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米罗(Joan Miró,1893年4月20日-1983年12月25日),西班牙画家、雕塑家、陶艺家、版画家,超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是和毕加索、达利齐名的20世纪超现实主义绘画大师之一。 太阳前的人和狗 米罗
胡安·米罗的艺术代表了超现实主义的另一种风格,即有机的超现实主义。与达利的艺术不同,米罗的作品是令人愉快的。其画面洋溢着自由天真的气息,往往人见人爱。
米罗生于西班牙的巴塞罗那,1907年开始学习艺术,曾在巴塞罗那市的几所美术学校学习。他早年接触过许多前卫艺术家,如凡高、马蒂斯、毕加索、卢梭等人的作品,也尝试过野兽派、立体派、达达派的表现手法。在接受了各种可能的影响之后,他逐步探索出一条独特的艺术道路,形成了完全属于自己的个人艺术风格。当然,这成功还得益于他家乡美丽的自然环境和深厚的文化艺术传统。米罗的艺术是自由而抒情的。他的画中往往没有什么明确具体的形,而只有一些线条、一些形的胚胎、一些类似于儿童涂鸦期的偶得形状。颜色非常简单,红、黄、绿、蓝、黑、白,在画面上被平涂成一个个的色块。看起来,这些画自由、轻快、无拘无束。但是,如果你认为它们是漫不经心一蹴而就的,那你就错了。它们其实是艺术家自由幻想和深思熟虑相结合的结果。正如米罗自己所述,“当我画时,画在我的笔下会开始自述,或者暗示自己,在我工作时,形式变成了一个女人或一只鸟儿的符号……第一个阶段是自由的,潜意识的。”但是,“第二阶段则是小心盘算。”因此,尽管米罗的画天真单纯,仿佛出自儿童之手,但它们绝没有儿童画的稚拙感,它们是缜密思考后的流畅活泼。
《猎人(加泰罗尼亚风景)》创作于1923年至1924年,当时米罗开始抛弃魔幻现实主义,转向抽象,整幅作品神秘而生动。母题在构图中漂浮,大部分源于想象,包含有小丑般的生物、显微镜下的有机体或是性器官,从而创造出幽默意味的幻想。米罗还在画面右下方题写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字母,这也是立体主义采取的一种策略,可以强调出绘画作为平面标示的本质。在画中,黄色和橙黄的两块平面,相交于一条曲线。猎人和猎物都画成几何的线条和形状。一些不可思议的物体散置在大地上,有些可以辨认,有些好象暗示海上的生物或显微镜下的生物。 米罗与超现实主义联系最为紧密,该流派革命性的精神发生于达达主义在一战期间的反艺术立场,而且致力于从理性思考的束缚中探索梦境般的并置和自由。但是米罗拒绝成为该运动的正式成员,更喜欢寻找自己的路径。他灵动的想象影响了很多20世纪的艺术家,包括亚历山大·考尔德和阿希尔·高尔基。特别是米罗在构图上显而易见的自发性,掩饰于其下的,是一丝不苟的组织和安排。
这幅画又名《丑角的狂欢》,房间内的空气在颤动,因为有这些奇怪的生物,它们到处爬来爬去,毫无目的。画家自己似乎都已经晕头转向了。在画面底部左侧,一只小公鸡把身体伸展成一张弓的样子,它叫了太长时间,而且太过用力,所有的羽毛都掉光了,现在一定到了黎明时分。一颗星星穿过蓝色天空,可是无法看到其他星星是否还在。梯子的下面几级已经没有了。梦想是永无止境的。 有人吹着一个很大的白色烟斗,这个烟斗享受着扭动的乐趣。也许这是一个最后变成鱼骨的、被扭曲变形的吉他演奏者?音符乖乖地整齐排列在后面的墙上。一只好奇的蝴蝶从纸盒子里面冒出来,就像一个玩偶盒,它在玩一个球,旁边是穿着靴子的大提琴。大提琴的胳膊很细,形状类似把手,还有一个半红半蓝、如铜钹一般的圆脑袋,下巴上是耙子一样的胡须,嘴里叼着长烟斗,上面两撇夸张的、好似打过蜡一般的胡子。 两只猫穿着条纹套头衫,一起玩一根线,假装那是个毛球。它们不饿,所以蓝色桌子上翻腾的鱼也没啥好怕的。它可能是那种靠大脑就能活着的鱼,所以那颜色就足以让它以为自己是在水中畅游了。也许大海已经风平浪静,就在那里,在窗户的另一边。这真是美丽的一天。是的,一定是这样,海就像这幅画一样平。那个球也是,它看起来无法集中精神,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地面还是天空,或者为什么要搞清楚呢?这些选择总是很麻烦。旁边的苹果也不会有异议,它多少知道一点关于大地和天堂之类的事情。哎,可别再聊这个了,就咬了那么一小口,没关系的。一本书的书页们自己在翻篇,疑惑地读着上面的文章。学校今天关门了,三角板离开那里,在和墨迹们一起找些乐子。 丑角的戏服破成碎片,到处散落,颜色在空中漂浮,仿佛五颜六色的气泡。世界已经屈服于令人快乐的疯狂之中。引向天空的梯子在确保不会让天空塌下来。看起来,它很确定,因为把下面几级横木拿走的人要确保没人能爬上去。这个想象中的世界开始攀升,越升越高,升到塞壬海妖们飞翔的地方。天空看起来有些分神,它让一颗红色的小星星掉在地上。米罗把它收了起来,有一天,他会把这颗星星带回它的家,看着它与其他群星一起,共同起舞。
《人投鸟一石子》作于1926年。画面看上去很简单:蓝和黄把画面分割开来,画的右前方立着由软绵绵的曲线构成的形状奇特的人,左后方则是一只鸟,石子在画面留下了它运动的轨迹。黄色沙滩隐喻了乳房和性器官,这是画家对情欲——生命原动力的幽默赞美。
头像 米罗
《荷兰室内之二》米罗从斯蒂恩的绘画《猫的舞蹈课》着手,把它改画成《荷兰室内之二》,这是一些无定形的形状,漂浮在含糊的空间里,是一幅生动的梦间幻影。斯蒂恩原画当中的多数人物和物体,都有保留在画里,如何解释这些人物和物体,看来是令人迷惑的。从窗洞里窥视的人物,已经变成了一团鬼气。米罗画的一组人、物,都包罗在一个略呈椭圆状的色块之内,端部有一个箭头和一个小怪物,看上去是受到斯蒂恩画中紧凑的人物构图的启发。 在这一段平静和抽象间隔之后,米罗继续搞他的带有野性的绘画,《托儿所的装饰画》是一幅最大的作品。虽然看上去很强烈,如在鲜蓝的背景上画了黑色和红色的怪物,但这些兽类却并不怎么吓人。即使在艺术家心目中最凶残的兽类身上,人们也感到艺术家那慈祥的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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