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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解红楼》第七回导读之二:关于“贾宝玉穿的秋香色立蟒是清朝皇帝龙袍”的辩论_

 子夏书坊 2018-06-10

 邱华东同志原是中国红学会会员,著名曹学家,前几年仙逝。每忆及与邱先生在红楼艺苑的辩论,深感失去了一难得诤友。下面是我与华东先生的辩论​,江海即华东先生化名。

 

孔生“胡扯”揭底

由 江海 评论于 2009-8-15 上午10:42

在“艺苑”中,最能“胡扯”的,恐怕要数孔生了。我因关注清史,所以初进“艺苑”不明就里,牵进了邱华东先生和他的一番争论。两人之间的“争论”(假如还算是“争论”的话),在“文化水平”上根本不对等。难怪邱先生给他的评语是“一窍不通,不可理喻”,真是精确之至!“一窍不通”,有一个学习的过程,尚有可原,老老实实地接受人家的点拨,虚心学一点东西,即使再怎么蠢,说不定尚可“通”这么“一窍”;如果“不可理喻”,坚决拒绝人家的点拨,那就永远“一窍不通”了。难怪人家对他不愿再加理睬了。想起邱先生所说的“永远识别字”的笑话,真让人哑然失笑。邱先生“板着面孔的幽默”,真是涵义隽永,耐人回味……

有人指责孔生:“你还有脸把这破帖提起来?”这其实是有点冤枉孔生。你以为人家孔生的“帖”是“破”的,以他的“一窍不通”又“不可理喻”的“文化水平”来说,说不定人家是将那”千疮百孔“的”破孔”,视为“灿若鲜花”呢。那还不值得显摆显摆?尤其是人家刚刚发现“朝会”的秘密,而且还批驳了冯其庸和李希凡呢,那不更值得显摆炫耀一番吗?

因此,人家孔生的“脸”之有无,尚不再话下,将这“破帖”(孔生的“灿烂鲜花”)此时赶紧提起来,显摆炫耀一番,岂不妙哉?

关于孔生的这个“破帖”,我曾经点拨他几句:你“不通”清代的典章制度,难道连《红楼梦》中“祭宗祠”的文字也看不懂?至少也应该知道个大概嘛。不料,人家孔生不要任何证据胡扯一通“五十三回祭宗祠一段,属于五十二回的自然延伸,纪年为顺治八年,叙述的是福临大婚与孝庄闪电偷嫁洪士铭”等等,然后向我要“证据”。我想,《红楼梦》本身的文字难道不是证据?清代这方面的资料真是多之又多,孔生还向我要证据,大概其,他连毛都没摸上,还“也谈”?以他这样的“不可理喻”,我还真懒得去故纸堆中抄那大段的资料呢。让“孔生永不通”,岂不也是一段新的笑料?

孔生近日在这里费尽吃奶之力东寻西抄、东拉西扯,从人家那里收罗了一大堆杂碎,来显示他终于“通”了什么“朝会”,甚至还批驳了冯其庸和李希凡。真是够显摆的,咱家不可辜负了人家孔生付出“吃奶之力”的好意。工作之余,揭揭孔生之底,开心开心,不也是休闲之一道?

著名红学家冯其庸、李希凡先生主编的《红楼梦大辞典》引用富察敦崇的《燕京岁时记》来证明“除夕”有“朝贺”:(除夕)朝贺封建帝制时代,在京朝官诰命,除夕之晨,必先进宫朝贺。清·富察敦崇《燕京岁时记·除夕》:“京师谓除夕为三十晚上。是日清晨,皇上升殿受贺;庶僚叩谒本管,谓之拜官年。”

于是,孔生开始了他的“胡扯”,说道:“这个解释很成问题。‘皇上升殿受贺’就是接受‘朝贺’吗?这个解释合乎自汉代以来历朝历代的礼仪规范吗?《燕京岁时记》‘元旦’条明确写到了‘朝贺’:‘京师谓元旦为大年初一。每届初一,于子初后焚香接神,燃爆竹以致敬,连宵达巷,络绎不休。接神之后,自王公以及百官,均应入朝朝贺’。从逻辑上来说,如果我们单看《燕京岁时记》这两个词条的记载,实在无法断定除夕清晨‘皇上升殿受贺’到底是不是接受朝贺。另一方面,从历朝历代的礼仪规范来看,可以断定没有常设的‘除夕朝贺’。如果富察敦崇的本意是在写除夕清晨皇帝接受‘朝贺’,那他真是‘荒谬绝伦’。”

而“从逻辑上来说”,“皇上升殿受贺”难道“不是接受‘朝贺’”吗?“皇上”巴巴地“升殿”、爬上宝座“受贺”,难道“受”的是自己的“贺”吗?这里根本没有提到“皇上升殿受贺”的什么“礼仪规范”,孔生又从那里看出这段记载的什么地方“不合乎自汉代以来历朝历代的礼仪规范”呢?又怎么能够“从历朝历代的礼仪规范来看,可以断定没有常设的‘除夕朝贺’”呢?

孔生不知从那里抄了几段《钦定大清会典》和《钦定大清会典则例》什么对“朝贺”的“规定”,似乎“通”得很,却不知道《钦定大清会典》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记载:“元日、万寿圣节前后三日,群臣入朝,咸朝服”。也就是说,“除夕、元日、初二”这三天,“群臣”都必须隆重地穿上“朝服”去“入朝”,也是去“朝贺”。完全证实了富察敦崇所说“是日(除夕)清晨,皇上升殿受贺”的真实性,完全说明富察敦崇的本意就是写除夕清晨皇帝接受“朝贺”!

 

这里果然有“荒谬绝伦”,但是,这是谁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15 下午4:53

这里果然有“荒谬绝伦”,但是,这是谁呢——陈生的《破译红楼时间密码》。

很高兴江海先生揭底孔生“胡扯”,不过似乎揭错了对象。怪我没写转帖二字。前边一段,是陈林对我的评论,后边是陈林的文章。我与陈林在艺苑论坛帖战,本意陈林这篇文章有文献价值,保存下来。陈林以骂著名,随时被封,留一手。请参看艺苑论坛《红楼梦“十一月三十日冬至”是何年》、《红楼梦原著百廿回及其作者》。

 

孔生“胡扯”揭底续一

由 江海 评论于 2009-8-17 下午2:04

孔生关于“除夕朝会”的“胡扯”被我揭底之后,立即耍赖,推给陈生。而且故作“不解状”、仰着脸天真地问:“荒唐绝伦是谁呢?”。不过,面对公开场合下自己写的白纸黑字的东西,也不得不承认:“怪我没写转帖二字”。那么,再请问,“关于‘朝贺’,陈生的《破译红楼时间密码》对制度的引用和论述已经很充分很清晰了”这段话,是“陈林对你的评论”,还“是陈林的文章”呢?还是你孔生自己的话呢?

真的,我还要问,“这里”的“荒唐绝伦”是谁呢?

说什么陈生关于“朝会”的“引用和论述已经很充分很清晰了”,这是否“很充分、很清晰”地说明,孔生的“荒唐”和陈生是同样的“绝伦”呢?

