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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产期危急重症|新生儿急性肾损伤诊断及生物标记物研究进展

 姚玲p8tvwrv4l6 2019-02-17
新生儿急性肾损伤诊断及生物标记物研究进展


王颖颖 曹云

作者单位:201102  上海,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新生儿科

通信作者,曹云,Email:yuncaochina@hotmail.com


【摘要】 

新生儿急性肾损伤(acute kidney injury,AKI)发生率高。围产期多种因素可引起新生儿AKI。新生儿AKI可导致慢性肾脏病等近期和远期不良预后。早期识别新生儿AKI并给予及时治疗,可显著改善患儿预后。但由于新生儿特殊的病理生理特点,成人和儿童AKI的诊断标准并不适用于新生儿,使得新生儿AKI的诊断困难,现有的诊断标准也不统一。近年来,新的肾损伤生物标记物不断发现,如中性粒细胞明胶酶相关脂质运载蛋白、肾损伤分子-1和白细胞介素-18等。这些生物标记物对新生儿AKI的早期识别、提高诊断效率及判断预后等具有重要价值,但尚需要进一步研究,评估其影响因素、参考范围及临床意义。

【关键词】 急性肾损伤;生物标记;发病率;婴儿,新生


急性肾损伤(acute kidney injury,AKI)是一种临床综合征。AKI包括各种原因引起的肾功能短时间内快速下降,导致体内水、电解质、酸碱失衡,代谢废物堆积。AKI涵盖了从生物标记物轻微改变到肾功能严重损伤、需要肾脏替代治疗等广泛范畴。新生儿、尤其是在新生儿重症监护病房(neonatal intensive care unit,NICU)住院的新生儿中,AKI发生率很高。AKI可导致近期和远期不良预后,甚至导致慢性肾脏病(chronic kidney disease,CKD)。早期识别新生儿AKI并给予及时治疗,可显著改善预后。但由于新生儿特殊的病理生理特点,成人及儿童的诊断标准并不适用于新生儿。目前对新生儿AKI的预防、诊断、治疗及预后评估等尚未达成共识。本文对相关研究的进展综述如下。


一、新生儿肾脏的病理生理特点

胎龄34~36周时,胎儿肾单位数量接近成人,出生后肾脏仍在继续发育成熟[1]。新生儿出生后,肾血管阻力降低,肾血流灌注显著增加,肾小球滤过率(glomerular filtration rate,GFR)也逐渐升高。GFR在2岁左右达到成人水平[2-3]。新生儿出生时,血肌酐水平主要反映母体水平。新生儿胎龄及出生体重越小,生后同一日龄的血肌酐值越高;随日龄增加,血肌酐下降速度也越慢[4]。早产儿生后28 d内,GFR可有5倍的波动范围,为7.9~37.9 ml/(min·1.73m2)[5]。此外,新生儿出生时肾小管功能不成熟,而早产儿肾小管浓缩能力更差,对电解质和蛋白质的重吸收能力也较低。新生儿AKI常表现为“多尿性AKI”。

目前新生儿AKI的诊断主要依靠血肌酐及尿量。由于新生儿肾脏的病理生理特点,用于诊断新生儿AKI时,血肌酐的参考值和诊断标准仍未能统一。另外,新生儿肾小管不成熟,也使诊断成人AKI的尿量标准在新生儿中的应用受到限制。因此亟需探讨新生儿AKI的诊断标准。


