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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华教授讲朱仁康诊疗经验

 跟我一起来学习 2017-07-30
华华教授讲《朱仁康诊疗经验浅谈》;2014-07-14北京;张海龙整理部分:;谢谢张苍的介绍,各位同道,各位前辈晚上好,我是广;首先十分高兴和大家一起交流中医的经验,这个群我经;实际上谈到朱老的经验,我真是没有太多的经验;少,基本都在8味或者6味,量也比较轻,1996年;刚到皮科时脑子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到皮科以后背了;当时的困惑真是很多,还有些是脾虚的湿疹

华华教授讲《朱仁康诊疗经验浅谈》

2014-07-14 北京

张海龙整理部分:

谢谢张苍的介绍,各位同道,各位前辈晚上好,我是广安门医院皮肤科的华华,我下了班后一直在准备这个课,还没有“梳洗打扮好”就要出场,觉得有点不习惯。

首先十分高兴和大家一起交流中医的经验,这个群我经常在听,许多前辈也在群中讲过,很多人对中医很有兴趣,原来我跟“冉老”(冉先德)的时候,“冉老”对中医的理论非常熟,包括对方剂,对药都很熟,强调这种相似的药物的区别,黄连和黄柏的差别,人参与黄芪有什么差别,越相近的药越是要搞清楚,包括方剂也是,附子汤和真武汤有什么差别,他对方和药很熟,我们很敬佩他,有一次我们就问他,您怎么会把中医学的这么好呢?他说了一句话,就一条,我笃信中医,我觉得我们群里笃信中医的人很多,我们会有很多共同的信仰和共同的语言。所以今天我也感谢张苍来邀请我,让我有这个机会来和大家一起交流,同时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学习,这个群里很多人我不太认识,所以过去发言很少,比较害羞。

实际上谈到朱老的经验,我真是没有太多的经验。实际上张苍应该来请李博老,或者是过去的李林这些老先生来谈谈朱老的经验,因为他们跟着朱老的时间更长,朱老1908年出生,2000年去世,我是1989年毕业的,毕业后在烧伤外科,普外科,一直在外科系统工作了5年,1994年才到的皮肤,跟朱老的缘分很短,当时我到皮科的时候呢,朱老已经86岁高龄,当时他还在出诊,有进修的大夫来接送他,朱老当时虽然能出诊,与他交流还是有些困难,一是岁数大了不太喜欢多说话,还有就是语言的问题,朱老虽然在北京呆了很久,他还是一口江南的无锡方语,听起来还是有一些障碍。朱老当时走路很慢,拄着拐,但头脑还是清醒的,我跟他的时候,他的方子不能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七十、八十都开生地、丹皮、赤芍,当时我有一点点疑虑,是不是老先生岁数大,有点糊涂了,不知道变化,但实际上跟他时间长了,在方子的后面还是有一些变化,并没有糊涂,最后会换两味、三味药。朱老后期的方子很简单,基本上超过10味药的很

少,基本都在8味或者6味,量也比较轻,1996年的时候,朱老88岁,那时身体就不太好了,基本就不出诊了,在家里静养,所以说我跟朱老的时间只有1、2年的时间。最开始跟了他几个月,后来又有时间的时候跟了跟。所以说今天让我来讲朱仁康临床经验集有些牵强。所以要是改名为我学习朱老经验的一些体会可能更好,我学习朱老经验的过程也是十分曲折,我从外科系统到皮科的时候呢,我对中医的认识是十分肤浅的,那时候有一点点的兴趣,到了皮科后,看到朱老用的许多方子,很多西药治疗不好的病,(朱老的药)见效很快,这是对我的触动。学中医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浪子回头的过程,刚开始是不信,到最后的很信,朱老算是我入门的一个老师,我和朱老的缘分也会涉及到朱老的老师----章治康,章治康的老师就是《疡科心得集》的作者高秉钧,高秉钧在其序言中有一段话,盖疡科之证在上部者,俱属风温风热,风性上行故也,盖下部者,俱属湿火湿热,湿性下趋故也,在中部者,多属气郁火郁,以气火俱发于中也,其间即有互变,十证中不过一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上焦多风,中焦多气,下焦多湿。在外科的时候我对中医不是很感兴趣,这句话我是知道的,有一个下肢游走性静脉炎的患者,这次是发生在腹壁,当时我想下肢的游走性静脉炎我们治疗的很多了,都是用四妙丸加活血的药来治疗,效果也很好,这个腹壁的第一次我也用了这个方子,结果用上了效果不好,患者就说,三年前我得过这个病,在你们主任这看过,当时效果很好,你看看这个方子,我一看这方是个四妙散的加减,后来我就想起了这句话,真是下焦多湿,中焦多气郁,中医这么有道理么?我入门中医与朱老,高秉钧很有渊源。

