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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新兴宗教

 焦耳9 2019-01-25


 先讲一个概念,老大宗教,宗教称其为老大,即说明其教众多、历史久远。在中国可以称其为老大宗教的就应该是佛、道两大宗教了。很多人认为老大宗教盖世无双,在世界范围来看老大宗教实际太过于笨重、太过于猖狂、不可一世、冥顽不化……在与有扩张性新兴的外来宗教的碰撞的过程中,所出现的结果就是不好调头,也因其有诸多非理性之因素的存在至使得老大宗教在应对外来牙阝教时表现出如花甲老人一般反应迟钝、固执、不听忠言……在大是大非面前、生死存亡面前,即使有大识的、有作为的教众也不敢挑战老大宗教极端迂腐的权威性,到使老大宗教更加的对于教民强势,对于外来宗教表现出更非理性的弱势来。

 而新兴的宗教就如新生的婴儿,一切都是新的没有受到过任何污染,这就是新兴宗教迅速发展的基石,比如历史上的明教,与当时的佛教、道教等相比较之下就是一宗新兴的宗教,但是打击推翻蒙古人的并不是道教与佛教,或者是这两大宗教的结合,这两大宗教在解放汉民族于蒙古人蹂躏的过程中没有起到过任何可行性的作用,虽然当时佛、道是老大宗教,教众、资源、影响力等等都占据优势,再啰嗦一句,但是在推翻蒙古异族反动殖民统治的过程中,起到过什么有效的、有建树性的作用,我们不得而知,或许有那么一两个老道或一两个和尚参加了韩山童、刘福通、张士成、陈友亮等的义军,但是估计也不是佛、道的教义让他们做出这样的义举来的,但更多的却是佛教教化汉人顺从统治者,道教道长丘处机万里迢迢1220年昆都斯(今阿富汗)会见成鸡丝寒,在一起眉来眼去、勾搭连环,被成鸡丝寒封为大国师,掌管天下所有出家人。虎逼裂统治汉地时期道教正一派道长为了与全真派争夺国师大打出手……
 大家看,明教在蒙古族统治汉地汉人的殖民过程当中,就是应时、应运而生的在民间传播起来的宗教。比起佛、道、儒来简直就不值得一提,但就他的组织性、教义、灵活性等诸多优点却挑起了拯救汉民族于水火的重任,愣是把蒙古鬼子打跑、赶到大漠吃草去了。在没有外族入侵汉地的时候,汉人的起义一般打的旗号基本是均富贵、清君侧等,但是,异族统治汉族时非常野蛮、残忍,为了霍乱汉地,他们要引来各种不利于汉地纯洁、团结的因素来扰乱、杂居汉地,使汉地不是纯粹的汉人,民族杂居利用引进的外来异族维汉人的稳,所以光靠汉族民众的均富贵、清君侧等,对付野蛮的蒙古鬼子太势微了,主要是统治者不是同类族别,所以,鬼子对汉人的打击是异常的惨烈,动不动就株连九族,广场上枭首、拉肠子、扒汉人皮……在极端的杀戮面前汉民众也不可能自发、有效的组织起什么像样的抵抗来,即使组织起来,也是松散的乌合之众,但是宗教的组织性与严密性就不同于民众的被逼无耐,而有很强的方向性。首先,他是为民的,具有反抗性的,带有民族主义色彩性的,思想上稳固的。其次,在打击异族上确实是没有历史沉重的沿革的(即不听你异族在统治汉地的过程中所释放的有害思想毒素,也就是奴役汉人因素,这些因素可以以法律的方式灌输给汉人),所以说汉本位宗教在打击异族入侵方面是直指要害的,知道要做什么,怎么去做,知道敌人的软肋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时机才成熟稳健的,这些是老大宗教所根本不具备的要素。

 与上述论述对比,及在当下的各种不利于汉人生存、发展的环境下,汉教更是应时、应运而生的,是汉民族在走投无路之时上天应机而起的一个新兴的汉本位宗教文化。当今的时事,表面繁华似锦,却内隐杀机四伏,在这种汉民族信仰真空的时代,外来的宗教对汉民族进行着蚕食、鲸吞的荼毒,致使汉民族放弃了诸多汉文化因素,当今的汉人饱受着各种思想因素、法制因素、外来有害宗教因素等的蹂躏之苦。