这里,我们再揭一揭孔生“胡扯”中所一再得意地宣扬的“秋香色”等等问题的“底”。但是,我们有理由担心,恐怕孔生又会推给台湾的杜世杰。果然,孔生这一次小心翼翼地把杜世杰推在前头:

“台湾杜世杰先生《红楼梦考释》:第八回‘宝玉头上戴着累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根据明清史料,帝后冠都嵌着珠宝。清朝的王冠,有一种在额上有二龙捧珠标志,宝玉的二龙捧珠额,就是清朝帝王冠。《清史舆服志》二注,皇帝‘礼服用黄色秋香色’。这是清廷皇帝专用的颜色,载明于实录,臣民不许僭用。宝玉的秋香色立蟒,就是射龙袍”。

将连帽子都算不上的什么“抹额”当作什么“王冠”,已经非常可笑,“荒唐绝伦”!而杜某还说什么“清朝的王冠,有一种在额上有二龙捧珠标志”。请问,在什么地方记载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他不是查过什么“明清史料”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他不是查过《清史舆服志》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他不是查过什么《实录》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

《清史稿舆服志》清楚地记载:“皇帝朝冠。……顶三层,贯东珠各一,皆承以金龙四,饰东珠如其数,上衔大珍珠一”。根本就没有什么“二龙捧珠标志”!

毫无根据、信口雌黄、“荒唐绝伦”,这是杜世杰先生的做派!而孔生诚惶诚恐、顶礼膜拜、奉为至宝,这难道不是“很充分、很清晰”地证明,孔生的“荒唐”和杜世杰一样的“绝伦”呢?

杜世杰说:“《清史舆服志》二注,皇帝‘礼服用黄色秋香色’。……宝玉的秋香色立蟒,就是射龙袍”。提请注意的是,杜世杰说他引用的是《清史稿舆服志》二的“注”。一般来说,“注”是对正文的说明,而杜世杰这里说的“注”则根本不是这种情况。据《清史稿舆服志》二的序说:“兹就乾隆朝增改之制,以类叙次,而仍以初定者附见于篇”。也就是说,杜世杰所说的“注”其实不是什么“注”,而是“附见”的初期的、已经废弃的“旧制”。这些“附见”的东西,都是用双行小字的形式,附在相关段落的后面。

杜世杰所引,相关原文是:“初制,……。康熙二十三年定,凡大典礼祭坛庙,冠用大珍珠镶顶,礼服用黄色、秋香色、蓝色五爪、三爪龙缎。雍正元年定,礼服用石青、明黄、大红、月白四色缎……”。这里可以看出,康熙二十三年以前,皇帝礼服并不用“秋香色”(清初的《大清律》只是禁用黄、紫二色,并不禁止“秋香色”);到雍正元年,皇帝礼服也不用“秋香色”,而用“明黄色”。

据《清史稿舆服志》正文的记载,乾隆朝皇帝“朝服,色用明黄”、“龙袍,色用明黄”;皇太后、皇后的朝袍、龙袍“皆明黄色”。“秋香色”也早已废弃不用。那么,为什么《清史稿舆服志》中“附见”中记载,雍正二年还要申明禁止官员军民服色用“秋香色”呢?原来,当时虽然皇帝服色改用“明黄色”,而皇太后、皇后的服色,有的仍然用“秋香色”,是到了乾隆改制后,才全部用“明黄色”而废弃“秋香色”。这一则说明,雍正二年之前官员军民随意使用秋香色的现象很普遍,所以雍正要下令严禁;二则说明,雍正之后“秋香色”等等已经不是皇家专用服色而解禁。

“立蟒”也根本不是“影射龙袍”。贾府是“国公”,按照《清史稿舆服志》记载:“民公”(指一般非皇帝宗室所封之公爵)的“朝服”是“两肩前后正蟒各一,腰帷行蟒四,裳行蟒八。皆四爪。曾赐五爪蟒缎者,亦得用之”。而“蟒袍,通绣九蟒”。而民间的“描龙绣凤”更是多之又多。所以,并不是一见什么“蟒”就是“影射龙袍”的。

当然当然,这仅仅是杜世杰的“荒唐绝伦”。孔生要想在这方面也“荒唐”一下,恐怕都有点难度,更不要说什么“绝伦”了。

 

回复江海先生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18 下午7:07

一、"累丝嵌宝紫金冠"连帽子都算不上?是不是要写上“上缀硃纬,顶三层,贯东珠各一,皆承以金龙四,馀东珠如其数,上衔大珍珠一”?

二、“注”,“附见”,叫法不同罢了。杜世杰先生是台湾人,与大陆有区别,不足为奇。

三、原文:初制,皇帝冠用东珠宝石镶顶,束金镶玉版嵌东珠带。康熙二十三年,定凡大典礼祭坛庙,冠用大珍珠、东珠镶顶,礼服用黄色、秋香色、蓝色五爪、三爪龙缎。雍正元年,定礼服用石青、明黄、大红、月白四色缎,花样三色,圆金龙九,龙口珠各一颗。腰襕小团金龙九。周身五彩云,下八宝平水、万代江山。

江海先生据此认为:这里可以看出,康熙二十三年以前,皇帝礼服并不用“秋香色”(清初的《大清律》只是禁用黄、紫二色,并不禁止“秋香色”);到雍正元年,皇帝礼服也不用“秋香色”,而用“明黄色”。

1、《大清律例》是中国封建社会最后一部法典。清统治者取得全国政权之初,暂用《大明律》。顺治二年(1645),即以“详译明律,参以国制,增损剂量,期於平允”为指导思想,著手制订法典。三年律成,定名为《大清律集解附例》,颁行全国。十三年复颁满文本。康熙二十八年(1689),将康熙十八年纂修的《现行则例》附於律文之后。雍正元年(1723)续修,三年书成,五年发布施行。乾隆五年(1740),更名为《大清律例》,通称《大清律》。以后虽历经修订,但主要是增减修改附律之条例,律文则变动不大。直至宣统二年(1910)《大清现行刑律》颁行,才予废止。《大清律例》共四十卷。

乾隆五年前的《大清律》就有三部,不知江海先生所云“清初的《大清律》”指哪一部?乾隆五年算不算“清初”?

