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瘗鹤铭——大字清晰版欣赏

 白水清风 2018-08-19

 瘗鹤铭

南北朝梁国摩崖刻石《瘗鹤铭》的宋拓本。剪条装,共15页,每页 2字,纵24.5厘米,横14.6厘米。书法厚重高古,用笔奇峭飞逸,虽称楷书,略带隶书和行书意趣,字里行间显露出六朝时期的风韵,为隋唐以来楷书的风范。历代文人书法家评价甚高,对后世书坛有较大影响。

此铭早拓本流传极少,此册纸墨醇古,字无剜剔,神完气足,宛如真迹,“未逐吾翔”的“逐吾” 2字左只稍损,“翔”字左“羊”部右点尚见;“胎禽浮”的“浮”字左下点尚存,实为现存最旧拓本。此拓本有潘宁题签,潘宁王文治、费兆锟、铁保等跋,并有南宋“游似”、清“崇恩私印”、“石宾”等藏印23方。张彦生《善本碑帖录》著录。现藏故宫博物院。

《瘗鹤铭》是一部石刻,原在江苏镇江焦山西麓石壁上,宋时被雷击崩落长江。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由陈鹏年募工移置山上,后砌入定慧寺壁问。该石刻题载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书。关于作者和年代历来有不同说法。宋黄庭坚、苏舜钦认为是王羲之所书,也有人认为是唐人顾况、王钻书。宋金石家黄伯思考为梁陶弘景书,后世多同意这种说法。陶弘景(452—536),字通明,晚号华阳真逸。

《瘗鹤铭》字体厚重高古,用笔奇峭飞逸,楷书中揉和了隶书和行书的风格,颇受六朝书法的影响。宋黄庭坚誉为“第一断硅残壁,岂非至宝”。曹士冕《法帖谱系》云:“笔法之妙为书家冠冕。”宋吴琚在诗中描绘:“游僧谁渡降龙钵,过客争摸《瘗鹤铭》。”可见人们对此铭的重视。其书法对后世影响很大,为隋唐以来楷书之风范。

镇江焦山景色秀丽,自古为文人墨客流连之胜地。山岩现存历代名人题记刻石,以《瘗(y ì)鹤铭》名震中外,被誉为“大字之祖”、“书家之雄”。此铭原刻在焦山之足,不知何时崩裂。因常年淹没波涛之中,人们只能伺冬春之交水落时,于石隙间摹拓而传之。金石学者以所得字,补全原文。铭文称:“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书”。言壬辰岁于华亭(今上海松江县)得一鹤,甲午岁天折於朱方(今江苏镇江市),养鹤人把它埋葬并撰铭勒石。由于撰书者没有披露姓氏而托名仙侣,没有披露年代而只记有干支,因此给后人留下一个难解之谜。考据者众说纷坛,几成讼事,而争议至今仍无定论。一说书者为王羲之。《瘗鹤铭》著录入书最早为唐孙处玄所撰《润州图经》,此书南宋时失传。据欧阳修《集古录》引:“按《润州图经》,昔传为王羲之书。”但欧阳修并不信此说,他紧接上文道:“然不类羲之笔法,而类颜鲁公,不知何人书也。”黄庭坚则特别赞赏此铭:“右军尝戏为龙爪书,今不复见,余观《瘗鹤铭》,势若飞动,岂其遗法耶?欧阳公以鲁公宋文贞碑得《瘗鹤铭》法,详观其用笔意,审如公说。”(《题〈瘗鹤铭〉后》)

北宋苏子美、南宋赵溍、元郝经伯、明袁中道,清圣祖、清高宗、吴云、钱升诸人都持此说,其原因大抵如袁中道所称:“鲁直於书学极深,似有可凭,近世名士以为据。”

对王羲之书持异议者有三,一是蔡襄:“瘗鹤文非逸少字,……自隋平陈中,国多以楷隶相参,瘗鹤文有楷隶笔,当是隋代书”(《忠惠集》);是黄伯思,以王羲之经历与铭文中干支相对照,晋成帝咸和九年甲午岁,羲之年方32岁,不应自称真逸。三是鹤铭中“雷门去鼓”的典故出自《临海记》:“昔有鹤晨飞人会稽雷门鼓中,于鼓声闻洛阳,孙恩砍鼓,鹤乃飞去”。刘昌诗引此典故,以为“恩起兵攻会稽,杀逸少之子凝之,盖在隆安三年,砍鼓必在此时,岂复有羲之,谁肯遽取以为引证哉?”(《芦浦笔记》)

