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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人物出处(一)

 冬日彤 2017-11-01

《白鹿原》中的部分人物原型与出处

  引子 朱举人----清末举人、关中大儒牛兆濂 张总督----西安辛亥革命起义领袖、民国陕西首任都督张凤翙 清廷巡抚方升----清末陕西巡抚端方与陕甘总督升允

  四进士、四贤----北宋进士吕大忠、吕大防、吕大钧、吕大临四兄弟 刘军长与镇嵩军----祸陕军阀刘镇华及其经营的豫西军队

  二虎守长安----杨虎城、李虎臣将军与守卫西安之战 习旅长与习旅----许权中旅长与许权中独立旅 黑娃救习旅长----警卫员黑娃与许权中旅长

  冯司令投蒋反共----冯玉祥追随蒋介石反共反革命 于主席离陕与宋主席临陕----于佑任离开陕西与宋哲元来陕主政

  十七师茹师长与中条山抗战----十七路军孙蔚茹、赵寿山中条山阻击日寇 南山土匪 鹿兆鹏 胡达林----革命烈士胡达明

  廖军长与红三十六军----刘志丹与红二十六军 姜政委投敌叛变——杜衡的“左”倾路线及其叛党投敌 白灵----巾帼英雄张静雯烈士

  二营长焦振国----国民党伪保警起义人员齐振国 白孝文起义受嘉奖——贺龙弄错了 滋水县第一任县委书记秦继贤----蓝田首任县委书记朱平和县长孙生贤 引子

 

在《白鹿原》半个多世纪的历史舞台上,先后有200多名人物:其中有名有姓、有姓无名、有名无姓,但多少有些活动的有百名左右;而直接亮相于前台,且有表演的则有30多个人物。本编的20篇中实际涉到的人物有30多名,包括了上述三种类型中的主角、配角,甚至还有只是在小说中提了一下的人物。同时也有些关键人物又没提到,颇觉遗憾,这主要出于以下几种原因和考虑:

 

   

一是绝大多数人物是没有必要、或者无法找出其原型的:这就如同一出场面宏大的戏中,在数十名、数百名甚至更多的人物中,有戏词、有表演的就几个人,其它群众演员只起着表现场面或烘托气氛的需要,恐怕连剧作者也懒得为其考虑个模特而逐个地刻划了。但也有个别群众演员的出现,尽管一句台词和表演也没有,却表示着一种特殊的背景或重大含义,那还是需要研究一下的。

   

二是一些主要人物无法指出其具体的生活原型,如白嘉轩、鹿子林等。特别是白嘉轩这个人物,是《白鹿原》中塑造得非常成功的几个人物之一。他是集许多人物特点于一身的、具有浓厚传统思想和道德观念的关中农民典型形象,他那深沉、坚毅、自强、自尊、诚朴、勤劳,但又守旧、执拗、且有些虚伪的个性特点让人觉得活生生如在眼前。尽管同时期现实中的白嘉轩不乏其人,但这个典型化的复杂人物形象找不出比较集中而又明显的原型,只好“忍痛割爱”了。

   

第三种情况就是《白鹿原》作者在塑造有些人物时,只是依据了长期捕捉的许多现象再经加工而“造”成的,根本就没有象画家进行写生、素描时那样选定的模特,或者另有模特而本书作者限于视听无法探至,也就不能“无中生有”的硬去“对号入座”了。本编所提到的部分人物原型虽仍属“捕风捉影”,但总还是要有些影子的,没有一点根据的只好作罢。

   

朱举人----清末举人、关中大儒牛兆濂

 

 

朱先生是《白鹿原》中塑造的一个中国传统文化和思想道德的化身,是具有浓厚民族意识的儒家代表人物的典型形象。朱先生的人物原型是蓝田县清末举人、关中大儒牛兆濂。《白鹿原》作者在塑造朱先生这个人物时,几乎是全面的采用了有关牛兆濂的传闻故事和史料,并以这个人物的思想为主线,贯穿了《白鹿原》故事的始终。

