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话说：“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 开玩笑也会伤及自己的性命。 芦海清，21岁，甘肃省白银市景泰县人， 四川师范大学舞蹈学院学生； 滕刚（化名），21岁，甘肃省白银市人， 四川师范大学舞蹈学院学生。 3月27日，因生活琐事，滕刚将芦海清杀害， 原因：川师大杀人嫌犯芦海清患郁抑症， 他说，我受不了他说谢谢你饶我一命， 还因另外一些小事情。 郁抑症，隐形杀手，不能掉以轻心。 在看守所里，滕刚（化名）向律师描述了事发当晚的情形。 他说自己试图向芦海清解释自己的精神状态，患抑郁症的经历， 但海清没有相信他的话，还开玩笑地说了一句，“谢谢你饶我一命”。 滕刚被激怒了。他以极端残忍的方式杀了芦海清， 并且向律师表明，他一心求死。 这和滕刚在艺术学校里给别人的印象完全不同（对比鲜明） 他的父母在昨天向媒体说出了他曾经两次抑郁自杀的经历。 被很多人贴了“乖娃娃”标签的滕刚 在此事之后才真正显露出不为人知的多个面相（令人难以置信）。 “他一心求死”。 罗律师在看守所内见到滕刚时， 觉得这个少年没有她想象中的戾气， 看起来反而有些气质柔弱（文质彬彬）。 滕刚见到律师来了，哭了。 罗律师见到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问他， 到底和芦海清有多大的仇，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样会对对方家庭和自己的父母造成多大的伤害？ 滕刚的回答让她觉得： 这个孩子的心理有些不太正常（有点毛病）。 他答的很简单，“当时我什么都没想，就做了”。 罗律师说，在滕刚的描述里， 他是“因为一些很小的矛盾积攒起来”才动了杀人之心。 滕刚说，两人在3月26日打架，芦海清用皮带抽了他的脸。 第二天本来好了， 但是芦海清将打架时撕破了的衣服扔在了自己的垃圾桶里。 滕刚觉得，这就是一种挑衅。 滕刚对罗律师说： “我对别人的说话方式很在意，不喜欢别人嘲讽我。” 但是实际上，很多正常的玩笑都被他看成了嘲讽。 案发前，滕刚还动了出家的念头。 他百度了寺庙的电话，询问自己能否出家的事情。 对方态度不好，话也没说清，滕刚出家的念头落空。 滕刚告诉罗律师，事发当晚， 他将芦海清叫到了学习室，试图向海清解释， 自己过去的一些经历以及心理状态——他曾患精神抑郁（症）， 也认为自己的心理状态不太正常， 请海清“尽量不要惹他”，自己很可能控制不住情绪（容易泄愤）。 海清不太相信，说了一句“谢谢你今天饶我一命”； 在滕刚看来，这句话就是讥讽，由此激怒了他（动刀杀人）。 在杀了芦海清后，滕刚觉得自己是离死不远了， 他想自己一定会被判死刑，几天之后就能死（死后没有烦恼事情）。 于是，他回到宿舍对室友们说，“你们快报警”。 随后返回案发现场的学习室。有同学进来劝他，不要冲动。 他将那人赶走，将学习室的门反锁，直到警方来临。 滕刚问罗律师：“我会不会被判死刑？” “这不一定。一方面，你的行为确实很残忍；可另一方面，你有自首情节。” 滕刚没有想到审理将经过一个不短的流程，他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滕刚并不想见自己的父母，只是让律师转告父母， 尽量给芦的家里一些赔偿（金）。 封闭、刻苦、“零交流”。 滕刚的父母通过媒体发声： 滕刚曾患精神抑郁症，曾两度自杀，最长曾休学一学期。 记者赶到滕刚家中的时候，在几个亲友的陪同下， 滕刚的父母都躺在床上，双目闭紧。 下午，滕刚的母亲已经休克过一次（危及生命）。 滕刚的父亲腾宗武在甘肃省白银监狱担任狱警， 母亲则是白银监狱下属单位的员工，家里的装修相对普通。 据媒体报道，滕刚的父母说， 他们之前一直隐瞒了滕刚曾经自杀的事情。 也并不是没有一些痕迹。 高三那一年，滕氏夫妇将滕刚送至白银的一所艺校， 向老师嘱托：滕刚有些封闭的个性，请多照顾（关心）。 艺校的老师苏敏回忆， “入学的时候，他的父母提过他休学的事情， 但没有说明具体的原因。 起初，老师们并未发现不妥。 这个中规中矩的孩子，服从式地接受老师的所有指导和要求， 从未有过违背，并且“十分刻苦”（很用心、认真）。 刚来学校时，滕刚的专业成绩一般，并没有进入学校的精品班， 只进了普通班，且成绩在班里的中游水准。 但往后每个月一次的考试中，滕刚的成绩一直都在进步， 临近艺考，他成为了班上成绩最好的学生。 苏敏说：“他对自己要求很高，立志考个好大学， 如果考得不好，他会连着几天闷闷不乐（很不开心）。” 声乐老师苏棋说，他父母“最多的时候一周来三四天陪他学习。” 由于滕刚很有潜力，各方面条件都很好（称心）， 无论是父母还是老师，都对他抱有挺大的期待（盼望成才成人）。 苏老师觉得滕父是个老实人， 滕母性格很开朗，但是对孩子要求严格（奖罚分明）， “尤其是妈妈，望子成龙心切。” 时间久了，老师们发现，这个文静的男孩确实有些“独”。 他平时很少说话，独来独往，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孤独一人）。 文化课老师刘波（化名）以为， 那是一个清高的孩子——学音乐，多多少少有些个性。 