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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帝曹睿传(十)

 liuhuirong 2018-12-10

魏明帝曹睿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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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帝曹睿传(十)

魏明帝曹睿传(十)

辽东郡政府所在地襄平县,治所在今辽宁省辽阳市。以上是今辽宁省辽阳市风光。

                       

 

                    孙权昏庸

 

太和七年正月(233)二十三日,在摩陂水井中发现一条青龙(锷鱼)。二月,明帝去摩陂观看青龙,改“太和七年”为“青龙元年”。

 

春,正月,甲申,青龙见摩陂井中,二月,帝如摩陂观龙,改元。

公孙渊遣校尉宿舒、郎中令孙综奉表称臣于吴;吴主大悦,为之大赦。三月,吴主遣太常张弥、执金吾许晏、将军贺达将兵万人,金宝珍货,九锡备物,乘海授渊,封渊为燕王。举朝大臣自顾雍以下皆谏,以为:“渊未可信而宠待太厚,但可遣吏兵护送舒、综而已。”吴主不听。张昭曰:“渊背魏惧讨,远来求援,非本志也。若渊改图,欲自明于魏,两使不反,不亦取笑于天下乎!”吴主反覆难昭,昭意弥切。吴主不能堪,案刀而怒曰:“吴国士人入宫则拜孤,出宫则拜君,孤之敬君亦为至矣,而数于众中折孤,孤常恐失计!”昭熟视吴主曰:“臣虽知言不用,每竭愚忠者,诚以太后临崩,呼老臣于床下,遗诏顾命之言故在耳。”因涕泣横流。吴主掷刀于地,与之对泣。然卒遣弥、晏往。昭忿言之不用,称疾不朝。吴主恨之,土塞其门,昭又于内以土封之。

夏,五月,戊寅,北海王蕤卒(《资治通鉴》青龙元年一到五月)

 

明帝既是一位相信鬼神的人,又是一个坚信武威能镇邪恶的人。去年三月初七,明帝带着浩大的皇室成员和朝臣去了许昌,因为许昌是他祖父曹操挟持献帝平定天下的革命圣地,他去就是为了化解洛阳宫让子女夭折的邪气;同年九月又向西前往摩陂,是因为曹操曾在摩陂指挥援救,挽救了荆州曹仁的败局。他到摩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腾出许昌的空间,让工人修建宫殿。

现在摩陂井里发现青龙,他高兴之余,于二月去摩陂观看青龙,所以更改年号。

在辽东。公孙渊派校尉宿舒、郎中令孙综带着表章到吴国首都建业称臣,吴帝孙权非常高兴,为此大赦天下。三月,吴帝派宗教礼仪部部长(太常)张弥、管理首都建业治安与军队的司令(执金吾)许晏、将军贺达率领一万大军,携带金银财宝、奇珍异贷以及九锡,乘船渡海赏给公孙渊,封公孙渊为燕王。对孙权这一不理智的行为,从丞相顾雍以下的大臣,都极力反对,他们认为:“公孙渊不能轻信,这样做对他的恩遇太厚,只派官兵护送负责授勋的宿舒、孙综前去就行了。”吴帝没有采纳。老臣张昭也反对说:“孙渊背叛魏国,害怕讨伐,从远地来求援军,归顺我东吴绝对不是他的本意。如果公孙渊改变主意,准备自动向魏国表明忠心,我们的两位使节就不能返回了,这岂不是让天下人取笑吗?”吴帝反复驳诉张昭,张昭更加坚持己见。吴帝不能忍受,按着佩剑恼怒地说:“吴国士族入宫都要参拜我,出宫却参拜您,我敬重您已经到了极点,而您却多次在大庭广众之下顶撞我,我常常唯恐自己做出不愿做的事!”张昭盯着孙权坚持说:“我虽然知道陛下不会采纳我的建议,但每次都是竭尽愚忠,实在是因为太后临终时叫我到她床前留下遗诏,吩咐我辅佐陛下的话音犹在耳边回响。”张昭说完,泪流满面,孙权受到感动,将刀扔在地上,与张昭相对哭泣。然而还是派张弥、许晏前往辽东。张昭对不采纳他的意见忿忿不平,声称有病不再朝见。吴帝因此又怨恨张昭,下令用土将张昭家的大门堵住,张昭一气之下,又从里面用土将门封死。

