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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感下的北京中年》到《上午排查流感,下午去世》,今冬流感的反思

 武医同修 2019-01-31



现在又一篇文章《上午排查流感,下午去世:你的侥幸,真的会害了你》开始在网上流传,揭示今年流感的严重性,文中虽然没有公布今年的流感在中国目前有多少人死亡,但披露了在香港已死亡22人。同时告诉我们世界卫生组织的一个数据:流感流行每年造成全球约300万至500万严重病例,约29万至65万例死亡。文中列举了今年一些急速死亡的病例,作者认为死亡与治疗不当有关,告诫大家:不要滥用抗生素!


为此,我去年写的这篇文章在当下仍有医学价值,对流感的治疗仍有警示作用,对流感的预防有务实的方法,我再次将该文转发到网上,希望大家帮助转发,旨在告诉人们如何用最低的成本抗击肆虐的流感。


作为老中医,我知道治疗流感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要喝大剂量抗病毒的中药汤剂。可是,当流感大规模爆发时,要让数十万病人涌入医院开汤药显然不现实,因此开发有效的抗流感中成药才是唯一的出路,但由于传统的中成药剂型含药量很低,远远达不到汤药的作用,从而阻碍了中医的发展。但近年来,我研制出一种高浓缩丸中药新剂型,浓度超过传统中药剂型几倍,甚至十几倍。在此基础上,又成功制成一种抗流感高浓缩丸,国家专利局已正式受理了我的申请,专利号为201910037696.8,希望国内愿开发该产品的药企与我联系,由于该药临床观察时间短,一般只需一周,因此拿药准字号远比我的防癌、抗癌中成药容易得多,最多两年时间可以拿到,而一旦产业化,其商业价值巨大。而我的初衷更是要用该药救治全球每年几百万患流感的病人,同时让我们的中医尽快走向世界。




今冬流感的反思

谢文纬


今冬流感的肆虐,使很多人明白,病毒性流感并不是人们印象中的“伤风感冒”,治疗不当可致人命。一篇广为流传的文章《流感下的北京中年》让大家唏嘘不已。据国家卫计委官网公布2018年1月全国传染病疫情,流感发病数为273949例,死亡56人。加拿大今冬有130人死于流感;英国有190人死于流感;美国更为严重,仅儿童流感死亡为53人,单周与流感相关死亡人数超过4000人。


    尽管西医有被号称抗病毒的特效药达菲,但并不能根本上改变流感的肆虐。达菲其实不过是在患病初期48小时内,对流感病毒有一定阻断作用,这种作用其实和国内的中成药莲花清瘟胶囊、金花清感颗粒、清开灵颗粒或口服液、双黄连口服液、疏风解毒胶囊、银翘解毒丸等的作用差不多,只不过前者有严重的副作用,并且价格不菲。然而一旦病情恶化,如出现高热持续不退时,无论是达菲,还是上述的中成药都无济于事。


   于是西医的治疗变得盲目,用足量的抗菌素去勉强对抗病毒。如果继发肺部感染,或许有些作用;但由于抗菌素对病毒根本无效,结果这种治疗反而压制了人体的免疫力,同时还会引起菌群紊乱,导致危症出现。对于高热不退,西医喜欢用吲哚美辛栓。吲哚美辛栓也叫消炎痛栓,可通过直肠粘膜吸收,奏效迅速,病人很快会大量排汗而退热,因为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现在已成为西医退热的常规药。吲哚美辛栓是发汗骏剂,用于虚弱的人或老年人,作为中医,我不能认同。因为大汗淋漓,可严重耗气伤津,使病人正虚邪胜,引邪入内,导致病情恶化,甚至使人丧命。这就是中医说的亡阴、亡阳,常为庸医误治所致。我在临床上看到,西医的这种治疗方案被常规地用于老人肺炎,导致老人的肺炎死亡率居高不下,目前65岁至90岁以上老人肺炎死亡率高达30%至61%。我的《有毒抗癌与无毒抗癌》一书中,用一章《为何老人肺炎死亡率如此之高》专门探讨过这个医学问题,并向西医提出警示。