刚到皮科时脑子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到皮科以后背了很多朱老的方子,北中医赵老的方子我也背了很多,然后就在临床当中用,有些有效,有些没有效,为什么没效呢?有时候也说不太清楚,那些病人有效呢?有什么规律?当时也说不清楚,临床到了一个瓶颈的感觉,当时也曾对朱老的经验有一丝丝的怀疑,更多的感觉是自己对中医的知识是很欠缺的,临床中我们看到的每一个病人都是不一样的,症状也千变万化的,即使是相同的病在不同的人身上,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你像荨麻疹,有的人是遇冷发,有的人是遇热发,还有人遇冷遇热都不行,有些人遇冷发,但用温药却不好用,用清热的反而有效。当时也说不清里面有什么奥妙?当时只是照方拿药,照方治病,感觉临床疗效很欠缺。还有很多病人既能同时见到干性的或者角化皲裂的表现,同时在某一个局部可以见到渗出结痂的表现,这两种情况都发生在一个病人身上我们怎么去皮损辨证?怎么去处理病人?

当时的困惑真是很多,还有些是脾虚的湿疹,我们调理脾胃,可是脾胃调的很好了,怎么湿疹还不好呢?有些明显是个脾虚患者,有纳差,便溏,腹胀啊,有的人舌胖,边齿痕,有的人舌头很正常,甚至很红,在印象中完全没有解答的方法。当时觉得自己的中医基本功太差,中医很复杂,有些病很简单,像围棋的开局一样,有一个定式,更多的情况像围棋下到中局一样,局面错综复杂,你没有很好的发挥就很难把他做好,所以后来我就必须要读书了,毕业十年我又读的北中医研究生,重新学了一遍四大经典,当时很荣幸,北中医的老师都在,裴永清、郝万山、鲁兆麟,王洪图,包括一些教金匮的老师,系统的和他们学了一遍四大经典。后来第三批师带徒跟的薛伯寿老师学习内科的知识,冉先德老师学习冉式经验,经过这10多年的磨练,自己对人体的规律有了更深刻的认识,经过这一番学习,回过头来再看朱老的经验比过去的理解更加深刻了,我觉得想要了解朱老的学术思想,首先要了解一下朱老的经历,通过这些经历我们可以知道他为什么有这些学术思想的产生,朱老是1908年生人,比赵老应该年轻10岁,江苏无锡人,在明清时期中医外科是一个发展很鼎盛的时期,先后有全生派,心得派,正宗派,实际上还有医宗金鉴,还有薛己,这些人对外科的贡献都很大,朱老的很多经验都是跟比他长四岁的哥哥学的,他哥哥是和江南名医章治康学的,章治康是心得派的二代传人,章治康擅长外科,对内科的疾病也有研究,曾提出外疡与内症,异流而同源。治外科病与治内科病没有什么太多的差别,当时朱老的父亲得了很严重的病就是章治康给治好的,所以他们就成了莫逆之交,这时候朱老的哥哥先去和章治康学习,朱老和他哥哥学,也和章治康学,兄弟俩为了表达对老师的钦佩之心,他们分别取了老师名字中的一个字作为自己的名字,朱老对《疡科心得集》是很潜心的研究过,这本书和过去的书的确是有一些差别,过去的疮疡的书基本是以部位,次序辨证为惯例,《疡科心得集》打破了这种惯例,以二、三种病相似的进行并列,辨其异同,相当于我们现在的一个鉴别诊断,并来判断预后和期间可能发生的变证。在这期间朱老还是涉猎了很多书籍,包括内经、伤寒、温病、本草的书、医宗金鉴、外科心法、外科正宗,这些书他都有很深的研究,学徒3年以后就出徒了,然后就在苏州开业,朱老还是很善于总结的,每天出完诊后他开了哪些药,哪些药应该用,哪些药不应该用,经常总结,当时西医对中医的影响也很大,中医最开始是在广东建医院,那是一八五几年,后来到鸦片战争又停了,最开始是在民间以传教会的形式存在的,有些疗效很肯定,得到了大家的接受,当时李鸿章的母亲有病,中医治不好,也是采取西药的治疗。在