 

   

牛兆濂是近代关中地区广泛流传的、并被神化了的一位传奇性人物。牛兆濂,字梦周、号蓝川,蓝田县华胥镇新街村鸣鹤沟人。生于1867年,卒于1937年,享年70岁。牛兆濂出生于一个清寒的耕读之家,出生之前其父梦见周濂溪(北宋名儒周敦颐)来家,因有此兆,故取名兆濂、字梦周。后又因牛兆濂的故居和讲学的芸阁学舍皆在蓝水(灞水)之滨,故取号蓝川。

   

牛兆濂9岁入塾,一览成诵,人称“神童”。16岁应县考,名列前茅,22岁省试中举。因才华出众,诗文延誉关辅,远近皆以“牛才子”称之。后因丁忧父丧兼侍母病,未能赴京试,按清代科举例制应削举人之名,陕西巡抚端方重其才,以孝奏请朝廷,免于削名,且奏加“内阁中书”之衔,牛兆濂上书奏呈,予以坚辞。1893年赴三原拜师贺复斋,投身程朱理学。从此广结道友,潜心研学,被称为“横渠以后关中第一人”的陕西关学派最后传人。

牛兆濂生性恬淡,沉默寡言,虽潜修理学,也博学广闻,谙达天文地理,尤长逻辑推理,预见性强。人有疑难求之,多以所学排解,无有不奇,故秦地无不以“圣人”称之,甚至被神化为“牛神仙”。牛兆濂一生奉行“学为好人”之道,德行乡里。1900年,岁逢大饥,负责蓝田赈恤局的牛兆濂主持全县赈恤救济,不辞辛劳,清正躬事。其子清德欲容身赈局,谋一职事,以求薄薪济家,牛兆濂不予应准,以安贫乐道责其子晓以大义。陕西巡抚升允以“关中大儒”并出类德才奏闻朝廷,朝廷命为“经济特科”,促其赴京召对,牛兆濂仍坚辞不就,开始了他的教育生涯。

1901年废科举、设学堂。陕西创办师范学堂,聘牛兆濂为总教席,第七次车辆登门强请乃不得已而往之。牛兆濂虽一生不愿当官,乐于教育,然师范学堂不合其意,仅事教三个月又辞归蓝田故里,仍“请程朱之学”。先后任蓝田里卫局负责人,劝学总董,省咨议局议员,亦曾于省存古总教堂掌教事。后相继致学于三原“清麓书院”、西安“鲁齐书院”、蓝田“芸阁学舍”、兴平“爱尔堂”、陕西“宋濂学舍”等。直到辛亥革命之前的这段讲学时期,是牛兆濂理学思想达到成熟、并踌躇满志之时。

   

1911年牛兆濂在任省咨议局常驻委员时,负责全省查禁鸦片烟苗工作,正当他东履蓝田、西赴西府,不徇私情,严查彻禁罂粟的时候,辛亥革命爆发,西安随之响应“反正”。作为封建儒人的牛兆濂认为“三纲五常之废驰,乃旷古之奇变也”,他难以接受改朝换代之现实,辞去省咨议局委员之职,携家眷避入南山。新省府当局屡书相召,牛兆濂认为他与大清君臣之分早定,一概托病谢绝。1912年,原清廷陕甘总督升允由陇东率大军反扑西安,兵至咸阳,在西府激战三个月,直至次年清帝逊位仍战火不熄,西安危急。秦陇复汉军大统领张凤翙派部下郭希仁、刘守中请牛兆濂与兴平张仁斋往劝升允罢兵,牛兆濂为免除生灵涂炭,慨然前往乾陵与升允相晤,陈说利害,使升允即日罢兵息战,此事成为牛兆濂一生中之美谈。

 