    我不知道《流感下的北京中年》所记述的病人是否用过吲哚美辛栓退热,如果用过,病人便会大汗淋漓,接着身体会走向极度衰弱,病人的免疫系统开始崩溃,感染的病灶会进一步扩大,到了中医所说的正虚邪胜的极期。中医此时,只能用独参汤救治,而西医则往往把病人送入ICU。这是许多老人肺炎患者曾经历的治疗过程,对 一个家庭来说,病人一旦被送入ICU,便意味着烧钱开始了;而一旦用人工肺,便是在砸钱了。此时,西医已经不大可能挽回病人的生命,但多少可延长生命,尽管时间是按天计算的,但也足以使一个中产家庭的经济陷入拮据。然而在西医医院,这是司空见惯的。十二年前,离世的父亲就曾经历过这样的治疗过程,当父亲一旦进入ICU,作为中医的儿子便被完全隔绝,就如许多病人在读了《为何老人肺炎死亡率如此之高》一文后,曾千方百计寻到我,希望得到帮助,但一听说病人已经进了ICU,我立刻表现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经常看到癌症病人,在选择了放化疗的有毒抗癌治疗后,也会走上这样的治疗之路。为此,二十多年来,我努力摸索出一种中医无毒大剂量抗癌疗法,为的是让癌症病人有另外一条无毒抗癌治疗可供选择,那就是对身体几乎无伤害,治疗费用相对廉价,同时对癌有作用的治疗。我治疗癌症的理念是“与癌磨,不与癌搏”,至少让病人能够长期带瘤生存,这或许应了老百姓常说的一句话:“中医让病人稀里糊涂地活着,西医则让病人明明白白地死去”。


    为此,作为中医,我同样要为患流感病毒的病人,甚至为中医称之为瘟疫的烈性传染病患者摸索一条无毒、廉价、更有效的治疗,供所有当瘟疫突然来临而措手不及的人们选择采用。《中国疫病史鉴》记载,西汉以来的两千多年,中国先后发生过321次疫病流行,由于中医的有效预防和治疗,在有限的地域和时间内控制住了疫情的蔓延。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如同西班牙大流感、欧洲黑死病、全球鼠疫那样一次瘟疫造成数千万人死亡的悲剧。中国目前是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国家,这与中医在历史上对瘟疫控制的成功有关。


    对于重病、大病、危病必须用重剂,根据我的临床经验,不仅对于癌症需要用大剂量无毒抗癌中药才能控制,对于病毒性流感和新型的烈性传染病,同样需要用大剂量无毒抗病毒中药才能控制。特别是当流感失控,疾病进入迅猛发展期,出现持续高热不退时,此时无论用达菲,还是用莲花清瘟胶囊都不好使,必须服用大剂量抗病毒中药煎熬的汤药才有可能控制住疾病。记得十年前,甲流盛行的那年,我的女儿还在中学,全班因集体发烧,停课回家,她的同学几乎都到医院输液,一两周热退不下来。我的女儿仅喝了三副大剂量无毒抗病毒中药熬成的汤药,不仅高热退,而且完全康复。


    历史上早有古代中医用大剂量汤药治疗瘟疫的记载,例如缪希雍是明代擅长治疗温病的江南名医,他的处方大半出入于白虎汤、竹叶石膏汤之间。其中生石膏的用量,重者一次达100g。甚至有一昼夜连服近500g。清代名医余霖是位擅长治疗温疫的桐城医士,他的石膏用量更惊人。他所刨制的清瘟败毒饮,即是白虎汤、犀角地黄汤、黄连解毒汤加减而成。其中石膏有大剂、小剂之分,大剂180-240g,小剂也有24-36g之多。该方效果之好,为当时目击者所折服。据纪晓岚描述,当时“踵其法者,活人无算”。


    在现代社会,当流感蔓延、医院人满为患时,要想找到一位有经验的老中医开出针对性的抗病毒中药方是件难事。因此,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对于一个民族来说,甚至对于人类来说,当变异的病毒性流感或新型的烈性传染病大规模传播时,将会累及数百万,甚至上千万人的生命,这时需要的是服用便利的中成药,而这种抗病毒的中成药的疗效要求能达到或接近中药大剂量抗病毒汤药的效果。这是现代中医急需攻克的课题,然而要实现这一目标,我认为有两个难点。


    第一个是技术难点。传统的中成药剂型所能达到的疗效远不如汤药。每天服用一剂的汤药药材,如果制成水丸,可供病人服用一个月。因此病人每次能吃进含有中药有效成分的水丸,与汤药比起来相差了几十倍,故水丸的疗效远不如汤药,这是可想而知的。蜜丸、口服液、胶囊和以六味地黄丸为代表的中药浓缩丸,虽然含生药量较水丸多,同时含有一定量的浓缩粉,使中药的各种有效成分比起水丸有所增加,但仍然有限,所以疗效还是大大低于汤药。


