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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赠李白》: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leafcho 2017-03-14

公元744年的秋天,李白受不了在长安的御用文人生活,又遭到以高力士为代表的权贵的排挤,选择愤而离开,从此再未踏入长安一步。

离开长安后,李白偶遇当时还默默无闻的杜甫,两人一见如故,亲如兄弟,甚至到了“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的地步。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杜甫成了李白的小迷弟。

杜甫《赠李白》: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第二年,杜甫和李白在山东再次相遇,两人在一起赋诗论文、切磋诗艺,堪称是中国诗歌史上最高规格的碰撞。临别之时,杜甫写了一首诗:

《赠李白》

秋来相顾尚飘蓬,未就丹砂愧葛洪。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有学者考证,这是杜甫现存作品中最早的一首七绝。将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了李白,可见杜甫对李白的感情之深,以至于后来屡屡在诗里回忆起这段经历。

杜甫《赠李白》: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表面上看,杜甫似乎在规劝李白:要像葛洪那样潜心于炼丹,不要痛饮狂歌、飞扬跋扈。实际上,杜甫是在为李白鸣不平,是那些小人逼得李白不得不如此。

这首诗的诗眼在于一个“狂”字,抑扬顿挫,跌宕起伏,到最后“飞扬跋扈为谁雄?”的反问,将这种情绪推向高潮,对于李白的性格刻画入木三分。

杜甫《赠李白》: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在杜甫的一生中,一共为李白写下过二十余首诗,有的满是思念之情,有的寄以深切的同情,也有的是回忆相聚时的时光,但在感情上,这首诗是最为奔放的,既有杜甫一贯的沉郁有致,又有李白的狂放不羁。

遗憾的是,此次分别后,李白和杜甫再未相遇,诗仙和诗圣成为永远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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