2、康熙二十三年以前,皇帝礼服用甚麽“色”?“附见”没有列明。我认为:用黄色、秋香色、蓝色、石青、明黄、大红、月白。

前言:盖清自崇德初元,已釐定上下冠服诸制。高宗一代,法式加详,而犹于变本忘先。谆谆训诫,亦深维乎根本至计,未可轻革旧俗。祖宗成宪具在,所宜永守勿愆也。

柯劭忞等抨击乾隆变本忘先,轻革旧俗,以致”法式加详“。违背了本应永守勿愆、根本至计的祖宗成宪。换句话说,之前的顺康雍是遵守“自崇德初元,已釐定上下冠服诸制”的。“黄色、秋香色、蓝色、石青、明黄、大红、月白”七种“色”,自崇德初元至康熙二十三年以前,都是皇帝专用的颜色。“康熙二十三年,-----礼服用黄色、秋香色、蓝色-----。雍正元年,定礼服用石青、明黄、大红、月白四色”,各有取舍,却“不违则也”。但是并非釐定“礼服用黄色、秋香色、蓝色”,就不禁止军民人等用“石青、明黄、大红、月白四色”,而只是暂时停用,或作为赏赐,让亲王妃嫔用。

鲁闽先生云:书若印在1791年的乾隆朝,曹雪芹非挨千刀万剐不可,因为宝玉竟然穿太子的衣服。见:二年,又申明加级官员顶带、补服、坐褥越级僭用之禁。官员军民服色有用黑狐皮、秋香色、米色、香色及鞍辔用米色、秋香色者,於定例外,加罪议处。该管官员不行举发亦如之。----《清史稿》

清朝坚持以满族的传统服饰为基础,制定冠服制度,故对明朝的服制有较大的变革。自从清太宗皇太极于崇德元年开始初步定制,历经变动修改,直到清高宗乾隆帝之世才基本确定下来,以后虽有修订,但没有重大的变动。清军入关之后,曾于顺治九年(公元1652年)定《服色肩与永例》。康熙九年(公元1670年)定民公以下有顶戴官员以上者,禁穿五爪蟒缎。雍正三年(公元1725年)十二月在赐太保年羹尧自裁的罪状中有:“出门官员穿补服净街,用鹅黄小刀荷包,擅穿四衩衣服,衣服具用黄包袱,伊子穿四团补服,坐落公馆墙壁俱彩画四爪龙,吹手穿缎蟒袍。”其狂悖之罪有:“奏折在内房启发,并不穿朝服大堂拜送,纵容家人魏之耀穿朝、补服与司道提镇同坐。”雍正四年及八年定大小官员帽顶等级。雍正十年校刊《大清会典》。乾隆五年敕撰《大清律例》,乾隆二十六年敕撰《大清会典·会典则例》,乾隆三十一年校勘完成《皇朝礼器图式》,为清宫廷画师精心彩色描绘,并用木刻版刊印黑白图。后于嘉庆、道光年间纂修完成《会典及事例、图式》和《大清通例》。光绪年间又增补修纂《大清会典图例》。---《清代冠服制度的完善》

四、感谢江海先生的评论。我有时冷静一想,觉得到艺苑以来,最大的收获还是与江海先生、邱华东先生的辨论,起码,你俩都用心看过我的文章。

江海先生云:据《清史稿舆服志》正文的记载,乾隆朝皇帝“朝服,色用明黄”、“龙袍,色用明黄”;皇太后、皇后的朝袍、龙袍“皆明黄色”。“秋香色”也早已废弃不用。那么,为什么《清史稿舆服志》中“附见”中记载,雍正二年还要申明禁止官员军民服色用“秋香色”呢?原来,当时虽然皇帝服色改用“明黄色”,而皇太后、皇后的服色,有的仍然用“秋香色”,是到了乾隆改制后,才全部用“明黄色”而废弃“秋香色”。这一则说明,雍正二年之前官员军民随意使用秋香色的现象很普遍,所以雍正要下令严禁;二则说明,雍正之后“秋香色”等等已经不是皇家专用服色而解禁。

《清史稿 .舆服志》二:“兹就乾隆朝增改之制,以类叙次。”乾隆对"舆服"的改制,始于:

乾隆三十七年,三通馆进呈所纂嘉礼考,于辽、金、元各代冠服之制,叙载未能明晰。奉谕:“辽、金、元衣冠,初未尝不循其国俗,后乃改用汉、唐仪式。其因革次第,原非出于一时。即如金代朝祭之服,其先虽加文饰,未至尽弃其旧。至章宗乃概为更制。是应详考,以徵蔑弃旧典之由。衣冠为一代昭度,夏收殷冔,不相沿袭。凡一朝所用,原各自有法程,所谓礼不忘其本也。自北魏始有易服之说,至辽、金、元诸君浮慕好名,一再世辄改衣冠,尽去其纯朴素风。传之未久,国势浸弱。况揆其议改者,不过云衮冕备章,文物足观耳。殊不知润色章身,即取其文,亦何必仅沿其式?如本朝所定朝祀之服,山龙藻火,粲然具列,皆义本礼经,而又何通天绛纱之足云耶?”

乾隆拍了板,自此,乾隆朝皇帝“朝服,色用明黄”、“龙袍,色用明黄”;皇太后、皇后的朝袍、龙袍“皆明黄色”。“秋香色”是否"早已废弃不用"呢?不是的请看:皇子福晋---朝袍用香色---蟒袍用香色。(并规定:亲王福晋以下辅国公夫人以上,皆与皇子福晋同。)

香色与秋香色,是一个色系,深浅不同,何以见得?"(雍正)二年,又申明加级官员顶带、补服、坐褥越级僭用之禁。官员军民服色有用黑狐皮、秋香色、米色、香色及鞍辔用米色、秋香色者,於定例外,加罪议处。该管官员不行举发亦如之。"可见,雍正二年至乾隆三十七年前,秋香色香色是分列的随着满人的逐渐汉化才意识到这两种深浅不同的翠绿色只适合妇人穿才将"秋香色香色"合二为一统称"香色"

另外新皇登基喜欢搞搞易服色的新意思."雍正元年,定礼服用石青、明黄、大红、月白四色""二年,又申明-----官员军民服色有用黑狐皮、秋香色、米色、香色及鞍辔用米色、秋香色者,於定例外,加罪议处。"一定一申,是在几个月之间完成,具有法令的连续性与一贯性,既不存在"雍正二年之前官员军民随意使用秋香色的现象很普遍";也不存在雍正之后“秋香色”等等已经不是皇家专用服色而解禁的问题。

 

孔生“胡扯”揭底续二

由 江海 评论于 2009-8-20 下午11:44

孔生被我“揭底”揭得“千疮百孔”,于是使出浑身解术:一曰耍赖,二曰推给他人,三曰胡扯。这“胡扯”可是孔生的看家本领,看他东拉西扯,云山雾海,直扯得你昏天黑地,不辨东西,于是孔生就“胜利”地宣告:他已经“论证了什么什么”云云。

其实,他还有第四招,那就是“人身攻击”。想人家邱老先生好心好意地点拨他几句,你拒绝而宁愿“永远不通”,倒也罢了,他倒恩将仇报,肆意对老先生进行人身攻击。真是够下作的。邱先生也真是够大量的,冷冷地说了他两句,就再不加理睬。差不多的,还不揪住他不放?