 汉教即是新兴的宗教,也是古老的教门,远在汉人上古时代的古老宗教体系,汉教可以解释为汉人的宗教,汉本位的宗教,信仰至高无上的昊天上帝,是有着明确的信仰对象,这是不同于佛、道等宗教的。汉人对至上神有自己的认知,在《尚书》、《诗经》、《逸周书》、《周礼》、《淮南子》等典籍中,中国的至上神称之为“天”、“帝”、“上帝”、“昊天上帝”、“皇天上帝”、“上苍”、“上天”,周王朝的治国理念是“敬天保民”,即“敬拜上帝,保卫人民。”《左传成公十三年》上说:“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国家的大事,就在祭祀上帝与军事战争扩张上。以祭祀敬拜上帝,以军事战争保卫人民开拓疆土。“敬天”敬拜上帝是所有祭祀中最高规格的祭祀。中国二十四史告诉我们,从秦汉到明清,历朝历代,君王每年举行隆重的上帝祭祀。明清留下的北京天坛祈年殿,祭祀的至高神的牌位就是“皇天上帝”。从有文字记载开始,君王敬拜上帝的传统就在中国延绵不绝,直到中华帝国结束为止。上面的阐述就是纵向的基本对汉民族宗教的阐述,只是漏掉了先秦时代对于上帝的崇拜、信仰是全体汉民族的,即上帝是全体汉民族除了语言、血统的更强而有力的维系力量,实际上是最浓的超越于语言、血统的汉民族的维系力,为什么秦后被君王垄断,今后逐步阐述。

 汉教从横向上,与世界各种宗教都进行过对比与取精学习,即学习外来宗教教义只针对有利于民族本位的成分。夷死烂教、畸毒教、犹太教、锡克教、印度教、巴哈伊教等都是汉教所学习的并且在这些宗教中重点学习其中民族本位的成份,以弥补、借鉴过来充实汉教,更让汉教成为所向披靡无敌只有利于汉人的宗教信仰,在汉民族本位的建设上独树一帜、在凝聚汉民族方面首屈一指、在打击外来邪教上立竿见影,汉教是以信仰昊天上帝为中轴,以汉本位为标准的即古老又新兴的宗教。汉教特别重视对内的继承力,对外的学习力以及在此基础上创新。天之正也,不可逆之,汉教是这个时代应时、应运而启。现今的中国人对于汉族至上神的概念因为商鞅《商君书》的“驭民五术”的出现被个人崇拜严重的君王所利用而模糊了对上帝的崇拜。所出现皇帝一词就是皇天上帝即昊天上帝的人间肉身微缩版,个人崇拜君王血迷了心窍,致使他自觉功高昊天德迈上帝,使其狂妄至极忘乎所以而自称皇帝,皇帝这个专有名词太大了,搞个人崇拜的人有什么好下场吗?历史的教训已经告诉我们了。但是,个人崇拜却像魔咒一样催生了个人崇拜者的无举限欲望与奴民的无底线懦弱,实际上奴民内心深处也是不想打破这个魔咒的,他们希望他们自己有着一日或都他们的儿孙有着一日也可以成为“皇帝”,可是千百年来哪个逆天而行的个人崇拜者命运昌顺过。在个人崇拜之下,人与人之间不是存在更多的友爱而是更多的尔虞我诈,嬴政(赵政)开了汉民族个人崇拜的先河,后世君王纷纷效仿,皇帝如接力棒一样相传。这其中的思想祸端为商鞅(公孙鞅)的“驭民五术”,他的思想与当时活着的赵政狼狈为奸,使得汉民族把虔诚昊天上帝崇拜转移到“皇帝”上来。也为后世搞个人崇拜的君王逐步断绝汉民族对昊天上帝崇拜的记忆奠定了基础。以至于汉民族对上帝的崇拜是模糊的,只崇拜搞个人崇拜的这个肉身。

 上一段对于汉民族放弃上帝崇拜只是一个简明的主线,实际上还有很多的细枝末节没有讲到。“皇”,是伟大光明的本意,相当于英语的“great”,皇帝的意思呢!就是“伟大光明的上帝”,这是本来的意思,但是被后世的许多马屁手、跪舔自虐狂人说成什么“皇帝名称是由于赵政他‘德兼三皇,功过五帝’而称之为皇帝”,这明显就是司马光这个嬴政粉丝对他赤裸裸大搞个人崇拜的一种遮羞,历史上这种遮羞多了,就给后世的汉人一种障眼,让汉民族大众偏离了主题、偏离了方向、偏离了昊天上帝,而走向了下坡路,而被异族侵略奴役。
 中国历史上,活着的君王敢自称“帝”者是从秦昭襄王开始的。秦昭襄王,西元前325年至西元前251年在位。西元前288年,秦昭襄王自称“西帝”,派使者尊齐湣王为“东帝”。齐湣王同意称东帝,但两天后就主动取消帝号,重新称王,并约诸侯合纵攻打秦国。一个月后,秦昭襄王在内忧外困之下被迫取消帝号。报应,嬴政却是吕不韦之子。秦国君王史上,对上帝的不敬从秦昭襄王开始,到秦始皇嬴政达到登峰造极。与秦国先王敬畏上帝不同,嬴政统一中国后,给自己取了个专有名称,叫“皇帝”,这也是其逆天早逝之天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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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教始终以信仰昊天上帝为中轴,以汉本位为标准,因此最适合汉人,也最有利于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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