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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密

 昵称39639498 2017-03-18

亚当·斯密关于亚当·斯密的父亲

亚当·斯密的父亲也叫亚当·斯密Adam Smith,是律师、也是苏格兰的军法官和寇克卡迪的海关监督,斯密的父亲对于基督教有强烈兴趣,并且加入了温和派的苏格兰长老教会(Scottish Presbyteriani**,自从1690年以来的苏格兰国教)。斯密可能曾经前往英格兰寻求英格兰教会的职业生涯:但这件事的真实性仍具争议。为何他放弃信仰并回到苏格兰的原因仍然未知,但能肯定的是这时斯密已经成为自然神论者了。于1720年亚当·斯密的父亲去世。

关于亚当·斯密的母亲

斯密的母亲叫玛格丽特(Margaret)是法夫郡斯特拉森德利(Strathendry)大地主约翰·道格拉斯(John Douglas)的女儿,一直活到90岁,由于在斯密初生前父亲就已去世,所以斯密特别亲近他的母亲,母亲也经常教导和鼓励斯密,斯密受到母亲的影响极大,所以母亲一直是亚当斯密生活的中心。因为斯密童年体质孱弱多病,又无兄弟姐妹,孤儿寡母的缘故,在他长大成人后仍时常陪伴在母亲身边,而真正了解亚当斯密的人就是他的母亲。亚当斯密的一生就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一生,在长达60年的岁月中,斯密对母亲孝顺侍奉,报答了她的养育之恩,为此斯密终身未娶。1784年5月23日亚当斯密之母去世,这年斯密已经61岁,在母亲去世6年后斯密也离开了人世。  

关于亚当·斯密的出生

亚当斯密出生在玛格丽特道格拉斯在柯科迪,苏格兰。但是有人认为亚当斯密是在他父亲去世前出生的,也就是在1720年他父亲去世前六个月史密斯出生的,还有人认为亚当斯密的出生是在父亲去世之后出生的,所以关于亚当斯密确切出生日期不明,但是在亚当斯密他的洗礼录上明确记录着是于1723年6月16日在柯科迪出生。 

亚当·斯密关于亚当·斯密被绑架之事

斯密于1723年出生于苏格兰菲弗郡的克科迪,其地号称有1,500居民,当斯密出生的时代,有些城镇的居民还用钉为货币。在斯密童年时期,当他四岁时,有次在前往外祖父家的途中,被路过的一群吉普赛人拐走,一时去向不明;事情发生后不久,一个绅士看到有人在寻找孩子,于是告诉他们在前方有个吉普赛女人抱着一个哭闹不休的孩子,经他叔父的努力,对这帮吉普赛人进行追捕,那个吉普赛女人看到有人追赶就把亚当斯密丢下逃走,于是孩子平安回到母亲身边。这件事是由当时的苏格兰记者和传记作家史密斯·约翰·李博所记录并发表的,这位为他写传记的人曾说,“我担心他将来会变成个穷苦的吉普赛人”,所以在当时是众所周知的。 

亚当·斯密的小学时代

1730年也就是斯密7岁时候在家乡苏格兰一所学校上小学,这是斯密接受启蒙教育的开始,这座小学名字是“寇克卡迪(Kirkcaldy)学校”是一所市立的学校,“这所学校在相当有名望的戴维·米勒的领导下,造就了一批卓越人才。幼年的斯密在学校中以对书籍的热爱和超人的记忆而引人注目。斯密在卡柯尔迪度过了中小学生活。工场手工业和外贸相当发达的卡柯尔迪,使斯密对苏格兰社会有了一个朦胧的认识。”(《道德情操论》译者序言)1737年14岁斯密从这所学校毕业,转入到他中学时代的生活。

亚当·斯密亚当·斯密的中学时代

斯密在中学时代的资料我搜集到的比较少,从时间上看他是在1737年上的中学,那时候他是14岁,他所读的学校叫做“格拉斯哥大学(University of Glasgow)”,是他家乡一所中学,在中学时代,他遇到一位让他非常亲近的导师,就是弗朗西斯·哈奇森老师,“哈奇森以渊博学识与高尚人格给斯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道德情操论》译者序言)斯密对他称呼为“永恒的哈奇森”,在哈奇森老师指导下斯密研读了道德哲学,“他在该校的3年中,学习了拉丁语、希腊语、数学和伦理学等课程。他当时最喜欢的是数学和自然哲学,然而,这却不是他在其中显示才华的科学。”(《道德情操论》译者序言)

与此同时,斯密在这个时期发展出他对自由、理性和言论自由的热情追求。可以看出,在斯密14-17岁这个时期,斯密是一个富有理想、梦幻和追求活泼的热烈的血气方刚的青年,也是使他感到非常幸福的生活时期。 

