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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7世纪捷克教育家夸美纽斯在《大教学论》中提出“班级授课制”以来，班级作为学校教育的基本组织形式，在促进学生发展、提升学校品质等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然而，在社会结构转型和教育深度变革的背景下，班级发展却面临着严峻的现实问题。 从问题的类型来看，主要有两类较为突出：一是传统行政班存在的必要性遭到质疑；二是传统行政班级如何优化。无论是哪一类问题，都需要我们认清现实中班级发展存在的问题。 班级发展的当代问题与挑战 近些年对班级发展的研究，无论是教育理论还是教育实践都有一定的探索。在理论上提出了“民主型班级管理”“自主型班级管理”“共生型班级管理”“人人参与型班级管理”等管理模式；在实践中也出现了“班组群”“班级教研组”“班主任打包制”等创新做法，这些都为班级建设提供了思路和方法。任何一种思路的选择都是为了解决和改善现实中存在的具体问题。因此，在选择班级构建的发展思路之前，需要准确把握当代班级发展面临的问题。就目前而言，在班级发展中有三个问题值得关注。 班主任工作角色发生冲突 现代班级管理的目标不再只是关心少数优秀学生，而是面向全体学生；不再只是关注学生的学业成绩，而是关注学生全面发展；不再是把学生当作被动地机械式接受者，而是把班级还给学生，形成自我管理能力；不再是把班级当作封闭且独立的个体，而是对外开放，接受更多的教育资源和更丰富的教育文化。班主任作为班级构建的重要组成成员，所扮演的角色也随着管理目标的变化而发生变化。 有文章认为：“从历史的维度看，班主任的角色将由传统的看管者转变为分数提高的第一责任人，进而成为学生成长的精神导师。从需求的角度看，学生、家长和学校对班主任的期待是个动态变化螺旋上升的过程。”[1]在日常实践中，班主任所扮演的角色越来越多元化，除了是知识技能的传授者，还是学生心理的疏导者、班级活动的指导者、家校合作的中枢者等。多种角色为班主任带来的是与角色相匹配的工作、责任以及期望与要求。 “班主任的角色冲突即是指由于各方面对班主任角色期望不一致而产生的班主任个体心理或情感上的矛盾和冲突”[2]，很多班主任常陷于因多重性与复杂性的角色而带来的冲突之中。如，一些学校、教育管理者、家长把学生的成绩、升学率作为衡量班主任工作的唯一指标，这与班主任遵循国家教育方针、教育目标培养学生的民主意识、创新意识有很大不同，导致班主任陷入矛盾之中，直接后果是工作力不从心、左右为难。角色冲突不仅影响了教育工作的效果，更影响了教师的身心健康。 班主任工作倦怠现象严重 在教育实践中，有调查发现：“班主任每天在校和学生一起学习生活的时间超过8小时，并且教学任务、安全责任与班级事务聚合在一起，每时每刻都不轻松。”[3]除正常的上班时间，班主任需要全身心投入到班级事务中，下班后的时间，班主任仍需要随时处理学生问题。班主任常常被认为无所不能、无所不会。杨坤据的“小学班主任工作压力的调查研究”结果显示，62.8%和30.4%的小学班主任分别感到工作压力“非常大”和“比较大”，总计为93.2%。[4] 班主任感到工作压力大的原因大体有两点： 一是班主任承担的工作过多。由于班主任工作性质以及社会、学校和家庭对班主任工作的过高期望，班主任承担了许多工作，而每一项工作都需要一定精力与时间的投入。然而，班主任的工作时间与精力有限，这就直接导致班主任出现职业倦怠。 二是班主任专业素养与专业能力不够。尽管班主任工作责任被无限放大，却是“十八般武艺并非都擅长”，甚至在一些工作领域出现不专业、盲目实践的现象。一些缺乏经验的班主任工作水平不高，难以达到工作要求，压力越来越大，倦怠情绪也越来越浓，最终使教师处于疲劳状态，失去工作热情与自信。 