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7年3月27日，趁着久雨后的第二个晴天，妻子邀我回趟涟源，帮9O岁老父亲的菜地里下点种子。9:26从娄底坐7273次列车，10:3O到涟源。岳父家与火车站相邻，下车后走几分钟便见到了老人。因一直下雨，加之近段事情较多，这次隔了近一个月时间才回涟看望。进屋叫一声爹爹，双目对视的那一刻，我和妻子的心就乐起来了。因为老人家那幅精气神健康态，令人倍感欣慰。 进屋休息片刻，妻子照常用从娄底带回的莱，准备3人的午餐，我则去屋旁的地里扯草挖土。配合默契。12:4O吃午饭。我照常陪岳父喝杯米酒。 今天的温度也升高了。岳父喝完酒，端着饭坐到开门口通风处，我为老人摄下这个镜头。  平常自家种菜，我负责挖土栽菜下种盖灰打架子，妻子负责施肥淋菜摘菜。各有其责。妻子浇肥的样子，还是有40年前知青的风釆吧。 种子下了，肥浇了，盖灰肥的事让我来。不要多久，春天的种子定发新芽，播种的希望便可实现。这就是劳动的快乐。 菜地里，箩卜、大蒜、冬苋菜等仍旧绿油油一小片。岳父偶而这样感慨:你们勤快一会，我就方便好久。 吃过午饭，岳父又要去井里挑水。妻子抢过扁担，我便跟着去了。这虎形山下的虎泉井，水质优良，蓝田街上许多居民，都来挑水。为卫生起见，民光村村民还修了井盖。 邻居家的小黑，常来岳父家讨点吃的。吃中饭时，老人家也不忘给它留两块肉。并说，现在的狗也只呷好的。 堆在灶房里的这些干柴块，都是岳父从山上捡回来的。平曰里，他一般就用柴火煮饭吃。 妻子挑水进屋。看见门外那两条竹櫈了吗？岳父刚刚用红布条绊了一下。坐了几十年舍不得丢，也不要我们去买。还自言自语，怪那做竹櫈的竹钉没钉到位呢。 老人家让女儿挑来的水，放到他习惯的位置。但还隔了点，让我再来弄弄！ 下午3:00，岳父的手机响起，原来是一位爬山的伙计查岗来了。哦，我家里来客了，就来就来！临出门时，不忘喝口水呵。 换了解放鞋，关好门，拿了根最近才带的拐棍，爬山去啰！父女俩一前一后，跟爬山爱好者上山去也。爬完百余个水泥梯，走进了半山腰。路，虽还算宽，却有些崎岖不平。但这在9O岁的岳父脚下，觉得很好走的啦！我叫住妻子，父女俩回头一笑如何？这穿红衣服的爬山客，与她妹妹‘准备下山了。刚才打电话查岗的，原来是她哟。我顿生感激之情，请她姐妹俩一起合个影。还知道了她姓梁。快到虎形山上的新药王殿了，老人可没表现出疲劳的样子哟！本想在药王殿拍张照，可那些老人说拍不得的，不吉利。在药王殿旁边的空坪里，岳父与他的伙计聊了会天。抬头看看新建在药王殿旁边的七层灵塔。两位老人在交流着看法。最后听到他们的共识是:还是埋到土眼里划的来嘀。父女俩走在下山途中，把美丽的景色抛在身后。到出口了。您看出老人疲惫的样子了？我们夫妻俩要赶下午5:.22的7274次列车回娄底了，岳父把我们送到家门口。彼此道一声珍重。没有太多的叮嘱。与我岳父打交道，心，就是这么简单而透亮！只是朋友们看到那两层的红砖屋，和屋门前那七七八八的杂物，不要误解6个当儿女的不孝敬老人。因为，我岳父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还不要一个月，便是岳父90岁生日。在正月初二我发过的《致敬.我的岳父》的文章里，曾预测过老人的态度。在春节及后来的日子里，儿女们多次相商，为他办酒祝寿，却都被寿星本人所否定。每每儿女们劝说老人不要为钱的事担心，他说崽女的钱也是钱。甚至放出硬话:你们读书的读书，上班的上班，如果硬要这么做，我一个人出去。但愿各位亲朋，能够理解老人的心。我今天写此美篇，也是有心而为。权当是二女婿献给老岳父的一片至诚。乞求老天开恩，但愿十年以后，再为百岁老人祝寿贺生。因为，我的岳父，有他的主见，有他的思考，有他对儿女的深切关爱，更有他别样的自享天伦！胡云生，作于7274次列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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