也就是说,由明变昏的孙权,遇到了一位老不服输的张昭,这对吴国的政局来说,不会有好结果。

233年五月十八日,明帝的异母弟北海王曹蕤去世。

闰五月初一,出现日食。

 

闰月,庚寅朔,日有食之(《资治通鉴》青龙元年一到闰五月)

六月,洛阳宫鞠室灾。

鲜卑轲比能诱保塞鲜卑步度根与深结和亲,自勒万骑迎其累重于陉北。并州刺史毕轨表辄出军,以外威比能,内镇步度根。帝省表曰:“步度根已为比能所诱,有自疑心。今轨出军,慎勿越塞过句注也。”比诏书到,轨已进军屯阴馆,遣将军苏尚、董弼追鲜卑。轲比能遣子将千馀骑迎步度根部落,与尚、弼相遇,战于楼烦,二将没,步度根与泄归泥部落皆叛出塞,与轲比能合寇边。帝遣骁骑将军秦朗将中军讨之,轲比能乃走幕北,泄归泥将其部众来降。步度根寻为轲比能所杀。

公孙渊知吴远难恃,乃斩张弥、许晏等首,传送京师,悉没其兵资珍宝。冬,十二月,诏拜渊大司马,封乐浪公。吴主闻之,大怒曰:“朕年六十,世事难易,靡所不尝。近为鼠子所前却,令人气踊如山。不自截鼠子头以掷于海,无颜复临万国。就令颠沛,不以为恨!”

陆逊上疏曰:“陛下以神武之姿,诞膺期运,破操乌林,败备西陵,禽羽荆州。斯三虏者,当世雄杰,皆摧其锋。圣化所绥,万里草偃,方荡平华夏,总一大猷。今不忍小忿而发雷霆之怒,违垂堂之戒,轻万乘之重,此臣之所惑也。臣闻之,行万里者不中道而辍足,图四海者不怀细以害大。强寇在境,荒服未庭,陛下乘桴远征,必致闚,戚至而忧,悔之无及。若使大事时捷,则渊不讨自服。今乃远惜辽东众之与马,奈何独欲捐江东万安之本业而不惜乎!”尚书仆射薛综上疏曰:“昔汉元帝欲御楼船,薛广德请刎颈以血染车。何则?水火之险至危,非帝王所宜涉也。今辽东戎貊小国,无城隍之固,备御之术,器械铢钝,犬羊无政,往必禽克,诚如明诏。然其方土寒埆,谷稼不殖,民习鞍马,转徙无常,卒闻大军之至,自度不敌,鸟惊兽骇,长驱奔窜,一人匹马,不可得见,虽获空地,守之无益,此不可一也。加又洪流混滉漾,有成山之难,海行无常,风波难免,倏忽之间,人船异势,虽有尧、舜之德,智无所施,贲、育之勇,力不得设,此不可二也。加以郁雾冥其上,碱水蒸其下,善生流肿,转相洿染,凡行海者,稀无斯患,此不可三也。天生神圣,当乘时平乱,康此民物。今逆虏将灭,海内垂定,乃违必然之图,寻至危之阻,忽九州之固,肆一朝之忿,既非社稷之重计,又开辟以来所未尝有,斯诚群僚所以倾身侧息,食不甘味,寝不安席者也。”