新型教育形式不断出现 在教育改革的浪潮中，新的教育形式不断涌现，这既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探索，如最近被热炒的“走班制”。学生根据自身的兴趣爱好、能力水平选择不同的班级、不同的教师。让学生流动起来的“走班制”模式正在改变着以班主任为核心的传统行政班级。“授课教师被赋予辅导员的职责，应努力成为学生思想上的引领者、学习上的指导者、心理上的疏导者、生活上的关怀者，带领走班课的学生在每周四节、两节甚至只是一节的上课频率中，形成班集体，让学生找到归属感。”[5]班主任的管理工作分摊给任课教师，任课教师不仅承担授课的工作，还需要担负一定的管理职责。另外，一些学校通过为学生配备导师的做法来取代或减弱班主任的职责。 从班级发展的历程来看，班主任作为唯一的班级管理者独掌管理局面，而当代班主任时常陷入角色冲突与倦怠不堪的窠臼，失去工作的积极性与创造性，管理工作“举步维艰”，班级呈现一种“岌岌可危”的样态。而“走班制”“导师制”等教育形式的出现更加速了传统班级管理工作的“消亡”或“转型”，这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如，在“走班制”的实践中出现了两种明显问题: 一种是“由于学生分布在不同的教室上课，班主任所管理的相当一部分的学生经常不在老师的视线中，班主任老师很难了解和把握每一个学生的学习情况和心理动态。”[6]这主要是基于班主任对学生在校学习情况、心理成长的了解与关注。当学生不在固定、统一的场所里，而是分布于校园里的各个角落时，教师要如何发现学生发展过程的一些不合适的行为或心理变化呢？当不能以一个标准规范学生时，如何实现管理的个性化呢？当家长不能从班主任处了解自己孩子在校的情况时，家校沟通要如何建立呢？ 另一种是“实行‘走班制’，按兴趣、程度选课，可以给一批自主性强、学习基础好的学生以更大空间，但是对更多学生来说，带来的则可能是无所适从和无法自控，结果将是强者越强、弱者越弱”。[7]这个问题主要基于学生在校期间获得的知识及学习能力方面的考虑。 “走班制”是否能实现“因材施教”的目标？是否会造成“适者生存”的现象？教师在长期观察学生、进行针对性施教时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这一系列的问题在“走班制”的实践中是不能回避的。不可否认，新的教育形式的出现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传统教育机制的不足，但新形式仍需要不断通过实践来证明其可行性与合理性。 整体上看，我们不得不发问：传统行政班真的走到生命尽头了吗？班主任真的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吗？新型管理形式真能成为普遍性的传统行政班的替代机制吗？我们在做这样哲学式的追问后发现，当代班级的发展需要找到另一种生命状态，需要重构班级工作机制，从而再次唤醒班级工作新生命。 组合思维与班级工作机制重构 在日常教育实践中，改进班级工作、激活班级生命力，最常见的有两种思路：一是通过提升学生的自我管理能力，使学生成为班级的主人，形成自我管理模式；二是通过提升班主任的专业能力与素养，使班主任面对班级工作时更得心应手。这两种思路更多着眼于班级的两个要素——教师与学生。但是很多努力的结果表明，仅仅将视角锁定在班主任与学生是无法应对新的时代发展与教育变革的要求的，班级工作需要从整体上来思考未来班级工作机制的改进和重构。 班级是一种重要的社会组织形式，管理哲学家查尔斯·汉迪（Charles Handy）对组织的研究对未来班级工作机制的发展思路具有启发意义。他提出用“组合思维”来建构未来组织形态下的工作和生活机制。 关于组合，汉迪提出：“组合是各种分项的集合，但这个集合要有一定的主旨，因为整体毕竟大于部分之和”，“工作组合描述了我们生活中的各种工作室如何融合并形成一个平衡的整体的”，“由于组织形态的改变，早晚有一天我们都将成为组合人，这难道不是个好消息吗”？