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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尔告诉你:如何幸福而高贵地生活!

 百科知识博览 2017-12-16

勒内·笛卡尔(1596年3月31日—1650年2月11日),法国著名哲学家、物理学家、数学家、神学家,出生于法国安德尔-卢瓦尔省的图赖讷拉海(现改名为笛卡尔省,以表纪念),逝世于瑞典斯德哥尔摩。

笛卡尔对哲学、物理学、数学、神学都有很深的造诣,对现代数学的发展的贡献尤其巨大,因将几何坐标体系公式化而被认为是解析几何之父。他与英国哲学家弗兰西斯·培根一同开启了近代西方哲学的“认识论”的转向。

笛卡尔是二元论的代表,留下名言“我思故我在”(或译为“思考是唯一确定的存在”),提出了“普遍怀疑”的主张,是欧洲近代哲学的奠基人之一,黑格尔称他为“近代哲学之父”。

他的哲学思想深深影响了之后的几代欧洲人,开拓了所谓“欧洲大陆理性主义”哲学。笛卡尔自成体系,融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于一体,在哲学史上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同时,他又是一位勇于探索的科学家,他所建立的解析几何在数学史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笛卡尔堪称17世纪的欧洲哲学界和科学界最有影响的巨匠之一,被誉为“近代科学的始祖”和“近代哲学的开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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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内·笛卡尔

哲学成就

笛卡尔被广泛认为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奠基人,他首创了一套完整的哲学体系,把认识论从神学那里拉回到了以人为中心的方向。

物理学成就

他第一次明确地提出了动量守恒定律:物质和运动的总量永远保持不变。

数学成就

笛卡尔对数学最重要的贡献是创立了解析几何,被称为解析几何之父,他还创立了著名的平面直角坐标系。

传世名言:我思故我在

“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尔全部认识论哲学的起点,也是他“普遍怀疑”的终点。“我思故我在”比较权威的解释是:“我无法否认自己的存在,因为当我否认、怀疑时,我就已经存在!”因为我在思考的时候,肯定有一个执行“思考”的“思考者”,这个作为主体的“我”是不容怀疑的,这个我并非广延的肉体的“我”,而是思维者的我。所以,否认自己的存在是自相矛盾的。我们永远脱离不了“我思故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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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尔其人其事

笛卡尔是启蒙运动中的人物,他不仅在哲学领域,也在科学和数学领域做出了杰出贡献;同时他还促进了天文学和光学的发展。在他的时代,宗教、哲学和科学并不是彼此分开的领域,他用树来比喻知识的整体架构:

“根是形而上学或哲学,树干是物理,由树干冒出的树枝是所有其他科学,这些科学可以归纳为三门主要科学,即医学、力学和道德学。”

当他在巴伐利亚军队参军的时候,冬天关在屋子里,他有了对于一种新的哲学的念想,这种哲学之中所有领域的知识互相联系在一起。靠着从父亲那里继承的财产,他得以生活,离开军队后,他在荷兰离群索居(荷兰较法国和英国在言论上自由许多),在随后的几年中,他写出了很多科学、科学方法和哲学方面的重要著作。

笛卡儿从未担任过老师或教授,他的作品面向的是聪颖的外行。《第一哲学沉思集》是他关于可以知道什么的思考。他写道:“因而现在,我的心灵已摆脱所有的顾虑,我为自己赢得了得以确保的闲暇,可以平静地独处。我将严肃而自由地投身于对自己以前所有观点的总体消解中去。”

他的根本目的在于“彻底摧毁一切,并从根基处重新开始,假如我想要在已经趋于稳定的科学中建立任何东西的话”。这部作品即便在今天也很有震撼力,非常好读,简短而有亲和力。

尽管笛卡儿认为自己是一个研究科学的人,但他也为世界神学研究提供了理论基础。《第一哲学沉思集》巧妙地将科学和哲学调和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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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我们可以称之为真实的东西吗?

笛卡儿由他著名的“怀疑方法”开始他最先的两个沉思。他注意到,任何由感官搜集到的信息都可以被质疑。显而易见的例子就是,当我们刚刚有了一段丰富的经历,然后醒来却发现只是一个梦而已。又或者一座方塔从远处看来是圆的,再或者透视跟我们的感官开了玩笑。这些似乎只是微不足道的例子,但笛卡儿提出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天文学和医学这类物理学科依赖于观察和感官的衡量,因此并不可信。而诸如几何学和算术这类学科,其并不依赖世界上任何事物的存在,正是它们的抽象性使得它们绝对可靠。毕竟,不管我是不是在做梦,二加二都等于四。另一方面,因为人经常犯计算错误,所以我们必须对所有数学判断的正确性有所怀疑。因此,知识在这一领域也不能被称为真实。