二、新生儿AKI的诊断

以往新生儿AKI的诊断主要参考成人标准。2004年,急性透析质量改善(Acute Dialysis Quality Initiative,ADIQ)协作组首次提出肾功能损伤分类系统[6]。该系统以血肌酐和尿量为标准,按照肾功能损害的严重程度进行分级,即风险(Risk)、损伤(Injury)、衰竭(Failure)、丧失(Loss)和终末期肾脏病(End-stage renal disease),简称为RIFLE。该系统强调对轻度肾损伤的关注,因为即使轻度AKI也可明显增加病死率[7]。2005年,急性肾损伤网络(Acute Kidney Injury Network,AKIN)在RIFLE的基础上增加了对血肌酐浓度绝对值的评估,并将AKI分为3级[8]。2007年Akcan-Arikan等[9]提出改良的儿童急性肾损伤RIFLE定义,简称为pRIFLE。2012年,改善全球肾脏病预后组织(Kidney Disease:Improving Global Outcomes,KDIGO)在AKIN定义的基础上重新定义了AKI的诊断,即48 h内血肌酐增高≥0.3 mg/dl(26.5 µmol/L);或血肌酐增高至基础值的1.5倍以上,且已知或经推断发生在7 d之内;或持续6 h尿量<0.5 ml/(kg·h)[10]。但由于新生儿具有自身特点,这些标准可能不适用于新生儿。2012年Jetton和Askenazi[11]提出了更适用于新生儿的“新生儿改良的KDIGO标准”,将新生儿血肌酐的基础值定义为“评估前血肌酐的最低值”,将血肌酐≥2.5 mg/dl(221 µmol/L)定义为肾功能损害3级。该标准得到了肾脏病学及新生儿专家的认可,目前已在多个新生儿AKI研究中得到应用[12-16]。该标准对新生儿AKI诊断的敏感度高于RIFLE和pRIFLE,但在临床应用中仍存在一定问题。例如,正常新生儿生后最初几天内,血肌酐水平处于下降过程。当患儿血肌酐下降异常或不下降时,可能已经出现肾功能损害。此时,使用这种改良的KDIGO标准并不能做出准确判断,需要进行个体化分析。

目前参考pRIFLE的定义,以尿量诊断新生儿AKI,即分别以8 h内尿量<0.5 ml/(kg·h)和24 h内尿量<0.3 ml/(kg·h)作为AKI“风险”和“衰竭”的标准。由于新生儿AKI常为非少尿性,因此该界值是否合理,需要进一步评估。2013年Bezerra等[17]的研究纳入384例NICU新生儿,每3小时通过尿布称重记录尿量,分别按照尿量≥1.5、1.0~1.49、0.7~0.9和<0.7 ml/(kg·h)分为4组,与pRIFLE的分级对应。结果显示,以尿量<1.5 ml/(kg·h)为界值诊断新生儿AKI“风险”的曲线下面积高于尿量<0.5 ml/(kg·h)(0.885与0.689)。因此,研究者认为,以尿量为标准诊断新生儿AKI时,应提高尿量的界值,即1.5 ml/(kg·h)。该研究结果也显示,尿量减少可以预测新生儿AKI的死亡风险。

新生儿生后体液量减少,出现“生理性体重下降”,可影响血肌酐水平。Askenazi等[18]的一项前瞻性研究纳入了122例早产儿,根据体重变化设定公式,校正血肌酐值。结果发现,用校正后的血肌酐值诊断新生儿AKI的发生率低于用直接测得的血肌酐值所诊断的AKI(18.8%与27.9%)。2种方法的一致率为86%(105/122),而17例“不一致”研究对象的临床结局与非AKI患儿无明显差异。该研究提示,校正后的血肌酐值可能有助于鉴别“假性”血肌酐升高(即体液量改变引起的血肌酐值变化),减少误诊。

此外,近年来有学者提出了“亚急性肾损伤(subacute kidney injury, s-AKI)”的概念。s-AKI通常指根据RIFLE定义,在损伤因素发生7~90 d达到AKI的标准。这一定义主要关注逐渐进展或积累发生的肾损伤。已有研究表明,s-AKI患者死亡及需要肾脏替代治疗等严重预后事件的发生率虽然低于AKI患者,但住院死亡率明显高于非AKI患者;而且s-AKI的严重程度(根据RIFLE标准)和住院死亡率呈线性相关[19-20]。因此提示,需要对新生儿s-AKI给予更多关注,以指导早期识别、寻找病因及早期干预,改善预后。