当然,他的这几招用的还挺熟,有时还混合而用。比如,他在所谓的“答复”中说:“‘累丝嵌宝紫金冠’连帽子都算不上?是不是要写上‘上缀硃纬,顶三层,贯东珠各一,皆承以金龙四,馀东珠如其数,上衔大珍珠一’?”这真是一副无赖的嘴脸。请看:

孔生说:“台湾杜世杰先生《红楼梦考释》:第八回‘宝玉头上戴着累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身上穿着秋香色立蟒’。根据明清史料,帝后冠都嵌着珠宝。清朝的王冠,有一种在额上有二龙捧珠标志,宝玉的二龙捧珠额,就是清朝帝王冠”。

我的“揭底”:将连帽子都算不上的什么“抹额”当作什么“王冠”,已经非常可笑,“荒唐绝伦”!而杜某还说什么“清朝的王冠,有一种在额上有二龙捧珠标志”。请问,在什么地方记载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他不是查过什么“明清史料”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他不是查过《清史舆服志》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他不是查过什么《实录》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

而孔生的“回复”:“‘累丝嵌宝紫金冠’连帽子都算不上?是不是要写上‘上缀硃纬,顶三层,贯东珠各一,皆承以金龙四,馀东珠如其数,上衔大珍珠一’?”

明明是孔生说的“宝玉的二龙捧珠额,就是清朝帝王冠”;于是,我“揭底”:“将连帽子都算不上的什么‘抹额’当作什么‘王冠’,非常可笑,‘荒唐绝伦’!”;随后,孔生就“耍赖”反问说:“累丝嵌宝紫金冠’连帽子都算不上?”胡扯到另外的问题上。这种无赖的嘴脸,真是昭然若揭!

其实,孔生想在这里耍赖,殊不知,更是露了底,更显得他的“一窍不通”。因为“累丝嵌宝紫金冠”确实也是“连帽子都算不上”。孔生那“一窍不通”的脑袋,难道就不能想一想:如果贾宝玉头上戴的“累丝嵌宝紫金冠”是一顶帽子的形制,怎么还能带“抹额”呢?

贾宝玉头上戴的“累丝嵌宝紫金冠’”其实是一种“束发”的用具,一种直径约五六厘米圆筒状(也有其他形状)的东西。因为古人留发,常常将头发挽在头顶成一束,然后用“冠”束住,再用簪别上。然后,再戴上“抹额”。看过电视剧《红楼梦》的人,当不会忘记宝玉头上的那一套东西。那可是经过专家们的研究指导设计的。

这种东西,不仅帝王可以用,官员可以用,平头百姓也可以用。《三国演义》里的吕布,《水浒》里的乔道清,《说岳全传》里的陆文龙,等等,都戴着什么“紫金冠”。有的古版本的“绣像”上,画得很明白。

而满人不留发,仅仅在后脑勺留发,编成一个大辫子,因此无论帝王将相还是平头百姓,都不用这东西。由于《红楼梦》是假托明朝的故事,所以给宝玉戴上“累丝嵌宝紫金冠”,说成是什么清朝皇帝的皇冠,真是“风马牛不相及”,“荒唐绝伦”到了极顶!

揭揭孔生“胡扯”的底,只不过是休闲之一乐,弄得太晚,就不值当了。暂且打住,“且听下回分解”吧。

 

"抹额"是何物事?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22 下午4:59

江海先生是"看过电视剧《红楼梦》的人,当不会忘记宝玉头上的那一套东西。那可是经过专家们的研究指导设计的。" 偏偏,"经过专家们的研究指导设计的'"宝玉头上的那一套东西",错了!

第三回:(宝玉)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

第八回:宝玉头上戴着累丝嵌宝紫金冠,额上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

第十五回:宝玉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

江海先生却认为:“累丝嵌宝紫金冠”确实也是“连帽子都算不上”。

冠,是帽子的总称,包括:冠、冕、巾、弁、帽。顾名思义,"宝紫金冠""银冠"都是帽子!并且写明"束发",当知戴上此冠,意味着发、辫均已"束"好,而无须"一种直径约五六厘米圆筒状(也有其他形状)的东西将头发挽在头顶成一束,再用簪别上。然后,再戴上抹额”。"抹额"是何物事呢?

是的,冠"这种东西,不仅帝王可以用,官员可以用,平头百姓也可以用。《三国演义》里的吕布,《水浒》里的乔道清,《说岳全传》里的陆文龙,等等,都戴着什么“紫金冠”。有的古版本的“绣像”上,画得很明白。"但是,“紫金冠”前面加个"宝",就只能是帝王才准戴。宝盖之下藏玉,犹言王者腰间挂圭臬也。有谁会那麽多余,戴上冠以后,在额头上齐眉勒个"双龙出海抹额"呢?那不会挡了视线吗?只有一种可能,此人是皇帝。《礼记·礼器》:"天子之冕,朱绿藻,十有二旒."藻,装饰。旒,帝王礼帽上前后悬垂的玉串。比如:“双龙出海”、“二龙抢珠金抹额”,便叫"旒"。而帝王礼帽,便叫"冕"。

江海先生却认为:将连帽子都算不上的什么“抹额”当作什么“王冠”,已经非常可笑,“荒唐绝伦”!而杜某还说什么“清朝的王冠,有一种在额上有二龙捧珠标志”。请问,在什么地方记载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他不是查过什么“明清史料”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他不是查过《清史舆服志》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他不是查过什么《实录》吗,有这种“二龙捧珠标志”的“王冠”的记载吗?

《红楼梦》用的是小说语言,才将"旒"写作抹额,避文网也。"双龙出海"、"二龙抢珠"不是非常生动形象地写出了皇帝冠冕上前后悬垂的玉串吗?难怪江海先生什么地方的故纸堆也找不到记载。不知江海先生有没有逆向思维一下:龙,正是皇帝标志!曹寅的孙子,怎麽敢"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呢?

江海先生云:据《清史稿舆服志》正文的记载,乾隆朝皇帝“朝服,色用明黄”、“龙袍,色用明黄”;皇太后、皇后的朝袍、龙袍“皆明黄色”。“秋香色”也早已废弃不用。那么,为什么《清史稿舆服志》中“附见”中记载,雍正二年还要申明禁止官员军民服色用“秋香色”呢?原来,当时虽然皇帝服色改用“明黄色”,而皇太后、皇后的服色,有的仍然用“秋香色”,是到了乾隆改制后,才全部用“明黄色”而废弃“秋香色”。这一则说明,雍正二年之前官员军民随意使用秋香色的现象很普遍,所以雍正要下令严禁;二则说明,雍正之后“秋香色”等等已经不是皇家专用服色而解禁。

《清史稿 .舆服志》二:“兹就乾隆朝增改之制,以类叙次。”乾隆对"舆服"的改制,始于:

乾隆三十七年,三通馆进呈所纂嘉礼考,于辽、金、元各代冠服之制,叙载未能明晰。奉谕:“辽、金、元衣冠,初未尝不循其国俗,后乃改用汉、唐仪式。其因革次第,原非出于一时。即如金代朝祭之服,其先虽加文饰,未至尽弃其旧。至章宗乃概为更制。是应详考,以徵蔑弃旧典之由。衣冠为一代昭度,夏收殷冔,不相沿袭。凡一朝所用,原各自有法程,所谓礼不忘其本也。自北魏始有易服之说,至辽、金、元诸君浮慕好名,一再世辄改衣冠,尽去其纯朴素风。传之未久,国势浸弱。况揆其议改者,不过云衮冕备章,文物足观耳。殊不知润色章身,即取其文,亦何必仅沿其式?如本朝所定朝祀之服,山龙藻火,粲然具列,皆义本礼经,而又何通天绛纱之足云耶?”