[8] 从组合作为一种思维来看，汉迪认为在未来社会中人们需要以“组合”的思维来工作和生活，主要基于这样的思考：当今的社会已是出于非连续性变化的社会，应对非连续性变化需要使用一种“颠覆性思维”，组合思维相对于原来专一、自足的思维来说就是一种颠覆，未来的组织和工作生活正朝向追寻和建构组合的方向发展。 就其实质来看，汉迪认为的组合思维主要是指未来追求组织发展和人生充实的过程中，以多元化整体的思路来认识组织和人生，在此基础上来思考如何通过聚集和搭配组织和人生的多元化成分来实现理想的发展。 以企业组织发展的组合思维为例，汉迪认为：“最佳状态下的企业，总是在不断地重构，重新考量他们在当下应该如何调整业务组合，重新定义这些业务以及他们的市场，确保正在上升的业务能与下降的持平。”[9]在这里，组合思维就是一种组织不断重构的思维，将不同类型的工作与人员统合起来，达到组织效率的最优化。 除了组织发展，组合思维也可以用于个人的生活，汉迪认为组合状态的人不再是全部时间用来做一种工作，他能够设计并安排自己的组合式工作，同时平衡好各种组合之间的关系。[10] 根据汉迪的观点，这里可以从认识基础、实质和核心启示三个方面对组合思维作概括。在认识基础上，组合思维坚持事物整体由多元化成分构成，而不是由单一或少数成分构成；在实质上，组合思维是一种复杂性的系统认识和建构思想，也是一种整体认识和建构的思想；在核心启示上，组合思维崇尚在为事物聚集多元化成分之后把它们有机统合起来以推动事物整体的发展。 组合思维的这三方面的核心内涵意味着其具有更广泛应用的可能性，因为这种思维是一种对系统或整体进行认识和建构的思维，而万事万物本身就是一个个系统或整体。 回到班级发展问题上，由前面的分析可以看出，当前班级工作深受整体性的挑战和困扰，这类问题需要在整体上筹划班级工作的新机制才能从根本上得以解决。对于不堪重负的班级工作机制来说，组合思维应该是一种值得尝试的创新思维，这种思维的系统性正好与班级工作的机制性在层面上直接对应。 在组合思维中，未来班级的工作机制创新坚持的一个根本方向是创建由多元化具体班级工作组合的班级工作机制。虽然以往的班级工作也会实施一些工作上的合作，如班主任与其他任课教师的合作或班主任与家长的合作，但在组合思维下的班级工作机制将有以下两个突出特点： 1.建立“有质量保障”的合作。虽然“合作”在目前的班级管理中并不陌生，“家校合作”“班主任与科任教师合作”经常在实践中出现，但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合作”多停留于零散的、没有质量保障的共同从事某项工作，班主任需要时时关注工作的进展，随时处理工作中的问题。这样的“合作”没有从根本上缓解班主任的工作压力和心理负担，反而增加了班主任的工作压力。因此，“组合思维”下的“合作”与传统的“合作”最大的不同在于合作是建立在有质量保障之上的。 2.明确“订立契约”的分工。未来班级工作分工明确，而且工作是建立在双方共订合同或契约之上的。正如汉迪所说：“若付钱购买员工的所有时间，当需要的时候每个人都在，可能是很方便，但这样使用必要资源却未免有些奢侈。而将这种资源外包，在需要的时候通过签订合同的形式，购买他们的服务，会更为便宜。”[11]通过合同或契约将班级工作“委托”或“外包”给有专业能力、有资质的人或机构，以确保工作的质量。 与以往单一的、自足的传统班级工作机制相比，“组合思维”下的班级工作机制可以：明确班主任的核心管理工作角色、建设高质量合作的班级工作团队、为学生带来更为丰富的个性教育选择。这三个方面具体表现为： 明确班主任的核心管理工作角色 班级建设包含着大量的工作，小到细微的日常琐事，大到课程的安排。这些工作原本都是由班主任或少量参与班级管理的教师来完成。而实践证明，一些工作对于班主任来说不仅没有相关的专业性知识与技能应对，也没有充足的精力支撑。显然，这些工作会成为班主任的工作负担，同时，工作效果也并不明显，影响了教育发展的质量。 