一九二几年,三几年的时候,在广州、上海这些城市,西医的影响已经很广泛了,当时在上海有个函授学校,讲西医,当时朱老就报名参加了,也是与时俱进吧,学习以后朱老根据他的心得体会结合临床,在1933年出版了一本书《中西医学汇综》,这本书不单讲皮科病,很多是讲外科病的,这本书在网上可以买得到,把很多内科病的中医和西医的病名、治疗方法进行了汇总。后来朱老对西医的重视就是他早年经历的一个反映,他始终提倡中西医病名要相对照,要抛弃成见,取长补短,1937年日本侵华,江南沦陷,朱老全家搬到了上海,受聘于上海信谊药厂,现在这药厂还有,他主要做《国医导报》的主编,做了3年,他联合了有中西医结合共识的同仁,包括伤科的朱晓南,石筱山。妇科的,沈仲理,喉科的张赞臣,中医外科的顾伯华,眼科的陆南山和这些同道一起切磋。当时朱老还写了另一本书叫《外科心论》,这本书也是两种病名并用,综合两种理论对疾病进行论述,还写了一本叫《家庭食物疗病法》、《中国药物学新编》。《家庭食物疗病法》我们科里有复印,

王滇让整理部分:

1937年日本侵华当时江南沦陷,朱老就全家搬到上海,到了上海以后他主要受娉于上海的信宜药厂,到上海以后他主要任国医导报的主编,做报纸的主编做了三年,当时他联合了很多在上海有中医西医结合共识的同仁,像石小山搞伤科的朱小男搞妇科很有名的沉证明包括杜博华中医外科的陆南山中医眼科的这些同道一起切磋,当时朱老还写了另一本书叫做外科新弄,这本书实际上还是两种病名综合两种理论对疾病进行阐述?所以三十年代实际朱老,不但写了我刚才说了这两本书,中西医学汇通还有外科新弄,还写了一本家庭食物疗病法和中国药物学新编,家庭食物疗病法我们科里也复印了,这个家庭食物疗病法写得很实用,很多应用当时朱老都写进去了,当时朱老还是一个比较高产的作家,当然也发表了很多文章,1952年解放以后上海市成立了一个公费医疗第五门诊部,也就是现在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越洋医院的前身,有很多名医当时都是在这个门诊部工作,实际呢1954年毛主席对中医发表了一个指示,他就希望能把全国各地的名中医收集起来,然后成立一个中医研究院,然后让很多有名的中西医可以过来研究中医,做到今天的中西结合,当时国家卫生部从全国各地召集到了30多位有真才实学的中医,来开始建设医院,并担任这些教学和研究工作,当时朱老47岁他的经验和声望也入选其中,其实中医研究院从无到名声鹤起,这些老先生的应该说是功不可没呀!朱老当时来到中医研究院后,当时中研院实训在西苑医院,当时拿证中医外科的主任,那时候持续了一段时间,62年中医研究院机构调整,就是把内科研究所和外科研究所分开,内科研究所的留在西苑医院,所以我们现在知道西苑的内科尤其是心血管很厉害,出了很多的院士,外科皮科,骨科,眼科,针灸科,都到了广安门医院,所以说呢广安