乾隆拍了板,自此,乾隆朝皇帝“朝服,色用明黄”、“龙袍,色用明黄”;皇太后、皇后的朝袍、龙袍“皆明黄色”。“秋香色”是否"早已废弃不用"呢?不是的,请看:皇子福晋.....朝袍用香色......蟒袍用香色。(并规定:亲王福晋以下、辅国公夫人以上,皆与皇子福晋同。)

香色与秋香色,是一个色系,深浅不同,何以见得?"(雍正)二年,又申明加级官员顶带、补服、坐褥越级僭用之禁。官员军民服色有用黑狐皮、秋香色、米色、香色及鞍辔用米色、秋香色者,於定例外,加罪议处。该管官员不行举发亦如之。"可见,雍正二年至乾隆三十七年前,秋香色、香色是分列的,随着满人的逐渐汉化,才意识到这两种深浅不同的翠绿色只适合妇人穿,才将"秋香色、香色"合二为一统称"香色"。

另外新皇登基喜欢搞搞“易服色”的新意思,"雍正元年,定礼服用石青、明黄、大红、月白四色...... 二年,又申明-----官员军民服色有用黑狐皮、秋香色、米色、香色及鞍辔用米色、秋香色者,於定例外,加罪议处。"一定一申,是在几个月之间完成,具有法令的连续性与一贯性,既不存在"雍正二年之前官员军民随意使用秋香色的现象很普遍"的问题;也不存在雍正之后“秋香色”等等已经不是皇家专用服色而解禁的问题。

"抹额"是何物事?(续一)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24 下午11:32

宝钗一旁笑道:"姨娘不知道,他穿衣裳还更爱穿别人的衣裳。可记得旧年三四月里,他在这里住着,把宝兄弟的袍子穿上,靴子也穿上,额子也勒上,猛一瞧倒象是宝兄弟,就是多两个坠子。他站在那椅子后边,哄的老太太只是叫'宝玉,你过来,仔细那上头挂的灯穗子招下灰来迷了眼'。"

抹额的形态,皇帝冠冕上前六旒后六旒悬垂玉串,"猛一瞧倒象是------多两个坠子","朱绿藻"的玉串,又像那上头挂的灯穗子,招下灰来会"迷了眼"的。

第三回纪年为顺治六年。王夫人因说:"你舅舅今日斋戒去了,【甲戌侧批:点缀宦途。】再见罢。------但我不放心的最是一件:我有一个孽根祸胎,是家里的'混世魔王',今日因庙里还愿去了。"

庙,庙堂,朝庭也。你舅舅指多尔衮,斋戒"点缀宦途",上朝之意。只有十二岁的"混世魔王"福临,全副披挂,接见群臣,也"庙里还愿去了。"回来以后,换了一身常服,且看:

一时回来,再看,已换了冠带: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

《清史稿 .舆服志》二:皇帝“常服冠,红绒结顶,不加梁。"红丝结束,一如"红绒结顶"也!

《清史稿.舆服志》二:皇帝“行冠,冬用黑狐或黑羊皮、青绒,------端罩,紫貂为之。十一月朔至上元用黑狐。明黄缎里。“

史湘云可以"把宝兄弟的袍子穿上,靴子也穿上,额子也勒上",就同样可以戴上皇帝“行冠",且看:

(史湘云)头上带着一顶挖云鹅黄片金里大红猩猩毡昭君套,又围着大貂鼠风领。

"鹅黄片金里"相当于"明黄缎里","大貂鼠"不就是"紫貂"吗?

顺治六年,刘姥姥入荣府,孝庄"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便是皇帝“行冠"!证明孝庄一手遮天,要当武则天咧!

 

怎可由不懂宗祠者去谈宗祠,岂不荒谬?

由 周静浩 评论于 2009-8-25 下午4:14

“也谈宗祠”,读后觉得可笑。最好去沈阳看看前清的宗祠,也可到北京看看太庙也好,起码能了解一下过去遗留下来的许多民间祠堂也是好的。古代建筑方式都不懂的人,怎可以大言不惭的谈宗祠呢?真没办法!我到赞赏邱华东的说法有历史知识。

一会说“舆服志”,一会说冠,文章的主题到底是什么?令人读之更悲叹,红楼研究到了什么地步?

对最起码的冠也胡说一通。最起码的是不懂明人写《三国演义》和《水浒》,清人写《岳传》,你怎知吕布和乔道清的冠是一样的?你怎知历史上的陆文龙究竟是谁?

至于"抹额",现代许多女性尤其是容长脸的女性常聪明扮饰用之。你讲了那么多干什么?越说越糊涂,最后不知路在何方。

大家读读这个"鹅黄片金里"相当于"明黄缎里","大貂鼠"不就是"紫貂"吗? ””这个说法不是胡说是什么?

再读读““孝庄"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便是皇帝“行冠"!””这更是混帐透顶,浑说不行啊。无法枚举之........

应该知晓戏说和史说的区别,切不可将戏说当成史说,这是幼儿园大班儿童都知晓的事,怎么可以将戏剧人物的穿戴都没有搞清楚而作为史证,这种说法不是狗屁不通,那是什么?那是不懂装懂而造成红楼可悲。

 

"抹额"是何物事?(续二)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25 下午8:42

再来看皇帝的“雨冠":

《清史稿 .舆服志》二:"雨冠之制二:冬顶崇,前檐深;夏顶平,前檐敞。皆明黄色,月白缎里。氈及油绸、羽缎惟其时。"

崇,高也。高高地顶于头上,彰显尊崇地位,请看:

小丫头忙捧过斗笠来,宝玉便把头略低一低,命他戴上。那丫头便将着大红毡斗笠一抖,才往宝玉头上一合,宝玉便说:"罢,罢!好蠢东西,你也轻些儿!难道没见过别人戴过的?让我自己戴罢。"黛玉站在炕沿上道:"罗唆什么,过来,我瞧瞧罢。"宝玉忙就近前来。黛玉用手整理,轻轻笼住束发冠,将笠沿掖在抹额之上,将那一颗核桃大的绛绒簪缨扶起,颤巍巍露于笠外。整理已毕,端相了端相,说道:"好了,披上斗篷罢。"宝玉听了,方接了斗篷披上。

斗笠斗篷,正是雨冠和雨衣!"一颗核桃大的绛绒簪缨扶起,颤巍巍露于笠外",有点大将军的气派吧,皇帝御驾亲征,一身戎装,就这样子!再来看:

黛玉又看那蓑衣斗笠不是寻常市卖的,十分细致轻巧,因说道:"是什么草编的?怪道穿上不象那刺猬似的。"宝玉道:"这三样都是北静王送的。他闲了下雨时在家里也是这样。你喜欢这个,我也弄一套来送你。别的都罢了,惟有这斗笠有趣,竟是活的。上头的这顶儿是活的,冬天下雪,带上帽子,就把竹信子抽了,去下顶子来,只剩了这圈子。下雪时男女都戴得,我送你一顶,冬天下雪戴。"黛玉笑道:"我不要他。戴上那个,成个画儿上画的和戏上扮的渔婆了。"

斗笠"是什么草编的"呢?"藤竹丝为之"也!《清史稿.舆服志》二:皇帝“行冠,冬用黑狐或黑羊皮、青绒,馀俱如常服冠。夏织藤竹丝为之,红纱里缘。上缀硃氂。顶及梁皆黄色,前缀珍珠一。"《清史稿》是民国初编纂的,《舆服志》二并没有注明清初皇帝的“雨冠"何制何式,只记录了乾隆三十七年后的制式。观此,清初皇帝夏天“雨冠"的制式,一变而为皇帝“行冠"的制式,真应了张冠李戴这句成语,亦未可知也!