亚当·斯密的大学时代

1740年,“斯密作为斯内尔奖学金的获得者被推荐到牛津大学深造。在那里,他致力于钻研拉丁语和希腊语的古典著作,认真研究了《人性论》等当代和古代伟大思想家的作品,打下了坚实的古典哲学与当代哲学的基础。”(《道德情操论》译者序言)

他17岁时就到牛津大学去求学(那时他是骑马去的)在那里呆了6年。但是牛津到后来才成为一个高等学府,当时还不是个学习集中的所在,大多数教授久已公然放弃了教学工作。

亚当·斯密斯密曾在1940~1946年间在牛津大学求学,但是在牛津的毕业生名册上并没有他的名字。在福斯特先生所著的《牛津毕业生》一书中仅记载亚当斯密在牛津生活的琐事,却没有提到他毕业的事情;然而,从罗杰斯教授对巴利澳尔学院食堂帐簿所做的调查充分证明,亚当斯密确实获得的牛津大学的学士学位,不知什么原因,他的名字并未出现在正式的毕业生名册中。

亚当斯密的文学观不太合当时人的口味,因为他崇尚古典派,贬抑浪漫派。他认为莎士比亚的剧作虽然情节动人心弦,但并不能称为优秀戏剧。而亚当斯密曾梦想过有朝一日能成为有名的诗人,因为亚当斯密厌恶“无韵诗”,他认为从文学作品的美感来看,同时要克服的困难是由成比例原则出发,所以他非常喜爱“押韵诗”;因为创作的过程有种挑战的精神存在,而且“押韵诗”没有确实内容,但是亚当斯密一生都没有创作过任何一首“押韵诗”,他曾说如果作“无韵诗”的话他可以出口成章。就这一段话来看,亚当斯密承认自己是个失败的诗人,因为他终其一生没有实际创作过自己欣赏的“押韵诗”,而“无韵诗”他又不屑写,所以有此结论。

一个外地旅行者于1788年看到在那里举行的一次公开辩论时,感到非常诧异。所有4个参与者,在规定时间内都默无一言,都在阅读当时流行的小说。由于那时的风气是,进行讲授只是例外而不是常规,因此斯密在学习过程中大都是无所师承的,自己认为读什么书适当就读什么。

亚当·斯密离开牛津大学的原因,斯密认为,格拉斯哥大学远优于牛津大学,根据自己的体验,他感到牛津大学是智力窒息。在《国富论》第二章国家财富,斯密写道:这所大学大部分教授们,为了传授他们认为正确的道义,甚至完全放弃了教学的原则。有一次他几乎被学校开除,原因是在他房间里发现了一本大卫·休漠的《人性论》,认为休漠即使可能成为一位哲学家,读他的书也是不相宜的。斯密经常抱怨说,牛津大学官员的朋友一旦发现他读一份戴维·休谟论人性》,他们随后没收了他的书和并对他进行严厉处罚。然而,斯密利用这次机会,便去了牛津大学图书馆在那里寻找自己喜欢看的书籍,斯密并没有认真去学习自己的专业,所以说斯密在牛津大学不是一个幸福的学生,在临近毕业前夕,斯密的精神状态临近崩溃。

根据威廉·罗伯特·斯科特说:“斯密在牛津读书时期几乎没有什么是有助于他的。”斯密也在后来讲到:“在牛津的时期对他后来的毕生事业没有多少影响”。所以他在1746年离开了牛津大学。  

《国富论》关于亚当·斯密的性格

斯密从小是个瘦弱的孩子;从孩提时代起他就养成自言自语的习惯,一生未改。虽然从早年起,甚至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会不时发生神不守舍状态,斯密在陌生环境发表文章或演说时,刚开始会因害羞频频口吃,一旦熟悉后便恢复辩才无碍的气势,侃侃而谈;而且亚当斯密对喜爱的学问研究起来相当专注、热情,甚至废寝忘食。

亚当斯密常想事情想得出神、丝毫不受外物干扰;有时也因此发生蠢事,例如:亚当斯密担任海关专员时,有次因独自出神将自己公文上的签名不自觉写成前一个签名者的名字。还有一次,在某个晚宴上,亚当斯密突然开始对当时一位有威望的政治家在公开场合的行为提出强烈的谴责,但接着他发现隔桌有那位政治家的近亲,便顿时住口不说,马上陷入沉思,而嘴里嘟哝着:“畜生,畜生,都是真的。”这件事显示亚当斯密会坦率的说出自己的看法,又尽量避免做出对人无理的事。另外一次斯密在达尔基思用晚餐时,德契斯特勋爵的两个儿子也在场。话题集中在德契斯特勋爵的领地和他的工作上,这时亚当斯密终于插嘴说:“对不起,德契斯特勋爵到底是那一位?我好像没有听说过他。”这事件表示亚当斯密仍有平常人有的缺点,他不是个圣人。  