门医院实际上是以外科系统为主导起家的,西苑是内科为主,当时就朱老到了广安门医院任了外科主任,1975年筹备了皮肤科,然后朱老是到皮肤科当了第一届的主任,然后在这个期间呢朱老师实际上也是写了很多的书,你像1955年写的实用中医外科治疗学,去上海卫生出版社所出版的,还有1956年写的中医治漏疗法,这个写的很全也是人卫正版的,当然我们更熟悉的是1978年出版的朱仁康临床经验集,还有1985年初出版的中医外科学,这两本着作可能影响力比较大一点,朱老师后来在广安门医院一直到退休还一直在出诊一直到88岁的高龄才不出诊,朱老的一生真的说是投身于中医外科,当然国家政府也是给了他很高的荣誉他是中工国际,全国中医学会的第一届理事,中西医结合研究会的顾问,是第六届全国政协的委员,当时作为一个普通的大夫待遇还是不错的,当然很多国家领导人的保健工作包括金日成的皮肤病的一些保健工作都是朱老参与了,以朱老的经历来讲实际上他是一个全科大夫,尤其是对外科系统可能更熟悉,不光是皮科还有疮疡外科还有痣瘘科,他很熟当然从他的经历还有他的老师来看,他也是非常重视内科的基本功,重视整体他从来不就皮论皮,他很重视整体,就是说你发病一定要找到疾病内在的根源,从朱老的学术思想来说他非常重视风湿热邪的辩证,内热的产生有外热内热,内热的产生可能要取决于心,内湿取决于脾,内风要取决于肝,实际上我们仔细看《疡科心得集》这里面的介绍,实际上朱老师的思想是完全源自于《疡科心得集》的论述,《疡科心得集》里面有一个辨褥疮总论,实际上他有一句话诸痛痒疮,皆属于心;诸湿肿满,皆属于脾。心主血,脾主肉,血热而肉湿,湿热相合,浸淫不休,溃败肌肤,而诸疮生矣。所以说朱老从他后期在我跟他诊的时候呢,我觉得他的确重视这个热或血热是非常重视的所以我刚才说的基本上他生地当归赤芍70%的方子是有的,所以说这可能对他来讲已经形成了一个套路,所以我想朱老的这个思想形成呢实际上应该也不是凭空的也不是读了几句话就出来的,实际上《黄帝内经素问》宣明五气论第二十三篇也讲了, 五脏所恶:心恶热、肺恶寒、肝恶风、脾恶湿、肾恶燥。是谓五恶。 所以这是一个最原始的出处,当然为什么朱老师认为很多皮肤病应该从热辨呢?他认为许多疮病实际上是属于阳证的,所以说阳证你就必须去清热,所以说朱老清热还是占了一个很大的比例,这就是为什么朱老重视清热凉血占了主要的学术思想的一个来源。所以说凉血的她实际上很多方子都是离不开这个的,生地丹皮赤芍是很常用的,丹参紫草水牛角,包括其他的清热药啊,他用的都是很多的,包括我们最知名的偏方,生地丹皮赤芍生石膏知母竹叶双花连翘甘草,所以他完全是一个凉血为主的方,包括他治疗痤疮的凉血清肺汤,也是生地丹皮赤芍石膏知母黄芩琵琶叶桑叶生甘草这些药。包括凉血除湿汤也是,一方面要凉血,生地丹皮赤芍然后除湿白藓皮苦参海桐皮地肤子。包括她比较常用的五蛇搜风汤,随然用了很多的风药,但是很多时候他还是会加上生地丹皮赤芍来协助黄芩黄连这个清热的力量,他这个思路贯穿他整个临床,所以说很多这个病而他上来都是生地丹皮赤芍,你像带状疱疹她也是生地丹皮赤芍,双花连翘黄芩呀,湿疹也是生地丹皮赤芍黄芩忍冬藤茯苓薏米这些药的一个搭配。黄热疮也是也会用到生地丹皮赤芍然后用一些六一散呀,薏米双花连翘之类的,包括有一些老年骚痒,他也用生地丹皮赤芍,然后再用一些养血的药,包括很多寒冷性的荨麻疹遇冷就起的荨麻疹,他也会用凉药,我不知道大家对这个的理解是什么,我过去一直想不太清楚,怎么一受寒起疹子你还用凉药清热的去治疗这种情况呢,但很多人是很有效的,我不知道大家的临床经验,很多遇冷加重的人,你实际上用热药这样其实并不好的;时呢朱老让他吃完这方子两周以后就快好了;

