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的那个冬天,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组织挖掘了西安市临潼区零口村的一处新石器时代遗址,其中的一个单人墓穴里,他们发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幅画面。这是一具距今大约有7300年的略有残缺的骨骼,事后的DNA检测验证了她是一名年龄16岁左右的女性。之所以连这帮考古队员也感到手足无措,是因为她身上的种种伤痕太过罕见。
是什么仇恨,导致了这场7300年前的凶残杀戮?而且受害者还是一名相对弱势的女子?即便是部落战争,施暴者也不会与对手有这么大的过节,即便是令后世封建时代女子闻之色变的“通奸”罪名,在7300年前比较开放的时代,也不应该受到如此的非难。根据后期的仔细观察,考古人员又发现了一些更加重要的特征。
零口姑娘所处的那个年代正是母系社会时期,女性不从事繁重的狩猎活动,也就是说,生存中很关键的食物来源不需要女性操心,男性之所以承担这种艰巨而危险的任务,是源于他们的生殖崇拜,这才是女性最重要的工作,生殖繁衍也是部落存在的基础,不管人们在危险的狩猎活动中损失多少人口,总能通过女性的杰出表现弥补回来。 对女性的生殖崇拜也有其必然的恶果,那就是假如一位公认的能做好本职工作的女性,最后却玷污了女性的的美好定义,比如零口姑娘这一类的女性生殖系统缺陷者,一定会受到惩罚,时代既然产生了英雄母亲,也就会出现与此相对的反面人物。 想象一下当时的场景吧:零口姑娘“玲玲”随着一天天的长大,她的烦恼也越来越多。 玲玲发现,与她同龄的女孩子们慢慢都会有一种周期性失血的惯例,而且随着这种现象出现,她们很快就可以当上妈妈,接受部落男性的敬仰和呵护。 玲玲却从来体会不到,因为她独有的那个“通道锁闭”的症状,导致她产生的只有莫名的疼痛,而不是那种淋漓的流失。她曾经自己用手指探索过,但刻骨的疼痛使她不得不放弃了这种尝试。 她的父母有一天也看出来了女儿的异常,最终玲玲知道瞒不过去,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问题,她的父母对视一眼,神色惊变。 因为他们回忆起祖先的一个传说,可能是几辈子之前,部落中也有这样的一个先例,后来被部落的人们处死,那是因为人们认为她是魔鬼的化身,是上苍用来惩罚他们部落的邪恶力量。 他们把目光重新放回女儿身上,女儿骨骼匀长,面容健美,无论部落哪一个老太婆见到都会给玲玲赐福,大家都认为玲玲简直是老天刻画的最标准版本的女性,注定能子孙绵绵。 而今,这个梦想破碎成虚空,他俩既紧张又惊恐,这种事情居然发生在他们的女儿身上,悲惨后果,几乎可以预见。他俩开始争吵,母亲想让玲玲逃走到另外一个百里之外的部落,父亲则认为玲玲逃不过沿途猛兽的攻击,他们把争执说给老祖母听,老祖母做了最后决定——让玲玲逃亡。 可惜这一切被草房外的一名族人听到,族长马上下令让全体族人追击玲玲。 玲玲已经跑出了几百米远,夕阳下,她的身影健美,双腿有力,像一匹惊恐的小马。 几支骨箭射中她的后背,玲玲仆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起身,赶来的人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包围了她。 族长也赶到近前,念起了古老的咒语。 一个猎手走到玲玲面前,举起了手中的石斧,正在跪地求饶的玲玲的面孔变得扭曲,伸出左臂格挡,左手被切削下来,掉落在地上。 接着是右前臂,也被石斧斫断,软绵绵的耷拉下来。 左小腿被木棒打断。 玲玲被这群人拖到了土堆高处,剥下衣服,绑在木柱上,围观的众人审视着她与众不同的私密之处,有的大摇其头,有的惊恐莫名,更多的是在祈祷上天。 玲玲还没有咽气,恶狠狠地盯视着原本亲如一家的族人,她的目光也让族人们感受到了陌生而凛冽的寒意,在族长的口令下,几名男性又对着玲玲的躯体正面射出了几箭。 然而女孩仍在呼吸,族长哆哆嗦嗦的点着头,几名女子又拔出头上的骨笄,一拥而上,插入了玲玲的身体。 玲玲发出了哀嚎,声音直抵天籁,有野狼在远方应和。 人们最后一拥而上,把手中的骨器一股脑的插入她的头部、面部、胸腔,腹腔,一名祭司带领着两个女人,把骨器用尽全身之力,自下而上插入玲玲的会阴部。 隆重的仪式结束了。 玲玲的家人最后没有找到玲玲的左手,他们沉默的安葬了这位家庭成员,度过了一个悲伤的夜晚,漫天的阴翳过后,露水浸湿了坟墓,明天的太阳依旧在零口村的东方升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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