二说书者为梁代陶宏景(456 —536 年)。此说先由黄伯思提出,其《东观余论》中论辨甚详。此说未有马子严、曹士冕、蔡修、胡仔、刘昌诗,元有陆友、陶宗仪、柳贯,明有都穆、顾元庆、王世贞,清有顾炎武、孙克宏、程康庄、林侗,王士禛、王昶、孙星衍等人赞附,如翁方纲所言,“以为陶隐居者,……凡数十家”,(《铭出陶贞白辨》)主要依据如下几点:一、就书法而言,黄伯思称:“仆今审定,文格字法,殊类陶宏景”。

马子严云:“近观陶隐居诸刻,反复详辨,乃知此铭真陶所书,前辈所称者众矣,惟长睿之说得之。”(《焦山志。马子严题》)曹士冕云:“焦山《瘗鹤铭》笔法之妙,为书家冠冕,前辈慕其字而不知其人,最后云林子以华阳真逸为陶宏景,及以句曲所刻宏景朱阳馆帖参校,然众疑释然,其鉴赏可谓精矣。”(《法帖谱系》)清人顾炎武、王昶都以陶书与鹤铭相似而认为铭为陶书无疑。

二、就别号而言,黄伯思以陶“自称华阳隐居;今曰'真逸’音,岂其别号与?”蔡修云:“予读《道藏》,陶隐居号华阳真人,晚号华阳真逸。”(《西清诗话》)胡仔引《西清诗话》并加考证。刘昌诗称:“渔隐考订华阳真逸为陶隐居,推原本末,或庶几焉。”王世贞也认为胡仔论辨“似更有据”,又明人周晖《金陵琐事》引称:“唐。李石《续博物志》云:”陶隐居书《瘗鹤铭》'。“王士禛《香祖笔记》中称:”顾元庆作铭考,历引诸说,而未及引此证之。“并直言鹤铭为陶所书。

三、就干支推论,黄伯思云:“又其著《真诰》,但云己卯岁而不著年名,其他书亦尔。今此铭壬辰岁,甲午岁亦不书年名,此又可证,”黄又以铭文中干支与陶宏景经历相对照,千辰岁为大监十一年、甲午为天监十三年,其时陶宏景正在华阳。董逌、柳贯均引此说。程康庄则进一步指出:“华阳在润州境内,焦山相去颇近,自属其杖履间物,当其往来幽境,欲借名山以传,姑秘其名字,令后人摸索得之……考贞白昔欲上升,颇以名心为累。”

(《跋瘗鹤铭》)

对陶宏景一说,亦有异议者,如董逌虽全文引黄伯思的见解,但认为“茅山碑前一行贞白自书与今铭甚异,则不得为陶隐居所书”。(《广川书跋》)董文敏则认为:“昔人以《瘗鹤铭》为陶隐居书,谓与华阳帖相类,然华阳是率更笔,文氏停云帖误标之耳。”(瓮方纲引《容台集》)

三说为唐代王琐(贞观间人)、顾况(727 —815 年)、皮日休(834 —883年)书。

王瓒说由章惇提出,蔡佑赞成此说:“……世因谓羲之书,虽前辈名贤皆无异论,独章子厚丞相不以为然。……其侧复有司兵参军王瓒题名小字数十,与《瘗鹤铭》字画一同,虽无岁月可考,官称乃唐人,则章丞相可谓明鉴也。”(《焦山志》引《蔡佑杂记》)刘无言亦疑为王瓒书。但黄伯思认为王瓒字画“虽颇似《瘗鹤铭》,但笔势差弱,当是效陶书,故题于石侧也,或以铭即瓒书误矣。”顾况说。沈括直指为顾况书。欧阳修《集古录。跋尾真迹》中称:“或云华阳真逸是顾况代号,铭其所作也。”但又在《集古录。跋尾集本》中改变说法:“华阳真逸是顾况代号,今不敢遽以为况者,碑无年月,疑前后有人同斯号也”。赵明诚则提出异议:“欧阳公《集古录》云:华阳真逸是顾况代号。余遍检唐史及况文集,皆无此号,惟况撰《湖州刺史厅记》自称华阳山人尔,不知欧公何所据也。”(《金石录》)没有人正面回答赵明诚的质疑,却有人重复顾况道号为华阳真逸,或认为铭为顾况书,如袁中道、焦竑、朱彝尊诸人。