冷加重的人,你实际上用热药这样其实并不好的。这是朱老对热的一个认识,这湿气呢当然朱老也更重视,所以这个是湿气还是很伤人的,所以说朱老实际治湿还是没有离开脾的,像这个苍术茯苓陈皮泽泻,这是朱老去湿很常用的四个药,上次我们很熟悉的小儿化湿汤,这里面的炒麦芽呀,苍术茯苓陈皮泽泻加上炒麦芽还有六一散,这就是小儿化湿汤的一个组成。像健脾除湿汤它实际上是胃苓散的加减加了一个滑石。还有像芳香化湿汤也是以这四味药为主加上一些藿香佩兰白藓皮地肤子加以治疗,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应该去湿,实际上临床我的感觉觉得去湿是很难的,当然我觉得朱老对湿邪是有很独到的见解的,待会我讲到创新的部分的时候会讲到,创立了滋阴除湿法,包括小儿化湿汤,我指的都是他对湿疹的一些贡献,当然我也记得我翻这个有同道说,湿疹和荨麻疹是很难的两个病,能不能做个专题讲座,实际上我觉得湿疹的确很难,即使是你认为就是脾胃的问题,还不说是其他的问题就是脾胃引起的问题,那就说你是不是把这脾胃辨的很明了,很难做得到,很多细节可能还是很有差距,你说像磨牙很多人脾胃不好,他夜里磨牙,那磨牙说明什么问题呢?是脾不好还是胃不好呢?有的人是流口水,包括成年人有的人可能白天不流口水,但是夜里睡觉才会流口水,那们流口水和磨牙你会同样对待吗?包括很多人可能一吹空调肚子就不行了,包括吃了点冰棍吃一点西瓜胃就不行了就胀不行了,所以他这个很复杂,包括包括有些人吃鱼吃虾少吃了它不过敏没有任何反应,那如果他一次吃的很多那就有问题,不知道这种情况大家会有什么想法呢?当然还是我刚才提到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说很多人很明显的脾虚症状,便也溏胃也胀,但他舌苔没有,舌苔不腻舌头也不胖,也没有齿痕,就是说这种有脾虚的人,舌头也不胖也没有胎也没有齿痕的人,跟有脾虚症状的人,舌头又胖有齿痕胎很腻,这种情况,就是说如果你把它分的很细,所以我想这实际上都是很多细节的东西,因为这些细节东西如果你不是很清晰的把他分类好的话,你可能一个简单的小儿化湿汤,或是芳香化湿汤,可能也很难把脾胃的问题解决好,所以说很多时候可能我们临床多了,就感觉很多人不是一方药的问题,包括同样的一个病,同样的一个症状,可能都不是一个一方一药的问题,所以同老说过的医家说过的很有道理, 一人一汤是最好的治疗,因为每个人其实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实际上朱老许多方子都是以养血舒风的药包括白蒺藜是比较经常用的,当然白蒺藜肯定是入肝经的,当然像牡蛎啊,这些入肝经镇潜的药呢他也是经常在用,像这个养血熄风汤呢,他基本是一个四物汤加上一些荆芥白蒺藜黄芪防风甘草,止痒熄风汤这是一个治疗瘙痒症 阴囊骚痒啊,女阴骚痒啊,基本也是生地当归玄参,加上一些白蒺藜煅龙骨牡蛎炙甘草鸡血藤,这四个药是朱老利湿非常常用的药。包括乌蛇祛风汤,也是去风的,我们知道张介康擅长使用风药和虫类药,朱老其实虫类药也经常会用。实际上乌蛇乌媳风汤是一个典型的代表。你看像乌蛇呢,其实是一个善于走窜的,是用来治疗中风,风骚隐疹,疥癣都可以治,主要乌蛇息风汤里面有蝉衣,蝉衣偏于甘寒,比较清睛明目透发,他可以搜剔隐伏之邪,张同志还使用许多祛风药,荆芥防风白芷,羌活这种疏风透邪的药,他就说让久郁之邪从肌表散出去,在疏风的同时他也使用了许多清热的药,包括双花连翘黄芩黄连,来轻解这个郁热所以我刚才说他有时候还会使用一些生地丹皮赤芍来辅助清这个气郁,所以他说就是邪气郁久了,风湿热邪久留在皮肤,然后就郁而化热。他就会用这个方。其实实际说这个方呢,我们有一次就用来治疗牛皮癣,这个病人也很逗,看到这个方子他就说,我大概十几年前犯过这个病,那当