在指出“我们的知识基础的不确定和脆弱”后,笛卡儿发现了可以用来依靠的东西。他意识到,要受一些知识的误导,甚至被我认为是知识的所有事的欺骗,都需要有一个“我”来被欺骗:“由此推断,我是一个实体,这实体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存在于思想,并且,它不需要任何地点也不依赖任何物质性的东西以便存在。”

成为人的本质是“思考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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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们对世界做出的每一种评价都可能有瑕疵(没错,我们甚至无法确定物理世界是否真的存在),即便我们经常被我们视为事实的东西所欺骗,但无法怀疑的是,我们在感知,我们有意识。这个思路引导笛卡儿得到了他著名的结论:我思故我在。

笛卡儿说:“我说服自己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心灵,没有身体。由此可以推论出我不存在吗?不,‘我’无疑是必然存在的,如果我就是那个被说服的人。”

笛卡儿想象一个“伟大的欺骗者”常试图用真实蒙蔽他的双眼。但他解释道,如果他被欺骗了,他必须是存在的:“他将永远无法得出这一事实,即我不存在,而我又认为我存在。”

顺着这个思路,笛卡儿另一个重要的见解是,尽管他可以想象自己以没有身体的形式存在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他却无法想象成为一个没有心灵的身体。所以,他的本质是他的心灵或意识,而身体是十分次要的(从这点,西方哲学后来开始分支为主观唯心主义和客观唯心主义)。

在论证了心灵的存在后,笛卡儿想要向自己证实外部物质在他心灵中的存在。质疑了一切以后,他试图重新建立起知识的基础。感官感知到的物体——我们看到的、闻到的、听到的东西——不能成为心灵的一部分,他总结道,因为它们施加给我们的影响是无意识的。我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并不是一个有意识的决定;不管怎样,声音到达了我耳中。因此,声音不能从我的心灵中产生,而一定在心灵之外。他由这一点总结出:外部物质的确存在。

想象中的欺骗者试图使他质疑一切,与之相反的是,笛卡儿注意到,仁慈的上帝——他赐予我们身体和感官——并不是一个欺骗者。上帝不会让感官信息看上去产生于外部物质,而事实上它也的确不是。对现代哲学家来说,这个假设站不住脚。举例来说,有精神分裂幻觉倾向的人会认为他们听到有声音跟他们说话,而事实上这全都在他们脑子里。不过笛卡儿将意识与人类本质等同起来,使之与我们的身体分开,在那个时代的确是哲学上的创举。

而他试图去发现“我们可以知道什么”的这个过程,其风险是会将他引向虚无主义,尽管事实上这似乎是在传达一种确定性,给予人类对宇宙的信心。心灵和身体的“二元论”使得现代科学得以兴盛,因为观察者(我们)和被观察的事物(世界)之间有了清晰的空隙,被观察的事物中也包括我们的身体和其他动物。人类因为有推理和观察心灵的优势,所以具备支配的天性并创造出了地球上独一无二的意在表达完美的事物,比如绘画、音乐等艺术作品,都是这种心灵创造的结晶。他说,我们的意识是上帝全视、全知本质的缩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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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的目的和对上帝的证明

笛卡儿沉思了“我思”本身,并指出这是极其人性的。我们或是会受到质疑的折磨或是觉得有幸拥有质疑的能力,这取决于你怎么看,但知道肯定比质疑好,因此知道是比质疑来说更大的“完美”。考虑到我们质疑事物的程度,人类肯定是不完美的。而且,不完美的事物不可能制造完美,不管是为其自己还是为了其他事物;一定首先存在其他完美的东西,它创造了它们并产生了完美这个概念。笛卡儿推理认为,如果他创造了他自己,那他就是完美的,但他没有,所以他肯定是被其他某些东西创造的。而这显然是上帝;因此他总结出,上帝必然存在。

对笛卡儿而言,关于上帝的想法不仅仅是人类的一个疯狂的想法,而是创造者确信我们会拥有的最重要的想法。通过这个想法,我们可以知道我们并非完美,但是从完美中来。笛卡儿说,上帝的想法确实是我们身上的“上帝的印记”。

笛卡儿眼中的上帝不仅是全知的,而且是最仁慈的,祂在等待人类论证神存在的真实,并在这个过程中帮助我们,几乎是希望我们可以到达怀疑一切的程度(不仅上帝,世界本身也存在)。但上帝也希望我们自己思考一些本质的真实。祂并没有把我们指到死胡同里去,神的本质并不仅仅是通过信念或推理告诉我们的。我们必须做实验、问问题,除了理性还要感性,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找到上帝存在的答案。

笛卡儿认为不信上帝是不对的,但他同时主张将宗教和科学分开。他告诉我们说:如果你乐意,这两者象征着心灵和物质。最终,人类所有的在科学、艺术和辩论方面的成就都是我们找回最本质真理的途径,而物质只是这个真理的一种表述。经历过心灵和物质的洗礼,我们唯一获取高贵而幸福的生活的方式就是——信仰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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