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在中国文化史上 是一个特别值得称道的阶段, 也是山水画发展的黄金时代。 经典,唤醒沉睡的心灵。 来自书画界艺术 00:00 02:05 范宽更是北宋时期大师级人物。 他被美国《生活》杂志评为 “对人类最有影响的百大人物”第59位, 曹雪芹和居里夫人排在他之后。 他的《溪山行旅图》 在中国古代美术史上是一件划时代的杰作。 其“独特面貌”足以挑战人们的审美习惯。 被后人董其昌评为“宋画第一”。 东西方在绘画上差异很大, 西方以人物著称,东方以山水闻名。 “山水画”在东方叫山水画, 西方则成为风景画。 而对当代中国人而言, 欣赏中国山水画, 可能比欣赏西方绘画更具挑战性。 我们渴望中国绘画的传承, 经典的魔力可以唤醒所有沉睡的心灵。 而无论从绘画角度还是更广大的人文范畴, 《溪山行旅图》都称得上是人间经典、旷世杰作, 它以自己的存在, 在历史上树起了永恒的标杆,巍然如山。 溪山行旅图 范宽是北宋前期贡献最大的画家, 他的生平在历史记载中只有寥寥数语, 最重要的几句话是: “性温厚,有大度,故时人日为范宽。 居山林间,常危坐终日,纵目四顾,以求其趣。” 道出了范宽的秉性品质, 同时也道出其观照山水的方式和态度。 而这两点也与《溪山行旅图》的成因息息相关。 唯有其人宽厚, 才能品位出自然山水的宽厚风神。 唯其常对山林, 才能领悟山水精神的博大与精微之处。 当时人们把他和李成、关仝并提, 称为“百代标程”。 李成,更是宋画历史上一位不得不提的大家。 书画君之前的文章给大家传送门 ▽ 局部 《溪山行旅图》是一幅双拼绢的大山水画。 山谷飞瀑如炼,直落千尺。 瀑布在高山深壑间,成一条线般飞泄而下, 隐没在云烟飘渺的深渊中, 给整个画面带来浓郁的生机、不息的活力。 山下空朦一片,巨石林立, 衬托怪石嶙峋的岗丘。 丘上杂树丛生,树隙间楼阁隐现。 各色石树、山溪古道、商旅和殿阁皆井然有序。 山脚下流水潺缓, 开阔的路上,毛驴行人,驮队纤行, 画作旨在传达山的内在精神,但又很写实, 将陕北高原特殊的地形地貌也充分表现了出来。 这些描写的手法都极其生动自然。 站在画轴前,只觉得大山压顶,咄咄逼人, 令人仿佛身临其境。 画中山头迎面耸立、雄壮浑厚, 画面上部三分之二是满满的一座山峰。 堂堂正正,顶天立地, 逼迫在眼前,极具重量感, 造成了一种心理效应,一种撼人心魄的视觉效果。 画幅尺寸是2:1, 远景山形圆浑,占满了画面的2/3, 远山就是这幅画的主角。 这种满幅的效果, 造成了永恒、稳定、包容的视觉感。 《溪山行旅图》构图层次分明,主次和谐。 前后递进,用水贯通。 用笔清雄,浓淡了然,以墨骨取胜。 山石以“雨点皴”积攒而成,山石轮廓坚劲韧练, 塑造了一个 “气魄雄浑,如云长贯甲”般的堂堂大山。 这幅典型的北方全景山水的“高远”构图, 加之范宽独具个性的艺术表现力, 也促成这幅画成为千古丰碑。 虽然后人学范宽的不少, 但是学其构图者,总也不如其山势雄伟逼人, 学其皴法者,总也不如其石质硬朗厚重, 故难以形成流派。 照说崇尚“淡墨轻岚”的董其昌似乎不能认同此画, 但还是被其强悍的艺术感染力所折服, 赞为“宋画第一”。 徐悲鸿则更是情有独钟,他以为 “中国所有之宝,故宫有其二, 吾所最倾倒者,则为范中立《溪山行旅图》。 大气磅礴,沉雄高古,诚辟易万人之作”。 然而几百年间, 人们只能依据史料记载以及董其昌的题跋 来推测这幅画的作者。 直到1958年台北故宫的一位叫李霖灿的研究员, 在画幅的右下树荫草叶间发现“范宽”两字, 这才拨开迷雾。 李霖灿在回忆录中激动地讲到: “忽然一道光线射过来, 在那一群行旅人物之后,夹在树木之间, 范宽二字名款赫然呈现。” 《溪山行旅图》即使不是唯一 也是最早以高度感为艺术特色的作品, 其独特创意,使人耳目一新。 山水育人,而人又反过来体现山水, 范宽这种对大自然的敬畏, 或许在我们欣赏《溪山行旅图》时, 也会随之渗入我们心底, 恒久影响着人们的眼睛和心灵。 (部分资料参考网络,书画界艺术编辑,转载需标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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