阳,脏腑相对,但是它是阴阳两经都取,病在阴,而取阳经,因此说,也具有从阳引阴的意思。从阳引阴、从阴引阳,那是《阴阳应象大论》的话,我们已经讲过这方面的问题了,这是第一点,治疗要是表里相合两经主治。第二点,关于五脏所苦治疗的问题。是五脏病在本文中,还提出药食五味的治疗内容,药物和饮食均有五味,五味的作用有辛散、酸收、甘缓、苦急、咸软,在下一段还有这样几句话。因此说,治疗第二个问题,就是五味治疗,用五味来治疗,每种味有其不同的治疗作用,所以肝苦急的就要用甘味药,甘味的食物,急食甘以缓之。心苦缓的,就要急食酸以收之,刚才我们举例当中,也都提到了相关的药物。
   看[临证指要],[临证指要]这个栏目下,我们只提出一个问题,是脏腑病针刺与药食治疗,这相对具体一点。药物和食物对于治疗疾病来说,都有重要的作用。五脏病的治疗这一段,提出来就是取五输穴。五输穴就是十二经脉从指端到肘窝,从足趾到腘窝那样排列的,井荣输经合,或者井荣输原经合,虽然这个井荣输原经合是六个穴位。但是呢?输和原可以属于同一类,因此还称五输穴。因为前面这本段提出来,足厥阴少阳主治,没说是哪个穴位,所以我们在[临证指要]当中提出来,重点应该到是五输穴。再有,其实背部的俞穴也可以考虑,当然,背部的俞穴,那主要是有太阳经的腧穴,但是在太阳经腧里边,它还有五脏六腑之腧,也可以考虑。这是关于五脏病的治疗,主要是从两个方面考虑,一个是针灸取穴,第二个就是饮食五味,五味各走其所喜,酸先入肝,苦先入心,甘先入脾,辛先入肺,咸先入肾,不单是药物,还是食物,都有这个特点。因此我们在治疗的时候,应该根据疾病的特点,而选择适当的药物和饮食的味,五味。同时要注意调和,也不要太过,这个是很重要的问题,对于我们学医的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我们应该有责任,向广大群众进行宣传,不要说医生告诉过说你身体不好,应该适合吃什么,总吃起来了,你不告诉病人什么时候不要吃了,这会出毛病的。也就是像咱们指出来的,教材的[临证指要],最后两行字指出来的,《至真要大论》说了,“五味入胃,各归所喜......久而增气,物化之常也”,吃久了可以使某一气增长,那是正常现象,物化之常。“气增而久,夭之由也”,说不知道节制了,老用这味来吃,增得太久了就是夭之由也,那是病因了,就会产生疾病,影响寿命,所以叫夭之由也,所以就提出来要适度,这是关于第一段。
   下面看第二段,也就是248页,这样一段。这段是什么内容呢?是五脏所欲之治法。刚才不讲了五脏所苦吗?这里讲了五脏所欲。其实也就是说五脏在其有病的时候,他希望用什么样的方法,希望用什么样的药味对他有好处,所以叫五脏所欲。就是适合用什么药味来治疗。下面我读一下:“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心欲耎,急食咸以耎之,用咸补之,甘泻之......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用苦泻之,甘补之......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用酸补之,辛泻之.....肾欲咸,急食苦以坚之,用苦补之,咸泻之......肝色青,宜食甘,粳米牛肉枣葵皆甘;心色赤,宜食酸,小豆犬肉李韭皆酸;肺色白,宜食苦,麦羊肉杏薤皆苦;脾色黄,宜食咸,大豆豕肉栗藿皆咸。”这不是豕,是豚,奔豚气那豚,有时候猪作为豕,写作豕。“肾色黑,宜食辛,黄黍鸡肉桃葱皆辛。”辛散酸收甘缓苦坚咸耎,你看这一段我们中间有很多的删减,就是把另外一些内容,和这个五味不太相关的内容,就删减掉了。肝欲散,其实是肝气郁,对于肝气郁滞的病,适合用辛散的方法,使肝气能够条达,能够舒畅。肝气郁而不畅,不能调畅,所以急食辛以散之,赶快的用辛味药,辛味有散的作用,来疏泄,使肝气能够疏泄,来散其郁,急食辛以散之。比如说香附、薄荷,都有疏肝、散肝的作用,治疗肝气之郁,所以急食辛以散之。这还不算,下面又谈到补泻问题,用辛补之,酸泻之。辛味药可以舒肝,“适其性者为补”,它本来需要辛散了,你就给他辛散了,就这个意义上来说,那叫补,“适其性者为补”。因为肝欲散,用辛味药有散肝、舒肝的作用,所以就这个意义上来说叫补。