三、新生儿AKI的流行病学

目前不同研究报道中,新生儿AKI的发生率差异较大,为15%~39.8%[4,15,18,21-22]。造成这种差异的主要原因是不同研究使用的新生儿AKI诊断标准不同,研究对象不同(可能包括了极低出生体重、出生窒息、心脏手术和败血症等患儿)。虽然研究结果存在明显差异,但仍提示新生儿AKI发生率较高[23]。2014年Carmody等[15]在对极低出生体重儿的研究中,以改良KDIGO作为诊断标准,AKI发生率为39.8%,其中16.5%的新生儿发生2次或以上AKI。2016年Daga等[21]对极低出生体重儿的研究结果显示,分别采用AKIN及pRIFLE定义时,AKI的发生率分别为20.1%和22.6%。新生儿AKI可增加患儿并发症发生率及死亡率,并可延长住院时间和机械通气时间等[13-15,24-25]。


四、生物标记物在新生儿AKI中的应用

近年来发现了多个AKI生物标记物。这些生物标记物对早期发现AKI的作用已引起关注。这些标记物的敏感度高于血肌酐值。鉴于这些生物标记物常有特定的产生部位,因此检测这些生物标记物可获得有关AKI部位及病因的信息。同时,其中部分标记物有助于判断AKI的预后。


1.中性粒细胞明胶酶相关脂质运载蛋白(neutrophil gelatinase-associated lipocalin,NGAL):NGAL是一种由中性粒细胞和肾近端小管上皮细胞产生的小分子蛋白质,具有刺激上皮细胞生长及保护上皮细胞的作用。发生缺血性或肾毒性AKI后,近端肾小管上皮细胞受损,NGAL浓度增加,并进入血液和尿液。这一改变在AKI发生后2 h即可出现,NGAL的浓度在AKI发生6~12 h达到高峰[26],这对早期识别AKI有重要意义。有研究发现,在血肌酐未升高的患者中,NGAL升高可预测死亡和肾脏替代治疗等不良预后[27]。目前NGAL在新生儿中的研究较少。研究显示,血和尿NGAL水平升高对新生儿AKI有早期诊断价值[28]。在成人的研究发现,尿NGAL比血NGAL更有意义[29-30],这对于血量较少的新生儿来说,可能更有意义。2016年Hanna等[31]的研究发现,NGAL和胱抑素C水平在AKI早产儿的尿液中明显升高,而表皮生长因子和尿调节素的水平明显降低,并且这些改变比血肌酐的变化至少提前24 h出现;NGAL和表皮生长因子用于诊断Ⅰ期新生儿AKI的曲线下面积分别为0.91和0.97,而诊断Ⅱ~Ⅲ期新生儿AKI的曲线下面积分别为0.92和0.86。Chen等[32]和Askenazi等[33]的研究都认为,尿NGAL与胎龄、出生体重和日龄均无明显相关。但也有研究发现,全身炎症反应、尿路感染和梗阻性肾病会影响尿NGAL浓度。在这些情况下测定血NGAL水平,对AKI可能更有意义[34-35]。血和尿NGAL在不同疾病和人群中的正常参考范围还有待进一步研究。目前有关新生儿AKI的研究都以单中心为主,病例数较少,加之采用的AKI诊断标准不一,因此NGAL对新生儿AKI早期诊断的临床指导价值尚待进一步评估。


2.胱抑素C:胱抑素C不受性别、种族、体重、肌肉量和营养状态等的影响。胱抑素C浓度在生后5 d内降低,随后维持稳定[36]。近年研究多认为,胱抑素C是评估肾小球滤过率的理想指标[37]。发生AKI时,血胱抑素C浓度改变早于血肌酐,胱抑素C的敏感度高于血肌酐。但是当合并蛋白尿时,胱抑素C的检测结果可能受到影响。这是因为白蛋白也在肾小管重吸收,在竞争作用下,胱抑素C在肾小管的重吸收会减少[38]。关于胱抑素C在药物诱导的肾损伤中的研究较多。有研究提示,对于新生儿,用胱抑素C评估药物清除率优于血肌酐,因此可用胱抑素C指导万古霉素等药物的剂量调整[39]。有学者认为,肝功能受损者的肌酐生成速率下降,血肌酐值不适于评估肾功能。此时可使用胱抑素C评估肾功能[39]。Abitbol等[3]认为,单用血胱抑素C,或胱抑素C联合血肌酐评估早产儿GFR的价值优于单用血肌酐值。


