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学出版出身的,我主导客观、真实、写实地记录。我认为影像是无语言、无国界的,是用真实反映客观存在的一种表现形式,纪实的东西来源于生活,又回归于生活,生活是最大的艺术,如果能用影像成功的表达出来是最好的。 CIC:您的摄影系列主题有《地球表情》、《地球密码》、《地球温度》、《地球主人》、《地球人行道》等,最初您是如何想到这些“地球”系列的? 王:第一本作品集出来其实是无意识的,07年航拍非洲的片子获了大奖,之后才萌发了这个想法,要做一系列关于地球自然、环保、生态为主题的作品。08年的《地球表情》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筹备,总共126张片子 ,6月份挑出20张片子参加金像奖从而一炮打红,这个奖项对我个人来说是很高的荣誉。 之后去了南北极拍摄,08、09年两年的时间完成了第二本书《地球温度》。接着是《地球密码》、《地球主人》。《地球密码》相对更抽象一些。这两个系列也先后在美国、日本、亚洲等地拿了大奖。再后来是去年的《地球温度》《地球呼唤》,900张片子,很大一本书。《地球温度》和《地球表情》比较写实。 CIC:您的主题摄影作品《地球人行道》系列,刚刚在4月22-24日在第三届深圳城市艺术博览会上展出,我也看到了您的部分作品,您把对人生的禅意、感悟,用影像的方式融入了一幅幅作品,您能重点讲述一下这个主题创作初衷? 王:我有写日记的习惯,随后把这些部分日记编在《地球翱翔》里。这个系列是前三年及二十多年前拍摄的东西。《地球人行道》是以人为主题的一个系列,有很大一部分是文字资料,跨度也比较大。另外一方面则是把它作为纪念我母亲去世一周年的一种方式 。 拍片和编辑有很大不同,会拍不见得就能编好,怎么样编的东西能够代表你,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这次工业大展展出的是我空中航拍的《地球呼唤》系列的关于工业题材的一组片子,露天矿、垃圾焚烧厂等等。也是想客观的展示呈现出来,之前叫《地球伤痕》觉得太过主观就没用,我是希望观众在看我片子的时候能够自己客观的去想象。 在大家印象中我一直是个风光摄影家,现在突然把人文的东西拿出来都很诧异。《地球人行道》是我的第八本摄影集,跨度很大,从99年、2000年到现在的片子都有,也想在今年结束掉,55岁之前把地球系列的作品做完。 CIC:这组题材的作品涵盖了亚洲、非洲、欧洲等不同的地域和国家,反映的都是人类在地球上不同的生存和生活方式,您认为摄影这种艺术表现形式是否有国界之分?您是如何把这种对生活的感触融入到您的作品中的? 王:我是学出版出身的,我主导客观、真实、写实地记录。我认为影像是无语言、无国界的,是用真实反映客观存在的一种表现形式,纪实的东西来源于生活,又回归于生活,生活是最大的艺术,如果能用影像成功的表达出来是最好的。 大家现在看到的都是我的彩色作品,都是一种真实的表达。为什么说是真实的表达?因为彩色是最难掩饰瑕疵的,那么用彩色去表现写实的东西则更加困难,要求也更高。虽然我的作品都是彩色的,但其实我拍了18年的黑白片,至今一张也没拿出来,黑白占了我创作的百分之二十多。 CIC:这组《地球人行道》的主题摄影作品,每幅作品都能让人读到照片背后的故事,令人为之动容,您认为哪幅作品对您的印象最为深刻? 王:《地球人行道》中每张照片都是一个故事,我都很喜欢。要说最喜欢的就是《母亲》那张,每个人都有母亲,母亲的坚韧,慈祥让我印象最深刻,虽然表现形式很传统。她令我想起自己去世的母亲。还有就是那幅《独腿僧人》,僧人的表情、姿态都令我感到震撼,我是含着眼泪拍完的。拍人文的东西现场会带给摄影师一种感染,你会有很强的代入感,走近他们,走近他们的生活,提出问题,找到恰当的表达。 CIC:在今后的摄影创作中,您会更加关注和倾向于哪类题材的拍摄? 王:相对来说我更喜欢关注自然、生态、环保这些。说心里话我特别喜欢美的东西,拍人文心里有时会很压抑,而拍风光是很写意很舒服的。 我不喜欢被观众贴上航拍摄影家、风光摄影家、人文摄影家之类的标签,实际上我什么都拍,地面也拍、空中也拍,可能我航拍的片子风格更明显一些所以才会给观众这样的印象。 CIC:您创立了深圳企业家摄影协会,您认为企业家如何通过摄影方面的活动,更好的承担社会责任? 王:深圳摄影家协会是一个公益性的机构,有着上万人的会员 ,公益、公信、公正是它的基本特征,活动、影像做的也越来愈多、越来越大,得到了企业家及社会各领域人事的认可,荣誉也越来越多。那么它的这种性质决定了它的社会责任和影响,怎么样通过积极的东西来影响大众,从而认知、改善我们的生活,我想这是它最有意义的一点。 龙达献佛 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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