选曹尚书陆瑁上疏曰:“北寇与国,壤地连接,苟有间隙,应机而至。夫所以为越海求马,曲意于渊者,为赴目前之急,除腹心之疾也。而更弃本追末,捐近治远,忿以改规,激以动众,斯乃猾虏所愿闻,非大吴之至计也。又兵家之术,以功役相疲,劳逸相待,得失之间,所觉辄多。且沓渚去渊,道里尚远,今到其岸,兵势三分,使强者进取,次当守船,又次运粮,行人虽多,难得悉用。加以单步负粮,经远深入,贼地多马,邀截无常。若渊狙诈,与北未绝,动众之日,脣齿相济;若实孑然无所凭赖,其畏怖远迸,或难卒灭使天诛稽于朔野,山虏承间而起,恐非万安之长虑也!”吴主未许。瑁重上疏曰:“夫兵革者,固前代所以诛暴乱、威四夷也。然其役皆在奸雄已除,天下无事,从容庙堂之上,以馀议议之耳。至于中夏鼎沸,九域盘互之时,率须深根固本,爱力惜费,未有正于此时舍近治远,以疲军旅者也。昔尉佗叛逆,僭号称帝,于时天下乂安,百姓康阜,然汉文犹以远征不易,告喻而已。今凶桀未殄,疆场犹警,未宜以渊为先。愿陛下抑威任计,暂宁六师,潜神嘿规,以为后图,天下幸甚!”吴主乃止。

吴主数遣人慰谢张昭,昭因不起。吴主因出,过其门呼昭,昭辞疾笃。吴主烧其门,欲以恐之,昭亦不出。吴主使人灭火,住门良久。昭诸子共扶昭起,吴主载以还宫,深自克责。昭不得已,然后朝会。

初,张弥、许晏等至襄平,公孙渊欲图之,乃先分散其吏兵,中使秦旦、张群、杜德、黄强等及吏兵六十人置玄菟。玄菟在辽东北二百里,太守王赞,领户二百,旦等皆舍于民家,仰其饮食,积四十许日。旦与群等议曰:“吾人远辱国命,自弃于此,与死无异。今观此郡,形势甚弱,若一旦同心,焚烧城郭,杀其长吏,为国报耻,然后伏死,足以无恨。孰与偷生苟活,长为囚虏乎!”群等然之。于是阴相结约,当用八月十九日夜发。其日中时,为郡中张松所告,赞便会士众,闭城门,旦、群、德、强皆逾城得走。时群病疽创著膝,不及辈旅,德常扶接与俱,崎岖山谷,行六七百里,创益困,不复能前,卧草中,相守悲泣。群曰:“吾不幸创甚,死亡无日,卿诸人宜速进道,冀有所达,空相守俱死于穷谷之中,何益也!”德曰:“万里流离,死生共之,不忍相委。”于是推旦、强使前,德独留守群,采菜果食之。旦、强别数日,得达句丽,因宣吴主诏于句丽王位宫及其主簿,给言有赐,为辽东所劫夺。位宫等大喜,即受诏,命使人随旦还迎群、德,遣皁衣二十五人,送旦等还吴,奉表称臣,贡貂皮千枚,鹖鸡皮十具。旦等见吴主,悲喜不能自胜。吴主壮之,皆拜校尉。

是岁,吴主出兵欲围新城,以其远水,积二十馀日,不敢下船。满宠谓诸将曰:“孙权得吾移城,必于其众中有自大之言。今大举来,欲要一切之功,虽不敢至,必当上岸耀兵以示有馀。”乃潜遣步骑六千,伏肥水隐处以待之。吴主果上岸耀兵,宠伏军卒起击之,斩首数百,或有赴水死者。吴主又使全综攻六安,亦不克。蜀庲降都督张翼,用法严峻,南夷豪帅刘胄叛。丞相亮以参军巴西马忠代翼,召翼令还。其人谓翼宜速归即罪。翼曰:“不然,吾以蛮夷蠢动,不称职,故还耳。然代人未至,吾方临战场,当运粮积谷,为灭贼之资,岂可以黜退之故而废公家之务乎!”于是统摄不懈,代到乃发。马忠因其成基,破胄,斩之。

诸葛亮劝农讲武,作木牛、流马,运米集斜谷口,治斜谷邸阁;息民休士,三年而后用之(《资治通鉴》青龙元年六到十二月)

 