当今社会分工越来越细致，工作的专业化要求也越来越高，班级建设需要不同类型的工作人员相互配合。通过组合式管理，班主任本身可以释放原本与专业能力不匹配的精力与时间，将更多的精力与时间投入于班级核心管理上，明确核心管理工作的身份。如，班级开设“家长大课堂”，以前班主任需要做的工作有协调家长时间、确定课程主题及内容、确定活动流程等。这些琐碎的工作占据班主任大量时间与精力，而这些工作完全可以交给家长志愿者，通过家长志愿者来完成。班主任则可以将更多的精力用于系列课程的开发等核心工作上。 建设高质量合作的班级工作团队 新时代下的发展不只是个人素质的提升，更是一种组合能力的提升。“单人赛”已不适合快速发展的社会，如果没有成功的团队协作，个人也很难将自身的潜力转换成有效的生产力和创造力。 运用组合思维构建班级，在提升班级管理效率方面主要有两个途径： 一是选择更为专业的人承担班级工作。如，指导学生进行职业生涯规划，可以聘请专业的职业生涯指导教师对学生进行辅导来弥补班主任工作的不到位或缺失。 二是选择更有精力的人承担班级管理工作。如，一些任课教师在授课外有着参与班级建设的意愿与精力；校外志愿者或家长，有充足的时间与精力参与班级和学校活动的组织与家校合作的工作。这样，班级工作的团队不仅具有专业能力，而且具有充沛的精力，能形成高质量的合作模式。 丰富班级工作的内容，为学生提供更广泛的选择 在学校生活中，我们常见到学科教研组和年级组这样的组合。前者以学科为基础，探索教学方式、教学内容、教学技能的改进，更多侧重于课堂中教师教学能力的提升、学生学习能力的发展；后者以年级为单位，主要构成是班主任及科任教师，研究本年级学生的行为习惯、学习能力，制订出有针对性的教育措施。 然而，随着教育管理理念的转变，仅仅关注学生的课堂学习表现或某一方面的表现是不够的，还需要关注到学生的学习兴趣、与他人相处能力、心理发展程度等多方面。因此，组合式管理为学生提供了更多的选择，不同类型并具有专业知识与能力的教师将为学生带来更为专业和更具品质的教育。 以组合思维重新构建班级工作机制，明确班主任的核心管理角色，减轻班主任琐碎繁杂工作的压力，同时建立起一支高质量合作的班级工作团队，促进班级发展，最终丰富班级工作的内容，为学生带来更有品质保障、更广泛选择的教育。 组合思维下未来班级工作机制的基本要点 从前文分析来看，以组合思维来筹划未来班级工作机制是一个必要且可行的选择。接下来的问题似乎主要是如何推进组合思维下未来班级工作机制的建设，但在具体思考推进之前更为重要的一个问题是组合思维下未来班级工作机制到底是怎样的机制，这需要再从组合思维的核心内涵出发来回答。 作为一个系统认识和建构的思维，组合思维实质上为未来班级工作机制的设计与建构带来三个方面的启示：未来班级工作机制应该是一个由多元化具体班级工作有机组成的工作体系；未来班级工作机制的设计和建构应该坚持复杂性的系统观；未来班级工作机制应该聚集多元化具体班级工作并把它们有机相连。 因此，以组合思维建构班级工作机制不是将工作简单地叠加与拼凑，而是要形成形式新颖、技术独创、结构完整、功能协调的有机整体。这个有机整体里不仅有高质量的合作，也有订立契约的分工。在具体以组合思维建设未来班级工作机制的问题上，汉迪提出的“三叶草组织”形式提供了更具体的参考。 “三叶草组织”得以命名主要是“今天的组织由三种不同的人员组成，他们的期望不同，使用的管理方法不同，薪酬形式不同，组织方式也不同”。[12]具体来看，“三叶草组织”的三种人员分别是：核心人员，承担外包工作的独立专业人士或机构，兼职人员和临时工作人员。在“三叶草组织”中，这三种人员期望不同，也适合分别从事不同性质的工作。 在汉迪“三叶草组织”模型的启示下，组合思维下未来班级工作机制的基本内涵应该包括以下三个部分： 由把握班级核心、关键问题的“合伙人”组成 这一部分主要由班主任及个别重要学科教师构成。核心部分的人数根据学校具体情况而定。这部分人员在班级建构中是稳定的，把握班级发展的核心科目、关键问题，并对班级构建有方向性的指导与引领，确保一定的中心凝聚力。