1917年春,牛兆濂偕同张果斋等友人同道应邀出游各地,赴山东曲阜、邹县,拜谒了孔孟庙祠,大偿平日仰止之忱,并作有《曲阜告至圣文》、《邹县告孟子文》等祭文。接着又南下金陵、东抵上海,又朔江而上至武汉。此行本意在南方会友讲学,但因道学上的分歧,加之语言不通,服饰违时,为南人讥笑,愤而归返。至华阴时又登游华山,攀至绝顶,方泄心中不快,并作了《登华山诗》:“踏破白云万千重,仰天池上水溶溶,横空大气排山去,砥柱人间是此峰。”表达了他实想将已被潮流冲击的孔孟程朱理学扶持起来的心理状态。牛兆濂晚年时虽不再喜游,但凡各地同道邀讲,则欣然前往。其时已名声更盛,“所过之地,争瞻风采,途为之堵”。从1918年起,牛兆濂基本定居芸阁学舍,尊儒崇孔,研习理学,致力教育至终。牛兆濂一生桃李满天下,弟子遍及秦、晋、豫、鲁、冀、皖、陇、鄂、苏、滇等十数省以及朝鲜国。

   

1926年,刘镇华围困西安数月不下,亲至蓝田求教于牛兆濂,牛兆濂对镇嵩军祸陕害民早就深恶痛绝,安能为其出计,概以讥讽隐喻之言以示之,留下了许多佳话和传奇故事。这一时期,全国军阀混战,扩充实力,民不聊生。目睹此社会现实的牛兆濂愤然写下讽刺这种现实的打油诗:“大祸中原小祸秦,自微亦足祸相邻,苍天若念黎民苦,莫更等闲出伟人”。同时还写有针砭时势,斥责弊政的“侈费一也,冗员二也,苛敛三也,贪污四也,……民力其能乎!”的呼号。1929年关中大饥,牛兆濂每饭以黎藿充饥,门人劝其加餐,牛兆濂曰:“饿殍遍途,吾忍饱乎!”这是自谓清高孤傲的牛兆濂所以能获得人民喜爱的根本原因。

 

 

强烈的民族精神是牛兆濂一生中忧国忧民意识中最突出的表现:面对列强对中国的欺侮,他“终身不服外货”。1930年日本陷东北三省,牛兆濂愤而减膳数月,并在报上发表《阋墙谣》诗,号召国人团结起来,共御外侮。1933年日寇进占山海关,牛兆濂纠合义勇五百,通电全国出师抗日,其爱国之志,莫不感动国人。1937年芦沟桥事变爆发,国家危机。时已卧病的牛兆濂愈加忧愤不已,寝食不安,病情剧增,于7月21日病卒,犹死不瞑目。

 

牛兆濂一生著述甚丰:计有《蓝川诗稿》、《蓝川文抄》、《吕氏遗书辑略》、《音学辩证》、《秦观拾遗》、《近思录类编》、《芸阁礼节缘要》、《续修蓝田县志》等。牛兆濂逝世后葬于他终生讲学的芸阁后冈,各级政府予以拨资助葬;《大公报》以“关中巨儒牛蓝川先生逝世”为题作了报道,并被地方政府特准入乡祠,每年定期祭祀。

 

 

张总督----西安辛亥革命起义领袖、民国陕西首任都督张凤翙

 

      

“张总督”是《白鹿原》在记述西安“反正”的故事中曾数十次提到的一个革命军主要领导人物,这个小说中的张总督便是这一历史段上真正的陕西总督张凤翙。

 

   

张凤翙,字翔初,祖籍河南,后定居陕西咸宁县。在咸宁成长求学,曾中为秀才。张先后在陕西武备学堂和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军事,从日本归国后被派到陕西陆军(新军)混成协(旅)任督练公所委员,不久改任协司令部少校参军兼一标一营管带。辛亥西安起义时,张凤翙被推举为“秦陇复汉军”大统领。共和告成,先后两次被南京孙中山临时国民政府和北京袁世凯政府委任为“中华民国军政府秦省大都督”,这就是小说中所称的张总督。

 

 