关于亚当·斯密的轶事

尽管斯密一生未娶,但是它将书籍作为自己众生的伴侣,他曾说过书籍就是我的情人这样话,他还说“我别无所好,所好的只是书”,从中我们可以看到斯密是一个非常喜好书籍的人。有一次亚当·斯密向他的友好卖弄他所珍藏的书时,就是这样形容他自己的。他肯定不是个仪容漂亮的人。我们从一个大纪念章上看到他的面相,下垂的眼皮,深眼窝,下嘴唇突出,一个大鹰钩鼻子。他一生受到过神经方面的折磨,他的头摇晃不定,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怪模怪样。

《当代》杂志对斯密的描述是:斯密比较偏心,但作为一个仁慈的智慧,滑稽不在头脑,独特的生活习惯与言论和步态和微笑“难以形容的仁慈”。他被称为经常谈论自己,并不定期以法术想象疾病。

斯密经常被描述为原型心不在焉教授。据报道,他是有书籍和文件堆叠在其研究报告中,与发达国家的习惯,他在童年时的发言,并微笑着对自己在全神贯注交谈看不见同伴。讨论了各种轶事他恍惚的性质。

此外他还以常常会处于游心于物外的状态闻名。当18世纪80年代斯密接近50岁时,爱丁堡居民在一个欢乐的场面上,以合乎礼仪的方式款待他们最杰出的公民。这时他穿着件浅色外套,短裤,白丝袜,有扣的鞋子,戴的是平顶周边的海狸皮帽,拿着手杖,在一条用圆石砌的路上行走。但是他两眼望着天空,口中念念有词,像是在唠叨些什么。他每走一步就要迟疑一下,似乎想换个方向走,甚至想倒退着走,一个朋友说他样子就像个蠕虫。在地上爬。

又一次,在爱丁堡与一个声名显赫的友人同走时,他的扈从边向他敬礼为送上他的手杖。对斯密说来,这类事已经有过无数次,但他这次面对这位工作者突然陷人了催眠状态。他用手杖向对方回礼,更使他的客人惊异的是,他毫发不爽地用他的手杖向他的扈从重复了后者对他的一举一动。当这一符咒的魔力解除以后,斯密却站在一长段踏级的顶端,手里仍然拿着手杖,全然不知道他刚才的那番出格举动,他把手杖搁在一边,然后从刚才谈话的中断处继续谈起。

有一个故事,据斯密说,他去查尔斯汤森参观一家工厂,在和塞黑讨论自由贸易时,他自己走进一个巨大的鞣坑从他不得不被删除。

另一期节目记录,他把面包和奶油制作成一茶壶,炮制喝,并宣布这是最坏的一杯茶。

1751年斯密28岁,受聘为格拉斯哥大学逻辑学教授,不久又受聘为伦理学教授。格拉斯哥与牛津不同,后来成为所谓苏格兰启蒙运动的重要中心,以拥有一批出色的有才能的人物而自豪。但是它与现代的所谓大学这一概念还有很大差别。比较古板的一派教授,对于斯密轻率而又热情奔放的那种作风,并十分不以为然。他做礼拜有时会面带笑容(那时他无疑正沉溺于幻想中);他是那个令人厌憎的休漠的坚定不移的朋友;他向大学会请求准许免除在上课开始时举行祈祷;他析祷时带有某种“自然宗教”风味——所有这些他都受到了时人的指摘。如果我们知道斯密自己的老师赫奇森在格拉斯哥曾创立新学风,拒绝向学生用拉丁文讲课,那么对以上所述就不足为奇了。 

亚当·斯密的一生挚友

斯密一生最好的朋友就是戴维·休谟。在大约1750年时他认识了戴维·休谟,两人成为亲密的好友。即使两人距离相隔多远,也会持续的通信保持联络。由于亚当斯密在1773年初步完成《国富论》时的身体状况已衰退许多,他深怕自己历时九年的著作会没有出版的一天,所以那时斯密便指定戴维·休谟为遗稿管理人。但是在《国富论》出版二个月后,戴维·休谟便因病去世;令人感到兴趣的是,在1776年1月戴维·休谟订定的遗嘱中,指定亚当·斯密为遗稿管理人。这件事让我们知道这两人之间深厚的友情,不会因其中一方去世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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