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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佩斯“退隐”20年,仍有10亿人喊他上春晚:有的人离开越久,我们越想念!

 攒破烂儿的 2019-02-02

小鲜肉老了就是老腊肉了,

而你大爷却永远是你大爷。


陈佩斯


最近,对于频繁网传的  

陈佩斯朱时茂上春晚,

当事人已经出来澄清了:分身乏术

大年三十早有安排,又要让大家  

度过一个没有陈佩斯的春晚了。



每一年,

在“最希望出现在春晚舞台”的票选中,

光头小眼的他总是呼声最高。

每一年,他都要“回来”一次,

而每一次都有人信。

有的名人,离开得越久,

观众却越想念。



他的每一个荧幕形象都家喻户晓,

即便是20多年前的喜剧,

今天仍能让人捧腹大笑。

曾经有人说过,

过年看陈佩斯朱时茂的表演,

真是春晚的另一种风景。



1984年第一次登台演出的《吃面条》,

明明碗中空无一物,

他却把面条的可口,

吃面条的酣畅表现得淋漓尽致,

让人隔着屏幕都想吃那美味的面条。



1989年的《胡椒面》,

全剧没有一句台词,

却成了哑剧的典范。

看他浑沦吞枣的模样,

今天看了仍有人说,

“那不就是我吃馄饨时的模样么”。



“队长,别开枪,是我!”

只听这声音也都知道是《主角与配角》,

这个作品堪称是二人合作的巅峰,

甚至今天春晚的舞台上也没能出

比它更好的小品。



表演中间意外断掉的枪带

更是加重了陈佩斯

贼眉鼠眼的喜剧效果。

“没想到呀没想到,

你朱时茂浓眉大眼的也叛变革命”,

这句台词,20年后的今天,

观众也能脱口而出。



1998年最后一次亮相的《王爷与邮差》,

这部他们准备了7年的作品正蓄势待发。

朱时茂的麦克风突然掉了,

陈佩斯不得不全程贴着他

完成整场演出,

而原本准备的声效光碟,

现场也没给他们放,

就这样仍逗得观众捧腹大笑。



但是下台后,

陈佩斯却躲进了化妆间失声痛哭,

大家都疑惑不解,

危机解除,演出成功。

他还哭什么,

只有朱时茂懂他,

他是一个极其较真的人,

凡是呈现给观众的,

一定要是最好的。



从这时起,陈佩斯便决定退出这个舞台。

这个舞台对他说了太多次“NO”,

那么,他也有说“NO”的权利,

只是,这个字的代价比较大,

一个小品时代,从此落下帷幕。



这位当之无愧的“小品王”似乎就是注定为喜剧而生。


1950年,著名表演艺术家陈强正随团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演出,在国家歌剧院出演《白毛女》。演出期间,陈强接到一个电话,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出生了。


为纪念这个时刻,陈强想来想去,将这个孩子取名为“布达”。4年后,二儿子出生于吉林长春,名字自然而然用了剩下那两个字:“你哥哥叫布达,那你就叫佩斯吧。”



从小,他的喜剧天分便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一次,老师让同学用“五彩缤纷”造句,陈佩斯把手举得老高,然后窜起来说“我放了一个五彩缤纷的豆花儿屁 ”,引得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而长大后第一次参演电视剧更是毫无修饰地展现自己的天赋。有一次参演一个匪兵甲,就因为他的“设计”,一下子为他把一闪而过的镜头加了好几分钟。



他想告诉大家:

不论何时,人人都有笑的自由。

从来,他都在主流之外。

舞台流行相声,他演小品;

住旋律电影盛行,他拍喜剧;

在剧场还黑灯瞎火的年代,

他搞话剧。

他没有不合时宜,

只是一直在找适合自己的。



离开春晚舞台没多久,

他终于过上了曾经想要的安静的生活,

再也不用花半年的时间,

只为打磨一部十几分钟的作品,

而最后还要面临被砍掉的结局。



在隐居的两年里,他博览群书,

重新审视了关于喜剧的诸多问题,

终于摸索出一套他特有的喜剧理论:

喜剧,就是过去的人  

遇上的糟心事的集合,

让他们成为了后人的乐子,

喜,一定是从悲中来。

而舞台,就是最能检验  

一个人功力的地方。

他最终决定将目光投向舞台剧。


《戏台》剧照


2001年,

正是全国话剧最低潮的时候,

而陈佩斯的话剧全部都是新人,

没有流量,没有宣传。

为了话剧能成功演出,

他接拍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广告。



当第一部话剧《托儿》横空出世时,

身兼导演与主演的陈佩斯知道不会差,

但从未想过能创造  

4000万的票房神话,

接连演了200多场,

走过40多个城市,

观众多达17万,

而这个记录,至今无人能破。



曾经有人问这么多钱怎么办,

不买车买房吗?

他翘着二郎腿悠闲淡定地说,

“车不就四个轮子吗?