    目前在中医医院推广的中药配方颗粒冲剂,是用工厂预先提取好的各种中药饮片浓缩粉,在现场为病人配制成颗粒冲剂。根据我的临床观察,中药颗粒冲剂的疗效和汤药差不太多,或者说非常接近。但中药颗粒冲剂冲出来的药液口味浓重、苦涩,很多病人难以吞咽。由于我的许多癌症患者需要长年服中药,因此我一直在试图将中药颗粒冲剂制成便于吞服的小丸。经过无数次试验,终于在近期成功将中药颗粒冲剂制成了中药高浓缩丸。经过计算,一副大剂量的汤药约500克,如果制成中药高浓缩丸,约60克,一天服三次,每次服20克。因为是用水送服,病人完全可以吞服。尽管这种新型的中药高浓缩丸现在只用于我的家庭,但如果进行大规模生产,在技术上不存在问题。因此第一个技术难点应该说已经解决。


    第二个难点是中成药的审批。由于我国的中成药与国外不同,美国、日本、韩国对中成药实行的是备案制,我国中成药实行的是审批制,需要几百个病例的临床观察,这使得我国新中成药的开发变得举步艰难,这也使我们失去了大部分中成药的国际市场。例如三十年前,我在美国研发了一个抗病毒中成药,由于美国FDA视中成药为食物补充剂,实行备案制,批准生产很快;而我联系的国内厂家同仁堂和双鹤药业集团,虽然对我的抗病毒中成药很感兴趣,但由于我国对中成药实行的是审批制,需要几百个临床观察资料,使得这两个国内药企龙头企业不得不放弃,最终由美国自然阳光公司生产。这家上市公司是美国最大的草本健康产品公司,我的抗病毒的中成药名为VS-C,三十年来创造了上亿美元的产值,该产品在近两年来已悄然进入中国市场,只是每盒药的价格超过了达菲。


    我目前计划开发的中药抗病毒产品,不仅配方是我集三十年临床经验后重新制定,其抗病毒作用会更强,尤其准备采用中药高浓缩丸的新剂型,其疗效将会大大超过我在美国的抗病毒中成药VS-C,即使流感发展到危重期,出现高热持续不退时,依然会有很好的效果。我非常希望这个产品能够在祖国生产,可是国家对中成药的管理政策令我感到遥不可及,因此我希望国家能为中成药的开发松绑,与美国、日本、韩国对中成药的管理政策接轨,也采用备案制。这样中医的春天就会到来,我国的中医产业必将会迅猛发展,并且在未来全球大健康市场形成极强的竞争力。为此,我多次向国家食药监督管理总局提出为中成药管理开绿灯的建议,但始终渺无音信,石沉大海。2018年2月12日《中国中医药报》登出了我的文章《中成药的管理要一松一严》,再次呼吁国家为中成药的管理松绑,我不知道一个普通中医的建议能否最终被国家采纳。


    既然抗病毒的高浓缩中药丸的开发还遥遥无期,作为一个老中医,我愿意向所有遭遇病毒性流感或各种新型烈性传染病的人们,献出自己一个最简单抗击病毒的方法。回顾21世纪几次瘟疫到来,报纸上会登载一些名老中医的药方预防瘟疫,如银花、连翘、苏叶、板蓝根各3克,代茶饮。我认为这样的小方轻剂,只能达到心理的预防作用,如果是亲临一线的中医大夫,便能清楚认识到,当瘟疫真正到来的时候,这样一杯中药茶的作用,犹如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我在美国曾测试过多个中药的抗病毒效应,结果发现效果最好的竟然是蒲公英,即使用到100克,也不会对人体产生伤害作用,而这种草药遍地都是,不会像另两种抗病毒中药板蓝根和鱼腥草,由于进行转基因改良和人工种植,使这两种抗病毒中药的疗效大打折扣,同时对人体存在潜在危险,以致我在临床上已很少使用。然而蒲公英每年春天四处飘扬,根本不需要人工种植。蒲公英保持了天然的草本特色,当变异的病毒性流感蔓延时,当新型的瘟疫来临时,蒲公英单味药熬汤饮用,可作为全民最好最经济的防治措施。那时,可买一公斤蒲公英(一二十元)备用,每人每日100克,煎水三遍代茶饮。这是抗击病毒的“土办法”,当流感和瘟疫肆虐时,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该是一种行之有效的自救之法。


作者:谢文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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