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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璞|关于读书的一点见解

 焦耳9 2019-03-03

(文/玉璞)书籍使一些人博学多才,也使一些食而不化的人整日疯疯癫癫。就读书而言,也是有方法而论的,读书实际上就是艺术,但是呢!一谈起艺术,人们常常会想到的是达芬奇的油画“蒙娜丽莎”、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王羲之的“兰亭序”、柴科夫斯基的“天鹅湖”、华彦钧的“二泉映月”等等,然而,读书的艺术却往往被人忽视。

艺术,是什么呢?艺术是对自然物及科学,凡人所制作的一切具有审美价值的事物。这是艺术这个词汇辞海上的定义。但是,艺术,也指创造性的方式方法。读书和衣食住行一样,是人类最普遍的活动。在读书的过程中,人们的全部智力将组合在一起,同书本进行化合,产生一种奇妙的作用。善于读书的人,是经过他们那种创造性的读书方法,而进入一种艺术境界。

读书是人类获取知识的一种重要手段,人类的全部生活,会在书本上有条不紊的留下印记,咱们汉人是发明书籍最早的民族,一般给人们造成错觉的是好像在春秋战国时代才有书简,书简是用竹、木经过加工处理而制成的,但是技术是有传承的,从这里讲,那么早在春秋战国时代之前就有书简了,这很好理解,有人说这不可能,出土的文物里只有春秋战国时代才有,所以春秋战国以前没有,那么我说:第一,春秋战国以前的书简是在出土的文物里,考古工作者还没有找到。第二,书简是竹木制品,本身就不怎么好保存,即只能保存一段时间,几十年,或几百年,但是,超出了这个限度就会腐烂,出土的文物能被发掘是在特定的地理或物理环境下,为墓主人修建坟墓的工匠已经处理过墓穴或不经意使墓穴偶然产生了真空状态才保存下来的。但是,比春秋战国更早的书简没有那么幸运早已经烂到土里了。大家也可以在博物馆里看到,用药水浸泡的书简已经烂得不成样子。那么如果这书简原封不动,再经过几十年或几百年不就烂成土了嘛!

自从书籍被我们汉人的祖先发明以来,人类知识的储存和教授,便有了极有力的工具。据文献记载,早在距今四千多年前的夏代,我国已有了典籍。《尚书多士》称:“惟殷先人,有册有典。”西周和春秋时代的典籍,据说已日益增多,并且有了专门管理典籍的官吏和藏书的府库。

从书里,人们能迅速汲取人类几千年所积累的知识,使智慧的发展一日千里;能冲破时空的局限看到世界及世界的过去,看到我们汉民族的历史,使视野的广阔增加万倍;能超越独自思维的单信道联系,从几辈人中获得海量信息。可以豪不夸张地说,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知识的飞速积累和膨胀,读书成为越来越重要的获知手段。一个人不读书,就只能用一条腿在成才路上蹒跚而行。正因为如此,书籍吸引了人类。古时侯,孔夫子反复读《易经》,连穿竹简的牛皮绳子都磨断了三根,韦编三绝的典故就出在这里。白居易读书读得口舌生疮,胳膊肘磨破长茧,仍然越读越起劲,越读越有味。

倘若有人问你:“你会读书吗?”也许,你会感到差异,只要是认得字的人,哪个不会读书?翻开书,一个字一个字的挨着读不就行了吗?

乍看,确是如此,七岁小孩就能念书。然而,能读书和会读书,并不是一回事。我国南北朝时,有个学者叫陆澄。他从小好学,相当刻苦,青灯黄卷,皓首穷经,“行坐眠食,手不释卷”。可他读了三年《易经》,背得滚瓜烂熟,却不明白书中的道理;他想编写一部《宋书》,一辈子也没有完成。当时另一位学者,尚书左仆射王俭和他开玩笑说:“陆公,书厨也”。你能说他会读书吗?

还有一些人,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却只能成为书的奴隶。晋朝左丞傅迪读书很渊博,因而瞧不起读书少的刺史刘柳。刘柳讽刺他说:“你读书虽多,只能算是书簏罢了。”(书簏:盛书用的竹箱)唐朝文学家李邕的父亲李善,读书贯通古今,精于典故,为《昭明文选》作注释搞得不错。可惜他缺乏创见,只能为前人所注,也被称为“书簏”。你能说他会读书吗?