随着日食的出现,六月洛阳宫鞠室(皇宫玩鞠蹴球的球场)发生火灾。

鲜卑首领轲比能引诱、深交以前同种族、如今分布在保塞(指并州的太原、雁门二郡等地)鲜卑首领步度根,亲自率领一万骑兵在西陉关北(位于今山西省忻州市代县西北二十五里)迎接步度根的人马和辎重到幽州与自己联合反魏。现任魏国荆州(治所在今湖北省襄阳市)刺史毕轨(?—249,字昭先,今山东省泰安市东平县人,东汉典军校尉毕子礼的儿子。黄初年间历任太子文学、长史等职)上表明帝请求迅速出兵,对外威胁柯比能,对内镇压步度根。明帝审阅毕轨的表章后,说:“步度根已以被轲比能引诱,心虚多疑。现在毕轨出兵征讨,一定要谨慎行事,不要越过边塞的句注山(位于今山西省忻州市代县西北二十五里)。”等到诏书送到时,毕轨已经进军到阴馆县(治所在今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区南榆林乡里仁村与夏关城村之间),派将军苏尚、董弼追击鲜卑人。轲比能派儿子率领一千多名骑兵迎接步度根,自己与苏尚、董弼在阴馆县楼烦乡打遭遇战,苏尚、董弼战死,步度根与部落泄归泥全部叛魏出塞。明帝派骁骑将军秦郎率领中军前往征讨,轲比能逃到漠北(也称岭北。指我国北方沙漠、戈壁以北的广大地区),泄归泥率领部众投降魏军,步度根不久被轲比能杀了。

在辽东。公孙渊知道吴国相距遥远难以依靠,于是杀了吴国献宝使臣张弥、许晏等人,将其首级送到魏国京城洛阳,吞并了吴国的士兵以及所带来的金银财宝。233年十二月,魏明帝任命公孙渊为大司马,封乐浪公。

在吴国首都建业。吴帝听说孙渊杀了自己派去的使者,愤怒地说:“朕已经六十岁,人世间的艰难困苦还有什么没经历过?近来却被鼠辈所戏弄,令人气涌如山。如果不亲手斩掉鼠辈的脑袋扔进大海,就再也无颜君临万国,即使为此亡国颠沛流离,也决无怨恨!”

陆逊见孙权生气,上书安慰说:“陛下以神明威武的资质,生来就担当拯救历史的重任,在赤壁对岸的乌林镇,用火攻破曹操,在西陵(孙权黄武元年【222】改夷陵县为西陵县。西晋太康元年280】恢复夷陵县)亭大败刘备,在荆州麦城活捉关羽,这三位败将都是当世英雄,却都被陛下折断了他们的锋芒。让您圣明的教化安抚四方,风行万里而小草为之倾倒。如今,正面临荡平中原、统一天下,现在不能忍住小恨而要大发雷霆怒火吗?这是违背‘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古训(见诸《史记》的汉代民谚,意思是家中积累千金的富人,坐卧不要靠近堂屋屋檐处,以防被屋瓦掉下来砸到)呀!也是轻视自己、有损帝王金贵的身分,这是我所感到迷惑的。我听说行万里路的人不会在中途止步,立志夺取天下的人不会对小事耿耿于怀。现在有曹魏强敌压境,荒远之地还没有臣服,如果陛下乘船远征辽东,必然给敌人以可乘之机,事到临头才去忧虑,恐怕后悔都来不及了。如能使国家统一大业时时传出报捷,那么公孙渊不用征讨自己就会来归顺。如今陛下还恋惜远在辽东的人口和马匹,怎么单单要舍弃江东万安的根本基业而不珍惜呢?”