 

"抹额"是何物事?(续三)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26 上午10:32

前面说过:康熙二十三年以前,皇帝礼服用甚麽“色”?“附见”没有列明。我认为:用黄色、秋香色、蓝色、石青、明黄、大红、月白。

我的判断,有史书《红楼梦》文本为依据的。我们先来看看嫡母皇太后、皇父摄政王的办公室的颜色设计:

原来王夫人时常居坐宴息,亦不在这正室,只在这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内。于是老嬷嬷引黛玉进东房门来。临窗大炕上铺着猩红洋罽,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小几。左边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窑美人觚""觚内插着时鲜花卉,并茗碗痰盒等物。地下面西一溜四张椅上,都搭着银红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脚踏。椅之两边,也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备。其余陈设,自不必细说。老嬷嬷们让黛玉炕上坐,炕沿上却有两个锦褥对设,黛玉度其位次,便不上炕,只向东边椅子上坐了。

猩红、大红都是"大红",石青、秋香色都有了吧?

本房内的丫鬟忙捧上茶来。黛玉一面吃茶,一面打谅这些丫鬟们,装饰衣裙,举止行动,果亦与别家不同。茶未吃了,只见一个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甲戌侧批:金乎?玉乎?】走来笑说道:"太太说,请林姑娘到那边坐罢。"老嬷嬷听了,于是又引黛玉出来,到了东廊三间小正房内。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甲戌侧批:伤心笔,堕泪笔。】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甲戌侧批:写黛玉心到眼到,伧夫但云为贾府叙坐位,岂不可笑?】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甲戌侧批:三字有神。此处则一色旧的,可知前正室中亦非家常之用度也。可笑近之小说中,不论何处,则曰商彝周鼎、绣幕珠帘、孔雀屏、芙蓉褥等样字眼。甲戌眉批:近闻一俗笑语云:一庄农人进京回家,众人问曰:"你进京去可见些个世面否?"庄人曰:"连皇帝老爷都见了。"众罕然问曰:"皇帝如何景况?"庄人曰:"皇帝左手拿一金元宝,右手拿一银元宝,马上稍着一口袋人参,行动人参不离口。一时要屙屎了,连擦屁股都用的是鹅黄缎子,所以京中掏茅厕的人都富贵无比。"试思凡稗官写富贵字眼者,悉皆庄农进京之一流也。盖此时彼实未身经目睹,所言皆在情理之外焉。又如人嘲作诗者亦往往爱说富丽语,故有"□骨变成□玳瑁,□睛嵌作碧璃琉"之诮。余自是评《石头记》,非鄙弃前人也。】弹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

"青缎"凡三见,青就是蓝色!诸位一定会奇怪:"丫鬟"都能穿"青缎掐牙背心",凭甚麽说"蓝色"是皇室专用色?

"只见一个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句下,甲戌侧批:"金乎?玉乎?"脂砚斋还特别给读者讲了一个"连皇帝老爷都见了"的笑话,这可是皇帝老爷皇宫里才有的风景线呀!

为甚麽要特笔写这"一个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呢——那贾芸口里和宝玉说着话,眼睛却溜瞅那丫鬟:【甲戌侧批:前写不敢正眼,今又如此写,是用茶来,有心人故留此神,于接茶时站起,方不突然。庚辰侧批:此句是认人,非前溜红玉之文。】细挑身材,容长脸面,穿着银红袄儿,青缎背心,白绫细折裙。──不是别个,却是袭人。

袭人又名红玉,认凤姐为母;袭人又名贾芸,认宝玉为父。所以有了皇子迎春的身份,袭人、红玉、贾芸有个共同特征:容长脸面。

簇拥着三个姊妹来了。【甲戌侧批:声势如现纸上。甲戌眉批:从黛玉眼中写三人。】第一个肌肤微丰,【甲戌侧批:不犯宝钗。】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甲戌侧批:为迎春写照。】第二个削肩细腰,【甲戌侧批:《洛神赋》中云"肩若削成"是也。】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甲戌侧批:为探春写照。】第三个身量未足,形容尚小。【甲戌眉批:浑写一笔更妙!必个个写去则板矣。可笑近之小说中有一百个女子,皆是如花似玉一副脸面。】其钗环裙袄,【甲戌侧批:是极。】三人皆是一样的妆饰。

一样的妆饰,何以见得——只见他穿着半新的藕合色的绫袄,青缎掐牙背心,下面水绿裙子。蜂腰削背,鸭蛋脸面,乌油头发,高高的鼻子,两边腮上微微的几点雀斑。鸳鸯见这般看他,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

探春、鸳鸯是同一人,有个共同特征:鸭蛋脸面!青缎掐牙背心,是皇子的"妆饰"咧!

 

唉!你这个枉称孔生的楞头青

由 周静浩 评论于 2009-8-26 下午12:14

唉!你这个枉称的孔生,说你没文化那是冤枉你,只是缺乏对历史的深入研究。近说唐宋元明清以来的历代皇帝,他们的服饰和皇冠都有变化和区别。其他不说,你既然说是清代又何必去说吕布、照君和陆文龙呢?一拉扯开去就成为你的大纰漏,这说明你写历史文章没有把握历史的个性,没有刻意地去把握皇帝服饰和冠的区别。这是诚心地奉劝你,总觉得孔生这个人,说他没有文化那是戏谑而不符合实际,确也是个有一定文化和知识的人,但确确实实也是个楞头青,有时兴奋得天地太小。

至于将“紫貂说成为黑狐”和服色等的谬误则更多,我也不作一一指责了。古代成名的小说家自有他们深蕴的功底,不说红楼梦就说儒林外史,就说那个范进中了举,他的婆娘就穿起了红裙红鞋,读书人一眼就看出在明代不仅对男子的服色有规定,而且对女性的服色也有规定。你研究红楼服饰不错,但一定要把握分寸喔!