核心人员之间建立一种“合伙人”的关系，把班级建构作为共同的责任。组合思维下的班级工作将班主任或核心教师从繁琐甚至是乏味的工作中释放出来，但同时也对班主任及核心教师的协调、管理能力提出更高要求。 具体而言，在此工作机制中，班主任需要做三部分工作： 一是联接班级管理的各项工作。传统行政班中班主任一人包揽所有管理工作，而未来班级中，班主任只需要协调、联接不同的工作，使班级工作成为有机整体。 二是监督“委托”或“外包”出去的工作，确保班级工作的顺利展开。 三是培养并形成稳定的班级合作者。班级发展需要一部分稳定的力量，班主任通过协调、培养等方式形成稳定的班级合作者，如，班主任通过教育、引导等方式让某些家长成为班级发展稳定的合作者。 由业务精良的外包组织构成 班级管理组内的一些工作或者一些学科活动可以通过外包或委托的方式转移出去，以减轻组织内工作的压力。总体而言，这部分工作是班主任和个别重要学科教师所不擅长且没有精力从事的工作。这其中包括三个类别： 一是核心课程以外的课程。将音乐课、体育课、信息技术课、美术课等委托给具有专业资历的机构，来保证教学的质量。 二是学生思想道德或心理方面的教育。通过委托方式，聘请有专业知识和能力的教师对学生进行集体性指导和个性化辅导。 三是专业化的班级活动。通过委托专业机构组织班级学生，确保活动的进行。无论是委托还是外包，都需要建立在高质量工作的基础之上，如与外包方制订相应的规则与标准，班主任或核心管理成员进行适当的监督，确保适度的多元化。 由多元化的自雇工作者构成 自雇工作者主要指临时工作人员或兼职工作人员。当班级工作出现缺位时，这部分人便可以承担。当然，自雇工作者并没有核心成员及外包成员对工作的负责及热情。自雇工作者可以由三部分组成： 一是家长志愿者及社区志愿者。在班级活动时，家长或社区志愿者可以协同班主任维护班级秩序、安全。 二是以待遇为衡量标准的合同工。他们与学校签订合同，在合同规定之内履行职责、获得报酬。学校若给予他们更多的培训机会、专业提升课程，合同工对工作的态度与投入也将更加符合学校发展的需求。 三是把工作当作经历的实习生。他们在工作中学习，虽然没有工作经验，但对工作抱有积极态度，也愿意充分发挥作用。这三部分自雇工作者需要通过班主任或核心管理者的培养、教育和引导，形成班级工作中较为稳定的力量。 未来班级的工作机制将以充分发挥不同类型工作者的专业能力、保障班级每项工作高质量完成为目标。核心成员把握班级的主要方向和基本准则，配以专业化的外包组织与多元化的自雇工作者，充分发挥教育合力，实现班级发展，为学生的成长带来更为优化的教育资源。班级工作机制需要根据具体的需求，协调三部分所占的比例，保证班级的整体发展。而这三部分人员对班级构建的投入程度、契约合同、对班级构建的未来期望是不同的，这也为班级组织变革和工作机制带来了一定的挑战，因而需要更多的思考。 [1] 芮火才.新时期班主任工作面临的挑战和对策[J].江苏教育，2012，（9）. [2] 金倩颖.班主任角色冲突的表现与调适[J].教书育人，2015，（10）. [3] 李明，黄泽军.中小学班主任工作倦怠调查报告[J].中国德育，2013，（13）. [4] 杨坤据.班主任工作压力的调查研究[J].新课程，2010，（3）. [5][6] 张朝晖.走班制下德育工作的思考与实践[J].中国教师，2016，（6）. [7] 何杰.重谈行政班存在的意义——与“走班制、取消行政班”说法商榷[J].班主任，2015，（7）. [8][9][10][11][12] 查尔斯·汉迪.非理性的时代[M].方海萍，等，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2：137-138、46、138、24、6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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