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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生活:梵高传》⑨ | 追逐阿尔的太阳

 瘦金体123 2018-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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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传》第9天 来自十点人物志 1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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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八月

大家晚上好,今天我们继续阅读《渴望生活:梵高传》。


在昨天的阅读中梵高新结识的印象派画家们给他带来了艺术的冲击,他重新学习光和色彩。


今天的阅读目标是原书的第375页—第451页,让我们开始今天的阅读吧!


1

为工人的艺术


第二天,小林阴俱乐部的成员用小推车装着油画,前往诺文饭馆。这些画家用了一个钟头争论哪幅画应该放在什么位置,佩雷·唐古伊快气得发狂了,让梵高把他们骗到对面的酒吧里去。

 


等他们回来时,佩雷·唐古伊已经布置就绪,在墙上贴满了告示:廉价出售绘画,请与老板接洽。

 

诺文饭馆的顾客一般到六点才来吃晚饭,还有半个小时,画家们坐立不安。墙上的钟响了六下,饭馆渐渐坐满了人。客人们专注于吃自己的食物,从不抬眼看一下。八点半,饭馆关门了,佩雷·唐古伊从墙上把画取下来,推着车朝家里走去。



2

共产主义科勒尼


古比尔传统的经营理念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取而代之的是把所有的绘画看做是和其他廉价的商品一样来销售,提奥时常为多赚钱卖次画的问题而苦恼。

 

梵高建议提奥开一家共产主义艺术画店,出售印象派画家们的画,等凑集足够的法郎,在巴黎开一家小店,再到乡间租下一所房子。提奥打断了梵高,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次日晚上,佩雷·唐古伊、劳特累克和梵高一起走进来。唐古伊兴奋地表示,他打算放弃自己的画店,迁居乡间,他会磨颜料、绷平画布和做画框,只要有饭吃有住处就行。他交给提奥两百二十个法郎,那是他的全部积蓄。


 

提奥询问劳特累克是否愿意资助他们,他表示如果这是受人资助的科勒尼就失去了意义,劳特累克同样捐献两百二十个法郎。提奥认为这是个疯狂的念头,他们对商业上的事情一概不知。

 

第二天晚上提奥回到家时,家里挤满了激动兴奋的画家,他们正在讨论关于颜料、油画数量、利润的分配、成员资格限制等问题。凌晨,会议结束了。但梵高和其他的画家围在提奥的床头,竭力劝他下月初就通知古比尔离职。

 

数周过去了,兴奋的情绪日益高涨。梵高像疯了一样白天黑夜地谈话,做工作。一周来,提奥的公寓天天晚上挤满了人,报纸记者前来采访,艺术评论家在讨论这场新运动。法国各地的画家也回到巴黎,参加这个组织。

 

将近三千法郎流进了他们组织的金库,画家们捐献出自己最后一个多余的法郎,又在克里希林阴大道上举行了一次街头义卖。提奥坚持必须凑齐五千法郎才能开业。

 

开春时,五千法郎凑齐了。提奥准备月初就去通知古比尔。他已经把特龙舍街的店面买下来。

 

一天中午,梵高从睡梦中醒来。走进他的画室,画架上绷的画布还是几个星期前的,调色板上的颜料已经干裂。他把一大堆杂七杂八的油画搬到提奥房间里,只把自己的画留在画室里。他把这些画一幅接一幅地放到画架上,凝视着他们。

 

是的,他取得了进步。很慢,很慢,他的色彩提亮了。他的画再也不是模仿品了,他已经形成了一种很独特的技法,他甚至不明白这是怎么做到的。许多星期以来搁笔不画,使他得以在观察自己的作品时有一个清晰、正确的看法,他正在形成完全是自己的一种印象派技法。

 

他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把自己全部收拾得干干净净之后,朝着古比尔公司走去。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里,他向提奥说:“提奥,我渴望拿起画笔。这七年的辛苦,可不是为了去做其他艺术家的管家。”

 