孔生先生,历史是无情的鉴,这面明镜容不得半点尘埃,后朝写前朝难,现代写古代毕竟更难,难免会有差错,我也谅解你,不能求全责备。但是,既然写历史就千万要自己把握。你可知道我在为帮张登儒先生解释胡宿诗时就拿着唐代的三张(地)形势图而写邢州。为了写清代女子缠足的琐事则费了更多心思,不要说考证自己祖上婆婆一辈的缠足事,还询问了河北,东北一带情况,又询问不少南下离休老领导家属中的小足老人,甚至将鲁迅先生说的懒婆娘裹脚布之说作为论据。

还有给你说句他人不太敢说的话,研究红楼不能过分相信什么“脂批”和黑批,立足于独立思考。

最后,听不听由你,信不信由你。

 

"抹额"是何物事?(续四)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26 下午1:15

或问:“孝庄"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便是皇帝“行冠"!””这更是混帐透顶,浑说不行云云。

如果孤立看"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就判定是皇帝“行冠",可就真是"浑说"的。那麽说来,王昭君也成了皇帝!如此简单的问题,相信"幼儿园大班儿童都知晓",可笑!

我劝持此见之人,不妨细读一下文本再说。服饰是讲究配套的,如果穿着一套西装,打上领带,而脚下却穿的解放鞋,相信"幼儿园大班儿童都知晓",这就是个刚刚洗脚上田的农民大佬,你觉得这种情形有可能出现在《红楼梦》文本里吗?

一时史湘云来了,穿着贾母与他的一件貂鼠脑袋面子大毛黑灰鼠里子里外发烧大褂子,头上带着一顶挖云鹅黄片金里大红猩猩毡昭君套,又围着大貂鼠风领。黛玉先笑道:"你们瞧瞧,孙行者来了。他一般的也拿着雪褂子,故意装出个小骚达子来。"湘云笑道:"你们瞧我里头打扮的。"一面说,一面脱了褂子。只见他里头穿着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褃小袖掩衿银鼠短袄,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红装缎狐肷褶子,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脚下也穿着麀皮小靴,越显的蜂腰猿背,鹤势螂形。

《清史稿.舆服志》二:"康熙二十三年,定凡大典礼祭坛庙,冠用大珍珠、东珠镶顶,礼服用黄色、秋香色、蓝色五爪、三爪龙缎。"秋香色,正是史册载明的皇帝礼服用色!而"盘金五色绣龙窄褃小袖掩衿银鼠短袄",正是史册载明的皇帝"五爪龙缎"!"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正是《清史稿.舆服志》二载明的皇帝"行带"!五色绣龙、五色宫绦,正是史册载明的皇帝"周身五彩云"也!

既然史湘云一身皇帝的行头,他头上带着的"昭君套",总不会像农民大佬的解放鞋那麽丢人现眼,抑或是王一贴的狗皮帽不成?肯定是皇帝“行冠"耶!

盘金,难道不就是"黄色"了吗?黄金黄金,金色黄也。

月白,其实就是米白。十五回宝玉参加崇祯葬礼:"戴着束发银冠,勒着双龙出海抹额,穿着白蟒箭袖,围着攒珠银带",银冠银带白蟒箭袖,与葬礼的肃穆氛围浑然一体——"浩浩荡荡、压地银山一般从北而至",犹如一片银白色的海洋!

 

"抹额"是何物事?(续五)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27 下午7:57

下面,我们来回顾一下宝玉、湘云、袭人的"龙袍"T台秀吧。

第三回:(宝玉)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

二色金是甚麽意思?黄金黄金,金色黄也。二色金即黄色、明黄。箭袖是满人装束,却配以大红色。"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起的甚麽花?龙!《清史稿.舆服志》二:"初制,皇帝--腰襕小团金龙九。周身五彩云,下八宝平水、万代江山。"襕,上衣下衣相连,故为袍,龙袍!本应是"小团金龙九"条才对,为甚麽只有"八团"呢?

古时称帝王之位为九五之尊。九、五两数,通常象征着高贵。清朝皇帝的龙袍绣有九条金龙,位置分别为前胸和后背分别有一条正金龙,下面前后分别有两条行金龙,肩部左右两侧分别有一条金龙,右面内襟里面还有一条行金龙。每件龙袍从正面或背面单独看时,所看见的都是五条龙,恰好与九五之数相吻合。龙袍下摆斜向排列着许多弯曲的线条,名谓“水脚”。水脚之上,有许多波浪翻滚的水浪,水浪上面立有山石宝物,俗称“海水江崖”,它除了表示绵延不断的吉祥含意之外,还有“一统山河”和“万世升平”的寓意。

倭锻排穗褂,是不是"八宝平水、万代江山"之意呢?这件龙袍,后来花落谁家?第51回 :

只见凤姐儿命平儿将昨日那件石青刻丝八团天马皮褂子拿出来,与了袭人。

昨日复昨日,昨日何其多!昨日究竟何日?八团褂子只出过两次场呀,显然,昨日指的第三回,够"千里伏脉草蛇灰线"吧?八团金龙怎麽变成"天马八团"了呢?要回答这个问题,先要找出宝玉穿"龙袍"的实证硬证,第49回:

宝玉此时欢喜非常,忙唤人起来,盥漱已毕,只穿一件茄色哆罗呢狐皮袄子,罩一件海龙皮小小鹰膀褂,束了腰,披了玉针蓑,戴上金藤笠,登上沙棠屐,忙忙的往芦雪广来。

白纸黑字:海龙!!是"龙袍"不是?

湘云"把宝兄弟的袍子穿上",是"五色绣龙"的!

假如第三回就写上"八团金龙"的字眼,或许《红楼梦》早就失传,只好采用"过下无痕"的迂回战术。

《山海经·北次三经》:“马成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白犬而黑头,见人则飞,其名曰天马,其鸣自訆。”《史记·大宛列传》:“(汉武帝)得乌孙马好,名曰‘天马’。及得大宛汗血马,益壮,更名乌孙马曰‘西极’,名大宛马曰‘天马’云。”坊间有传:天马是汉武帝刘彻的化身。

袭人,拆字为龙衣人。袭,突袭、偷袭、承袭。袭人是庚午年生人,属马。他用突袭、偷袭的诡计,承袭了龙衣!从而"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飞龙在天,天马行空,独往独来!

借问:袭人同志又何屈可蒙呢?

 

孔生“胡扯”揭底续三

由 江海 评论于 2009-8-27 下午8:32

首先致周静洁先生:您根本甭想让孔生那“一窍不通,不可理喻”的脑袋,什么时候会有那么“一窍”之“通”!不如象我这样,没空的时候,由他自己狗屁不通地去硬放“胡扯”,不必拿他当回事;闲了,抽支烟、喝杯茶,再消遣消遣他,揭揭他“胡扯”之底,开心取乐。有这样的人不辞辛苦地不断为我们提供消遣他的笑料,岂不妙哉?