3.肾损伤分子-1(kidney injury molecule-1,KIM-1):KIM-1是一种肾脏近端小管Ⅰ型细胞膜糖蛋白。正常人尿液中不存在KIM-1。在缺血再灌注或药物诱导的AKI发生后,KIM-1大量产生,即可在尿液及血清中检测到。研究表明,KIM-1在上皮细胞损伤后再生和吞噬死亡细胞过程中都有作用,还可能在AKI后的肾小管再生和肾损伤修复中起重要作用[40-41]。AKI发生24 h后,尿液中KIM-1浓度明显升高。有研究认为,KIM-1对新生儿AKI的早期识别及诊断价值并不理想,但对AKI新生儿的死亡有重要的预测价值[42]。


4.白细胞介素-18(interleukin-18,IL-18):IL-18是干扰素-γ的诱导因子,是缺血性AKI中重要的炎症介质,也是近端肾小管损伤的标记物。动物实验发现,与其他原因所致AKI相比,缺血性和肾毒性药物所致AKI患者尿液IL-18浓度明显升高,因此认为IL-18有望作为鉴别AKI病因的指标[43]。对心脏手术、造影剂相关AKI的研究提示,尿液IL-18浓度在肾损害因素发生后4~12 h即可明显升高,并且可预测不良预后[29]。此外,动物实验表明,减少IL-18表达可以降低缺血再灌注损伤引起的AKI严重程度,这可能对AKI的治疗提供新的思路[35]。IL-18对新生儿AKI的预测价值还存在争议,有待进一步研究[44-45]。


5.肝型脂肪酸结合蛋白(liver-type fatty acid-binding protein,L-FABP):脂肪酸结合蛋白是一种存在于脂肪酸代谢组织中的胞质蛋白。脂肪酸结合蛋白在肾脏中有2种类型,即肝型(定位于近端肾小管)和心型(定位于远端肾小管)。L-FABP具有转运脂肪酸的作用,在氧化应激中也能提供保护作用。组织缺氧可诱导L-FABP的表达。L-FABP在尿液中的浓度和AKI相关,正常人尿液中不能检测到L-FABP。在各种原因所致AKI中,尿L-FABP升高早于血肌酐改变,且L-FABP对发生AKI以及不良结局都具有预测价值[46-48]。但目前尚未见L-FABP在新生儿AKI中的研究。


6.胰岛素样生长因子结合蛋白-7(insulin-like growth factor-binding protein 7,IGFBP7)和组织金属蛋白酶抑制剂-2(tissue inhibitor of metalloproteinases-2,TIMP2):两者都是细胞周期停滞的标记物,在肾脏中的生理作用还不清楚。对成人重症患者研究发现,尿中IGFBP7和TIMP2浓度升高,可以很好地预测12~36 h内发生AKI;2种标记物联合预测AKI的曲线下面积为0.8(分别应用时,为0.76和0.79),并且这2种标记物对于AKI的预测价值明显优于其他标记物(如KIM-1、NGAL和胱抑素C等)[49]。然而,也有研究指出,重症患者入院时IGFBP7和TIMP2的尿液浓度在AKI和非AKI患者中差别并不明显[50]。目前未见有关IGFBP7和TIMP2在重症及围手术期患者以外的AKI患者中的研究[51],亦未见新生儿的相关研究。