对于顾况书之说,董逌称:“余于崖上又得唐人诗。诗在贞观中已列铭后,则铭之刻非顾况时可知。”(《广川书跋》)又谈,此诗即王瓒所书者。皮日休说。至清代始由程南耕提出,袁枚深信不疑,为之作跋,何焯、丁敬更引皮诗作证。其主要依据有三:一是以皮日休经历与铭文干支相对照,“咸通十三年壬辰,僖宗乾符元年甲午,袭美正在吴中,其年相合”。二是皮日休“有悼鹤诗云:”却向人间葬令威',此瘗鹤之证也;又自序其诗:’华亭鹤闻之旧矣,今来吴以钱半千,得鹤一只,养经岁而卒,悼以诗。“

陆龟蒙和诗云:“更向芝田为刻铭,'此撰铭之据也,”(袁枚《随园随笔补》)三是“集内与茅山广文南阳博士诗皆不书姓氏……集内他处,称丙戌岁,庚寅岁,皆不书年号“。(汪大成《跋汪退谷瘗鹤铭初稿》)对于此说,翁方纲认为:”袭美在吴壬辰、甲午之年,去欧、黄时才二百年,不应以二公博古者,致多考据之异。“”夫《润州图经》已相传为王右军书,此书已是唐人所作,则岂有皮袭美之理乎?“对皮诗中悼鹤诗及序,翁方纲解释为”盖皮、陆作诗时,同在吴中,必熟知是铭之梗概,故两人屡用于篇中,并非实有勒铭之事“。(《瘗鹤铭非出晚唐辨》)

近几年《瘗鹤铭》的研究复又引起各界的兴趣,倾向陶宏景说居多,也有王羲之、皮日休以至中唐无名氏之说。目前尚处在各抒己见阶段。如能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在辨异证同和补遗、纠缪方面下一番功夫,《瘗鹤铭》所包藏的奥秘是可以揭晓的。(殷光中)

瘗鹤铭

1基本介绍

瘗鹤铭:刻于南朝·梁(传)天监十三年(514年),由南北朝时期隐士华阳真逸所书。瘗【拼音】:[yì]【字义】:1.掩埋,埋葬:~埋。~藏(cáng)(殉葬的金玉器物)。~玉埋香(旧指美女死去)。

瘗鹤铭著名摩崖刻石,在江苏镇江焦山断崖石上,刻石年代众说不一,点画灵动,字形开张。北宋书法大家黄山谷于此刻石得力独多,变态后形成山谷书“中宫内敛,横竖画向四周开张”的“辐射式”的独特风貌。山谷并有“大字无过瘗鹤铭”之句,历代评价极高。明王世贞评:“此铭古拙奇峭,雄伟飞逸,固书家之雄。”铭字连笔圆润,落笔超逸,神采脱俗。----《古代碑帖鉴赏》费声骞

《瘗鹤铭》本刻于焦山石壁上。唐代失落长江中。北宋熙宁年间,修建运河,工人江中捞出一块断石,经辨认,此断石正是史书上记载坠落江中的《瘗鹤铭》的一部分。一百年后,南宋淳熙年间,运河重修,疏掏工人又打捞出四块。送至当地县府,经考证,这三块断石也是《瘗鹤铭》的一部分。这样,与先前打捞上来的那块断石拼凑在一起,正好是失传很久的《瘗鹤铭》。到了明洪武年间,这五块断石复又坠江。康熙年间,镇江知府陈鹏年不惜花巨资募船民打捞,终于在距焦山下游三里处,又将这五块残石捞了出来,移置定慧寺壁间。1960年合五石为一,砌入壁间。[1]