可见,能读书未必会读书。古今中外,“读书破万卷”的人太多了,然而“下笔如有神”的人却寥寥无几。汉朝哲学家王充就发现了这种现象,他把受过教育的人分成四等:

第一是“鸿儒”,即能“精思著文,连结篇章”,“兴论立说”的思想家;

其次是“文人”,即能“采拮传书,以上书奏记”,能用历史知识从事政治工作的人;

又次是“通人”,仅能掌握一般知识,“以教授为人师”,不能创造新的学问。

最低的一等是“儒生”,他们在学问上仅“能说一经”,知识既窄又寡。

王充的分类法虽然并不科学,但毕竟给我们这样的启示:会不会读书,结果是大相径庭的。

书人人会读,方法却是各异,我认为方法优劣具有决定性的意义,正确的方法是读书的捷径。就比如司空见惯的骑自行车,人人都会骑,但是自行车运动员在速度方面常人是难以相比的,自行车杂技演员能使车技成为一种艺术,一般人只是骑骑而已,如果逞强非要按着杂技演员那样骑,那么就会跌断了胳膊或者跌断了腿。同样是读书,会读的人读得又快又好,一般人也只是能读而已。

讲到这儿,我再啰嗦一句,就读者而言大体可分为四类:

第一类读者好比计时沙漏,读书象沙子注进去,又漏出来,到头来一无所获。

第二类读者如海绵,什么都吸收,挤一挤,流出来的东西原封不变,甚至还变脏了。

第三类读者像滤豆浆的布袋,豆浆都流走了,留下来的只有豆渣。

第四类像是书山中的矿工,把矿渣丢在一边,只要纯净的宝石。

那么怎么才能成为读书行家里手呢?怎么才能成为书山中的矿工呢?实际上这是有方法的,当然了,方法有对有错,用错误的方法读书,无论如何努力,成果也不会提升。读书的成果,会因方法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异。但以往大家谈到这方面的问题时,却很少对读书方法作较深入的讨论。

首先,态度是一个重要的问题,我们在读书上要像饿狼一样扑在书上,要有疯狂性。这种心境中外名人大体上都有过,只不过在表达上,品味淡了一些,普希金读书“忘记了世界”;陶渊明读书“欣然忘食”;杜甫读书“沉醉其间”;歌德读书“得到无限的享受”,这些就不能用单纯的求知欲来解释了。

有些人认为读书是极其枯燥乏味的,翻过一页,不是想到还会有更精彩的下一页,而是庆幸又少了一页。两种状态,产生两种效果,后一类症结,在于没有掌握读书的艺术,读书变成了难以忍受的负担。

说到这儿,引入正题,读书,之所以是一种艺术,是因为读者在读书时,要按照认识规律,在自己良好思想素质的支配下,调动自己的观察力、注意力、记忆力、想象力、创造力,调节读书方法,正确进行时间运筹。然后,感知将信息传递给大脑,大脑进行创造性的加工,人与书本产生一种综合性效应。这是一种创造性的心理行为过程。

当你得到一本书的时候,你就应该问问自己,我愿意象书山中的矿工那样工作吗?我的镐是否锋利无比?我是否充分做好了准备?别觉得这个调节心情的行为很费事,即使觉得费事,也要把这几个问题在自己的脑中过一遍或说出口,说一遍,因为这对你是十分有用的。你所要寻求的宝石就是著书者的思想和意境,他的言辞犹如石头,你要得到宝石或金属就必须敲碎石头并将宝石拾起,将含有金属的矿石熔化。你的镐就是你自己的心智,镐的锋利程度就是你过去所掌握的学问,即鉴赏力;你的熔炉就是你自己的思考力,熔炉里燃起的火就是你的灵魂,如果你没有那些工具和火,就别指望能得到优秀著者的真义,在你能聚集一小颗含金属的矿石以前,你常常要最锐利的、精细的镌凿和最耐心的熔解。

(责任编辑:彩岸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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