尚书仆射薛综,也上书劝阻孙权征讨公孙渊,说:“从前汉元帝想乘楼船,薛广德请求自刎,以鲜血染车来阻止。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水火无情,极其危险,不是帝王所应北临之地。如今辽东是蛮贼小国,没有坚固的城堡作为防御,兵器轻而且钝,如犬、羊一般不懂治国,前去征伐必胜无疑,正如陛下诏书所言。然而,其国土狭小、贫瘠,加上严寒庄稼不能生长,其民众熟习骑马而流动无常,他们突然听到我吴国大军前来,自己衡量抵抗不过,就会像鸟惊兽骇四散,我们会连一人、一马都见不到,虽然得到了这块空旷的土地,但守住毫无益处,这是不可出兵的原因之一;大海无际,洪流深广,还有成山阻拦,海上航行变化无常,大风大浪难以避免,转眼之间,连人带船全被吞没,即使有尧舜的德行和智慧也无法施展,有孟贲、夏育的勇敢和力量也不能发挥,这是不可出兵的原因之二;还有,浓雾笼罩在天空,咸苦的海水蒸发在下面,极易使人生脚气病,互相传染,凡是在海上航行的人,很少有人不生此病,这是不可出兵的原因之三。上天生出神明的圣人,应该运用时机削平动乱,使人民康盛、社会富足。如今强敌将要被消灭,海内将要被平定,陛下却要违背既定的大政方略,自寻及其危险的困阻,忽视国家的安危,发泄一时的气愤,既不利于国家大计,又是开天辟地以来未曾有过的举动,实在让群臣坐卧不安,吃饭不香,睡觉不稳的原因。”

吴国中央组织部部长(选曹尚书)陆瑁也不甘落后,他上书对孙权说:“北方的曹魏与我国土地相接,如果稍有疏忽,他们就会趁机而来。我们之所以要渡越大海求购马匹,违心结交孙渊的原因,就是为解决眼前的马荒之急,除掉曹魏这一心腹之患。现在反而要舍本求末,舍近求远,因一时之气改变规划,一时激动而兴师动众,这才是狡猾的敌人愿意听到的,而绝不是我大吴最好计策。还有,兵家战术在于使敌人疲劳,我们以逸待劳,得失之间,察觉与不察觉大不相同,况且沓县(治所在今辽宁省大连开发区内)港湾离公孙渊的辽东郡政府所在地路途还很远,如果大军到达,也要把兵力一分为三,让体格强壮的士兵向前进攻,稍差的守卫船舰,最差的运送粮食。大军人数虽然很多,但难以全部用上。加上靠步行背粮,长途跋涉深入故境,辽东战马很多,能随时截击我们。如果公孙渊奸诈,与曹魏没有断绝关系,我大军出动之日,他们就会如同唇齿互相援助;如果他们确实孤立无援,因害怕我军而远逃,或者难以迅速天诛他们于荒野,而我国国内的山越叛民就会趁机四起,这恐怕也不是万全之策。”孙权对他们的话都不听。

陆瑁见孙权昏庸到了如此的地步,再次上书说:“战争固然是古代用来诛杀暴乱、威镇四方蛮夷的方式。然而战事要在奸雄已经灭除、天下太平无事,在朝廷之上从容、充分地讨论之后才可进行。至于中原战乱不断、九州各自盘踞相互为敌时,大都须将本国的根基大业加深、加固,爱护人力、珍惜财物,没有偏在这时舍近治远,使军队疲惫,从前尉佗(即赵佗。?-前137,今河北省石家庄市正定县人。公元前218年,奉秦始皇命令征岭南,定南越后,自称南越国王)叛逆,僭号称王,当时天下太平,百姓安居富足,可是汉文帝仍然认为出兵远征并不容易,只是派陆贾前去劝他归汉而已。而今首恶元凶曹魏还没有消灭,边境不断报警,不适应先去讨伐公孙渊。请陛下抑制盛怒,使用计谋,暂息六军,秘密策划,以后再去图取,这是天下万幸!”孙权因此才放弃北伐公孙渊。

这件事之后,吴帝多次派人慰问张昭,向他道歉,张昭始终不出。吴帝有一次出宫,经过张昭家门呼喊,张昭回答病重。吴帝派人放火烧张家大门,想以此吓出张昭,张昭仍然不出。吴帝连忙命令把火灭了,他站在门口等了很久,张昭的几个儿子一齐扶着张昭起床 ,吴帝用自己的车把他拉到宫中,深刻地责备自己,张昭不得已,然后参加朝会。

