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读埃里克·霍弗系列01 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我太消极,反正香帮里有些帮友——我的热情,好象一把火,燃烧别人的沙漠——我瞅得怪累的。因为我一直强调理性客观中立,一直强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一句话,自立自治自利,三自没有完成,少扯蛋。 还有一件事,在某个群,由于对某个公众人物的评价意见不同,一个群友对我愤怒至极,大骂,买了我的书,根本看不下去,现在看了我的发言,恨不得扔到茅坑里。我诚恳地回他:你家茅坑难道不怕堵吗?没想到他马上变了频道:丑女多怪,不理你了。 确实是丑女,也确实多怪:你看看这个爷们,吵架的时候变了三回频道。比女人还那个。对于某个公众人物的评价,完全可以人言人殊,而且,我认为他是在不了解那个公众人物的基础上,对其评价的。所以我给他的忠告是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合为明智。但他马上变频,扯到我的书。不喜欢我的书,跟我们对这个公众人物的评价有毛关系呢?而且,之前咋不反馈一下呢?天天一个群,你居然憋到现在,多委屈自己呢?在我看来,根本不是他家茅坑堵,明明是他自己的嗓子眼儿堵嘛。最后,看我担心他家茅坑要堵,他居然又变频,攻击我人丑——我是人丑,可是,这跟我们争论的第一个议题,你大骂某个公众人物恶心的不行,我建议最好对人家有个足够的了解再恶心不迟,明明已十万八千里嘛。难不成真的是你帅你有理,我丑我没理?总之,网络上给我展现如此生态,让我很无语哈。 其实我是真纳闷,就是:有些人的愤怒是从哪里来的;有些人的暴躁,到底是想干嘛?文学上有愤怒的葡萄,社会上有路怒,现在,有网怒。我的意思,怒也有个章法,问题你没扭。叫人瞅得也怪累。 有鉴于此,只好拖出美国那个神奇的作者,埃里克·霍弗,和他的神奇的著作《狂热分子:码头工人哲学家的沉思录》,给大家降降温,消消暑? 还是那句话,人丑就要多读书。否则以后跟人辩论,直接因为人丑就被宣判出局了呢! 霍弗:很多人参加革命运动,是因为憧憬革命可以急速而大幅地改变他们的生活处境。这是个不言自明的道理,因为革命运动明明白白就是一种追求改变的工具。 糊涂:革命就是,我要什么就是什么,我喜欢谁就是谁! 霍弗:有成就感的人会把世界看成一个友好的世界,并乐于看到它照原样保持下去,但失意者却会乐于看到世界急遽改变。哪怕我们自身的处境是由能力、个性、外貌或健康等个人因素造成,我们还是会坚持向外寻找理由。 糊涂:冯兄说,立宪是富人的本能,革命是穷人的狂欢! 霍弗:发动法国大革命的那一代人都深信人类理性的全能和人类智慧的无边—诚如托克维尔所言,人类从来没有这样自负过,对自身的全能也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信心。随这种夸张自信而来的是一种改变现状的普遍热望,它会不请自来地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冒出来。 糊涂:我有一个愿望,长大以后种太阳,一个种在南极,一个种在北极,不烤死你们,我不歇心! 霍弗:怀有大希望者的力量可以有最荒谬的来源:一个口号、一句话或一枚徽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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