这不,孔生的笑料不是又由他自己奉献上来了?我揭了孔生连什么叫“束发紫金冠”、什么叫“抹额”都不懂的底,正在想此时再揭他的什么底呢,孔生就忙不迭地连忙奉献,使劲“胡扯”道:“乾隆对‘舆服’的改制,始于:乾隆三十七年,三通馆进呈所纂嘉礼考,于辽、金、元各代冠服之制,叙载未能明晰”云云。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孔生连《清史稿》都看不懂!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乾隆改制”,而是在乾隆三十七年,“三通馆”的编撰人员将他们“所纂”好的“嘉礼考”部分“进呈”给乾隆,让乾隆审核。由于其中关于“辽、金、元各代冠服”制度这一部分的“叙载未能明析”,也就是叙述、记载得不够明了清晰,遭到乾隆批评,并感慨地发了一通“谕旨”。根本与“乾隆改制”是两码子事。

按:所谓“三通”,是指唐代杜佑的《通典》、宋代郑樵的《通志》以及元代马端临的《文献通考》三部书。这三部书分类编辑了上古以来的典章制度,给研究古代典章制度的人带来极大的方便,成为历史研究者的必备工具书。但《通典》资料只编到唐代天宝年间,其他两部书编到宋代。尤其是辽、金、元以后的资料阙如,是为憾事。乾隆于是下决心组织人力分别续修。一开始由于各人干各人的,没有统一的体例,没有统一的规划,没有统一的组织,进行的很不顺利。于是乾隆于三十三年下令组成“三通馆”,负责组织编撰工作。先是编成《续通典》、《续通志》、《续文献通考》,此后又编成《清通典》、《清通志》、《清文献通考》,一直到乾隆末年才全部完成。是为“九通”。后来,民国时期的刘锦藻又编成《续清文献通考》,成为“十通”。

孔生将“三通馆”编撰人员将编辑好的“辽、金、元各代冠服之制”送给乾隆审阅,“胡扯”成什么“乾隆对‘舆服’的改制”,真让人笑破肚子。至于乾隆什么时候改制,如何改,改了哪些制,这个“底”是不会白白告诉“一窍不通,不可理喻”的孔生的。

好,此次“揭底”到此为止。我们下次继续。

 

致江海 先生

由 周静浩 评论于 2009-8-28 下午4:34

江海先生:你的点评读了,说的真不错,也很听得进去。说孔生是个楞头青是真话。这个楞头青说他一无知识那是冤屈他,说他很有知识又太抬举了他。总觉得这个楞头青人品到也不坏,为人确也有热心之处,所以想以个人感受劝劝他,他说的那些文理真令人忍俊不禁,真是边读边笑觉得楞头青蛮可爱!那个创可贴先生想为他弥补也是可笑的好心,同我们一样都怀有意。

在这里发现一位先生谈到《通典》的事感到高兴,当年专业于《资本论》研究,在省城奔了许多家大书店就是买不到《通典》,现有人提到《通典》这本历史名书,后来醉心于通典研究不少,今有先生说到这本书不由使人高兴。甚至可说读了《通典》就可进而理解王熙凤的理财,贾探春的暂理荣国府,薛宝钗与贾探春的一段对话,我在写薛宝钗时本想在论《老子》的同时谈一些《通典》,以扬薛宝钗的务实和经济之才。江海先生提到了“三通”我都读过,看来江海的学识不凡。研读红楼仅靠一点文学知识绝对不行,应该能有一定的全面知识,这也是我敢肯定如孔生反对的TTT,而我却敢肯定ttt,花薇笑和诸葛闪亮等先生的原因。

顺问孔生先生:你说到了那么多的“和硕”,这在满清最普通....你对徐宁先生曾说在十五个小时内能答复问题,好,我就请你在24小时人能解答,明天我定来办公室拜读,如果这样简单的问题也答不出,说明你读<清史稿>是可怜了。

 

再致周静洁先生

由 江海 评论于 2009-8-29 上午11:36

您说孔生“人品到也不坏,为人确也有热心之处”。这,在下倒不敢苟同。我在前面说过:孔生还有第四招,那就是“人身攻击”。想人家邱老先生好心好意地点拨他几句,你拒绝而宁愿“永远不通”,倒也罢了,他倒恩将仇报,肆意对老先生进行人身攻击。真是够下作的。邱先生也真是够大量的,冷冷地说了他两句,就再不加理睬。差不多的,还不揪住他不放?

不仅如此,孔生一方面肆无忌惮地进行人身攻击,一方面却还自吹自擂地说自己如何“大量”,所以邱华东先生说他“虚伪”。

我进入这个网站,是我一个朋友开玩笑介绍我进来的。因为我是专门研究清史的,一进来就看到他和邱先生争论“祭宗祠”以及“《红楼梦》是否反满”的问题,所以忍不住插嘴说了几句。牵涉进去真是偶然,而且我还“声明”这是“一愚之见”,但结果他还是“狗咬吕洞宾”、狂吠不已!

至于孔生的“知识”,您也看到了,连读史的基本常识都不够,根本无法理解清代典章制度,无法理解《红楼梦》中历史底蕴,更谈不上什么“研究”了,唯一的本事就是“胡扯”了。更可笑的他还以“文化平等”当作“知识对等”,来和这里的专家学者“要平等”呢。

“知识”不够,这并没什么,只要虚心求教,向懂行的人学习,自己多看点书,是可以逐渐进步的。对缺乏知识的人,我绝不会嘲笑他。问题是,孔生不仅不虚心求教,人家好意点拨他两句,他却“狗咬吕洞宾”,进行人身攻击。人品确实是够“下作”的。对孔生这样“人品下作”而又不知悔改的人,其他人可以大度不予理睬,我却想揪住他,作为空闲之消遣,直到他有一天“羞耻”之心发见,有“脸红”之知觉,那时再放他一马不迟。

孔生“胡扯”之底,真是随处可见、应接不暇,而且他还使劲“胡扯”不断奉献,让我慢慢消遣消遣他。

 

对江海先生的批评,本人表示虚心接受,并表示衷心感谢!

由 孔生 评论于 2009-8-29 下午2:36

《清史稿 .舆服志》一:" 乾隆七年,定大祀亲诣行礼,均乘舆出宫,至太和门乘辇。祀毕还宫,仍备舆。八年,改大辂为金辂,大马辇为象辂,小马辇为革辂,香步辇为木辂,玉辂仍旧,是为五辂,銮仪卫掌之。遇大朝会,则陈於午门外。十三年,谕定乘用五辂,自今岁南郊始。更造玉辇,改凉步辇为金辇,是为二辇。又定大仪轿为礼舆,改折合明轿为轻步舆,定大轿为步舆,是为三舆。

《清史稿 .舆服志》三:"乾隆十三年九月,改镌御宝,始用清篆文,左为清篆,右为汉篆。

《清史稿.舆服志》四:"乾隆十三年,复就原定器数增改釐订,遂更大驾卤簿为法驾卤簿,行驾仪仗为銮驾卤簿,行幸仪仗为骑驾卤簿。三者合,则为大驾卤簿。

《清史稿 .舆服志》共四卷,其中一、三、四卷均载明增改釐订的纪年,是乾隆十三年。观此,《清史稿.舆服志》二增改釐订的纪年,亦应是同步的乾隆十三年。而我却错误地据前言之述,望文生义想当然地将增改釐订的纪年,记为乾隆三十七年。江海先生批评我" 连读史的基本常识都不够,根本无法理解清代典章制度,无法理解《红楼梦》中历史底蕴,更谈不上什么'研究'了",本人表示虚心接受,并表示衷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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