梵高认为自己是个农民画家,应当回到田野上去,不再继续参与科勒尼的事情。



3

向南,向南,向着太阳


梵高继续画了一个月,尽管他的调色板已经在清晰明亮上和他的朋友们几乎一样了,但他看来还是不能找到一种另自己满意的表现形式。

 

保尔·塞尚为他所有的朋友举行了一次告别宴会,他打算回家乡建造一间画室。高更打算回热带地方去,梵高打算到非洲去。劳特累克建议梵高可以去阿尔,那是一个古老的罗马人居留地,阳光充足,阿尔的女人带有明显的东方风韵。而且除了吃饭和住宿,就没有什么要花钱的地方了。

 


在巴黎,梵高过着提奥给他设置的有保障的生活,可是他需要独自在某个安静的地方创作。清晨,梵高在弟弟离家去古比尔上班之后,把这间公寓进行了彻底的清扫,晚上提奥回到家时,桌子上有一张便条。


亲爱的提奥:

我去阿尔了,我会给你来信。我在墙上挂了一些我的画,那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阿尔的太阳照进梵高的眼帘,他在阿尔广场的德拉加尔旅店租下了一个房间。每天黎明前起身,步行几公里沿河流而下,或者深入到乡间,每天完成一幅油画。


他不再去思索自己的画,只是去画。整整八年他所进行的紧张劳动没有白费,终于化成一股巨大的力量。

 

他想雇佣模特儿,可是阿尔人不愿意来为他坐着,他们认为他会把他们画得很难看,而且还给梵高起了一个名字“红头发的疯子”。

 

一天清晨,一个女子和她的母亲为他做了几个钟头的模特,他想起和玛高特在一起的日子。他跳起来,匆匆穿过拉马丁广场,进了科莱特巷1号妓院,一个十六岁的名叫拉舍尔的姑娘来到他身旁。

 

一天,从麦田返回家中的路上,梵高碰见了阿尔邮局的邮递员-罗林,他们向前走去,友好地聊着天。梵高受邀到罗林家中吃完饭,而且还为罗林太太画像。



4

高更到来


月初到了,旅店的老板抬高了租金,梵高厌恶店主的贪得无厌。一天傍晚,当他和罗林穿过马丁广场时,发现附近有一所黄颜色的房子,上面写着“待租”。十五法郎一个月,而且是好几间房子。

 

保尔·高更来信,他正病魔缠身,不名分文,被扣在布列塔尼半岛上阿阿望桥的一家倒霉的咖啡馆里。梵高想让高更到他这里来。

 

梵高家族中的一位叔叔去世了,留给提奥一小笔遗产。提奥决定用这笔钱支付高更去阿尔的路费。高更的到来并不像梵高想象中的美好,他崇拜的那些画家,梵高看不起,被梵高看重的画家,却被高更所嫌恶。争吵几乎每天充斥在他们之间。

 

为了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一天下午,狂风呼啸,梵高邀高更和他一起去散步,梵高提出这些印象派的朋友们可以合在一起作画。可换来的是高更发出的粗野的笑声,风把他的讥笑声刮过来,就像把海浪辟在梵高的脸上。

 

梵高默默无言地跟着来到科莱特巷1号妓院,拉舍尔坐在梵高膝上,询问他是否上楼,梵高说没有五个法郎。拉舍尔开完笑说道:“那你好不好用你的耳朵来顶替呢?” “好吧。”梵高说。

 

梵高回到黄房子,在夜色中怒视高更。他拿起那面对着画了许多次自画像的镜子。他举起剃刀,割下了右耳,给拉舍尔送去。拉舍尔晕倒在地板上,梵高转身离开,回到家,躺在床上。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警察来到黄房子,血迹染污了通往梵高卧室的楼道,床上躺着梵高,他们把梵高送往医院。



结语


今天我们读到了梵高为追逐太阳,来到了阿尔,过着独自享受绘画时光的生活。以较低的租金租来的大房子,也促使了高更的到来,但是高更的到来并不如梵高想象中那样美好。梵高割掉了耳朵,血痕累累的他还活着吗?我们期待明天的阅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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