当初,张弥、许晏等人到达辽东郡政府所在地襄平县(治所在今辽宁省辽阳市),公孙渊准备消灭他们,于是分散他们的官兵,把孙权的中使(孙权宫中的特使,一般由太监担任)秦旦、张群、杜德、黄强等人,以及吴国皇宫六十名卫兵安置在玄菟郡(治所在今吉林省沈阳市东陵区汪家乡上伯官村)。玄菟在辽东以北二百里,太守王赞管辖二百户。秦旦等人都住在贫民家中,靠他们自己提供饮食,住了四十多天。秦旦与张群等人商量说:“我们远在异域,辜负了使命,被弃于此地,与死无异。现在我观察此郡,防守十分薄弱,如果我们齐心,放火焚烧城廓,杀掉他们的官员,为国家报仇雪耻,然后死也足以无恨了。这比苟且偷生,长久地做囚犯活着好多了。”张群等人都赞成。于是暗中相互约定,在八月十九日夜里行动。那天中午,被郡中人张松告密,王赞连忙集合部众,关闭城门,秦旦、张群、杜德、黄强全都爬过城墙逃出。当时,张群膝盖生疮跟不上来,杜德常常搀扶他一起走,山路崎岖不平,走出六七百里,伤势更加严重,只好躺在草丛中,互相悲伤流泪。这时,张群建议说:“我不幸伤势更重,离死没几天了,你们几位应该加紧向前赶路,最好有个去处,白白地守着我都会死在深山穷谷之中,有什么益处呢!”杜德否决说:“万里流离,生死与共,怎么能忍心抛弃你!”于是,他们让秦旦、黄强先行,杜德一人留守张群,采集野菜、山果给张群吃。秦旦、杜德离开了几天,到达高句丽国(今朝鲜),随机宣称吴帝给高句丽国王(名叫“位宫”)以及主簿颁下诏书,还谎称有赏品都被辽东所劫掠。位宫等人非常高兴,随即受诏,下令派人跟随秦旦返回迎接张群,还派二十五名差役,护送秦旦等人返回吴国,上表称臣。进贡貂皮一千张,鸡皮十具。秦旦等人见到吴帝悲喜交集,不能控制情绪,吴帝也被他们感动,将这四位中使都晋升为校尉。

这一年,吴帝出动大军想围攻魏国扬州淮南郡合肥新城(位于今安徽省合肥市庐阳区三十岗乡公园路,占地530亩),但因远离水域,停泊二十多天,不敢下船上岸。满宠对部将分析说:“孙权得知我们迁移城址,必定在他的部众中说了狂妄自大的话,如今他们大举出兵,是想求得一时之功,虽然不敢到城前进攻,肯定会上岸炫耀武力,显示实力有余。”于是,宠满暗中派六千步、骑兵埋伏在肥水(即今东肥河。发源于安徽省合肥市肥西县北大潜山,北流至淮南市寿县注入瓦埠湖,然后在八公山附近注入淮河)隐蔽处等待。吴帝果然率部上岸炫武,满宠的伏兵突然发动袭击,消灭吴兵数百名,吴军中也有跳水淹死的。吴帝又派全琮攻打魏国扬州庐江郡政府所在地六安县,也没有攻下。

蜀国庲降都督张翼执法严苛,南方夷人首领刘胄起兵叛乱。诸葛亮派参军马忠接替张翼,让张翼返回成都。张翼的部下劝张翼应该立即返回接受处罚,张翼反对说:“不行啊,我是因为蛮夷叛乱不称职被召回。可是,接替我的人还没有来,而我正身临战场,应当转运粮食积存谷米,作为消灭叛敌的资本,怎么能因罢黜而使国家的军务荒废呢?”于是,他毫不松懈地照常处理公务,马忠抵达后张翼才返回。马忠利用张翼打下的基础,打败魏军杀了刘胄。

诸葛亮鼓励发展农业,训练军队,制作木牛流马作为运载工具,所运的粮食集中存放在斜谷口,修整斜谷屯积军粮和物资的仓库;百姓和士兵得以休息,前后三年,才动用民力。

综上所述,由于孙权贪大求名,不顾实情,错误与公孙渊结盟,导致丢了宝物又折兵,张昭为此与孙权堵气,晚年变得昏庸的孙权在失败面前不得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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