和我们平时所说的补阴补阳补气补血,那个补的概念不同,这里所说的补是特指的概念,特定的概念,就是所谓适其性就叫做补,反之,就叫泻。肝欲散,所以给他用辛味药就算补,如果相反,酸味药那就叫泻,比如说芍药,那就是泻。所以在逍遥散当中,又有辛散又酸泻,因此说用逍遥散不用生姜、薄荷那方就不对了。生姜、薄荷是辛散,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生姜、薄荷在这里还算补呢,适其性的。但是也得有芍药,芍药才能柔,免得你用辛散太过。配方的话就不是那么十分的简单,说用一个药,一个性来治,你配方的话,用酸味药就避免辛散之太过。当然,对于肝欲散来说,用芍药之类也可以柔一柔肝,养养肝血,一方面调其气,一方面柔其血,养其血,这相对来说就很全面了。
   心欲耎,急食咸以耎之。这个“耎”,与这个“软”的意思是相同的,也就是柔软的意思。是制心之急,心火亢盛,制约不下来,要用咸味药去制药,心欲耎,所以急食咸以耎之。咸味药属于水之味,用水之味来制约它那过亢之心火,所以急食咸以耎之。比如说犀角,当然犀角现在不用,但是在古代,那用这个犀角泻其心火,牡蛎,龙骨、牡蛎、龙骨那牡蛎,元参,这些都是咸味,属于水之味,来制约那个过亢的心火。所以急食咸以耎之,用咸补之,咸适其性,所以用咸补之。甘泻之,甘属于土之味,土克水,所以反之就为泻。脾欲缓,急食甘以缓之,脾不缓和,或者说脾气虚,脾气虚就不柔和了。所以急食甘以缓之,用甘味药来补其虚,缓其中,脾胃属于中焦,所以是缓其中,用甘味药来甘缓其中焦,这是虚的现象。用甘缓之,苦泻之。苦和甘味药,意思不一样了,所以用苦泻之。泻之,因为它需要缓,所以苦燥,苦性有燥的作用,苦有燥湿的作用,那需要甘缓,所以用苦燥来泻。其实这是一处配方原则,即使是脾虚,需要用甘缓来补它,同时你也要用苦味药来配合,就如同刚才说的肝欲散,用辛味药散,你也得用酸味药,配合起来,免得甘缓太过,甘缓太过,湿又重了,脾还恶湿。尽管它虚,用甘缓是对的,但又怕用过量,产生脾湿,所以还用苦来泻之,比如说白术之类。甘缓,比如说人参之类,人参、饴糖,这些都是甘缓药,治疗脾胃之病都可以常用。饴糖,膏梁饴,它有补中的作用,但是又怕补得太过了,补得太过了怕使脾胃生湿,因此还要用苦燥之。所以人参、饴糖、白术,刚才我说的白术不就有苦的作用吗?常配合起来一块去补脾,健脾,又补脾又健脾,同时还有甘补之,比如说用甘草之类。刚才说急食甘以缓之,我说是饴糖、人参之类;苦泻之,我说白术之类;甘补之,我又说是甘草之类。在补中益气汤等等一些方子里头,不就这么组织起来的吗?又甘缓,又有苦泻。 “肺欲收,急食酸以收之”。肺气散了,肺气虚了,所以说肺欲收。那么什么气味能收呢?酸味能收,所以急食酸以收之。比如说五味子敛肺,刚才也说五味子能补心,上面第一段。是,能补心,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五味子也缓,也能治疗心气涣散。肺欲收,五味子也能收敛肺气,所以我举例,比如说五味子,急食酸以收之,来收敛肺气。“用酸补之,辛泻之”。辛味药也有泻肺的作用,比如说细辛、桑叶这类的辛味药,都有泻肺的作用。“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肾不能藏精了,所以需要坚,坚是坚固之坚,肾主闭藏,它不能闭藏,而出现比如男子的遗精、滑泻之类,那是由于相火过亢,扰动精室而不藏,不能坚藏了,所以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用苦味药来坚肾,比如说黄柏之类,知母、黄柏,比如有一个知柏地黄丸,不是很常用的方子吗?也治疗那种相火过亢导致的肾阴不足的遗精、滑泻之类的病,所以肾欲坚,急食苦以坚之,很快的用苦味来坚其阴,坚肾或者坚其肾阴。“用苦补之,咸泻之”。咸味药相对来说就和苦味药相反了,所以咸味有泻的作用,比如说鳖甲之类。
