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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读书】如何开展境外矿产勘查与投资?

 大宇大宇 2017-07-02

作者:迷路

网上盛传着一张照片:一位老人身穿黄色登山服,背着双肩包,站在瘦骨嶙峋的山脊,身后是茫茫一片冰川,冰天雪地里对着镜头微笑。照片中的主人公就是刘益康,这张照片是他第三次进入北极圈登上格陵兰岛时所摄。作为我国矿产勘查开发“走出去”和“引进来”战略实施的探路者,叩响世界矿业大门的第一人,刘益康先生最早把世界顶级矿业公司的勘探运作模式介绍进入中国。如今他的足迹已遍布世界60多个国家。

这位年过七旬的地质勘查界的老前辈,已然是风和雨的老熟人了,身上却始终洋溢着无限的活力与激情。风雨磨不灭他年轻的心,他却把风雨给看老了。 “每次我回到安静的家中,都对自己说,可以停止下来了。但休整一个月后,我又筹划上路了。这时,我懂了我父亲,为什么在上世纪40年代的战乱中,还要每年去甘孜、凉山、西藏、青海采集标本。”

2007年,刘益康先生把自己20年间游弋于国内外商业性矿产勘查市场的所见所闻与心得,写成一本名为《神眼之光——商业性矿产勘查》的著作,勾勒出了一幅商业性矿产勘查的全景图,为国内勘查地质学家、矿产勘查投资人、勘查管理者们提供了宝贵的海外找矿经验。《神眼之光》一经推出,迅即成为矿产勘查畅销书。之后五年,刘益康先生笔耕不辍,面对国际矿业新的形势,把境外矿产勘查信息及运作方法、实战的经验和教训进一步系统化,推出了案例更新颖、内容更翔实、观点更契合现实的新作——《神眼之光》的姊妹篇——《寻宝秘笈——境外矿产勘查》,再次把境外找矿运作的“招数”和“套路”分享给地矿界的同仁们。该书面世后,一时间洛阳纸贵,刊印的几千册书很快销售告罄。

目前,我国拥有全球最大的找矿勘查队伍,但在国内有限的找矿区域,已容纳不下2340家地勘资质单位,勘查产能严重过剩。值此矿产勘查业的低潮期,矿产勘查应向何处去?面对新的矿业周期,矿产勘查业路在何方?

“应当说,矿业再次崛起的机遇在境外。”刘益康表示,中国的地勘业不仅要立足于国内,而且要融入全球的矿产勘查市场。市场的“无形之手”,以无比强大的力量,推引着勘查风险资金、技术力量在全球流动,最终必将流向那些找矿潜力大、矿产勘查开发条件好、投资风险相对较低的国家和地区。到境外投资矿产勘查开发,去海外寻宝,已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潮流。

勘查公司和勘查地质学家能否打开国际矿产勘查的资本市场,关键在于他们的“找矿故事”能否打动人心。那么作为中国矿产勘查“走出去”的第一人,刘益康先生又是如何诉说自己的“找矿故事”呢?境外矿产勘查又是如何运作的呢?

《寻宝秘笈》从境外矿产勘查的市场主体、投资决策、资本筹措、商业模式、勘查信息、技术标准、全球矿产勘查市场动向等角度,以生动和大众化的言语,介绍了境外矿产勘查的运作方法、经验和教训。不管是勘查地质学家、勘查公司和矿业公司的管理人员、政策研究和投资界法律界人士,还是对境外矿产勘查感兴趣的读者,这本书都值得一读。

投资者投资矿产勘查的目的是赢利。如果我们依然恪守多年形成的“为地质事业发展、为国家找矿”的理念,在实际运作上就难免会走进误区。在我们“走出去”的初始,就要思考,以什么方式走出去赢利,在矿业生命周期的那个节点上赢利,赢利最大的风险在哪里。

境外矿产勘查,完全是市场行为。进行市场运作,就必须和各类市场主体打交道。首先必须了解,境外有哪些与矿产勘查有关的市场主体,以及它们的商务领域和运作特点。

我国“走出去的”地勘单位,按国内的思维习惯,乐于和国外各级政府打交道,还不善于和各类市场主体建立起广泛的联系,分享市场。

找矿人仍然是商业性矿产勘查市场的主体之一,位于矿业产业链的最前端。初级勘查公司是最重要的市场主体。有的初级勘查公司找到矿后,选择筹资开发的发展战略,就由初级勘查公司“毕业”,成长为大型矿业公司。初级勘查公司是我们“走出去”的最主要的合作伙伴和竞争对手,对初级勘查公司正确估价,可以说事关成败。

我国境外勘查项目数以千计,大规模“走出去”也有10年以上的历史,但在境外勘查中真正获得回报的却屈指可数。矿产勘查是长周期、高风险、高回报的投资,虽然不能要求都有回报,但大面积项目多年的投入看不到回报,就值得我们回过头来深思,到底在何处出了问题。