袁世凯窃取中华民国大总统后,取消议会,推行独裁专制。孙中山发动二次反袁革命,张凤翙倒戈,拥袁反孙。1914年,袁世凯命陆建章督陕,免去张凤翙陕西都督之职,入京任将军府将军兼扬威将军,张凤翙从此步入人生转折之路。但作为陕西辛亥革命领袖人物,并在后期曾与中国共产党合作共事,作了许多与革命与人民有益的事,张凤翙仍有其辉煌的一页。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张凤翙被选为陕西省首届人民政府副主席。

 

 

   

在《白鹿原》中,张总督这个人物总是和与之相关的方巡抚、朱先生两个人物同时出现,其中还有这样一段叙述:“张总督和朱先生是同一年经方巡抚亲自监考得中的举人,那是方巡抚到陕赴任第一年的事。次年,方巡抚力荐当时的张举人官费赴日本国留学,他在日本参加了孙中山先生的同盟会,回陕后就成为方巡抚的头号政敌,直到反正成功,方巡抚仓皇逃出关中”。故小说称方巡抚是张总督的“恩师”。

 

 

   

其实,张凤翙和朱先生(牛兆濂)并非同一年经方巡抚(升允)亲自监考得中的举人,张凤翙也没有中举,而是考中秀才以后,由于新政府推行新政,取消科举,实行新学,张凤翙即进入陕西陆军武备学堂学习。因该校为升允亲手创建,所以张凤翙虽未中举,仍可视为升允的学生。而牛兆濂则是早在升允任陕西巡抚之前就已中举,所以两人一贯以至交故友相称。如果说小说作者在这一点多少有些虚构的话,而前面所述的其它情节则与事实情况基本相合。

 

 

   

1904年,屈从于外国列强压力的清慈禧政府,从镇压变法转而推行新政,学习外国。下诏从各地选拔赴日留学生,当时正在陕西武备学堂学习的张凤翙被陕西巡抚升允推荐,作为官方派往日本士官学校的留学生学习军事。次年张凤翙和其它一些陕籍留学生在东京加入了孙中山组建的“同盟会”。接着又参加了由28名同盟会会员组成的“铁血丈夫团”,这些同盟会的骨干人员以后大多成为辛亥革命时各省的中坚人物。1910年初,张凤翙由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回西安后即被派到陕西陆军(新军)混成协(旅)任督练公所委员,不久又改任协司令部少校参军兼二标一营管带。此时同盟会会员钱鼎、张钫等20多名保定陆军军官速成班毕业生也回到西安,分别被分到新军中任下级军官。在此之前,陕西同盟会领导人井勿幕、胡景翼及哥老会首领张云山、万炳南等已在新军中建立了反清的统一组织“三合会”。张凤翙等人回到新军后,发动新军起义的时机便趋于成熟。1911年10月22日,同盟会、新军、哥老会首领30余人在西安西郊林家坟秘密集会,公推张凤翙为首领,利用当日星期天清军各级军官照例休假之机,即刻发动起义。在张风翙的统一指挥下,分路攻占了除满城以外的西安城全部军事要地。当日晚张凤翙召集会议,商定了以“秦陇复汉军”为起义军的名称,刻制了“秦陇复汉军总司令部图记”。

 

 

   