有什么区别。”



然而,在这份荣耀的背后,

却有着无法言语的辛酸。

这部话剧上演之前,

全中国的话剧舞台早已沉寂多年,

几乎所有的剧场都是闲荒的,

扑鼻而来的霉味,

紧挨着舞台多年失修的厕所,

后台一股尿骚味,

水阀早已生锈卡住了……

可陈佩斯还是坚持下来了。



2003年,第二部话剧《亲戚朋友好算账》上档,一年内便在国内演出近60场,观众达8万人,上座率超过95%。


随后推出的《阳台》更是被选为上海戏剧学院教学案例,先后推出了普通话版、四川方言版和云南方言版,几乎是版版叫好。


《亲戚朋友好算账》剧照


只是,

对于反复上演的200多场《托儿》,

陈佩斯真正满意的只有两三场。

不论何时,他总是对自己的作品

近乎变态般的严格。

每一场戏,每一句台词,

他都要反反复复推敲、修改。


《托儿》剧照


朱时茂曾经受邀  

出演过《托儿》的配角,

33场下来,他再也受不了了:

“我就吃不了这个苦,太累,

每天都要重复。同一个舞台,

同一帮演员,同一句台词,

同一个感觉……”

可每一场戏下来,

陈佩斯都是满头大汗,

对他而言,每一场都是全新的。


《托儿》剧照


看着汗涔涔的陈佩斯,一把年纪了还这么折腾,编剧也忍不住劝他:“你去搭一个剧组,30集电视剧,4、5个月也就出来了,自己在租个大房车,弄俩助理,小火锅点上,慢悠悠地吃着,你这样的腕儿到哪儿还能让你吃苦啊?”


可陈佩斯就是不干!对于话剧艺术,他的倔强不仅对演员,对自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从第一次登上舞台开始,他便和家人有个约定:上台前,家里有天大的事也不要跟他说,任何事下台了再说。


一遍遍指导女演员


十多年过去了,

话剧市场从无到有,

逐步开始走向兴盛,

回头来看,

陈佩斯又当了一回“拓荒者”。

他更愿意把自己叫“手艺人”,

艺术就是一门手艺,

从来不问什么是“匠心精神”,

却把观众的笑声当做至高的追求。



细数来,他上了整整11次春晚,

无疑是那个时代当之无愧的“小品王”。

不仅为央视春晚的舞台

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也成了一代人的集体记忆。

在这记忆背后,却有着鲜为人知的艰辛。



而演出到一半时,他们看到台下许多椅子都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他们这才发现原来观众都笑得直接坐到了地上。


但在这空前的成功背后,直到演出前十分钟,《吃面条》能不能上台还未可知。因为在那个年代里,上春晚的节目必须要有教育意义,从来没有过这样为笑而笑的表演,没有一个人敢保证这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这时,导演黄一鹤对他俩说:“那么上吧,出了事我来负责。但你们记好了,千万别说错话,要是出了事故,我就惨了。”


结果呢?《吃面条》火了,一夜之间,陈佩斯和朱时茂尽人皆知。原来让观众自由地发笑如此美好。往后,他们便成了春晚的常客。



在他的表演里,

没有方言,没有残疾人,

有的只有不断变迁的大时代下,

小人物的命运。



他的喜剧表演,别说同时代的人,即便放眼今天,能媲美之人也寥寥无几。


众所周知,在喜剧表演中,方言才是正道,而陈佩斯却用他字正腔圆的国普塑造了一个个经典的形象。


曾经有这样的评论:离开了地域和家乡,陈佩斯还是陈佩斯,可有人一旦离开了这些,就什么也不是了。



而就是这样一个无人能替的“手艺人”,

着装标配却是布包、粗布裤子,

和一双仿佛从来没有换过的布鞋。

他住的地方是远离北京的乡下,

开着最便宜的车。

无论衣食住行,

他从不求奢华,

因为他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只有懂得舍弃,

才能更好地抓住想要的东西。



一路走来,他获得了掌声无数,

没有得到过任何奖项,

但也什么都得到了。

他依旧在喜剧这条路上摸索着,

他希望中国的喜剧能走得更远。

有种信仰,叫一生朝拜,

大概说的就是陈佩斯。



不知不觉,他已离开这个舞台20年,

但也从未被观众忘记过。

再转身,他依然胡子花白,

原来,他竟离开这么久,

但他又似乎从未离开。

每一年回归呼声中,

他的总是最高的,

观众呼喊的  

大概并不是帷幕后那个陈佩斯,

而是站在舞台上奉献的笑声。


参考资料:北京卫视《档案》;

《杨澜访谈录 一家三代喜剧人——陈佩斯》;

《易见·专访陈佩斯——我对名誉没有期待》;

鲁豫有约《陈佩斯的喜剧世界》;

上观新闻:64岁陈佩斯:“重回春晚”仍是传说,

但我的火气没那么大了

编辑:雨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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