矿床学教科书,开宗明义就指出:“矿床是地质作用形成,符合当前经济技术条件和社会条件,可被利用的有用矿物堆积体”。全球顶级的矿业大学,科罗拉多矿业学院,却有句名言刻在学校的墙上:“能赚钱的石头才是矿。”境外矿产勘查失利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淡忘了,何为矿。我们把国内的矿产勘查运作思维方式、运作模式、技术标准、与政府打交道的经验、商业文化理念照搬到境外,来处理境外矿产勘查运作,必然会导致我们“走出去”战略的“水土不服”,也难免不重蹈国外勘查公司来中国“淘金”的覆辙。

要实现从境外矿产勘查到矿山建设生产的平稳过渡,取得产品分成和投资回报,首先要把好“走出去”的第一关,即根据海外矿产勘查投资决策标准,确定投资项目。

境外勘查投资决策,要参考其他公司“走出去”的经验教训。在海外勘查投资决策中,应当摒弃那种传统的、过于偏重成矿地质条件的勘查项目投资决策方法。海外矿产勘查投资决策,必须展望矿业勘查开发生产的全过程,有前瞻性,评估未来转让、开发、生产赢利的途径、可能性和风险,提高海外矿产勘查投资的成功率。例如,在境外,没有运输基础设施,地处遥远,不具成本竞争地位,不属于世界级规模的煤、铁、铝土、钾盐矿床、是没有勘查投资价值的。

80年代后期,刘益康先生第一次向国内介绍了“探矿权”的概念。在《寻宝秘笈》中,他再次提到进行海外矿产勘查投资,投资者必须拥有探矿权的权益。否则,投资项目被一票否决,可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并把探矿权类比为赌石。风险投资的回报,即探矿权的升值,在单个项目上,与矿产勘查的投入基本不相关,应依据“赌石理论”的启发,来做探矿权的评估。

矿产勘查属于高风险投资,就单个项目而言,投入与产出几乎没有相关性。这一点与一般制造业的工业企业和服务业不同。投入很大,血本无归,比比皆是;投入不多,收获甚丰,不乏其例。

从某种意义上说,矿产勘查业外人士,购买初级勘查公司的股票,就好像是进了一个“矿产勘查赌场”。对于广大的矿产勘查投资者来说,需要一个有保障的投资退出机制,在矿产勘查的任何阶段、任何时刻,可以通过退出来实现投资效益和回避风险。

因为矿产勘查的高风险,除了像必和必拓公司、力拓公司、英美公司、巴厘克公司、纽蒙特公司、淡水河谷公司等大型跨国矿业公司以外,一般矿业公司都不用自有资金开展矿产勘查。近年来,完全用自有资金和财政补贴,在境外开展矿产勘查的方式已受到质疑。用辛苦挣来的有限的自有资金,在缺乏退出路径的情况下,投入到境外勘查的高风险环境中,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项。

到境外开展矿产勘查,首先要有大量矿产勘查的商业信息,从中筛选,才能提高商业运作的成功率。

境外矿产勘查信息,不仅需要地质资料,还需要公司资料、市场资料。才能有效决策。获取勘查信息上,要舍得投入,它和勘查开发的投入比,是微不足道的。

以加拿大勘探与开发者年会(PDAC)为例,这是全球规模最大、影响力最强的矿产勘查会展,整个大会都表现出了矿产勘查全球化和矿产勘查商业文化的特色。1994年,在北京举行的国际地球化学勘查会议上,加拿大独立勘查地质学家J.巴拉克索问刘益康:“为何在国际地学的学术会议上,都可以看到中国的地质学家的身影,中国的代表团往往都是最大的,但为什么在商业性的矿产勘查会议上却看不到一个中国人?你是一名勘查地质学家,应该参加这个会议。”在他的帮助下,1995年刘益康第一次参加了PDAC大会。此后20届年会,刘益康参加了12届,成为参加这个勘查盛会次数最多的中国人。

国内有战略眼光的矿产勘查投资者看到,中国、印度、巴西、俄罗斯“金砖四国”,以及哥伦比亚、印度尼西亚、越南、埃及、土耳其、南非“灵猫六国”,这些发展中的国家,将支撑起未来数十年内矿产资源的市场需求。一位初级勘查公司的经理对刘益康说:“狮子醒来的第一感觉是什么,那就是饥饿,这就是全球矿产勘查的机遇。”中国被国际矿业界称之为矿物原材料的“饥饿的龙”。

最近几年,我国矿产勘查市场,可以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非常重要的标志,就是我国的矿业公司、地勘单位、矿产勘查投资者、勘查的技术劳务服务等,在这三四年内,以前所未有的步伐走向境外。在全球各个重要的成矿带上,在全球前80位的矿业国家里,都可以看到中国探矿者的身影。如果说行业低迷是摆在面前的现实,那境外沉睡在地下的宝藏就是地质人的诗和远方。

从坦桑尼亚的荒蛮山地,到赞比亚的热带丛林;从加拿大的萨斯喀彻温盆地,到格陵兰岛的极地冰原,刘益康先生总能与这些来自国内的探矿逐梦者们不期而遇。是这个世界太小了,还是中国矿业新一轮“走出去”的大时代已经来临?面对矿业的“寒冬”,我们该寄希望于地勘单位的改革,还是该另辟蹊径、寻找另一扇窗?刘益康先生在他的不世之作《寻宝秘笈——境外矿产勘查》中,用自己20年间国际矿业合作交流的经验,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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