12月23日清晨,张凤翙亲自指挥攻打满城的关键性战斗。驻守满城的5000多名旗兵据城顽抗,经过一天的激战,起义军推倒一堵门墙,满城告破。战斗中陕西巡抚钱能训受伤被俘,满城守军统领文瑞投井自杀,西安城其它清军和城防部队亦反戈加入义军,西安城光复。可是就在西安起义的当天,原陕西巡抚、陕甘总督升允(小说中的方巡抚)却正在西安北郊草滩屯垦军田,不在西安城内。升允闻听西安出事,随即骑马轻装,连夜逃往甘肃,并在甘肃调集清军,南下反扑西安。这才又有了张凤翙请牛兆濂去乾州见升允,劝其议和罢兵的事。也才有了《白鹿原》中所称的张总督被方巡抚录为举人,选送到日本留学,后来竟成为方巡抚的头号政敌,以至方巡抚发誓“要亲自腰斩那负义之徒”的一系列故事。事实上在牛兆濂劝说升允同意罢兵以后,升允曾对牛兆濂说了这样的话:“至于保护敝眷,系私人关系,况我与张翔初(张凤翙字)君有师弟之谊,见面时亦惟有致谢耳。如果陕人容我,仍回陕居住亦可”。进一步证实了“方巡抚”是张总督的“恩师”和方巡抚要“腰斩那个负义之徒”的含义。张凤翙是个沉稳寡言、果断而敢作敢为,并具有一定政治军事和组织才能的人。在西安起义前后的一段时间,卓越地解决了各种起义势力争权夺位的复杂局面,果断镇压了哥老会首领万炳南的反叛势力。广泛招延贤士,集纳各种意见,并及时以“大统领”、“大都督”的名义陆续发布了“安民告示”、“反正檄文”、“严禁抢掠”、“稳定商市”、“劝谕清军”、“保护商贩”、“招纳贤士”、“旗人政策”、“军律八条”、“告三秦父老书”以及剪辫、放脚、禁烟等各种告示公告50多项。无论在西安起义还是在东西府两面抗击清军的战斗中,张凤翙都亲临前线,指挥若定,亦能顾此及彼,指导全省各地迅速实现“反正”一统,全省平静,共和告成。

 

 

张凤翙在西安起义前后坚定拥护孙中山,积极领导革命。但随着清帝逊位,共和实现和袁世凯执政,张凤翙迫于袁的压力,在“二次革命”时曾多次通电全国,声讨黄兴、李烈钧等革命领袖为“不爱国家、馋言殄行、甘为戎首”,明确表示了拥袁反孙的立场。并按照袁的旨意派兵入川讨伐反袁的熊克武,镇压了部下王生岐团的反袁义师。解散了陕西议会,打击陕西革命势力,迫使许多陕西同盟会人士离陕出走。即使这样仍不能使袁满意,1914年6月,袁世凯以派陆建章追击白朗起义军为由,进入陕西,接充张凤翙陕西都督之职。将张召入北京,赐封为“杨威将军”的空头职衔,使张凤翙轰轰烈烈的革命生涯告一段落。

 

 

清廷巡抚方升----清末陕西巡抚端方与陕甘总督升允

 

  

   

《白鹿原》曾在三个不同时期提到“清廷巡抚方升”这个人物,每次提到方升这个人时都与朱先生有关:一次是朱先生中举后因父亲病逝不能赴京会考,按例要取消功名资格,陕西巡抚方升爱其材,竭力向朝廷推荐,皇帝破例应准省试结果,并授职委以重任,朱先生力辞不就,方升更敬之。第二次是朱先生欲以“四吕庵”作为书院,巡抚方升予以资助并亲笔题写了“白鹿书院”牌匾挂到书院门首。第三次是西安“反正”时,逃到甘肃的原清廷巡抚方升从甘肃率二十万清军反扑西安,张总督以朱先生与方升之旧谊,请朱先生往“姑婆坟”劝方升罢兵熄战,朱先生去后,果然奏效。

 

   

小说中的方升到底是何许人呢?原来方升者,端方、升允二人之合名也。《白鹿原》作者是把清末两个陕西巡抚名字合为一个,这两个先后任陕西巡抚的人中,前者叫端方,后者名升允,小说作者将两人姓名中各取一字合称方升。按照史实记载:上述第一次提到保奏朱先生(牛兆濂)的方升应是陕西巡抚端方。后两次提到的方升则是接替端方任陕西巡抚的升允,升允在任陕西巡抚后,也同样向清廷举荐过牛兆濂。《白鹿原》作者为了使人物和故事情节的贯通一气,合二人二名为一人一名,避免了不必要的赘述,显得更为清爽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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