2历史背景

《瘗鹤铭》(yiheming)原刻在镇江焦山西麓石壁上,中唐以后始有著录。自宋代《瘗鹤铭》残石被发现以来,历代书法家均给予其高度评价,且至今未有定论,成为千古之谜。清代康熙52年,闲居镇江的苏州知府陈鹏年曾募工打捞出5方《瘗鹤铭》残石,共93字。经历代专家考证,《瘗鹤铭》原文应在160字左右,尚有很多缺失。自此,《瘗鹤铭》残石的打捞成为萦绕在学术界的一种“情结”。在打捞出水的1000多块山体落石中,经过清洗、拓片、辨识、鉴定,发现其中453号石、587号石、546号石、977号石上疑似为“方”“鹤”“化”“之遽”等残字。经与前人考定著录的《瘗鹤铭》铭文对照,能够初步认定587号、546号、977号石块上“鹤”“化”“之遽”等4个字内容相吻合,字形大小、文字式样、笔画形态都已经具备了东晋六朝由隶至楷的书写特性,也与《瘗鹤铭》书风相一致。2009年8月25日,又对疑似刻有《瘗鹤铭》的巨石的进行部分爆破减负,以便于全石打捞出水,让人不禁翘首等待。

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是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诚然可贵。

3人物生平

自幼聪明异常,十岁读 葛洪 《神仙传》,便立志养生十五岁著《寻山志》。二十岁被引为诸王侍读,后拜左卫殿中将军。三十六岁梁代齐而立,隐居句曲山(茅山) 华阳洞。 梁武帝早年便与 陶弘景认识,称帝之后,想让其出山为官,辅佐朝政。陶于是画了一张画,两头牛,一个自在地吃草,一个带着金笼头,被拿着鞭子的人牵着鼻子。梁武帝一见,便知其意,虽不为官,但书信不断,常以朝廷大事与他商讨,人称“山中宰相”。他的思想脱胎於老庄哲学和葛洪的神仙道教,杂有儒家和佛教观点。工 草隶行书尤妙。对历算、地理、医药等都有一定研究。曾整理古代的 《神农本草经》,并增收魏晋间名医所用新药,成 《本草经集注》七卷,共载药物730种,并首创沿用至今的药物分类方法,以玉石、草木、虫、兽、果、菜、米实分类,对 本草学的发展有一定的影响(原书已佚,敦煌发现残本)其内容为历代本草书籍收载,得以流传。楷书摩崖。存90余字。原刻在镇江 焦山西麓石壁上。瘗鹤铭外景中唐以后始有著录,后遭雷击崩落长江中,南宋淳熙间挽出一石二十余字,康熙五十二年又挽出五石七十余字。乾隆二十二年嵌于 焦山定慧寺壁间,共九十余字。

4石刻全文

鹤寿不知其纪也,壬辰岁得于华亭,甲午岁化于朱方。天其未遂,吾翔寥廓耶?奚夺余仙鹤之遽也。乃裹以玄黄之巾,藏乎兹山之下,仙家无隐晦之志,我等故立石旌事篆铭不朽词曰:相此胎禽,浮丘之真,山阴降迹,华表留声。西竹法理,幸丹岁辰。真唯仿佛,事亦微冥。鸣语化解,仙鹤去莘,左取曹国,右割荆门,后荡洪流,前固重局,余欲无言,尔也何明?宜直示之,惟将进宁,爰集真侣,瘗尔作铭。

5考古打捞

1997年,镇江博物馆和焦山碑刻博物馆联合对“瘗鹤铭”残石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考古、打捞,发现了“欠”和“无”二字,但仍残缺很多。2008年10月8日,《瘗鹤铭》残石打捞考古开工。此次打捞工程主要由镇江水利局水投公司、省交通工程公司实施,焦山碑刻博物馆、镇江博物馆联合考古队全程介入,动用一艘打捞船、一艘挖泥船、两条小工作艇,利用现代化的打捞技术,包括GPS技术、超声波技术、多波束水下地形测量技术及潜水等,对焦山西麓江滩进行一次科学、全面的打捞考古作业。经过多位不同学科专家的综合研究,划定考古打捞范围为:估计落水点向南250米、向西80-100米、向北250米。《瘗鹤铭》残石打捞考古行动于2008年6月启动,中央电视台《探索·发现》专题片摄制组前来拍摄纪录片,此事受到了国内外广泛关注。但因为夏季水位较高,正式的清淤打捞工作必须等到入秋才能开始。

未出水时之拓本称“水拓本”,字数不多;出水后初拓本(五石本)即上皇山樵书。唐人孙处元《润州经》认为系王羲之书,宋黄庭坚、苏舜钦等亦持此看法;因陶弘景曾自号华阳隐居,宋人李石《续博物志》即认为系陶弘景书,后附和此说者最多;欧阳修认为华阳真逸是顾况的道号;还有人认为是唐人王瓒所书;也有人觉其字同颜真卿《宋广平碑》接近,认为是颜真卿书。总之,各持己见,至今仍不能定论。

