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可以走出去,身上撇净了以往。我试着在睡梦里迎接新的一天,当意识清醒的一刻,昨日烦扰便扑向我,一圈圈缠牢我新生脆弱的思维,把我吞噬殆尽。我机械的行走,尽量不说话,我想昨日就从这生硬和冷漠中死去吧,心里默默祈祷。时间便如停滞般搓磨我,我听见空调里呼呼地响,屋外天空中飞机的轰鸣闷闷的传过来,“嘎嘎”两声鸟叫也浑浊的厉害,我两腿相互交换着驼着彼此,酸麻痛从腿上向外散开来,心便梗住跟着绞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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