时呢朱老让他吃完这方子两周以后就快好了。我就说这是什麽方子呀 赶紧告诉我,我让学生赶紧和她说点好话,结果一看就是一个乌蛇乌媳风汤,这在临床运用的确是很广泛。包括扁平苔藓效果也是都很好的。当然除了风湿热这三个邪气,其实燥邪也是非常的常见的一种邪气。哪个脏器比较恶燥呢?是肾比较恶燥,为什麽肾比较恶燥呢?因为肾是主液的,这个燥可以伤人体的津液,所以我们经常讲课讲如果我们接到一个皮部干燥骚痒的,你认为是血虚呢还是津虚还是液虚呢?我们常规的还是一般认为是血虚或者是阴虚,好像很少有人提是液虚。朱老的实际上他有一个增液解毒汤,是专门治疗过敏性皮炎。治疗脱屑比较多的这种疾病的方子 。而实际上就是增液汤加上龟板鳖甲石斛沙蔘这些甘寒加咸寒的药物,治疗这些干燥性疾病,我们知道咸是入肾的,如果肾的苦燥的话一定要用咸寒的药来去滋润它,当然想说肺恶寒呢 我们觉得像这个在皮肤科,也是会用得比较多的。我们知道“形寒饮冷则伤肺,就是说你外来的寒气会让肺这个系统出问题,那们同时就是说你喝凉的东西和吃凉的东西,也会伤及到人体的肺,所以很多皮肤病也和肺有关西,所以向他们说很多二代的中国人在西方国家,在西方出生的中国人,很多人过敏性疾病很多,像啸喘异位性皮炎这发生率很高,有人就推测为甚麽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实际上空气的乾淨或污染倒是次要的,我倒是认同这种观点,他就说:吃太多的凉东西,吃肉喝这个冰饮,牛奶从冰箱裡拿起来就喝,或是冰的可热喝得很多,因为我们知道西方人可能很少喝开水,很多人也入乡随俗,人家上幼儿园人家也不备开水呀,上小学人家也没有开水呀,那你就喝凉的嘛,那这就叫形寒饮冷,那饮冷你肺就有问题了,会伤到你的肺,你肺有问题了,皮毛会出现一些相印的问题,这要讲开了,它的治疗可能就比较複杂一点?我们在讲朱老的一个学术渊源,就是他这些思想是从哪裡来的,当然《疡科心得集》辨褥疮总论,写得很好他实际就这那们几段,刚才我念的是第一段话,第二段话然有辨焉,如疥癣瘾疹之属,怫郁气血,在皮肤腠理间者,可以表而散,《内经》有谓汗之则疮已是矣。若怫郁气血在肌肉之分,外达皮肤,作寒热而生脓者;或七情所招,或膏粱之变,皆宜解内热,不宜发汗,仲景所谓疮家不可发汗,汗出则痉者是矣。一疮而有宜汗不宜汗之戒,盖热有浅深表里故也。故疮在皮肤,则当因其轻而扬之,汗之浴之;外以杀虫润燥,皆解凝结涎沫之药敷之。疮之在肌肉,则当因其重而减之,泻经络之热,清凉气血;外以化脓生肌膏贴之。疮在头巅,则当射而取之,须酒制寒凉剂,更以风药升而上之;外以杀虫解热药敷之。明此三者,其于治疮,思过半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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