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布利亚·坦贝肯,1970年德国出生,12岁时双目失明。 “盲文无国界”组织的创始人。 2009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之一。 在波恩大学求学期间,她发现藏文还没有盲文, 便借鉴其他语种盲文的开发经验,在世界上第一个开发出藏盲文。 1997年,萨布利亚到西藏旅行。 她骑马穿越西藏各地,发现这里的盲童少有接受教育的机会, 便萌生了创办西藏盲童学校的想法,并迅速付予行动。 2000年11月, 萨布利亚与西藏残联合作建立的盲人康复及职业培训中心。 该中心相继开设了 一所盲童预备培训中心,一个盲人自我综合中心, 一家盲文书籍印刷厂和一座职业培训农场等。 不少盲童在这里接受了日常生活技能培训, 及藏文、汉文、英文三种语言的盲文基础教育, 以及按摩、电脑、手工编织、做奶酪、美术等职业技能培训。 一般经过两年的专门培训, 这些孩子都可以进入常规学校学习,开始美好人生…… 萨布利亚·坦贝肯, 在引领着失去光明的孩子重新认识自我、找回自信的同时, 她也在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功。 她为西藏盲人的教育和康复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 并因此获得2006年度中国政府颁发的“国际友谊奖”,令人感动。 萨布利亚·坦贝肯,1970年出生于德国波恩附近的一个小镇, 在她两岁的时候,就被诊断出患有色素性视网膜病变, 而且病情将会不可阻挡地恶化,最终失明。 于是,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尽可能地带她到处旅游, 并有意识地让她多看一些照片,让她开心。 萨布利亚说,直到现在那些山川、阳光和色彩, 还会偶尔出现在她的梦中, 好像被水浸湿了一样,模模糊糊,朦朦胧胧。 十二岁那年,萨布利亚完全失去了视力; 年幼的她,在经历了一段痛苦和艰难的时光后, 接受了自己永远也不能再看见的现实,勇敢前行。 失去了视力,并不意味着失去一切; 于是,这个信念也随即诞生。 随后,萨布利亚上了一所专门的盲人学校; 她还学会了骑马、滑雪、划船等等…… 高中毕业以后,萨布利亚顺利地考上了德国波恩大学, 她在大学里学习了英语、计算机、历史和文学等, 并且在研习中亚学时, 依靠电脑听音分析器专门学习了藏文。 萨布利亚坚信盲人和正常人一样也能做很多事, 而这也是她在1997年只身来到拉萨旅游的原因。 1997年萨布利亚第一次来到拉萨, 她喜欢这座沉浸在历史和信仰中的圣城, 即使看不见,她也能感受到这里 绵延的雪山、清冽的空气、闪耀着金光的寺庙, 以及那些信徒三步一叩,向大昭寺缓缓前行。 在萨布利亚的著作《我的道路通往西藏》中, 她曾记述道,拉萨是一个又热闹又空旷的城市,与众城市不同。 西藏有着令人羡慕的耀眼阳光, 但强烈的阳光,也使这里许多人出现眼病; 人口240万的西藏,约有视障者1万名。 萨布利亚,在拉萨听到这样一个说法: 在当地人的信仰里, 盲人是因为前世造孽而在今世受到神的惩罚, 恶灵驻进了身体夺走了光明。 因此盲人在当地象征着一种厄运; 有的在生下来时就被溺毙, 而活下来的,也在周围人的冷漠和残酷的对待中, 体会不到一点做人的尊严,令人心痛。 萨布利亚决定留下来, 她想为这里的盲人做点什么,改变他们的命运。 萨布利亚开始亲自进行调查这里的盲童; 她租了一匹马,骑上它,走向170公里外的孜贡。 当时马的主人不放心他的马,执意要做向导。 “这里没有很多树木对骑手构成危险,而且‘马有眼睛’。” 萨布利亚认为独自旅行不是什么问题, “必要时,问问路就可以了。”她说得如此从容。 在拉萨的色拉寺里,她就是这么做的, 让人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指给她方向,靠心灵辨认。 在孜贡,萨布利亚了解到: 当地人固执地认为盲童说不了话 有个孩子五六岁了,父母把他绑在床上, 由于没有运动,孩子的肌肉缺乏发育,看起来就像4岁孩童。 萨布利亚在孜贡找到的第一个盲童,她很自闭, 她认为周围的人都是坏人,还向她扔石头,不值得信任。 萨布利亚发现西藏的盲童 最需要的就是和普通孩子一样,接受教育,融入社会,享受公平。 她萌生了留在西藏为盲童创造受教育机会的想法, 让这里的孩子们免费接受教育,不断上进。 但当她最初把这个想法与别人沟通时, 许多人都认为她的想法不切实际,因为自己是盲人。 萨布利亚觉得,既然别人不相信我们, 那我们只能坚信自己了,我们能用自己的力量和点子证明。 唯一认可并支持萨布利亚的人, 就是她在拉萨旅游时邂逅的荷兰小伙子保罗; 最终志同道合的两人结为夫妇, 并一起开始了藏盲童学校的创业之路。 1998年6月, 萨布利亚把建立西藏助盲项目的构想,向德国政府做了申报, 并在第二年得到了德国政府的赞助、肯定。 