   “肝色青,宜食甘”。下边说这个饮食五味了,谷肉果菜、饮食五味调养的问题,当然也有治疗作用,所以肝色青,宜食甘。肝色青,宜食甘,也就是肝苦急,就是第一段我们所说的急食甘以缓之。青,在这里是指的肝气急,肝苦急那个急,所以适合用甘味食品来缓其急。甘能缓,什么食品能缓呢?他举例,按五行分成五类,当然这都是属于土之类,土味甘,比如说粳米、牛肉、枣、葵,这些食品那都属于入土的甘味药,或者入脾经的甘味药,甘味食品。“心色赤,宜食酸”。心色赤也就是前面所说的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那个问题,心苦缓,急食酸以收之,心气涣散,适合用酸味的。前面说有药物,这里又说有食品,食品当然应该用酸味的食品,比如说小豆、犬肉、李子、韭菜,都是酸味的食品,那不是谷肉果菜吗?小豆是谷,犬肉是肉类,兽类,李子是果,果品,韭菜就是蔬菜,谷肉果菜。“肺色白,宜食苦”。也就是肺苦气上逆,急食苦以泻之,但是用食品的话,可以用这五类的食品,那五种食品,五类也可以,谷类、肉类、水果类、或者蔬菜类。麦是属于苦的,羊肉也就是偏于热性的东西,小麦、羊肉、杏和薤白的薤。我刚才提到了,薤白在古代是作为菜来使用的,那不是有个《齐民要术》记载薤白,说是“医家视为珍菜,老人之所宜食”。医学家把它视为珍贵的菜,“医家视为珍菜”就是说的薤白,是《齐民要术》这部书里说的,说“医家视为珍菜,老人之所宜食”,老年人适合吃这类的菜。其实当时在古代就是菜,其实在现在也是老人之所宜食,治疗这些冠心病的胸痹,不是常用薤白吗?这类的病也确实是老人多,没病的吃也没关系,因为它有预防作用。但是薤白现在咱们不作菜了,就是药店才卖。“脾色黄,宜食咸”。这个看一下注释九,脾色黄,宜食咸。吴昆注,“脾苦湿,咸能渗湿,故食之”。咸能渗湿,哪个食品是咸,是水之味呢?大豆。其实这个大豆,是我们现在所说的那个黑色的大豆,不是我们吃那植物油的黄色的大豆,黑色大豆才入肾。豕,也就是猪,猪肉,那也是水之畜,大豆属于水这谷,猪肉属于水之畜,栗,就是栗子,板栗,属于水之果,果品。藿,是豆叶,也属于水之菜,就是谷肉果菜,这几种是属于咸味的。“肾色黑,宜食辛”。也就是前面所讲的肾苦燥,急食辛以润之,适合吃辛味的食品。它说黄黍,就是黄黏米,鸡肉、桃,水果当中的桃,和菜当中的葱,这些都是辛味的。为什么适合不同的味呢?因为辛味有散的作用,酸味有收的作用,甘味有缓和的作用,苦味能够苦坚,咸味能软坚散结。所以辛散酸收甘缓苦坚咸软,这一段是讲的五脏所欲的治法,这个治法当中就要互相调配了。比如说肝欲散,急食辛味药以散之,还用辛补之,还用酸泻之,当然又有食品,选择适宜的味道的食品来辅助治疗。
   下面看[理论阐释],五脏所欲与五味的补泻问题。本段所论的五味,辛散、咸软、甘缓、酸收、苦坚,有不同的作用,五脏各有其所欲。那么药物和饮食呢?都应该考虑到五味的所欲问题。关于补泻问题,249页第一行,引了张介宾《类经》的话,“顺其性为补,逆其性为泻”。我刚才在讲课当中也提到了,所以肝苦急,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这个辛就是顺其性,用辛补之。然后说酸泻之,酸正好是反的,酸和辛味药在性味的五行上也是相反的,而且在作用上酸主收辛主散,既然辛散是补,酸收就是泻。下面又谈到,调治五脏所欲之药的五味搭配,体现组方的君、臣配伍关系。经“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用辛补之,酸泻之”为例。“急食辛以散之”,急用辛味疏散肝气,是治病的主要部分,为君。“用辛补之”,则是从其肝之所欲,增加散气之功,可视为辅助药,为臣。酸味主收敛,与“肝欲散”相悖,忤逆,又有碍辛散之功,故称酸之泻。就病与治关系而言,用酸收从其病,就用药配伍而言,用酸收以制辛散太过。因此可以认为,治疗中用酸味,具有反佐的作用,而不佐药。下面又引证了《至真要大论》,关于补泻的问题,说“木位之主,其泻以酸,其补以辛;火位之主,其泻以甘,其补以咸;土位之主,其泻以苦,其补以甘”,等等,和上面我们讲的原理是相同的。因此在临床治疗当中,或者是用药,或者是用食品,都要注意到适当的配伍,既要知道某一味入某一脏,可以解决某一个方面的问题,但是又要防止其太过,要适当的组方,那样才取得圆满的效果,这个第二段就讲完了。第三段,是饮食五味调养五脏,也就是249页那段原文,是饮食五味调养五脏,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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