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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床前明月光”的“床”是睡床?坐床?井栏?一字之差差大了

 昵称32937624 2019-03-18

白《静夜思》中的“床前明月光”的“床”作“睡具”解,本无疑义,可如今偏偏有人说“床”是“坐床”,更有人说“床”是“井栏”。如此这般一折腾,明明白白的一首脍炙人口、老少咸宜的古诗,竟变得朦朦胧胧,十分晦涩难解了。

李白“床前明月光”的“床”是睡床?坐床?井栏?一字之差差大了

也莫怪解诗人无事生非,标新立异,查查《辞源》,“床”的第一义项是“坐卧之具”,第三义项是“井栏”,新解的确是言之凿,持之有据,更何况李白写诗时,又没注明“床”用的是《辞源》的第几义项,而今千把年过去了,更是个死无对证。一个当时没有说清楚的问题,也就难免会给后人留下谁也都想说清楚的自由和权利了。

李白“床前明月光”的“床”是睡床?坐床?井栏?一字之差差大了

不过如此解诗也有不妥,因为如果字字都按《辞源》去查,去解,那么任何一首古诗的任何一个字,都会有多种多样的解法,古典诗坛岂不天下大乱,后学们岂不无所适从,九泉之下的李白们岂不会笑掉大牙?

于是解诗者又引经据典,大加旁证博引了。说“床”作“坐床”或作“井栏”解,某某某某诗里便是如此如此,因此这首诗也理应如此如此。但反驳又有了,“床”作“睡具”解,某某某某诗里不也如此如此吗?于是大伙儿争得面红耳赤,不亦乐乎。可终归还是“于事无补费精神”,有理却不能服人。

李白“床前明月光”的“床”是睡床?坐床?井栏?一字之差差大了

笨心眼想想,又何必庸人自我相扰呢?“床”过去可睡,今天仍在睡,李白老先生不是因为思乡心切,夜不成寐,神情恍惚之中产生了错觉,才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吗?安坐在“坐床”上,或者漫步于“井栏”前,头脑一清二楚的,又何至于对月光生“疑”呢?--看,问题简单得几乎不要牺牲一个大脑细胞,连愚拙如我者都能化解得如此通达,又何至于愁眉苦脸,故作高深地强作解人呢?

突然想到《金瓶梅》作者的考证。据说已有不下几十人有幸入选了,而且也无一例外地都有着大量间接的旁证,与“床”的多种解法一样,说谁像谁;又据说近期又要有几本专著面世,又要有《金瓶梅》的新作者被考证出世了。我突发奇想,如果本人公然说一声“《金瓶梅》的作者就是我”,也说不定有人能写出一本书来加以证实呢!

立存存照:关于“床”的五种说法:

⑴指井台。已经有学者撰文考证过。中国教育家协会理事程实将考证结果写成论文发表在刊物上,还和好友创作了《诗意图》。

⑵指井栏。从考古发现来看,中国最早的水井是木结构水井。古代井栏有数米高,成方框形围住井口,防止人跌入井内,这方框形既像四堵墙,又像古代的床。因此古代井栏又叫银床,说明井和床有关系,其关系的发生则是由于两者在形状上的相似和功能上的类同。古代井栏专门有一个字来指称,即“韩”字。《说文》释“韩”为“井垣也”,即井墙之意。

⑶“床”即“窗”的通假字。

⑷取本义,即坐卧的器具,《诗经·小雅·斯干》有“载寐之牀”,《易·剥牀·王犊注》亦有“在下而安者也。”之说,讲得即是卧具。

⑸马未都等认为,床应解释为胡床。胡床,亦称“交床”、“交椅”、“绳床”。古时一种可以折叠的轻便坐具,马扎功能类似小板凳,但人所坐的面非木板,而是可卷折的布或类似物,两边腿可合起来。现代人常为古代文献中或诗词中的“胡床”或“床”所误。至迟在唐时,“床”仍然是“胡床”(即马扎, 一种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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