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使大家明辨是非邪正,先将齐志军先生编撰的《锯解秤砣》——“应病与药”一文敲击在前。 公案原文: 严阳尊者见赵州。有僧问:“如何是佛?”云:“土块。”“如何是法?”云:“地动也。”“如何是僧?”云:“吃粥吃饭。”又问:“如何是新兴水?”云:“面前江里。” 师云:似这般法门,恰似儿戏相似。入得这般法门,方安乐得人。如真净和尚拈提古今,不在雪窦之下,而末流传习,却成恶口。小家只管问“古人作么生”,真如又如何下语,杨歧又如何下语……尔管得许多闲事!瘥病不假驴驼药!若是对病与药,篱根下拾得一茎草,便可疗病。说什么朱砂、附子、人参、白术…… 锯解秤砣: 洪州新兴严阳尊者,讳善信。初参赵州,者问:“一物不将来时如何?”州曰:“放下著。”者曰:“一物不将来,放下个甚么?”州曰:“放不下,担起去。”者于言下大悟。 住后,僧问:“如何是佛?”云:“土块。”曰:“如何是法?”云:“地动也。”曰:“如何是僧?”曰:“吃粥吃饭。”问:“如何是新兴水?”曰:“面前江里。”曰:“如何是应物现形?”师曰:“与我拈床子过来。” 师常有一蛇一虎,随从手中与食。 大慧禅师评论说:象这种极其平实的法门,在外人看来,就好象儿戏一样。若真能入得这种法门,那才是真正安乐自在的人呢。他是那么地平实,即使蛇虎直接吃他手中的食物,也平常得很呐。你看他答得多么平常:地块、地动、吃粥吃饭、水在江里。同样的话语,不同的人讲出来,意境就不同。比如,真净和尚拈提古今,开口便骂,其意境却不在雪窦之下。而“末流”之人传习真净这些话,却是恶口! 那些“小家”之人,只管问古人怎么怎么,真如和尚说什么了,杨歧和尚说什么了……他说什么自有他的道理,你管得了这么多闲事吗?佛法是应病与药,人若有病,不吃驴驼的药,因为那不对症。若真的对了症,从篱笆根下拔一根草,也能治好病。治好病即得,还管他“朱砂、附子、人参、白术……”干什么! 佛令他的弟子周利盘陀伽持诵“扫帚”二字。周利盘陀伽持诵不辍,直证阿罗汉果。哈哈!这即生能证阿罗汉果的“扫帚”法门,该归入那个次第?该属于上、中、下何等啊?(驳:汝如此“锯解”,拿自己还不懂的事儿问根本不懂之人,这不是在“以盲引盲”蒙骗人呢吗!其实,佛经云:“佛说一切法,为度一切心,若无一切心,何用一切法。”又云:“归元无二路,方便有多门。”这一切方便入门之法皆如敲门瓦子,一旦入门,还有什么高下之说!)
下面,以余之浅见,试参此则公案。
试参《宗门武库》第六十八则——“应病与药”公案
严阳尊者见赵州。有僧问:“如何是佛?”(议:此谓验主之问?) 云:“土块。”(议:此“无功用语”下显何?) “如何是法?”(此亦谓验主之问?) 云:“地动也。”(议:此亦谓“无功用语”,言下显何?) “如何是僧?”(议:此亦谓验主之问?) 云:“吃粥吃饭。”(议:此亦谓“无功用语”,言下显何?) 又问:“如何是新兴水?”(议:验主之问?) 云:“面前江里。”(议:此亦谓“无功用语”,言下显何?) 师云:似这般法门,恰似儿戏相似。入得这般法门,方安乐得人。如真净和尚拈提古今,不在雪窦之下,而末流传习,却成恶口。小家只管问“古人作么生”,真如又如何下语,杨歧又如何下语……尔管得许多闲事!瘥病不假驴驼药!若是对病与药,篱根下拾得一茎草,便可疗病。说什么朱砂、附子、人参、白术……(议:此则语录谓师以举说公案之机接人度生之法。此亦谓不离本分事,可谓婆心悲切!)
附1:试参:“严阳尊者参赵州”因缘
洪州新兴严阳尊者,讳善信。初参赵州,州问:“一物不将来时如何?”(议:此谓:验主之问。师是来州前求证的。)州曰::“放下著。”(议:此谓:以用显体之举!即谓:放下法见之执,方谓亲切甚!)师曰:“一物不将来,放下个甚么?”(议:亦谓:验主之问?)州曰:“放不下,担起去。”(议:此举亦谓:以用显体。此语可谓以剿绝之力用之施为,令其就路还家。)师于言下大悟。
附2:严阳尊者语录
住后,僧问:“如何是佛?”(议:此亦谓:验主之问?)云:“土块。”(议:此谓:以用显体之举!师以此语泯却其由对“佛”、“佛性”之类的幻假名相崇敬的执著,令其明悟当下这无形无相,一念不生且了了觉知之性就是本自具足自他不二的本来面目。释迦佛腊月初八夜睹明星悟道后即云:“奇哉!大地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执著不能证得。”所以说,“妄心不歇,歇即菩提!”)曰:“如何是法?”(议:亦谓:验主之问?)云:“地动也。”(议:此,亦谓:以用显体之举!此“无功用语”实有截堵断流之力用!)曰:“如何是僧?”(议:此,亦谓:验主之问?)师曰:“吃粥吃饭。”(议:此亦谓:以用显体之举!此亦谓:以“无功用语”为人之举!)问:“如何是新兴水?”(议:亦谓:验主之问?)师曰:“面前江里。”(议:此亦谓:以用显体!即:以此语言之用,昭示彰显佛法实相无相之体。此即:婆罗提尊者开示的“作用有八”所示之义。对此,我人何不扪心自问,是什么在昭昭作用?假如人死后,四大假合之色身还在,为什么不能起这般般作用了?若因缘相契,岂不当下即明了么?于此,今举:僧问临济:“如何是佛?”济云:“即今说法者是,听法者是。”经云:“观语与义,非异非不异。观义与语,亦复如是。若语异义者,不因语辨义,而以语入义,如灯照色。”如是悟会,悟会如是,岂不直捷、简便!)曰:“如何是应物现形?”(议:于此,虽已明悟在堂,但,又如何起用呢?)师曰:“与我拈床子过来。”(议:此谓:以“以用显体”之举示其明体契用之法。此与“吃粥吃饭”之语可谓同一义理,亦可谓有异曲同功之妙!若是伶俐汉,当下即可明“用即体,体即用,体用本不二”之旨。) 后学:曹文贤 法名:明贤 2012年10月31-11月3日初稿 2013年4月7日第一次修订 2017年4月9日第二次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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