1999年,萨布利亚的学校终于在德国政府的赞助下建立起来了。 盲童学校的组织工作, 主要由萨布利亚和保罗所在的“盲文无国界”组织负责; 资金主要来自包括德国政府在内的各种机构、财团、基金会和个人。 和其他学校不同,这里每堂课的间休时间足足有60分钟; 萨布利亚喜欢趴在二楼露台的栏杆上,听孩子们踢足球。 当足球滚动,装在球里面的铃铛会发出声音, 就会有很多孩子朝着响声拥过去。 有时,学校里那只藏獒也会参与其中, 把球咬在嘴里,然后什么都不做; 孩子们只好侧耳聆听;“球呢?球呢?”互相询问…… 在盲童学校, 孩子们不仅要接受初级的学校教育和基本生活技能的培训, 还必须接受一些适合盲人从事的职业技能培训, 最常见的是按摩、推拿和手工(编织)。 如果具备相关的天赋,孩子们还可以学习医疗和看护。 如今,盲童学校里逐渐多了学生。 他们按照学龄分为老鼠班、老虎班和兔子班, 开设的课程有英文、藏文、汉语、计算机、美术和音乐等。 在美术课上,她会对拿着画笔不知所措的孩子们说: “你们都是这里的毕加索”。 每天晚上,萨布利亚都会像母亲那样, 对每个临睡前的孩子轻轻说一声“晚安,再见”,格外温馨。 在数百公里之外,位于日喀则盲童学校的农场里, 更多的孩子在学习着织地毯、打毛衣、放牧、种地、挤牛奶, 甚至还有孩子用从荷兰学到的技术制作奶酪,自力更生。 为了让孩子们认识自己民族的语言, 在刘易斯·布莱叶发明的盲文基础上, 萨布利亚创造出藏盲文,并发明了藏盲文打字机; 这些孩子也有幸成为西藏第一批能阅读藏盲文的人。 现在,孩子们每天在课堂上敲击着打字机,大声朗读着字母和单词, 其中有很多孩子可以操着流利的英语,和前来探访的外国人对话、交心。 2000年11月, 萨布利亚与西藏残联合作建立的盲人康复及职业培训中心正式运作。 一般经过两年的专门培训,学生们都可以进入常规学校学习。 一些盲童转入常规学校后,成绩非常优秀,与众不同。 不少孩子通过学习找到了谋生的方法。 多吉和强巴兄弟从2000年来到盲童学校学习之后, 他们回到家乡开了一家茶馆,很开心。 兄弟二人都是先天遗传性失明; 从前,家里的生活很大程度上靠政府救济; 如今,他们能自食其力,让全村人惊诧不已,给予认同。 另外一个孩子在拉孜的一家旅馆里当翻译,据说现在很“神”。 为激发孩子们的潜能, 2004年,萨布利亚邀请第一个登上珠穆朗玛峰的盲人埃里克·威亨梅尔, 以及和他的登山团队, 来西藏指导盲童们攀登喜马拉雅山脉的一座海拔7000米的高峰。 经过精心准备,萨布利亚夫妇和6名盲童, 在埃里克的带领下,成功攀登至海拔6500米的高度,也算成功。 这一次的“壮举”并非心血来潮, 萨布利亚是要通过这次登山活动, 让这些孩子们明白:只要拥有人生目标,我们不仅可以做很多事, 还可以做正常人都完成不了的事情。 萨布利亚用自己的努力和行动, 让原本生活在黑暗中的自己和这些孩子们, “看”到了多彩的世界,彩色缤纷。 现在这位美丽的姑娘又去了印度, 她决心在印度创办盲童学校。 萨布利亚的学生玉珍告诉大家, 萨布利亚为她的生活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 给了她一个新的世界,也等于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从萨布利亚那里,她获得了生活的勇气和自信。 她希望自己能够像正常人一样为社会做贡献, 而不是成为社会的一个包袱, 更希望能够建立更多的这样的盲人学校, 让更多的盲人有机会接受教育,让更更多人取得成功。 2009年度,萨布利亚被评为感动中国十大人物。 颁奖辞:她看不到世界,偏要给盲人开创一片新的天地。 她从地球的另一边来,为一群不相识的孩子而来, 不企盼神迹,全凭心血付出,她带来了光明。 她的双眼如此明亮,健全的人也能从中找到方向。 获奖名片:光明心声。 感动中国推选委员会委员涂光晋这样评价她: 她是当代的普罗米修斯,虽然自己看不到光亮, 却给远在异国他乡的西藏盲童带来了光明与希望。 感动中国推选委员会委员王振耀这样评价她: 她让我们看到了现代的白求恩! 一个外国盲人能够直接感受到藏族盲童的需求, 这需要一种高尚的人道精神,更需要一种博爱的慈善情怀! 思考和感想: 人生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不幸; 关键是,不幸在什么时候降临。 如果怀揣美好与梦想,外部世界一样彩色缤纷。 把大爱传给社会和世界,即使不幸, 也会发现自己的生命特别有意义,与众不同。 漆黑的眼前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心中没有梦。 有梦,就有未来;有梦,就有一双洞察外部世界的眼睛; 有梦,就有人生未来的光明…… 作者:追梦1979 2015年11月2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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