6艺术价值

《瘗鹤铭》发现以后,得到历代书家的高度评价。如黄庭坚认其为“大字之祖”,作诗说:“大字无过《瘗鹤铭》。”《东洲草堂金石跋》云:“自来书律,意合篆分,派兼南北,未有如贞白《瘗鹤铭》者。”其书法意态雍容,格调高雅,堪称逸品,是艺术性术高,影响极大的著名碑刻。《瘗鹤铭》在中国书法史上具有坐标意义,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绵长悠久、远及海外。素称“书法之山”的镇江焦山,历代书法家的碑刻甚多,其中不少是珍品,最著者为宝墨轩碑林中被誉为“碑中之王”的《瘗鹤铭》,署名为“华阳真逸撰,上皇山樵正书。”这是一篇哀悼家鹤的纪念文章,内容虽不足道,而其书法艺术成就极高。

《瘗鹤铭》被誉为“大字之祖”,其艺术影响力深刻久远、远及海外。《瘗鹤铭》原刻于镇江焦山西侧临江崖壁之上,大约在唐代后期或稍晚坠落江中,破裂残损。自宋代《瘗鹤铭》残石被发现以来,历代书法家均给予其高度评价,对它的时代、作者、思想艺术性等方面的研究、探讨一直没有停止过。

7考古研究

此铭究竟是何人所书?历来就有争议。宋人黄长睿考证它为梁代陶宏景所书。陶宏景隶书、行书均佳,当时他已解官归隐道教圣地镇江茅山华阳洞,故认为属于他的墨迹。另一说,相传是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所书。他生平极爱养鹤,在家门口有“鹅池”。他常以池水洗笔,以鹤的优美舞姿来丰富他的书法。传说此铭是王羲之悼念他死去的两只仙鹤而作。还有以为唐代王瓒、顾况所作,但均无确据、由于书法绝妙,后被人镌刻在焦山后山的岩石上,因被雷轰崩而坠江中。至宋代淳熙年间(1174一1189)石碑露出水面,有人将它从江中捞起,仍在原处竖立起来,许多人前来观摩摹拓,有的甚至凿几字带走,学者们也来研究它,因而远近闻名。

不意数十年后,其碑又坠入江中。清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由镇江知府陈鹏年募工再度从江中捞出,粘合为一,仅存残字九十余个,移置焦山观音庵。现宝墨轩仍有《重立瘗鹤铭碑记》,碑记文中说到:“盖兹铭在焦山著称,殆千有余年,没于江者又七百年。”叙述了这段经过。碑文存字虽少而气势宏逸,神态飞动,读之令人回味无穷。北宋黄庭坚认为“大字无过《瘗鹤铭》”、“其胜乃不可貌”,誉之为“大字之祖”。宋曹士冕则推崇其“笔法之妙,书家冠冕”。此碑之所以被推崇,因其为南朝时代书法气韵,特别是篆书的中锋用笔的渗入;加之风雨剥蚀的效果,还增强了线条的雄健凝重及深沉的韵味。此碑的拓本及字贴久传国际,名震海内外,是研究书法艺术之代表。它既是成熟的楷书,而又可从中领会楷书发展过程中之篆、隶笔势遗踪发展史的重要实物资料。

8《瘗鹤铭》册(宋拓本)

南北朝梁国摩崖刻石《瘗鹤铭》的宋拓本。剪条装,共15页,每页2字,纵24.5厘米,横14.6厘米。书法厚重高古,用笔奇峭飞逸,虽称楷书,略带隶书和行书意趣,字里行间显露出六朝时期的风韵,为隋唐以来楷书的风范。历代文人书法家评价甚高,对后世书坛有较大影响。此铭早拓本流传极少,此册纸墨醇古,字无剜剔,神完气足,宛如真迹,“未逐吾翔”的“逐吾”2字左只稍损,“翔”字左“羊”部右点尚见;“胎禽浮”的“浮”字左下点尚存,实为现存最旧拓本。此拓本有潘宁题签,潘宁、王文治、费兆锟、铁保等跋,并有南宋“游似”、清“崇恩私印”、“石宾”等藏印23方。张彦生《善本碑帖录》著录。现藏故宫博物院。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