刘说，“他并没有表现的很特别，和男生、女生都能相处， 只是和男生玩的好些，常常一起出去吃饭（寻开心）。” 苏棋发现了滕刚有点“怪”， 别的孩子在下课时时常与老师逗趣，就上课内容与老师交谈几句， 滕刚则与老师的交流为“零”。 上课时，滕刚偶尔呈现出呆滞的状态，“眼睛不知道在看哪儿”。 起初，苏棋以为滕刚只是与自己无交流， 后来发现，他与所有任课老师几乎都没有交流（无法交心）。 几堂课下来，腾刚的声音状态比从前好了很多，苏棋很兴奋， 他问滕刚：“你感觉到你声音前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吗？” 滕刚只回了一声“哦”。好像问的是别人。 寒假时，滕刚又回苏棋处补课，苏棋问，怎么退步了声音？ 滕刚还是只“哦”了一声。 艺校的老师们到现在仍然没缓过来， 他们想不通滕刚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甚至残忍。 从前班上、寝室也有农村孩子， 苏棋说，“滕刚没有因为自己是城里人就有优越感， 他平日里穿的中规中矩，从来不惹事（情）。” 在苏棋眼里，滕刚是个“腼腆、踏实的孩子”，“很乖、很懂事”。 偶尔上课迟到了，老师骂几句， 他从来没回过嘴，只是挠挠头笑笑（尴尬的面容）。 摇摆的情绪。 在滕刚的社交平台上，他表现出和现实生活中不一样的状态。 从目前能找到的信息来看， 滕刚在社交平台上的情绪显得有些起伏、摇摆（不定）。 一方面，他显得暴躁、消极、充满戾气。 发布微博时，他使用的字眼，时常有侮辱性； 也曾不止一次地在网络游戏战败时，对对手破口大骂（不停）。 2013年底，在接连发布一系列看似低沉状态的微博后， 滕刚注册了一个陌陌账号，并创建了一个陌陌群。 创建群组的当日， 他在微博上发布了一个女孩的照片，并配文： “我他妈一定要把这女的杀了。” 他的主页中，一条早年发布的微博很吸引人。 2012年末，滕刚转发了白银市连环杀人案的百度百科链接。 甘肃省白银市连环杀人案， 相继发生于自1988年至2002年的14年间， 白银市9名女性惨遭入室杀害，凶手作案手段残忍， 多名女性被割开颈。 巧合的是，这与芦海清的死状相近。 另一方面，滕刚也表现出一种渴望积极向上的状态。 有时他鼓励自己，“永远要积极向上”、“每天多笑一笑”， 有时他提醒自己“要克制”、“要看到别人好的地方”。 在他十八岁生日之前，他提到，要“尽心知性”。 这句话出自孟子，意指人要自省。 但更多的时候，滕刚不是感到愤怒，就是感到落寞， 他几次在微博上诉说自己病倒了， 但他的微博几乎从来无人转发评论。 “难过的时候抱抱自己”， “大清早地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医院是什么感觉”， 这样的语境出现频频。 音乐贯穿了滕刚的整个高中时代， 每隔一段时间，他会通过“唱吧”软件录制自己的歌声， 并上传到微博上。与芦海清一样， 两人都是热爱音乐，热爱歌唱的人。 据四川师大校方表示， 也正是芦海清在宿舍内唱歌影响了滕刚， 以致二人冲突（难于调停）。 没有人真正清楚，究竟在什么样的心理状态下， 这个20岁的少年杀害了他的同伴，还如此残忍。 那是一个和他有诸多相似的伙伴： 来自同一个省份，同一个城市，同一个专业， 甚至在2015年春天的那场甘肃省艺考中， 他们获得了同样的分数和同样的排名， 进入同一所大学的同一个宿舍（同出同进）。 滕刚发布的最后一条微博停留在2015年11月14日， 那是他刚迈入大学校园不久的事情； 他写下：路漫漫其修远兮。 许是对象牙塔充满了期待（努力追寻）。 这句话也曾出现在死者芦海清的朋友圈里， 时间就在次年2月，芦接上了后句：吾将上下而求索。 但现在，二人求索的道路似乎都终止了（永远不能前行）…… 思考和感想： 为了面子，有的人隐瞒了家人的郁抑症，最终害己害人。 那些人易得郁抑症？ 长时间很压抑、伤心、心情沮丧的人； 经常内疚的人；情绪多变的人， 经常做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的人，生活规律经常失调的人。 气质的遗传有影响，抑郁质易得抑郁症； 内向，言行缓慢，优柔寡断，易生心理疾病。 心态不好，压力太大，身体虚弱，无法自解，怎能不苦闷？ 抑郁症有外在表现，要学会观察、善待，多一点安抚、关心。 在什么山唱什么歌，要学会顺应。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火上浇油，会耗费精神，弄假成真。 开玩笑也要看对象； 碰上患抑郁症的人，一句玩笑话也会死定。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心病还需心药医； 尊重、理解、关心、安抚、宽容、善待、帮助他人， 这是处世良方，带来和谐与安定。 抑郁症也是病，与病人争什么高低、输赢？ 让他三尺又何妨？饶人不是痴汉，痴汉不会饶人。 人生中处处有危险、有陷阱； 慎言慎行、三思而行，可以避免许多不幸。 小心驶得万年船；善于退让，常得太平…… 作者：追梦1979 2016年4月22日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