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住可否习惯,吃的大胆且旷野,但见到的女子大都娇小、轻声细语、柔里柔气。为何用旷野,可以用这个词的意境想象下,视线所及的东西,带土或者带枝叶的拔或者折过来,洗一下、烫一下就吃了的。虽然整个贵州都是绵延的山脉,但还是想用下这个“旷野”。看见、拔来、吃了。多简单、多爽快。反而与关中那旷野的黄土平原形成鲜明的对比。菜取来,一根一根摘了,洗净,切好,摆盘,做更是不同。一样面都能做出花来。但关中的女子却不那般柔嫩,不那样精细。关中的女子似乎才是真的旷野与大胆。哎,环境与吃与人真是互补,调和。彼此互相欣赏才行的,要不然怎么容得下大范围的相异。 从来到这里,连续三晚上吃同一家的酸汤牛肉。酸汤牛肉,其实就是贵州的火锅。只是汤不同。清汤,酸味。贵州有三酸(现在知道的是这么多),酸汤,清淡的酸,汤底是蔬菜调制的,第一口没意思,但你会惦念哪个味道。所以才会连着去吃。第二酸,红醋的酸,红醋,玫瑰米醋,大米酿造,呈透亮色。贵州当地人用的一部分醋,比较清爽,当地泡菜腌制用的较多,刚来以为泡菜是用冰糖与盐腌制,后来多家印证,其实是红醋与冰糖。看起来透红,吃起来酸爽,冰凉。第三酸,贵州最具有当地特色的酸,估计就是虾酸了。具有“开店十里无市”的传言。因为那味道,哎真是够了,无法形容。臭豆腐简直不能比。臭豆腐还能存在于市,虾酸都是菜市场,荒芜地开店。左右邻舍,上下店铺,根本不能常待人。虾酸是发酵酸。据说是贵州一直经济落后。剩饭菜也不舍得丢掉。会一直放着,潮湿多雨,存放发酵,发酵的味道刚好弥补平淡日子的滋味。有一点想不通,经济平淡,饭都不够吃,怎么会来的剩饭,而且还从剩饭的存放中找出生活的美味来。哎,很多传说呀。逻辑在哪。不知道。就不能说人们因为阴雨的环境找到的发酵工艺,非得说人家很穷,才有剩饭吗。工业社会传工艺,农业社会传穷酸。反正虾酸很有名。但快绝迹了。没人受得了那味道。没有市场受的了那味道。如果改良工艺去味,那还能叫虾酸吗。快要绝迹的美食。整个市,找到有规模的就一家36年老店。问来不来,你接受我的味道我就来,考虑好,到底能不能接受。 继续说酸汤牛肉,吃惯了浓汤火锅,第一次吃酸汤,还真没味道。一点酸,跟煮的西红柿汤锅没什么两样,要以酸汤论真是清淡到没什么可说。当地的土碗,一锅汤,一大盆现切的牛肉,一大框洪根的蔬菜。一碗辣椒面上放跟洪根的香菜,不给切碎也就算了,总该扯开叶片子吧。牛肉是当地的小黄牛,不去皮,烫过后厚厚的牛皮胶原蛋白,透黄色、嚼都嚼不动。手搓辣椒,大花的干辣椒面,浇一点汤汁,蘸那七生的牛肉块,辣到不行,管嚼烂与否,哪管带血丝,赶紧咽了,夹一口菜,管他狗肉香还是洪根菜。压住冲的辣味才是真,真是一物降一物,物物皆可吃。第一次下来,只记住了梅酒,和那大花的手搓辣椒。蘸着,看着都香,虽然辣到上火,又是连续几天的止疼药片。也不管了。大花的手搓辣椒,不知道几人有共同的回忆。小时候总要将那包起来,放上盐,方便面调料。用手指蘸一点点,或者用热油浇过,多放点辣椒籽的那种,蘸着馒头吃。小时候的衣服换洗完全不受自己支配,早上起来,衣服早被收走,床头已经是干净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兜里的东西。不是什么都可以给家长翻出来的。比如小玩具、比如弹珠、比如画片、比如辣椒面。记忆太深刻。为了藏点东西,发育未全的智力要不断的的想招数。现在来看看小侄女每次跟我耍的花招,真的是家长不在意。要是真较真,早被揪住了。父母的用心和不跟我们较真的心情与容忍。也就父母有。 又去吃,是因为下了一天的雨,蒙蒙的,湿湿的、又想起那清淡,贵州潮湿,吃辣比较重,去湿气,这次不吃辣椒了。与这烟雨一般,清淡就好。想想那看似都带着雨滴的菜叶子。也是与这天气相配的。不吃辣椒,就陪酿造的梅酒,甜甜的,略带辣味。都说贵州自酿都是高度数,但两天尝下来,没感觉。跟饮料似的。就是略带甜辣。只吃菜,偶尔挑几片切薄了的牛肉,一定要多煮会。哎,吃七生,甚至五六生的,都是怎么想的。酸酸爽爽,配这天气。清清淡淡。烫又不浓,用土碗舀来,后味还挺让人回味。咂么咂么。 又去吃,这次人多,好几桌的同事。一领导走来,小刘啊,性格很活泼啊。培训就记住了你,来几天了,还适应吗。性格真活泼,哪是,要是真活泼,咱两早是哥们了,怎会到今天,除了工作与你还未多说过一句话呢。有时候,多话是无奈,不是自愿。每次面对几百页的PPT需要讲。都要做心里建设的。谁哪有那么多话,哪个场合都可以讲呢。如这酸汤,烈的是辣椒,酸还是清淡的酸。酸汤牛肉,酸才是真宗,辣也只是贵州潮湿的天气需要。只是这次,老板又自酿了新酒。三杯米酒,还以为是前两日的梅酒,细雨的微风一吹,上头。都没洗漱、从九点睡到七点四十。早晨的风,还是那么湿润。自酿的度数真的这么高啊。
一早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改,就咂么几句话,哎,不是文艺人非要做个文艺项目。煎熬是真。就不能派个文化人来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