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子2019-3-5 据已有最早记载,在《红楼梦》第一回中,“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 除此之外,就是相关批语中的“芹”“雪芹”“芹溪”等。 其次是富察明义的二十首《题红楼梦》绝句,前面有个引子: 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 备记风月繁华之盛, 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 其所谓大观园者, 即今随园故址, 惜其书未传, 世鲜知者, 余见其钞本焉。 其三是袁枚《随园诗话》:卷二中的第二十三则短文: “康熙间,曹练亭为江宁织造,每出拥八驺,必携书一本,观玩不辍。人问:‘公何好学?’曰:‘非也。我非地方官而百姓见我必起立,我心不安,故藉此遮目耳。’素与江宁太守陈鹏年不相中,及陈获罪,乃密疏荐陈。人以此重之。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明我斋读而羡之。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我斋题云:‘病容憔悴胜桃花,午汗潮回热转加。犹恐意中人看出,强言今日较差些。’‘威仪棣棣若山河,应把风流夺绮罗。不似小家拘束态,笑时偏少默时多。’” 在袁枚的记录中,明显是抄袭了富察明义,“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 但袁枚这厮不诚实,把此段先引“曹练亭为江宁织造”,后把富察明义的“曹子雪芹”篡改为“其子雪芹”。 这个记录使得后人拐弯抹角,费尽周折,去寻找曹寅的儿子。后来居然找到了曹顒的遗腹子。现在又改头换面写回来说,是曹寅的孙子叫曹雪芹。 袁枚的篡改并非是无意的,此厮诗无精华,文无萃造,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三流文人,做出此等下作之事应该在意料之中。 关于曹雪芹的事情在历史上最早的相关记录到此为止。至于后来胡适的考证等皆言不及义,爪哇之声而已。 例如胡适考到什么敦诚的“《四松堂集》”,该书在辛亥乱后就失落踪迹了。而“四松堂”其实最早的说法是一个戏班的戏子。 参见《秦淮画舫录》记载“杨龙,字宛若,又号宝霞,吾郡之上新河人。身小而腴,甫垂髫,即名一噪时。与润香同以音律见称,又各领小清音一部。润香为九松堂,姬为四松堂。持在《秦淮杂诗》所谓'别有雌雄谁辨得,四松堂与九松堂',盖指此也。姬曲较润香多至数百,阔口细口,无不推敲入微。偶一按拍,虽老善才亦低首畏服。年十八,居文星阁东头。 ”胡适胡扯出什么敦诚的“四松堂集”。 胡适连什么叫“四松堂”都不懂,可见其文史底蕴有多差劲。 我大略浏览了那个胡适搜集的叫敦诚的《四松堂集》,里面的诗歌叫人大跌眼镜,文盲顺口溜编得都比他好得多。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富察明义的说法,所谓“曹子雪芹”究竟从何而来呢?原来《红楼梦》中所记载的“曹雪芹”原来是帮忙过曹寅校书的专业校书人。 明代夏兆昌编纂,由蒋源镌刻,天启四年(1624年)石印本《书史纪原》中,有董其昌的序文,卷首和下册首页均钤有“楝亭曹氏藏书”。里面有“雪芹校字”四个大字。见于车锡伦、赵桂芝撰文《介绍曹寅(楝亭)藏明刊《书史纪原》上的“雪芹校字”题记墨迹》,原载《红楼梦学刊》1994年第二期。 由于校书的工作,应曹寅之邀长年出入曹家织造门庭丝毫不奇怪。那么这个校书的工作就同曹雪芹整理披阅增删《红楼梦》就天衣无缝地连接了起来。 于是后人就误认为曹雪芹就是曹家的人了。 但话又说回来,曹雪芹这个鬼还真不是个鬼,你出入曹寅的门庭应该在额头上写上“我不是曹家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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