7.钙卫蛋白(calprotectin,S100A8/9):钙卫蛋白是由S100A8和S100A9组成的异质二聚体。钙卫蛋白最初是在中性粒细胞的细胞质内发现的,当时被认为是一种抗菌蛋白。关于钙卫蛋白在风湿性关节炎、炎症性肠病、心肌梗死和肿瘤等疾病中的意义也有较多研究[52-55]。肾脏缺血再灌注损伤后,尿钙卫蛋白浓度明显升高,但钙卫蛋白浓度还受尿路感染及泌尿系统肿瘤等因素的影响。钙卫蛋白对AKI的早期诊断价值有待探讨,但尿钙卫蛋白浓度对鉴别肾前性和肾性AKI有重要意义[56-58]。目前已有血清钙卫蛋白在新生儿败血症中的研究[59],但缺乏在新生儿AKI中的研究。


8.血管紧张素原(angiotensinogen,AGT):AGT是一种在血浆中大量存在的蛋白质,可以在肾素和血管紧张素转换酶的作用下转换成血管紧张素Ⅰ和Ⅱ,在体内发挥作用。正常情况下,AGT不会进入尿液中。Yang等[60]和Chen等[61]研究发现,在急性心力衰竭患者中,尿AGT浓度可以预测AKI的发生(曲线下面积为0.84);而且,AGT对AKI的进展和死亡等不良结局具有预测价值。


9.γ-谷氨酰转肽酶和碱性磷酸酶:这2种标记物均在肾脏近端小管刷状缘受损时释放入尿液中。因此,当尿中2者浓度增高时,提示存在近端小管刷状缘的损伤。有研究发现,在最终进展为AKI的患者中,这2种标记物的浓度在入院后12~24 h内明显升高,且早于血肌酐的改变;而未进展为AKI的患者中,2种标记物在尿液中的浓度基本保持不变[62]。目前尚未见AGT在新生儿中的研究。


10.α-谷胱甘肽S转移酶(α-glutathione S-transferase,α-GST)和π-谷胱甘肽S转移酶(π-glutathione S-transferase,π-GST):这2种标记物在正常人尿液中均不易检测到。肾脏近端小管损伤后,α-GST表达增加;而远端小管损伤后,π-GST表达增加。因此尿液中检测到α-GST和π-GST浓度升高,可分别提示肾脏近端小管和远端小管的损伤。研究发现,重症监护病房的AKI患者入院时,尿α-GST和π-GST的浓度即增高,12~24 h内进一步升高;而非AKI患者中,α-GST和π-GST基本保持在较低浓度,且不发生明显变化[62-63]。有研究提示,α-GST可能对新生儿生后1周内的AKI及不良预后有预测价值[64-65],尚缺乏进一步的研究。

11.其他AKI生物标记物:近年来对收住重症监护病房的成人患者研究发现,尿液中微小RNA,即microRNA(miR)浓度变化和AKI明显相关。这些微小RNA主要有miR-21,miR-200c,miR-423和miR4640等[66-67],但尚未见新生儿的相关研究报告。由于微小RNA易于从尿液中检测,在细胞外环境中不易降解,且具有器官特异性等特点,因此这些微小RNA在新生儿AKI中的应用价值需要深入研究。此外,表皮生长因子、β2微球蛋白、N-乙酰-β-D-葡萄糖苷酶、视黄醇结合蛋白、骨桥素和尿调节素等诊断AKI的意义仍在研究中。


五、总结

新生儿是AKI的高危人群,出生前后的多种因素均可增加发生AKI的风险。由于新生儿自身的特点,新生儿AKI的诊断存在很多困难。尽管近年来新生儿AKI的诊断研究在不断完善,但仍需进一步统一标准,并通过大样本临床研究评估这些诊断标准的应用价值。新的AKI生物标记物在新生儿AKI有很好的应用前景,但这些AKI生物标记物除了AKI时有改变,是否受其他疾病状态、人群、胎龄、体重等因素的影响,还需要进一步研究,以充分评估其影响因素、参考范围及临床意义。

供稿编辑:李晔

微信编辑:张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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