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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信西医,付出生命代价

 追梦文库 2018-07-02

    前段时间,发生一件令我痛心疾首的事。一个亲戚因心肌梗塞去世。

    我们就没太在意,开方交待医嘱。去世前的几天,胸痛到医院检查诊治,西医最后的结论,没事。她还对别人说,没事,我高血压几十年了,吃降压西药就行。患者虽然八十多岁,身体却还是很好的。却因为西医大夫的一个错误的诊断而去世了。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漂逝了。如果当时胸痛就到深圳梧桐山中医学堂诊治,不可能出现这样严重的后果,毕竟,治疗严重的心脑血管,是我们深圳梧桐山中医学堂的优势项目,不是医院特别是西医所能比的。

    现在许多医院和医院,活人却成也死的仪器和指标的奴隶。我的亲戚就成了这死的仪器和指标的牺牲品。

    寸有所长,尺有所短。西医的仪器和指标的缺陷尤其严重。

    为什么医院的检查报告上的指标都是正常的,但总还感觉身体很难受呢? 告诉大家一个残酷的事实:

    肝脏坏到50%,医院检查指标都是正常的。

    肝脏坏掉90%以上才叫肝硬化、肝腹水,肝癌。

    血管堵到30%,指标一切正常。 只有堵到50%以上,才能检查出高血压。

    肾脏坏掉50%,一切正常, 只有两个肾全坏了,才叫尿毒症,需要透析!

    乳腺增生一级、二级、三级,医院会说没事,是女人都有的。

    如果没有一级,怎么可能会有二级增生?没有三级,更不可能有乳腺癌!!

    我们人体自身的灵敏度要高出医院的检测仪器千万倍!

    不要以为“体检正常”或指标正常就是健康的。

    举肾病为例。西医就没有什么特别的药物,基本只能等着疾病进展到去透析。而中医治疗好慢性肾炎的例子不胜枚举。正好遇到两个名人的病例,很值得回味。中国近代名人胡适的肾炎就是找中医治好的。胡适以前大声批评中医,肾病好后再不敢批评了,但是也不好意思大声赞美中医。

    1920年,胡适患肾炎,西医对这种病束手无策,最终还是上海的中医陆仲安妙手回春医愈了胡适的病。为感谢陆仲安,胡适在一九二一年三月三十日《题陆仲安秋室研经图》中写下这样一段话:

    "林琴南先生的文学见解,我是不能完全赞同的。但我对于陆仲安先生的佩服与感谢,却完全与林先生一样。

    我自去年秋间得病,我的朋友学西医的,或说是心脏病,或说是肾脏炎,他们用药,虽也有点功效,总不能完全治好。后来幸得马幼渔先生介绍我给陆仲安先生诊看。陆先生有时也曾用过黄芪十两,党参六两,许多人看了,摇头吐舌,但我的病现在竟好了。

    去年幼渔的令弟隅卿患水鼓,肿至肚腹以上,西医已束手无法,后来头面都肿,两眼几不能睁开,他家里才去请陆先生去看。陆先生用参芪为主,逐渐增到参芪各十两,别的各味分量也不轻,不多日,肿渐消灭,便溺里的蛋白质也没有了。不上百天,隅卿的病也好了,人也胖了。

    隅卿和我的病,颇引起西医的注意,现在已有人想把黄芪化验出来,看他的成份究竟是些什么?何以有这样大的功效?如果化验的结果,能使世界的医学者渐渐了解中国医学药的真价值,这岂不是陆先生的大贡献吗?"

    关于陆仲安医治胡适的经过,当时有名的西医俞凤宾也有简明扼要的记载:

    "胡适之先生,患肾脏病,尿中含蛋白质,腿部肿痛,在京中延西医诊治无效,某西医告以同样之症,曾服中药而愈,乃延中医陆君处方,数月痊愈。处方如下:

    生绵芪四两 潞党参三两

    炒于术六钱 杭白芍三钱

    山萸肉六钱 川牛膝三钱

    法半夏三钱 酒炒苓三钱

    云伏苓三钱 福泽泻三钱

    宣木瓜三钱 生姜二片

    炙甘草二钱

    此系民国九年十一月十八日初诊,治至十年二月二十一日止之药方。"

    据这个处方看,大约是取法金代名医李东垣(名皋)《补中益气汤》。此方以黄芪、党参为主药,主治脾胃虚弱以及气虚下陷引起的胃下垂、肾下垂、子宫脱垂、脱肛等症。历代医师多用其方。清朝乾隆嘉庆人汪辉祖在《病榻梦痕录》记得中风,医师重用黄芪、党参治愈说:“得良医张上舍树堂(应椿)专主补气,每剂黄芪四两、上党参三两,附子八钱,他称是,重逾一斤五六两,见者惊其胆。然服之两月余,食饮日加,右手渐能执笔。初医者狃于治风先治血之说,重用地黄,痰湿日增。微树堂,病几积重。”乾嘉学派著名学者钱大昕患痿脾症,亦用东垣《补中益气汤》治好。他在《敬亭弟墓志铭》记其事说:“岁甲辰,予忽患痿脾,腰以下麻木不仁。亟延敬亭诊之,曰:‘此脾阴下陷,当用东垣补中益气汤。’如其言服之数剂渐瘥。半月后已能行矣。”(见《潜研堂文集》卷四十八)陆仲安医胡适重用黄芪至四两,党参至三两,竟与124年前张应椿医治汪辉祖相同,可知陆仲安不但精研我国古医书,并博览到古代年谱、文集,林琴南绘他的《陆仲安秋室研经图》确是写实,不是虚构的。

    而梁启超也是宣扬科学,宣扬西医,贬低中医,后来也是肾病,非不去找中医,到协和医院,被错割了好肾,死了。两位中国重要文化领袖级人物,都在肾病上与医学相遇。一个让中医治好;一个让西医治死。让人不由感慨,他们的命运是否也暗含了中国文化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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